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运城没有理他,眼睛还是集中在书上。
“喂,姓风的,你哑巴啦,说你呢?”于浅乐胸口扬起邪恶的笑容,不是生气,而是激动,终于有事可做了,感谢老天!
“——”看来风老兄是把“沉默是金”四字刻画的淋漓尽致!
这该死的闷胡芦。于浅乐有些动气,狠狠地瞪着他,但天生恶人无胆又欺软怕硬的她不敢动手推他,谁叫人家是风客大少爷呢?谁叫自己是名不见经传的可怜小百性呢?
但,她于浅乐岂容他人任意欺负?所以,她只好发挥她瞪人的功夫,我瞪,我瞪,再瞪,看你能保持多久的冷静!
嘿嘿,越瞪起起劲,这家伙的侧面还真是帅呢?于浅乐睁大眼,看着他饱满的额头,形成非常完美的狐度,下面是一双英挺的剑眉,炯炯有神的黑眸,不大,但有神,冷静内敛又不露而威!挺直的鼻梁,非常好看,优美的唇型,厚溥实中,真是好性感哦!
哇咧,她在想什么啊?这个死冰山好不好看,性不性感关她什么事啊?于浅乐偷偷吐吐舌头,小脸微红,她真是色女也。
忙转过头来,止不住的心跳让她皱紧了眉,她的心为何跳得这么快?按以往的以验,她是做了坏事被人逮到才会心跳加速。可是,她没有做坏事啊!
她干嘛脸红啊?哼,偷看帅哥怎么算也不能算是做坏事吧?况且,他帅又怎样,她看他是看得起他。
这回没有遮遮掩掩,于浅乐单手支起下巴,正大光明且不怀好意的斜视着他。
哼,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能冷静到何时!
于浅乐眼里发出的热度实在太强烈了,风运城当然感觉到了,但他还是没有理她,照样看他的书,他从小就受着严苛的训练,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是必不可少的,才不会被这小丫头片子打败呢,还是脸不红气喘地专心看着手中的书。
只是她的视线越来越强烈,让他有些吃不消,她看他干嘛,这样目不转睛的?该不会是喜欢上他吧?一想有这个可能,风运城居然没有升起怒气,相反,心里还有些甜密,以及更多的复杂情绪。他是怎么啦?他知道自己家世超优,长相也不错,久而久之,养成了他冷傲的个性。
对他喜欢他的女生,他一向都是不屑一顾的,并不是她们不美丽,但他就是提不起兴趣,觉得这些女生只是看中他的外表和家世而已。
但这个于浅乐例外,她看他的目光虽然让他有些狼狈,但自己却不讨厌,怎么回事?
感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的目光越来越火热,风运城渐渐不能自已,脸开始发热,心跳开始加速,怎么会这样?
于浅乐得意地看着风运城冰冷的俊脸浮上淡淡的红晕,心里快笑翻了,哼,想在她的火眼金睛之下还能面不改色,她于浅乐的名字就倒着写!
风运城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瞪着于浅乐,低吼:“你看我干嘛?”身为女生,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异性。她无所谓,自己还要脸皮呢。
于浅乐耸耸肩,“我在看你吗?”
“还不承认,你都看了我十多分钟了。”被她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十分钟,还能保持这样冷静的风度,相信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人了。风运城自我陶醉中。
于浅乐撇撇嘴,道:“拜托,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我是看窗外操场上的动运员而已。”
俊脸微红,风运城下意识地看向操场,果然,操场上有打蓝球的影子,心里一沉,她果真没有看他,而是看操场吗?天,这下真是嗅大了。
心底莫名扬起一阵怒气,这丫头居然敢这样漠视他,高傲的自尊心一时无法平复,冰冷的嘲笑脱口而出:“真看不出来,长得这么丑也会思春。只是,会有人要吗?”
于浅乐立刻反驳:“这个就不关风少爷的事了,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她长得不差啊,没必要被莫须有的贬低而生气。
“倒是你,长得一表人才,家世又好,只可惜啊。”她故意叹口气,摇摇头。
风运城立刻竖起头发:“可惜什么?”
“自大又自傲,看来这一辈子只能守着你高高在上的家世狐独到老了。好可怜哦!”于浅乐故作同情地瞅着他。
风运城冷哼:“吃不到葡萄说酸的人大有人在,我就不必再为难你那可怜的自尊心了。”他可是名门公子,教养非常好,有最基本的伸士风度,不会与她一番见识。
听了他尖酸刻溥的话,于浅乐睁大了眼,哟,这家伙,短短几天,居然说得出这等尖酸的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算了,不和他对嘴了,不然,再听到他尖酸恶毒的话,全班女同学们肯定会跌破眼睛的,所以,为了自己的耳朵,为了全班女生们的梦想,为了挽救他那高贵的外表但内心低劣粗俗的举止,此时住嘴正是大好时机。
等了半天,不见于浅乐回嘴,风运城有些呐闷,偷偷瞟了她一眼,发现她已低下头来把玩着自己手指头,平凡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心里讶异,她一向俐牙利齿的,这回怎么自动休战了?他还没有说过瘾呢!
看定定地看着她,发现她居然理不理自己,心里有些失落。再看了看她,风运城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她该不会是生他的气吧。她是平几没错,但还没有丑到没人见的地步,自己这样说她,确实有点过份。她生他的气吗?
