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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冬名何曾见过旁人对他如此狂傲,不禁勃然大怒,冷笑著站了起来,右手拿著了一个白色的哭丧棒,左手从怀中取出了一把风轮刀,冷笑道:「既然如此,就让你试试我新练成的尸解大法。」
言秋水伸手拦住了他,道:「哥,听说是他请国师救我出阵,我看还是饶了他吧。」
言冬名不悦地看了她一眼,用略带讥讽的语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善了?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言秋水白了他一眼道:「这种废物我才不要呢!只不过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情,他救我一次,我饶他一次,两不相欠。」
言冬名阴阴地笑道:「你别管,我有大用,尸解大法要的就是怨气,尤其是人在死前受到痛苦折磨之後,心中的怨气最大,力量也最强大。」说著用阴冷的眼光扫了扫满脸怒气的耶律云:「这小于的脾气不小,怨气一定很多,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中年道人阴笑道:「师侄果然天资聪明,不愧是学尸解大法的唯一传人。」
伍啸铭和耶律云却越发恼火,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死的那么惨,完全是因为言冬名要练功,所以故意要让他们在临死前把心中的怨念提升到极点。
姬娉婷气得柳眉倒竖,粉面通红,指著言冬名愤怒地道:「云哥,他们太可恶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言冬名扫了她一眼,见她貌美如花,英姿勃发?阴笑道:「啧啧,好一个美人,我虽然不喜欢杀女人,但却喜欢杀美人,你来的正好,今天就拿你开刀,师叔,对不起了。」
耶律云懒得多说,随手就放出厂天钩索仙网。
「大钩索仙网,快退。」中年道人见多识广,迅速拉著言秋水退出了三丈。言冬名心高气傲,又刚刚门出狂言,此时岂肯退让,只见他身子在原地转了几圈,随着他的旋转,右手的哭丧棒放出了一阵黑气,像是旋风似的把他笼罩在其中?竞将飞来的天钩索仙网吹开了。
耶律云吃了一惊,连忙收回大钩索仙网,嘀咕道:「好重的邪气,看来他倒不是浪得虚名,不过他不攻无守,看来信心仍有不足。」
突然,站在他身边的姬娉婷浑身颤抖,哆嗦的身子无力地挨在他的身上,颤声道:「云……哥……我的……心跳……好快呀!」
耶律云连忙伸出左手拥著她,低头细看,见她脸上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目无神,四肢无力,更是吃惊,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姬娉婷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求助的眼光看著他,一脸惧意。
「怨气太重,牵动了她的魂魄。」言冬名停住了旋转的身子,颇为得意地看著他,像示威似的。
「是你干的!」耶律云怒视著他,脸上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想都不想便扬起手中银枪,瞬间放出一团烈火,如火龙般张牙舞爪地腾空而去。
因为方才一击得手,言冬名信心暴涨,连想都不想又放出了怨气试图反击,然而人的怨气乃至阴至邪之物,虽然强大,但他初练,怨气的强度不足,而银枪上的火灵珠是人界之火的极品法器,喷出的是至刚至阳的三昧真火,因此很快便将怨气压退了,并顺势攻到他的面前。
言冬名暗暗吃了一惊,却不服输,将怨气缠在身上,准备再次进攻。
耶律云心系心上人,见他不攻,於是不再理他,紧张地低头看著靠在怀里的姬娉婷,问道:「娉婷,没事吧?」
姬娉婷勉强摇了摇头。
