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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
坐在沙发上的傅宁沛突然开口,声音太小,藤原初并没有听到他在喊她,还以为是他在呓语。
只是下一秒。
刚才还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几个跨步就到了她面前,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藤原初。”
黑暗中,他的眸子漆黑湛亮,一瞬不瞬的瞧着她。
“你干嘛?”
藤原初像是受惊的小鸟,戒备的盯着他。
傅宁沛按亮楼梯上的灯,借着灯光打量了她几秒,面无表情的收回握着她手腕的手。
他半眯着眸子,神色有几分迷离颓废。
五官精致,连细微的地方都是毫无瑕疵的完美!
这份只在传说中才有的倾国倾城,落在一个男人身上,着实让人有些惊心动魄。
藤原初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和烟味混合在一起,并不明显!
她心惊,身子紧绷:“你喝酒了?”
傅宁沛一手插在西裤袋里,靠在楼梯的扶栏,看着戒备的藤原初,语气里有浓浓的讥讽:“你去哪了?”
原本情绪还很安静的女人突然像只被惹怒的猫咪,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眼睛里慢慢的浮现出红色:“我去哪里了,你不是最清楚吗?傅宁沛,我都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他,他是无辜的,那些罪名,都是你玩弄权术,硬生生扣给他的。”
难得的。
平日里脾气并不怎么好的男人听着她如此斩金截铁的控诉,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么相信他?”
轻轻的一个眼风扫过来,却已是极其惊艳的。
但是,藤原初却看着刺眼。
十分的刺眼!
197。2:藤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
藤原初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今天秦宇庭审,十年!
她后来咨询了律师,律师还沉浸在刚才的庭审结果中,直摇头,说是按秦宇犯的那些事,虽然不道德,但都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没有哪一条是触了法的,不应该判这么重。
除非有人在背后操纵。
她现在,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偿”
见傅宁沛不说话,藤原初越过他上楼了。
刚走了两步,眼角的余光不小心落到还站在身后的傅宁沛身上,从头顶倾泻而下的灯光在他身上镀了层淡淡的白光,她有些恍惚。。。。。撄。
竟然没有再继续往上走。
茫然间,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呼痛呻吟,就见刚才还站得笔直的男人突然晃了晃!
“宁四哥哥。”
这句称呼,几乎是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
然而,刚才还只是晃晃的傅宁沛,突然身子一软,朝着下面栽了去。
下面,还有十来个阶梯。
这摔下去,就算没重伤,估计也得在医院里躺个个把月。
她眼疾手快的拉住傅宁沛,奈何力气太小,反而被傅宁沛带着一同跌在了地上!
傅宁沛原本已经模糊的思绪在被藤原初抱住时,顿时就清醒了,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住扶栏。。。。。。
正好握住的是护栏下方的铁质叶片。
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压过了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痛。
他微微皱眉,扶着惊魂未定的藤原初站定,将流血的手背在身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脸色很差,苍白中透着淡淡的青色。
楼下有人敲门。
傅宁沛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越过她,“我今晚要出去,不回来。”
藤原初站在楼梯上,看着傅宁沛开门。8
他的身材高大,将门外的人完全拢住了,本该在他下楼时就迅速上楼的藤原初木然的站在那里,听着女人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宁沛。”
“走吧,去你那里。”
下一秒,女人惊呼道:“你的手流血了。”
藤原初低下头,摊开的掌心上,一道拇指长的伤口,狰狞的往两边翻卷着。
是她刚才去拉傅宁沛时不小心划到的,伤口有点深,血染红了整个掌心!
殴茶看着杵在楼梯上,背着他们的无动于衷的藤原初,再看脸色难看、明显已经撑不住的傅宁沛,“藤原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
“茶茶,”傅宁沛淡淡打断她的话,“走吧。”
殴茶一咬牙,又狠狠的瞪了眼藤原初的背影,扶着傅宁沛出了门!
藤原初回了房间,拿出药箱上药,伤的是左手,一个人也能上药。
楼下响起车子的引擎声,她一时没稳住力道,下重了些,几乎戳到了伤口里面。
疼得她,眼睛里立刻泛起了薄雾。
傅宁沛今晚不回来,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他和殴茶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不回来!
楼下,车子已经驶出了别墅。
198。3: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殴茶的家离的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她带着傅宁沛上了楼,将他往沙发上一扔。
虽然生气,但总归顾及着他的身体,不敢太用力。
但饶是这样,傅宁沛也疼的皱了眉头。
殴茶站在一旁瞪他,直瞪的眼睛发酸,傅宁沛也没看她一眼,她剁了剁脚,生气的冲他嚷道:“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随便你怎么折腾,最好将自己这条命搭进去才好。撄”
傅宁沛斜倚着沙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殴茶气的差点将茶几上的东西都给砸了,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哼’了声,怒气冲冲的从电视柜下面拿了医药箱,动作很大,弄得‘砰砰直响,表示她现在极度不爽。
“脱衣服。偿”
傅宁沛穿着件深色的大衣,里面配了件黑色衬衫,衬衫的下摆露了一半在西裤外面。
配上他此刻的脸色,有些狼狈和落拓。
殴茶第一次看他穿这么阴郁的颜色,这般死气沉沉的黑色,衬着他美丽的不似凡人的容貌,却是另一种动人心魄的惑人感!