一想起有这个可能,风运城心里忐忑不安,想道歉,但一向冷傲惯了的他,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在生他的气,他该怎么办?万一她以后不再理他,他肯定会受不了的。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心里就堵得慌,他情愿她大声骂他,也不要与他冷战。
正在风运左右为难时,忽然一个怒吼打破了微妙的宁静。
“于浅乐!你好样的,得罪了我,居然还敢在这里嚣张?”
众人吓了一跳,回头,是江歌洋!
终于有人解救她了,于浅乐收了一口气,不管那个救她之人是要吃了她还是要杀了她,总之,能救她出来就是她的大恩人。因为,风运城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直盯着自己,这下可是她不自在了。唉,不怀好意地盯人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拿手本不,想不到居然被这家伙给学得十成十。不过,她心里并不讨厌,只是心慌而已,这又是何道理呢?
“是你呀!江学长,好久不见了,走,我们出去聊聊。”于浅乐高兴地笑道,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衣服往外走。
安静的没有声音。全都睛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这是怎么回事,江歌洋不是和于浅乐势不两立吗?怎么现在又一副友好的模样。
不过,江歌洋感觉身后一道杀气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很想回头一探究竟,但于浅乐力大无比,已把他拉到外面去了。
他是怎么啦,他是来找于浅乐算帐的,怎么被她好像对待朋友一样拉到这儿来。
江歌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来到一处不被人发现的角落里,于浅乐松了一口气,对江歌洋说:“江学长,有什么事吗?”
被这么一问,江歌洋才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来找她的目的。不由冷哼一声:“于浅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于浅乐挑挑眉说:“什么?”她是真的不懂好不好。
“你,你居然忘了?”江歌洋不可思议地大叫。
“我该记起什么吗?”于浅乐白了他一眼。
江歌洋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你还真有种,那天,你把我弄得一身是水,还把我的汽车轮胎弄破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害得他得了感冒。这笔帐不找她算找谁去。
这下于浅乐想起来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叫道:“哎呀,怪不得,那天我还被一个缺德没良心又仗势欺人的家伙溅了一身的泥水,然后又被追得满街跑,好惨啊,现在才想起来了,就是你啊。”
然后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江歌洋。
江歌洋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吃亏的可是我好不好?”
“哦,叫司机故意溅我一身水,你那叫吃亏,我那样叫什么?”
“可是你打烂了我的玻璃。”害他回去被父亲骂了一顿。
“是你自找的。你还毁了我的衣服。”那件衣服被她忍痛丢了。
“拜托,你那什么衣服,能值几个钱,我的衣服也毁了好不好,那可是世界名牌也,还是限量极版的,你赔得起吗?”越说越气愤,他的衣服啊,就这样毁了,他才穿了两次。
于浅乐心里得意地直笑,就是因为他穿得太过招摇,所以她才痛下杀手的,活该!
“谁叫你有钱没处花,要买那些吓死人的衣服。活该!”
“你,你不可理喻,赔我的衣服。还有陪我的轮胎。”江歌洋气得说不出话,怎么每次都占不到上风。真奇怪。
“啊,江家要跨了吗?”于浅乐一下子惊叫道。看着江歌洋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哦真可怜,你们家穷得连轮胎都买不起,实在是太可怜了。”
“你说什么鬼话,我江家才没有跨呢,我们江氏集团每年的收益是上数十亿的资金,每年以百分之十八的增长率增长——”
于浅乐打断他的话:“那就是说江氏集团很有钱了?”江歌洋说得正起劲突然被她打断,愣了下,不由点点头。
于浅乐拍了下手,“那就太好了,那天确实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罪。不过,你的衣服和你的轮胎,依你江氏集团如此有钱的份上应该不差那么点吧,你说对不对?”
什么跟什么啊,江歌洋没听明白,但还是点点头。
于浅乐做出一个松了口气的样子,说:“这就对了嘛,你也承认,那些只是个小钱而已,不用在乎啦,可是,我只是个普通的市井小民,一件衣服虽然在你们眼里不算什么,但那可是我打工一个月的钱耶,就这样给毁了。你是不是该表示些什么?”
江歌洋听傻了眼,天底下有这样的女子居然明张目胆地要他赔她的衣服,“我为什么要赔你呀!”对呀,他还没找她算帐,她倒还来找他赔,有没有天理?
“你不赔,谁赔!”于浅乐理直气状地说,“我问你,是不是你叫司机故意溅我一身的泥水?”
江歌洋迟疑了下,点点头。
“那我问你,男子汉是不是要敢做敢当?”
怎么又扯到了这个话题上?江歌洋说:“这又何关系?”
但于浅乐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打断他:“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是还是不是?”
“是!”他还能回答什么。
“那我再问你,你把我的衣服毁了该不该赔?”
啊?江歌洋惊讶地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现在才发现这女生真是会狡辩,他居然有理的也被说成无理了。
“说话啊!”于浅乐严肃地说。
江歌洋无奈,只好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你要我赔你多少,说个价吧。”他认了,谁叫他没看清她本来的面目,难怪古人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多记些准没错。
于浅乐暗笑,“钱嘛,是小事,我只要你一个道歉就行了。”
“道歉?”江歌洋几乎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