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人欺负了吉祥?”玄烨挑起眉,好笑地问。
婧儿的动作他全瞧在眼底,想也知道…欺负了吉祥的会是谁。
“没有!”婳婧马上说。
玄烨咧开嘴笑。“娘娘还说了什么,全说来给皇阿玛听听。”
“娘娘还说下回给咱们做臊子面吃!”这回婳婧争着说。
“臊子面?”他转头问瑞福。
“皇上,那是北方民问吃的家常面。”瑞福公公道。
“娘娘还说给璃儿做衣服……”
“娘娘说教婧儿种花……”
虽然不明白皇阿玛怎么突然爱听她们叨叨絮絮一些琐事,两个小丫头还是争先恐后地抢着说话。
有关于她的一切,全都由两个小丫头口中转述到他耳里……他眼底温柔的迷雾加深。
相思情浓,奈何无由追处……好长一段时间,婧儿和璃儿每天都上冷宫里来找她。奇怪两个孩子怎么能到冷宫来,有一天她终于开口问吉祥——“冷宫不是不许人进来的吗?”何况是格格?
吉祥搔搔头,望着王盈道:“这奴才也不明白,大概是皇上疼两个格格,纵容惯了,所以也没人敢限制。”
听到“皇上”这两个字,她噤声半晌。
“兰主子,怎么事情都过去那许多年了,您还不能释怀吗?”吉祥关心地问。
皇上和兰妃的事儿宫里早传遍了!
瑞福公公还特特交代了要好好待兰娘娘,冷宫里也没见有哪嫔妃让瑞福公公特特关照过,可见皇上和兰妃之间或者真如传说所言……王盈没再说话。她望着远方的袅袅的炊烟,测知了那是从前住的坤德宫的方向……“其实把您打入冷宫不是皇上的本意。是因为克善亲王知道皇上对您的在乎,所以想利用您扰乱皇上的心智!皇上为了朝廷社稷,必须剿灭克善亲王的叛乱,因此不得不牺牲您,来个将计就计——后来皇上也放了被利用的孟廷兆,孟大人了!
而且据瑞福公公说,那回皇上来冷宫就是要把您给接回去,甚至您这一回去还可能要对皇妃的!”
前一段话他是从瑞福公公口中听来的,也不知道自个儿走了啥子运,瑞福公公好象挺喜欢他,有事没事儿会来冷宫同他说说当年皇上与兰妃发生的事哩!
所以啰,他当然把他陆陆续绩听来的,转述给兰主子听啦!
“吉祥,替我把已开的栀子花剪下,捧到屋子里吧!”她转开话题,尽管乍听见吉祥这番肺腑之言,她内心波涛汹涌……她从来就不知道这些事!
当年她没听他把话说完,如果吉祥说的是真的,那时他要告诉自己的就是这段
始末吗?
也许……这是吉祥说来安慰她的,她不能太一厢情愿地相信,容许自己好不容易平静的心陷溺……“兰主子,吉祥我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是从瑞福公公口中听来的!我虽然崇拜瑞福公公,可也不是蒙信的,有些是宫里暗暗传的,另外像是克善亲王的事,是大伙儿都知道的——”
“吉祥,”她转过身打断吉祥没说完的话,纤白的柔荑压住胸口,试图克制些什么。“吉祥,我累了,你先回去好吗?”她胸口不规则地起伏着,脑子里装满了吉祥方才说的话,怎么也挥却不去。
“喔。那吉祥先走了,兰主子您好好歇歇。”
吉祥傻里傻气地走开,从头地尾不知自个儿被最崇拜的瑞福神明利用了当传声筒,虽说瑞福也没骗过他什么,反正吉祥也没啥子损失就是……等吉祥走远了,王盈浑浑噩噩地走回自个儿的屋子里,呆呆地愣坐在厅里一天如何也无法平息胸口激越的起伏……十年了,原以为此心再也无风无雨,为什么得知事实的真相后,仍然为了……为了他心悸?
