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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站立起身,没有决意离开,而是和墨倾池散步,阿朱、阿碧两人则跟在王语嫣、墨倾池身后。
一刻钟就一刻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随后王语嫣便与阿朱、阿碧两人一同离开了,离开得非常坚决,离开得也非常果断。
坐上马车,王语嫣的心还是砰砰直跳,有些事情她本不应当想,但却情不自禁去想了,人往往有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此时此刻的王语嫣便是这种状态。
没有人知道,当王语嫣离开后,桃花林中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年纪在三四十虽左右,风韵犹存的女人,一位白面书生。前者恶名昭彰,后者颇有名气。
一直关注了墨倾池与王语嫣相见的女人狠狠瞥了墨倾池一眼,道:“我可不认为你是一个非常痴情的人,或许你很喜欢那个女人,但你以你的心性却绝对不会为任何女人付出到这种地步。”
墨倾池淡淡问道:“为什么?”
女人讥笑道:“为什么?因为你天生就是一个无情人,唯有无情人才可以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从一无所有到富可敌国,名震天下。”
墨倾池并不反驳,问了另外一位白面书生,“你认为呢?”
白面书生摇头道:“至少在文涛眼中,你绝对不会为那个女人如此付出。”
“为什么?”
“因为公子你曾说过对于喜欢的女人就算是遍体鳞伤让那人与自己痛苦一辈子也坚决不放手,但公子你这次却放手了。”
墨倾池又笑了笑,不过这次的笑容却带着红衣女人、白面书生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望着早已经走远的人影,墨倾池轻声说道:“你们都非常了解我,但只要慕容复不了解我就可以了,不过他倘若知道了这件事,这难道不就是一个很好取信于他的理由吗?”
女人好奇道:“谁会告诉慕容复呢?我记得你与王语嫣的话没有谁可以听见。”
墨倾池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说不出得意,道:“你们也不是听不到吗?”
“公子什么意思?”
“你们听不见我和王语嫣的谈话,但你却知道我和王语嫣说了什么!因此听不见并不意味着不知道。”
红衣女人还是满脸雾水,半点也不明白。但白面书生却明白了,他叹了口气,望向墨倾池时眼中充斥着敬佩神色,开口道出了缘由道:“想来公子早就已经预料到那两位绿衣丫鬟中其中有一位精通唇语,因此即使听不见公子的声音,也知道公子说得话语。”
“想来也是如此!”墨倾池叹道:“我并非不喜欢王语嫣,她倾国倾城,通晓诗书百家武学功法,的确有我喜欢的地方,可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已,我喜欢的女人太多太多,但爱上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令我爱上的女人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花瓶,即使这个花瓶很好看,也很善解人意也不行,因为这样的花瓶配不上我墨倾池。”
红衣女人神色复杂的望着墨倾池,很久很久才说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在江湖、商场上崛起,倘若连你这种人都不能出人头地的话,那普天之下恐怕也没有人可以扬名立万了,墨倾池啊墨倾池,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的确是一个可以把我叶二娘玩弄在鼓掌中的人物。”
墨倾池没有说话,他已经走远了。
桃花林中却响起了墨倾池的声音,一句从来没有人听过,也从没有人听过的话语:话九宸,挥袖风云尽,江山何沉?随逸兴,覆手乾坤定,苍黄为轻。
人已远去,声音还在骆文涛、叶二娘两人耳畔回荡,难以忘却。
天地苍生都在翻手覆手之间,普天之下有几人有如此气魄?
第二十九章、明镜先生()
第二十九章、明镜先生
明镜先生自称年且九十,身轻如燕,智慧广博,古往今来,普天之下没有几人可以比得上他。没有人知道明镜先生是不是已经九十岁了,因为明镜先生是最近五六年间才在江湖上传响的名字,而在这五六年以前,江湖上绝没有一个叫明镜的人,更没有一个叫明镜先生的人。
明镜先生看上去最多不过六十岁的模样,平时喜欢游山玩水,也喜欢看热闹,这次少林寺的热闹事情他就也跟着一众武林人士来到了少林,幸亏乔峰知道这位明镜先生。
虽然这位明镜先生喜欢夸大其词,但轻功造诣以及暗器上的造诣的确不凡,不,应当说是大行家。古往今来三百年以内的暗器手法,没有那一种暗器手法可以瞒得过这位明镜先生。
因此丐帮弟子拖着两口棺材找到明镜先生居住的院落,当王山水、刘大力两人辛辛苦苦拖着棺材来到明镜先生居住的客栈时,明镜先生正在门口晒太阳。
王山水、刘大力向着他打听明镜先生,但明镜先生怎么也不回答,也亏王山水、刘大力脾气好,也加上明镜先生的打扮够气派,因此才没有产生冲突,最终两人问其他人得到明镜先生居住的房间,找到房间中没有见到人,正他们准备失望而回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对他们说:“你们要找的明镜先生可不就在门口晒太阳吗?
门口晒太阳的人只有一位,就是那位穿着讲究,不言不语的老者,正是他们首先问明镜先生在何处的人。
王山水、刘大力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付这位脾气向来应当极其古怪的明镜先生,为难不已。可这时候晒太阳的明镜先生却从椅子上站立起来,轻手轻脚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口道:“你们是丐帮弟子?”明镜先生
的声音向来都别具威严。
王山水、刘大力有求人而来,连忙点头,随即刚准备介绍情况,但明镜先生却狠狠蹬了两人一眼,让两人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继续问道:“棺材里可有人,活人还是死人?”
