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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天的眼睛里闪出一道狂热的光芒道:“要真是那样,我便心甘情愿的认你做老大!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微微一笑:“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去将后面几人赶走,跟的这么久了,不累么?”
云九天往后一看,却是郡主一干人,干笑:“这…不好吧!”
我淡然道:“是么?”
云九天怆然泪下:“我的第一次啊!呜呜!”拍马上去,只一会儿便回来了,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道:“搞定!”
“没说什么么?”
“当然没有。我就说我已经拜你做老大了,她就走了。”云九天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当然郡主刮了她一个耳光的事是死活都不会说的了,因为已经忘记了嘛!
正文 第十四章拉人
“拨马回城!”我拨转马头,吩咐。
仍是回了云来客栈吩咐了一名飞骑几句令他出去,乘机下了次线休息了会儿又上线了,派出的飞骑已回报:“大人,已探的北镇抚司牢中的确有一人名夜千户,是十四天前捕的,将于三日后于菜市口处斩!”
还真有这人?我嘴角挂起了笑容,道:“晚上安排一下我去见他。”
飞骑表示明白躬身退下去安排了,锦衣卫职掌刑狱之事,我这锦衣卫来的虽然颇为奇怪根本就与历史中并不一样,且连兵都是我自己招的。但毕竟名义上仍是专治诏狱的,所以要进入天牢对于我来说并不困难。
夜,深夜,京师的深夜尤其是在深冬的夜里,是足已令任何人却步的,但凭那如巨人呼吸般粗的声音已可以熄灭所有人心中的仅余的那一丝暖意了,在这种时刻对于单身汉而言最好的莫过于躲在被窝里,在炕边再烧起个火炉边烫酒边听着外面的风刮声,然后乘醉眠于如此令人心碎的黑夜里。
街道上巡候骑的马蹄声整齐的踏过,更夫冒着风拎着锣鼓一条条街的敲过,“风大,小心火烛!小心火烛哦!…”声音嘶哑仍在奋力的挣扎,但风一刮过立时掩埋了他的声音。
我全身蒙在斗篷里,淡淡的月光下只见一条轻微的人影并看不清人,两名飞骑护在我的左右,一名飞骑则在前面引路。
风直往我的领口里撞,一直要撞进我的胸口里去,我拉紧斗篷却轻笑了一下,还好不是以现代北京的资料来汇编进入这游戏否则那么大的沙尘暴足已令人崩溃死了。再行了会儿折进一个胡同跟着转了几个圈,在前引路的飞骑道:“大人,天牢已到了。”
我哦了一声,将领口往上拉了一点道:“他在哪个牢?”
“人字牢左手处第三个。”
“带我去!”进得牢内又是一番景象,我皱了下鼻子,牢房中的空气是一直都这么糟糕的么?虽已深夜但牢内的犯人真正睡的却是甚少个个在那儿叫嚷见了我个个叫的越发厉害,便似催债鬼般的叫,一天的愤怒仿佛要在现在就发泄出来般。
飞骑问牢头拿了钥匙开了门。
我踏将进去已闻得一个轻细的翻身声但跟着却没有了响动。
我道:“夜千户,有朋友来看你你都这样么?”身后的飞骑轻轻的掩上了门。
一个嘶哑的声音:“老夫没有朋友,小子你是谁?敢一个人这么放心的跟老夫呆在一块儿,有种!”
便直接有人拿着破锅在我耳边砸一样,我掏了掏耳朵道:“前辈并非食人的怪物,何况纵然是!我马八十二又有何好怕?”
夜千户哦了一声显然听过我的名字却没有再说什么,呆了会儿道:“你莫名其妙的在这么晚的时候来找我,定是有什么事要来求老夫的了,不过老夫这几天心情不爽真是这样的就不要提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的经验和阅历实在是我所比不上的,我已道:“在下听说夜千户前辈将于三日后送往菜市口,在下一位朋友很是敬佩前辈便托在下来看下前辈!”
夜千户募地哈哈大笑起来:“早该有这一天了,老夫偷遍天下赏尽天下珍宝,连皇宫里的密室老夫都进过,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报应啊,报应…”
生命是美好的,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渴求并希望能够长寿的,传说中的可以轻易的为了个理由而就把自己的性命就这么交出去的义士我没有亲自见过,但我却听出了夜千户口中的不甘之意,只要他不甘心就好对于我来说便是个好现象,既然还怕死的话那我不妨趁此将他给收了。
道:“人生本就无常,前辈这么一去倒是潇洒,晚辈没什么好说的想请前辈同在下共饮几杯美酒。”拍拍手,外面的牢头赶紧将一干酒水之物搬进。
飞骑替我斟上一杯酒,我端起酒杯道:“在下先饮为尽!”
夜千户拿着酒杯的手不自禁的抖了一下,脸上的肉几乎挤在了一块,眼中闪过一道狠色,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叫道:“再来!”
我微微然道:“想当初前辈一夜间连走千家在武林中闯下好大的名头,晚辈自今想起心中仍是澎湃不已,做人当如前辈怎么的也得在武林中留下个万字!”
夜千户裂开嘴想笑却没笑出来,勉强挤出个僵硬的笑声道:“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还提它做甚?来,喝酒。”
我道:“不知前辈这么一走有什么牵挂的么?如是信的过在下的话在下愿为前辈分忧。”
夜千户黯然:“老夫这一生尽多胡闹,也无子女,无牵无挂的,这么一走便是整个人赤裸裸的走了,只是希望在我死后你能够替我寻处地堆个黄土坡便成了。还能有什么要求啊?唉!”无论人生前如何势大但死后只不过是一堆黄土而已,堆上几侏青草便算装饰了来生了。原先傲笑群雄的夜千户便成了这个样子么?