子夜、冷宫里一贯清冷。
这儿没有一家人和乐融融的笑谈声,更没有孩子们的嘻闹声,这儿冷清平静,就像清修的寺院。
“嗯……”
平静的夜里一间前院种了茂密花草的竹屋里,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唔,呃……”
迷迷蒙蒙中。她喘着气翻过身,领口的单衣已散,一只白嫩的椒乳滑出,袒裸的玉腿横出被外,红纱帐里春色无限……男人的手探入红纱帐内握住那只滑出领襟的椒乳,恣意地揉拧着,两指挟住了乳尖羞俏的红梅搓捻,掐拧着充血的梅核……“啊……”
女人绝尘的艳容上一片桃红延伸到了雪白的脖子,红扑扑的胸口一片,灼上了男人手指肆虐过的印子,她星眸半合忘情地娇吟着,扭着身子拱起玉乳需索男人的疼惜。
女人裙襬慢慢撩高,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毕露无遗,腿间一片浓荫的湿地渐渐敞露,亵裤已经在睡梦中让男人褪下扔在床角。
男人的目光浓浊,下移到女人腿间密处淌下的玉露凝滴……“盈儿……”
男人柔声唤着,俯首温存地吮吸女子的红唇,蜜意柔情,无限的爱怜表露无遗。扯开女子的素衣,他俯首轮流挑啜两颗红梅,长指滑下撩扯她的花唇,占有地滑入她衔紧的蜜穴……“挟紧我!”
男人低嘎的嗓音渐渐激越,长指慢慢在她湿紧的体内插转,她挟紧圆润的玉腿。蜜唇簎紧了他的侵入,吮吸他占留在她体内的长指……“嗯……”
她呻吟着,织纤长指抓繁他宽硕的背,在他身上扒出一条条激情的血痕。
迷乱中,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身子在男人的掌控中抽搐,直到一阵阵悸颤来袭,她挟紧他插入自个儿体内的指,牵引着他更深入……忽然他抽出长指,硕大的男性毫无预警地顶入她紧溱的花心——“啊——”
她拱起身尖叫,久未承受挤迫的小穴摹地被撕扯,让她疼得有如多年前经历的初夜……“嘘。”他柔声哄她,技巧的指掐住了前端亢奋的花笣,邪气地槎捏着。“一会儿就不疼了,嗯?”低嘎的音调挟着强自抑制的决心。
“呃……”她摇着凌乱的长发,微拧着眉头,纯黑的发色沾染在她雪白汗湿的容颜上,勾成一片动魄心惊的妖魅。
他灼热的视线迸射出火光,忽然挺直腰杆粗犷地顶进花唇底部——“啊呃——”
他好大!她想推开他,想踢开他……她好疼、好痛、好难受……“不要、不要……走开……”
她啜泣,好可怜地请求。可他不许,执意停留在她紧窄的小穴里,长指不断捏揉前端隐匿在湿唇下的花苞,另一手兀自按压她雪白的臀瓣,更深深地挺入——“啊啊——”
她倏地拱起下体,如被电掣一般击过全身,她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颤、搐……然后,意识在一瞬间混沌,她终于睁得开眼睛来看“他”……这是梦吧……是梦吗?
“兰主子?”
吉祥公公在后院里找到王盈,他走过来道﹕“来您在这儿啊!”
静静坐在后院里的王盈没有抬起眼,只是轻轻说:“吉祥,你快来看,花儿都开了……”
吉祥走地王盈身边,看了一会儿花树。“兰主子,该吃饭了。”
“吉祥,”转过头,她预言又止地,终于开口问他:“昨睌……昨晚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
问话同时,她迥开眼,微徽羞红了脸。
“声音?”吉祥眨眨眼,然后说,“没有啊!”
“没有吗?”她轻轻皱起眉。
那么昨夜是……是自个儿作的梦了?事实上不止昨夜,她已经连着几夜作了那奇怪的梦了!
可每一次早上起来,她都觉得那“梦”该是真实的!
更何况梦中那个男人还叫自己“盈儿”……“兰主子,您昨夜听到了什么声音了?”吉祥问。
“我——”她一愣,脸蛋更红。“没有……”只能不知所措地小声回答。
“喔……”吉祥搔搔头,忽然笑道:“对啦,奴才是来告诉兰主子一声,咱们这儿的屋子都要重新翻修,大概更改建木头屋子啦!云太后老提她风湿脚痛,说什竹屋透风,夜里睡得不安稳,这会儿她肯定乐了!”