另一边,言秋水和中年道人见他们打个平手都安下心来。
中年道人看到耶律云所用之物,知道他并非如言家兄妹说的那般无能,交手只怕没有太大的好处,於是含笑著劝道:「这位小兄弟看来也不是正道人物,否则也不会用天钩索仙网这类妖器,既是同道之人何必自相残杀!」
「不行!」心高气傲的言冬名被一个自认为是小角色的人物连连逼退,心里十分不快,正想著再次压倒耶律云,因而出言截断了中年道人的话。
中年道人不满地扫了他一眼:虽然不喜欢他的无礼,却没有再说什么,退到一旁冷眼旁观。
言秋水心向自己的哥哥,因而指著耶律云喝道:「我们放你一马,你却不知好歹,居然还敢动手?真是不知死活,还不快走!」
耶律云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哥哥伤我爱侣,又在这美丽的山林之中大肆杀戮,我若是不闻不问还是人吗?我与你无仇,不想伤你,你下山吧!」
言冬名冷冷地道:「大言不惭,凭你这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敢口出狂言?嘿嘿,今天我若是不能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痛苦,我就不姓言。」
耶律云虽然对他的邪术有些吃惊,却没有放在心上,把虚弱的姬娉婷交给伍啸铭道:「伍大哥,娉婷交给你。」
「放心吧!」伍啸铭把姬娉婷扶到树旁坐下,然後持刀护在一旁。
耶律云瞥了一下站在言冬名身後的言秋水和中年道人,回头提醒道:「那名少女手上有一条金锁,专能锁人,伍大哥务必小心,还有那名道人,身上也似有阴邪之气,想必本事不小。」
伍啸铭沉声应道:「老弟放心,我虽然用不了天术,但这把玲珑七杀刀却是镇邪之物。」
耶律云含笑著点了点头,提枪迎著言冬名走去。
言冬名依然不把他放在心上,阴冷地眼神傲然斜视著远处的山林,手里的哭丧棒轻轻地摇动著,而他身边的黑气也随著上下旋转,使人看上去森然凄冷,彷佛冥界来使。
耶律云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气势,见他如此反倒笑了,因为他知道最容易捕捉猎物的时候,便是猎物不把猎人放在眼中的时候,所以他停了下来,把注意力分出一半时刻留意著言秋水和中年道人。
言冬名见他不再往前走,以为他害怕了,脸上又显出得意之色,傲然道:「反正你是死定了,看在你自己来送死的份上,本少爷让你先动手。」
耶律云含笑著随乎挥出了第一枪,火龙似的枪在他的操纵下翻腾著扫向言冬名。
言冬名见猛火扑来不敢怠慢,身子一伏,同时将手中的哭丧棒快速向上舞起,那团黑色的旋气便像黑云一样滚动了起来,试图冲散枪身之火。
姬娉婷休息了一阵精神好了许多,见言冬名被困在雷雨阵中挨打,心里说不出的爽快,娇笑道:「云哥,原来他这么没用。」
耶律云笑了笑,但没有讥讽,反而感叹道:「不是他没用,只是他的邪术被我的法器克制住了,无法发挥效用,要不然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姬娉婷噘著嘴道:「刚才真的好难受,觉得自己无法控制身体,比死还难受。」
耶律云沉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为你报仇,这种杀人修道的邪徒绝不能留下。」
这里气氛欢快,言秋水和中年道人那逞却坐立不安,尤其是言秋水,看著哥哥被风雨雷电困在其中,根本脱不了身,急得像熟锅上的蚂蚁,转头催促道:「师叔,快想办法吧!不然哥哥支持不住了。」
中午道人沉吟道:「这事有些棘手,玄华真人的吴天山是人界修道三大宝地之一,这小子能得到这四灵旗必然与吴天山有关,我们龙潜阁的实力虽然不弱,但一时却无法与他们抗衡,师兄也必然不想在这个时间与吴天山对抗:唉!言师侄过於托大了。」
言秋水焦急地叫道:「我不要听这些,我想知道有什么方法救出哥哥。」
中年道人瞥了耶律云三人一眼,沉吟道:「若是要动手就必须斩单除根,不留後患,唯一的方法只有偷袭他们。我观察了一下,那三人之中只有那小子有点实力,其他两人实力似乎很差,也许可以从他们的身上著手。」