“棺材里有人,而且两个人,都是死人。”
“你们为什么带死人来见我?”
“因为这两人死在某种非常古怪的暗器手法中,而且我们听帮主说明镜先生对天下暗器了若指掌,普天之下没有那种暗器可以瞒过明镜先生眼睛的,因此我们带他们找明镜先生,希望明镜先生可以相助我们。”王山水说着这段话,明镜先生忍不住自得的笑了起来,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明镜先生对于他们的称赞很满意。
“很好,你们帮主武艺虽一般,但眼力却还是过得去,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拖着棺材虽我来吧。”说罢,明镜先生就大步流星向着客栈外走去。
刘大力疑惑道:“为什么要拖着棺材。”
明镜先生停下脚步回头冷笑道:“难道你希望我检查你们吗?”
刘大力连连摇头,解释道:“为什么我们不就在这里检查呢?”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发现一双双充斥着鄙夷与杀意的眼睛扫向他,一侧的王山水已经不说话了,老实拖着板车跟着明镜先生走。
这本就是一句不应该说得话,这里是客栈,客栈是居人的地方,而是是居活人的地方。活人从来不喜欢与死人居在一起,因此没有那个客栈喜欢有死人光顾。
“这个明镜先生虽性格古怪,狂妄自大,但却非常通晓人情世故。”王山水、刘大力暗自评价道。
性格古怪的明镜先生与尸体呆在一起已经有两天时间了,两天时间出了睡觉,明镜先生就解刨尸体,研究尸体,以至于这位明镜先生甚至错过了三月十八的比武。
显然在这位明镜先生看来,研究暗器与尸体,显然比观看比武要有趣地太多太多了,虽然他喜欢热闹,但尸体显然比热闹更美妙。
三月十八日晚,太阳余晖还没有落下。
乔峰胜过墨倾池,又为丐帮辉煌历史上再谱上了辉煌一页,这本应当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但丐帮却没有庆贺,至少没有任何丐帮弟子公开表示庆贺。
白世镜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最终还是被梦中那一闪而过的白光惊醒。乔峰在门口喝酒,见到白世镜满头冷汗在g上坐直了身体,不由摇了摇头,走到白世镜面前安慰道:“那日之事或许本不过是意外,而且我也已经派遣弟子去见明镜先生了,但凡是暗器手法,没有谁可以瞒得过他。”
白世镜笑了笑,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他的笑容很勉强,他问道:“现在事情可有了结论。”
乔峰摇了摇头:“尸体已经送过去两天了,但明镜先生却一直并未传出消息来,显然明镜先生应当有了苗头,但却还需要仔细验证,才可以得出答案出来。”
白世镜长吁了口气,神色轻松了不少,叹道:“我相信以明镜先生对于暗器手法的了解,应当会给我们一个精准的答案,只不过我希望这个答案不要超出我们的意料之外。”
乔峰仰头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但他心中却与白世镜一样的想法,他希望明镜先生给出的答案没有超出他心里承受范围之内。
快入夜时分,王山水、刘大力面上带着厚厚黑眼圈,一脸疲惫的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明镜先生研究出的答案。
不是暗器,是一种功法,死者表面没有伤痕,但身体胸膛至咽喉一处却已被真气击毁,只不过此人功力深厚,因此短时间内难以看出。——明镜先生
“据我所知可以在数丈之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掉两位杀手者唯有六脉神剑等寥寥数几种武学。”白世镜长舒了口气,毕竟是人为,而不是鬼神作祟:“帮主,如此一来你的义弟便很有怀疑了。”
乔峰点了点头,开口道:“义弟通晓六脉神剑,自然值得怀疑,但却还有一人我亦非常怀疑。”
白世镜道:“此人是谁?”
乔峰道:“墨倾池。”
“墨倾池,不知帮主为何怀疑此人?有何凭证?”白世镜有些惊讶问道。
乔峰道:“现今聚集于少林的武林人士多是有他召集而来,而观此事比武决斗始末,最能得利者唯有墨倾池。墨倾池胜过鸠摩智,自可以凭借武艺而扬名于江湖之上。”
听到这句话,白世镜却忽然笑了,大笑了起来。
乔峰皱眉道:“白大哥为何发笑。”
白世镜道:“因为帮主忘记了一个人同样是这次事件的得利者。”
“什么人?”
“那就是你。”白世镜的眼神忽然很冷很冰,慢慢开口说道:“玄慈方丈败于鸠摩智之手,而鸠摩智败于墨倾池,你却又败了墨倾池,如此之下也就等同于我们丐帮败了少林。”
乔峰的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自语道:“难道此事真与墨倾池无关?抑或是此事墨倾池的目的是让丐帮与少林之间产生隔阂?倘若真是如此墨倾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无论是白世镜还是乔峰两人的思绪都如同一团乱麻难以厘清。乔峰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决心将这件事情查探清楚,看看墨倾池此人究竟是不是大奸若善的人。
乔峰已经想好明天和墨倾池见上一面,不管如何他都有责任有义务将这件事情弄清楚,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让丐帮、少林成为其他人攥取权力与利益的工具。然而第二天却传来了一个消息:明镜先生死了。
明镜先生已经死了,死在那间他研究马忠、王翰两具尸体的房间中,当时青城派高手司马林与蓬莱派海风子两人与明镜先生喝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