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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云长声一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妖人吗?妖人自然要用妖人的手段。」说著,他的脸色骤沉,瞪著网内的胡越喝道:「我最恨挑拨是非之人?不惩罚他一番,愤怒难平。」
胡越又惊又怕,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耶律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要宝物吗?我就送你去找宝贝。」说著左手用力一抛,连人带网抛进了滔滔的河水之中。
金花散人见身边的人被他轻而易举地用计俘获,还随手被抛入了河中,气得浑身直颤,怒道:「你……你竟敢在我面前杀人!」
「杀人?」耶律云轻轻一笑,左手向河面一招,接著便见天钩索仙网连带浸成落汤鸡的胡越一起飞到了他的脚下,然後用脚尖轻轻一挑,天钩索仙网就轻巧地脱离了胡越的身子回到了怀中。
看著趴在地不停呕吐著河水的胡越,金花散人觉得自己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蔑视、侮辱和嘲笑,脾气火暴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耶律云正色道:「没什么,只不过是让挑拨是非的人受到应该受到的惩罚。」
金花散人被愤怒冲昏了头,根本听不进任何善言,不待耶律云把话说完便扔出他那把金色拂尘。
「糊途道长,想不到你到现在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来还真要动手,好吧,我就陪你玩几招。」耶律云漫不经心地伸出了左手,准备用怜花玉化解攻击。
然而金花散人并非浪得虚名之辈,愤怒之下施展出最擅长的道术「金花拂天」,拂尘尾部的金丝在空中向四周散开,呈圆盘状,似盛放的金色鲜花,又似耀眼的太阳,圆盘一边吸收著阳光的力量,一边溢出淡金色的雾气,在圆盘的周围结成了一瓣瓣栩栩如生的花瓣。
周围的人都以为仙人落凡,纷纷退到远处。就连搬运货物的苦力也都停了下来,呆呆地看著这朵艳丽的金花。
耶律云觉得新奇,并没有发动进攻,而足好奇地看著金花的成长,一边看还一边问道:「糊涂道长,这金花长得这么慢,要是我在这个时候攻击你,你岂不是束手待毙?」
金花散人冷冷地道:「你有本事就来试试。」
「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耶律云便如一阵烈风似地扑到金花散人的身边。当耶律云身子离金花散人还有一丈距离之时,金花散人的身躯忽然暴射出万朵金花,如雷霆般向他攻击。
耶律云大惊失色,左手连忙发出仙玉能量,右手则是以银枪回击。
此时,金花散人的身躯便如纯金打造一般,不但坚硬,而且还有道力护身,所以银枪攻到他身上也只是徒劳无功,但他的攻击也被耶律云仙天之力化解了。
看著如此精彩的激斗,众人都鼓掌大声叫起好来。
耶律云安然退回原位,对於金花散人的实力,他也吃了一惊,暗暗赞道:「不愧是道学名宿,虽然人糊涂了一点,不过这「金花拂天」可真不含糊,如果不是有仙玉之力相助,只怕会输。」
金花散人同样吃惊,他这招「金花拂天」极少用来对敌,平生只用过三次,每一次郁是面对强大的妖物,这次是第一次对人使用,没想到居然被这个青年轻松的化解,平静下来的情绪也渐渐淡化了他的愤怒,看著耶律云沉声道:「你所施展的并非妖术,为什么要袒护妖物?」
耶律云轻笑道:「我说过了,天下妖物不一定都是害人之物,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妖字伤害朋友。」
正当金花散人嘀咕著是否再战之时,一群士兵蜂拥而至,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後,将两人团团围住。
领兵的军官扫视著两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金花散人揖首应道:「贫道云游四方,路见此人身有妖气,所以要斩除妖魔。」
「妖气?」军官勃然变色,大手一挥,十几个士兵便将耶律云团团围住,然後来到他面前,用怀疑地目光打量了他半天,厉色问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妖人?快说!」
耶律云泰然自若地背手而站,左手拨开了指著面部的枪尖,笑道:「我叫耶律云。」
「耶律云?这个名字好熟啊!」军官听著耳熟,低著头细细思考了起来。
刚刚爬起来的胡越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此时一听「耶律云」这个名字,顿时想起在地下黑市那个被人以王位作为悬赏的通缉犯,心头猛地一跳,忖道:「原来他就是那个值王位的人,难怪会出这么高的价码,这种道力,连金花散人都不行,谁还能抓住?」
军官此时也突然想到了国师卓照矢的准女婿便是这个名字,而且还有「西宁侯」的爵位,顿时吓得汗出如浆,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恭敬地道:「卑职参见侯爷。」
士兵们见他跪下不敢怠慢,也哗地跪倒一片。
仍然停留在外围的人群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纷纷议论了起来。
「他是谁呀?」
「听不太清楚,我猜应该是豪门子弟。」
「嗯。」
耶律云还是一副自在的表情,没有因为士兵们的恭敬而感到骄傲,淡淡地道:「这里没事,你们走吧,我还要搭船呢!」
「是,是。」军官爬了起来,指喝著金花散人道:「你这妖道,居然诬陷耶律侯爷,不想活啦!」
金花散人惊讶地看著耶律云,疑惑地问道:「他是侯爷?可他身怀妖气。」