「嗯!」言秋水救兄心切,也顾不得什么了,紧盯著姬娉婷和伍啸铭看了一阵,最後把门标锁定在姬娉婷的身上,悄悄地拿出了纡绫送给她的「束金链」,同时默念法诀。
八见金光一闪,「束金链」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金色弧线,直指姬娉婷。
耶律云和伍啸铭早就留心她的动静,金光一闪,他们便行动了。
耶律云拥著姬娉婷滑步移出了数丈,而伍啸铭留在原地,狠狠地挥出了一刀。
玲珑七杀刀是天界神物,束金链刚碰到它的刀锋便如破布般被撕开了两半,「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言秋水看著心爱的法器被劈成废铁,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俏脸骤寒,尽是愤恨之色,恨不得杀了伍啸铭。
中年道人吃惊的却不是法器被毁,而是伍啸铭手上的那把金灿灿的宝刀,从刀身上发出圣洁的白光就可以看出这把刀绝非凡品,贪婪之心顿起,救人的心骤减,开始琢磨如何得到这件武器。
耶律云见言秋水的偷袭已被化解,心中稍安,又见言冬名被围得差不多了,於是大喝一声,放出碧血飞刀,同时身子急纵,像流星一样晃到了四旗的包围圈之侧。
「哥哥!」言秋水见状大惊,大声地叫了起来。
中年道人却没有出手相救,而是趁耶律云全力攻击言冬名之时突然放出了自己的法器攻击伍啸铭。
伍啸铭劈了束金链後心情放松,因而未曾留意中年道人的行动,直到蓝色光环从侧面扑到了自己的身侧才反应过来。
第四十九章 白虎旧人
「啊——」
突然的一声惨叫声惊动了寂静的山林,回音在山中回荡,久久不绝。
耶律云本想一枪了结了言冬名,被那叫声一吓,连忙回头望去,只见伍啸铭捂著结满蓝霜的右手在地上不断地翻滚著,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不禁大吃一惊,连忙纵身回去。
就在此时,一道更快的蓝色光环也击向了他,他连忙挥动左手,抹出一道绿色盈光把蓝色光环挡在外面,并将之融化。
然而中年道人却趁此机会抢先一步捡起了玲珑七杀刀,狞笑一声便遁身逃之夭夭了。
耶律云大惊失色,却无暇追他,反身急忙退到了姬娉婷的身侧,伸手将她拉住,然後扑到伍啸铭的身边。
「伍大哥,你怎么了?」
伍啸铭抱著右手痛苦地道:「被邪术侵入,疼痛难当。」
耶律云看著手臂上蓝色的霜晶越来越厚,心中越发著急,猛地回头望向愣在当场的言秋水,喝问道:「妖道用的是什么邪术?」
言秋水没有想到中年道人竟然不救哥哥,反而趁机抢了敌人的宝刀,这种震撼使她完全惊呆了,被耶律云大声一喝才反应过来,委屈似的看著他,颤声道:「我……我不知道:你问我哥哥吧!」
耶律云再转头去看言冬名,此时四灵旗没了他的操纵已经回落在地上,而言冬名则被碧血飞刀大字形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但他还是咬牙切齿地吼叫道:「该死的小子,少爷不剥了你的皮就不姓言。」
耶律云跳到他身侧用枪指著他的咽喉冷冷地问道:「说吧,那妖道到底用的是什么邪术?」
言冬名却显得十分倔强,对於自己身份地位的执著使他不屑於在耶律云面前乞命,因而咆哮著叫道:「想让本少爷告诉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有种的就宰了本少爷:本少爷下次投胎回来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耶律云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硬气,心中倒是有点佩服,但伍啸铭的情况不容他多想,手腕轻轻一压,枪尖便刺入了颈部寸许,鲜血立时沿著脖子流了下来。
「哥!…」言秋水惊慌失措地扑了上去,原本的小姐脾气已经荡然无存,跪在地上苦苦地恳求道:「放过我哥哥吧!」
耶律云犹豫了一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