“屋子要翻修?吉祥,你听谁说的?”她问,诧异这突来的消息。
“瑞福公公说的啊!”吉祥道。
她敛眉沈吟,没再说话。
“我现在就告诉云太后去!”吉祥道,话一说完就绕过屋子往前院走了。
吉祥走后,她呆坐在后院好一会儿。
忽然听到不太一样的风动声——转遇头,却没见到什么人。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她都熟悉,没道理会有这种错觉……当真只是风吹落叶的声音吗?
忽然她警觉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重新调匀紊乱的呼息。
她是怎么了?打从听到所谓的“真相”之后,她就全不对劲了!
不但夜夜作那不该作的“梦”,还胡思乱想、疑神疑鬼……她羞红了脸,楞楞地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
今晚男人固定在子夜来访,红纱帐轻轻掀起,紧合着星眸躺在床上的女子衣着完整,男人撇起嘴,轻轻扯下女人肩上的单衣……“嗯……”
女子翻个身,香肩半露,却掩住了袒裸的酥胸。
男人探手过去握住纤腰盈盈,衣襟内雪白的椒乳若隐若现,殷红的乳尖顶着薄薄的罩衣似要蹦弹出来……隔着单薄的衣料子,男人搓拧着雪胸上两颗绷出单衣的红梅,一手撩起……“盈儿。”
男人如以往一般轻唤,女子一颤,半合的眸微微展开,那一瞬间,她眸中掠过一阵轻颤的蒙光……她怀疑是每夜不寻常的香气有问题。
每晚入睡前她会闻到一股微熏的暗香,然后身子逐渐放松、昏沈……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确定那香味不是园圃里的花香,那么,香味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静静坐在桌前,等着每晚那准时到来的花香……又来了!她又闻到那股香味!
把准备好的湿布掩在口鼻。等确定那香味散了,她藏起湿布。躺到床上。
然后,她发现男人来到她的睡房。
果然这个把多月来不是作梦,她被下了特殊的迷香,果然有一个男人每夜来到她房里侵犯她……男人翻身上床。自身后强握住一只浑圆颤动的乳房,搓弄着乳头细致的凝缩,突然他强悍有力的大掌拉开女子的长腿,修长的指头,以长驱直入的姿态插入她腿间敞开的花唇——“啊——”
对于他突来的攻击她措手不及,他蛮悍的指头在她的花唇内抽转播弄,姆指不时揉弄……“呃……”
她下意思地想抗拒。
可却抗拒不了他的激狂、他的霸道、他紧紧拥抱她,在耳边倾诉深情……“朕身为皇帝。却只能以这种方式与你亲近……朕,多希望能吃到你亲手做的臊子面……盈儿!”激情中,男人低抑地轻喃,男性的低音里,压抑了浓浓的抱憾与情深。
湿的泪从她颊畔悄声淌下。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化成了浅薄的感官,可对于相见亦难的两人最真实的莫若于这一刻,一眨眼十年已过,再多的矜持只换来不尽数的相思无期……爱,能以什么方式诠释?
拥抱着彼此也许是最真实的,再多……她已经不想去深究了……新屋落成了,冷宫不再像个冷宫。不过这也只有住在冷宫里,那些从前饱受不平等待遇的人知道,外头的人却不晓得,玄烨皇帝把冷宫完全改头换面,只为一个女人……王盈住进了属于她的“兰芷斋”,每夜的春梦依旧。
男人、女人仍然在夜里相会。白天,婧儿和璃儿是他们之间的小小桥梁,直到了……尾声凉热交替。转眼春秋。
又是仲夏,院子里连玉兰花都开了。
“水莲,你来瞧瞧这玉兰花开得多好?”兰妃轻声唤。
教人吃惊的是、无论岁月流金,她绝世的丽颜丝毫未变,站在年轻的水莲身边,宛如一朵清秀出尘的水仙。
“兰娘娘,昨日瑞福公公来,您说皇上要同您交换条件的事……您答应了吗?”
“水莲——”三皇爷的福晋从地上拾起一朵玉兰花,包在自个儿的腰帕子里。一边似不在意地问兰妃。
理论上,她同兰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