军官傲慢地道:「废话,国师的女婿捉几个妖物有什么稀奇?还不快滚,否则老子要抓你去坐牢。」
金花散人眼睛一寒,凝视著耶律云问道:「你是卓照矢的女婿?」
耶律云应又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笑而不答。
金花散人冷笑道:「原来是他的女婿,果然是少年英雄,不过你我今天的怨是结下了,日後再找你算帐。」说著便飘然而去,瞬间已消失在眼线之中。
耶律云苦笑道:「看来是卓照矢的对头,这回可冤死了,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厉害的对头。」
军官恭敬地道:「爵爷,您要上哪去,小的一定为您安排好。」
耶律云讨厌这些阿谀奉承的人,挥了挥手道:「这里不用你了,你回去做你的事吧!」
军官点头哈腰赔笑道:「是?是,小的这就离开。」说罢领著士兵急忙离开。
围观的人群却没有散去,都望著这个国师的准女婿?因为卓文嫣的美名传颂一方,而国师的权威也是不容小觑,因此有不少富家子弟都在追求这位第一美人。对於平民来说,他们关心的是谁能赢得美人归,如今听说面前的青年便是国师的准女婿,谁也不肯走了,都盯著他品头论足。
耶律云被众多目光注视有些不自在,甩头急步走入了酒馆,然而洒饰内的客人也都得到了消息,他依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盛清栩惊讶地站厂起来,叹道:「原以为老弟只是锐国的通缉犯,没想到老弟竟然还是卓照矢的女婿,我真是瞎了眼了。」
耶律云不愿多说,笑了笑後坐在姬娉婷的身边。
由於众人都看著这张桌子,所以姬娉婷不敢表现得太过亲密,俏声道:「云哥。这回你可出名了。」
耶律云摇头道:「我宁愿再和金花散人打一场也不愿意被这些人盯著,烦透了。」
姬娉婷柔声劝道:「这就是名望和地位的魅力,你现在是锐国王爷,又是高阳国的的西宁侯七杀将军,你的身上已经拥有了平常人想要的一切,难免会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
「我实在不太习惯这种目光,还不如回家过点清静的乍活。」耶律云苦笑了一声,右手自然地拥住她的纤腰。
「哗!」店内立时响起了惊叹声。
姬娉婷感觉到背仁被目光灼的发烫,身于一僵,脸羞得绯红,轻声道:「大家都看著呢!」
耶律云回头扫了一眼,见众人的眼里都有震惊之色,耸了耸肩,道:「我可不管其他人想什么。」
盛清栩也感到诧异,摇头叹道:「老弟,听说卓文嫣绝美无比,你这么做难免会引来更多的目光。」
「走吧,免得受罪。」耶律云一手拥著姬娉婷,一手提著银枪向店外走去。
盛清栩扔下一锭银子?提起包袱追了上去,小声道:「老弟,我不知道你和卓家的事,不过你和卓小姐还未成亲,现在却公然拥著另一个女子,只怕卓家的面子上会挂不住。」
「娉婷是我的妻子,我不会理会别人的想法。」
姬娉婷吃吃笑道:「只怕别人会说你是风流侯爷。」
「风流?」耶律云哈哈一笑,豪爽地道:「风流就风流吧,只要你在我身逞就够了。」
虽然耶律云只当是笑话来说,然而当他去到黄陵镇时,风流侯爷之名早就传遍了京城,人们听说国师的女婿带著一个美人前来成亲,没有一个不感到惊讶,那些追求卓文嫣不果的豪门子弟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一种反耶律云的风气在贵族之间流传扩散,各个发誓要给耶律云颜色看,还商量著在他入京之时给他难堪。
「一切似乎都没变。」
踏上了黄陵镇的码头,耶律云有些感慨,若不是当年在这里找到了幻灵藤,左袖仍会是空空荡荡的。
与其他的码头一样,这里也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吆喝的小贩,大声呼喝的船夫,背负重物还能唱歌的苦力,闲来无事的游客,组成了码头纷闹的景象。
盛清栩深深地吸了口气,笑道:「还是脚踏实地好一点?坐船实在太辛苦了。」
「我们休息一天,然後买两匹马上路。」
「好,我和娉婷去挑马,大哥,前面不远就有客栈,你先去休息吧,我们—会儿来找你。」
「好。」盛清栩欣然答应了下来。
耶律云和姬娉婷逛了一阵,在马市挑了两匹骏马送回客栈,然後便往城郊的天日泉去探望红绫。
天日泉依然保持著原样,泉口被大气泡盖著,下面深不见底,耶律云指著泉眼道:「下面有七层洞穴,分别住著七名石人,各个都有法力。」
姬娉婷探头望了一眼,道:「好深啊!」
「红绫姑娘就在下面,既然来了就去看看,怎么说也是朋友。」
姬娉婷打趣道:「又是美人吧?」
「小心眼。」耶律云单手抱著她跃进了气泡。
姬娉婷第一次看到能载人的气泡,异常兴奋,在气泡里转来转去,笑个不停。
气泡很快便下到第一层的洞口处,耶律云牵著她走入洞中,正当姬娉婷赞叹洞内的布置巧夺天工之时,洞的深处忽然传来哭声,两人相视了一眼,一起飞奔而入。
来到红绫的居室,便见她伏在床上大声地哭泣。
耶律云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走上去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红绫听到声音倏的一惊,转头望去,见有一男一女两名青年人站在身後,不禁大惊失色,但当她的目光扫到耶律云的面部时,脑中依稀记得他的模样,问道:「你是上次那个……」
耶律云微笑著点了点头道:「不错。她是我的妻子,这次专程来看姐姐。」
红绫幽幽一叹,道:「上次多亏了你请来那位道长,才救了言家妹子的性命,说起来我还没谢你呢!」
「姐姐不必言谢,那是我应该做的。」
红绫看打量了一番姬娉婷,赞道:「好标志的美人啊!」
姬娉婷嫣然一笑道:「姐姐才是美人呢!」
红绫幽幽叹息道:「又有什么用呢,连人都留不住,唉!」
耶律云诧异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姐姐这么伤心?」
「他走了,我却不能走,唉!」
两人这才明白是因为情感之事令她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