我叹息一声,这人的心已死了已不是可以替我去争天下的利器了,只能替我守城了么?一件事情真的可以这么影响一个人么?道:“前辈怎么不去寻个徒弟,前辈这么一走不是空自浪费了大好的本事了么?武林中岂非又失去一门绝学?”
夜千户应了一声,忽的眼光锐利起来盯着我,道:“难怪!原来如此,小子好厉害的手段嘛,在这种时刻你还要谋老夫的东西,你的确比老夫还混帐!”
我淡然一笑道:“前辈即已要走了那又何必吝啬这身外之物,若是将前辈的武功交给在下。在下必然会替前辈去找个传人以不负前辈的一身所学。”
夜千户哈哈大笑起来,在这一刻他又成为了那个一夜间可连盗千家的夜千户。道:“好小子!这么奸猾,只不过老夫一日未死,要想得到老夫的武功就得打败老夫那时便是老夫整个人都是你的也无所谓了!”
我眼睛一亮,缓缓道:“此话当真?”
夜千户傲然道:“老夫说的话一字千金,绝不会变!”我命人将桌子一类搬将出去清出个场地,道:“请!”
夜千户道:“小子,老夫平生最得意的不是梁上功夫乃是脚下一套天霜和手上的一点玩意,你虽然是我的晚辈不过你也算的上是武林中的一号人物了,我手下是定不会留情的。”
我解下斗篷,淡淡的道:“请!”斩魔斜指,刀间对准了夜千户。
夜千户眼睛一亮:“好刀!武林中传闻,西域的不鲁土偶得玄铁乃令巧匠铸刀,费时一年终不得,乃投十三人于炉中以人血为引终得魔刀一把,其刀挟带天地间的唳气而生,铸刀匠亦粹死于此刀之下。临死时发下咒怨日后第一个用刀之人必尝尽人世所有痛苦而死,不鲁土乃将刀藏于王府中不敢有丝毫动弹。小子,你成了那个刀引了么?”
我心中一凛,有这回事?好你个不鲁土原来你竟藏了这么个心眼,难怪会这么爽快的将刀送给我,是要以我来替你破去这个邪咒么?心中升起一股强大的怒意,不鲁土你好大的胆!
夜千户已道:“小子,我动手了。”话声方落,已有两道风声向我奔来。
我扬手将斗篷抛出,如朵乌云卷住了奔来的暗器,跟着便要出刀,突的自刀间传来一道冰凉的寒气瞬间便侵入到我的体内跟着就向我的心房游动,全身立时僵硬丝毫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在这种重要的时刻又要发做了么?可是怎么会是从这把刀上而来呢?而且这次的感觉同以前的并不一样,老天爷你当真要整我么?
耳旁听着夜千户一脚飞我心口的风声,犹如风雷般剧烈,心中从来没有过的黯然和失望,我就要这么的消失了么?
轰的一声,我大叫一声,口中不自主的喷出一道鲜血,洒将出一丝无力,人当即撞向墙壁落将下来。
夜千户微微一奇:“小子,你怎么不挡?不对,你是为刀控制了!”
我慢慢撑起身子,胸口又是一阵疼痛忍将不住又是一口血喷出,人一软几欲跌倒,缓缓站起用刀拄地,道:“你该死!”如一座冰山,全身冒出了如冰点般的寒气。
挥刀斜劈,似后裔在射最后那个太阳般的惨烈,一道惨红的刀气带将起来以一往无返的气势劈向夜千户。
夜千户的心从来没有过的颤抖,自己的全身竟已完全被这道气势给牵制住了,这种刀法!眼光中露出绝望的悲哀,他天生异象,身高不足五尺受不了他人的奇异的眼光所以才会苦练轻功,他虽貌似风光但却又有谁知道他心中的悲哀,现在自己就要这么的离开了么?一切都结束了么?
刀气在他的面前一尺处停了下来,瞬间消失了,我已软软倒地,心头泛出一丝无奈,就这样了么?这次的伤牵制出了上一次的伤势,又得浪费我的时间了么?
在外面守着的飞骑两名抢将进来,抚住了我,察我的伤势。
夜千户双腿无力软软的跪倒在地,心知自己再非一前的那个夜千户了,名动武林的夜千户已然死了,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人的一名奴仆而已,那一招刀法…夜千户的眼里泛起一丝痛苦,自己的心已完全的折服在那一刀的风情之下,今生再无半点反抗的余地了。急促的呼着气,半响道:“让我来吧。”
系统提示:你的生命处于危险期,请不要下线…
你的生命处于危险期,请不要下线…
是这样的么?我涩然,丝毫感觉不到游戏里的任何动静了,也不能下线了,整个人安安静静的呆在那儿,一道香气扑鼻而来,是吃饭的时间了么?妈!我想叫,可最终却没有叫出来,妈还呆在那儿看我么?我可感觉到妈的眼光在我的身上停留,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悲哀,妈,儿子没用说了要靠自己不让你们担心的,可你每天都在担心是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妈终于出去了,我呼了一口气,心头却更加沉重,我怎么了?
系统提示:你的生命度过危险期。
我抬抬手指,感觉慢慢的恢复了,身下怎么这么不舒服。是什么?鼻子一嗅,还在牢里么?
“主人…感觉好些了么?”是夜千户那破锅般的声音。
我微一愕,立时明白过来,终于折服了么?他的声音虽没了以往的潇洒,但却带了恭敬和坚决。
系统提示:你收得世仆夜千户。
心口有了丝暖意,这次毕竟不算白跑一趟了,道:“什么时辰了?”
“卯时!”
我立即道:“我们回去。夜千户,最迟明日我必然把你给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