傅宁沛撑着身子坐起来,颇有些费力的脱掉外套,里面,右边肩膀的位置,衬衫都贴在身上了。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几乎是扑面而来。
殴茶又是一阵生气,“伤口都裂了,让你别回去别回去,你偏不听,这下好了,你是不是非要折腾死了才肯罢手?”
“你还上不上药?”
他用左手解了扣子。
胸口上也沾染了血迹,衬着他莹白如玉的肌肤,更是红的触目惊心。
莹白如玉。。。。。。
这个成语更适合用在女人身上,但上天就是不公平,给了傅宁沛一张倾世容颜,还给了他比女人还细腻白皙的肌肤。
当真如玉一样!
刚才那么长的时间,裂开的伤口又结痂了,衬衫都黏住了,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抬手就要脱。
“别别别,你别动,”殴茶急忙阻止他,生怕他粗暴的直接就扯下来了,那样,伤口就更严重了,说不定还要感染溃烂,“我来弄,你躺好,只需要躺着,什么都别做。”
说话间,傅宁沛已经将粘住的衣服脱下来了。
已经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撕裂开,血涌出来,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殴茶看着那些血,尖叫:“傅宁沛,你这个神经病。”
傅宁沛失血过多,再被她一吼,耳膜‘嗡嗡’作响,整个脑袋都是晕的。
拧眉躺下来,方便殴茶处理伤口:“一个女人,大喊大叫的,也不怕以后没人要。”
“你管我有没人要,”她拿出手机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手在医药箱里摸了一阵,直接拿了卷纱布按在他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傅宁沛眼睑很重,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了:“不用打电话,你简单处理一下就行了。”
电话还没接通,殴茶转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我就会擦点碘酒,你现在伤口裂开了,流血不止,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微微的哽咽,看着他的目光,又凶又怒。
199。199:都想死在你。。。。。。哪还能起得来啊()
傅宁沛被她急怒的声音吼得勉强睁开了眼睛,却不在意的道:“哪有那么容易死。”
“你当你是女人每个月那几天,血流不止都没事,傅宁沛,你最好给我撑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告诉藤原初那个蠢货,她爱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你这伤。。。。。。”
电话接通了,殴茶瞪了他一眼,缓和了声音:“我家,你带着纱布和缝针用的工具过来,快点,赶着救命的事。”
那头也没多问,挂了电话就往这边赶。
二十分钟就到了。
殴茶拉开门,看了眼站在门口,因为跑的急而衣衫凌乱的男人,比划了一下手上被染红了一半的纱布,又指了指里面偿。
“死了?”
周廷琛探头看了眼里面,将手上的医药箱换了只手。
殴茶怒目相视,“你才死了,伤口裂开了,进去缝缝,要美容针,留个蜈蚣脚的疤多丑啊。”
“就他这样折腾,还美容针,用胶水粘都不管用,再说了,丑也不是你看,这一刀还得算在藤原初头上,丑她也只能认了。”
殴茶不大高兴,嘀咕了一句:“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
藤原初一晚上没睡好,做了一晚上光陆怪离的噩梦,早上醒来,却又完全想不起来。
只觉得累。
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不小心扯到掌心的伤口,疼得轻‘嘶’了一声。
睡了一觉,都忘了手伤的事了!
她看了眼身侧,被子平展,没有睡过的痕迹,身边冰凉的触感也告诉她,傅宁沛昨晚真的没回来!
换好衣服下楼。
钟点工已经做好早餐了,放在锅里温着,香菇肉馅包和一杯鲜榨的红豆豆浆,还有一杯热牛奶。
两人份的早餐。
。。。。。。。。
藤原初到公司的时候,傅宁沛还没有来。
她现在的职位,是他的秘书,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爸爸同意了。
即使她明确的跟爸爸表明了不想留在他身边,也没有任何改变!
她看了眼傅宁沛的办公室,玻璃门上,挂着烫金的职位铭牌。
被灯光照射得有些微的反光。
藤原初翻开行程表,再一次确定傅宁沛今天的行程。
她的工作很闲,傅宁沛原本有秘书,姓罗,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自己算是强行加进去的,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平时就处理些琐碎的杂事。
已经九点了。
傅宁沛没来,罗秘书今早要去袁艺集团拿合同,整个49楼,就她一个人。
九点零五分,手机震动了两下!
藤原初侧头看了一眼,是傅宁沛的短信:把今明两天的行程都推了。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本来不想回,又想到是公事,便回了句:“好。”
之后,手机就再也没响过了。
罗秘书中午的时候才回来,见藤原初手上缠着纱布,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原初,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傅宁沛从不避讳和藤原初的关系,所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
但至于是什么关系,当事人讳莫如深,也就任由下面的人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