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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池冷笑道:“你来得应当不迟?”
陆小凤不知道墨倾池为什么问这句话,但点头:“我来得不迟。”
“因此你看见了我与逍遥侯决出胜负的那一招。”
“准确而言我只看见了逍遥侯的那一招,而没有看见你的招式。”
“不错,你不可能看见我的招式,你甚至没有感觉到我的剑意。”
这本就是事实,陆小凤不得不承认,道:“不错,当时四周都只有刀意而没有剑意。”
“当时四周绝对不可能出现剑意,因为当时我的剑意全部被逍遥侯封锁住了,因此我绝对不可能发挥出我的剑意,甚至当时我脑海中闪过了死亡。”
“可你最终并没有死?”
“不错,我的确没有死,我没有死的原因并非是因为我破解了那一招,而是因为逍遥侯为我破解了那一招。”
“逍遥侯为你破解了那一招?”
墨倾池望着一脸震惊的墨倾池道:“你似乎还不明白?”
陆小凤苦笑道:“我有些不明白。”
墨倾池道:“那绝对是我见过刀法中最高明也最巅峰的一刀,我甚至可以肯定即使西门吹雪站在我的位置也绝对不可能破解那一招,那一招在我眼中本就没有任何破绽,一招没有任何破绽的刀法又如何可以轻而易举后发制人破解呢?”
“的确很难。可最终你没有死在那一刀之下,难道因为那时候逍遥侯已经对你手下留情?”
“不是,因为那是一招完美无瑕的刀法,而那时候的逍遥侯却并非是完美无瑕的状态?”
陆小凤很聪明,因此他马上想到一种情况道:“当逍遥侯的情况发生改变的时候,那原本无懈可击的刀法就发生了改变。因此那一招本不可能破解的刀法便有可破解的可能。”
墨倾池点了点头,道:“不错,虽然当世的逍遥侯身体虽然仅仅出现了细微的改变,但在我们这种人眼中只要一丁点的改变就可以改变战局,因此我有机会发出一剑,一剑挥出击溃了逍遥侯完美无瑕的刀招,最终他死在我的剑下,不过因此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一条手臂,不过他却手下留情了。”
陆小凤苦笑道:“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墨倾池道:“你哪里不明白?”
陆小凤老实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认为自己败了?”
墨倾池平静的望着陆小凤。道:“我相信你并非不明白,而是心中已经明白了,可没有仔细去想而已。”
陆小凤望着墨倾池,他发现墨倾池的眼睛有种令人平静的力量,他沉默了一会儿,望着眼前的剑客,道:“我似乎已经明白了。”
墨倾池简单道:“你说。”
陆小凤道:“你认为逍遥侯出现的那一丝破绽本是不应当出现的破绽。”
“继续。”
陆小凤道:“那一丝破绽本不应该出现,可却出现了。不过当时你没有怀疑,但事后你怀疑了。因为你联系到了逍遥侯最后那一句话。”
“继续。”
陆小凤道:“逍遥侯自言自己寿命不过一月左右,因此他的精神虽然已经臻至巅峰状态,不过体力与力量却并非是巅峰状态,可能是有生以来最弱的状态,况且他本身就双腿残疾,虽以绝妙功法补充了这一残疾。但这毕竟是一个破绽。”
“继续。”
陆小凤的心中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但眼睛发着光,慢慢道:“而当时你与逍遥侯已经相斗了至少三十招已上,虽然你还是最巅峰的状态,但逍遥侯或许并非至最巅峰状态。故而逍遥侯发出那无懈可击的绝杀刀法的时候中间因为身体方面的原因,导致刀势运转至最后出现了一丝破绽,正是因为那丝破绽,你才有机会破解那一招,你才有机会不死。”
陆小凤望着墨倾池,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如此认为?”
墨倾池点头道:“不错,当时我绝对没有任何把握可以破解那一招,我最多只能运转‘一式留神’抗衡那一招,不过我若使用一式留神应付逍遥侯最多不过只有三成胜算,因此我可以算得上败了,而逍遥侯并非败给我,而是败给了天,天命难违,难违天命。”
听到这句话,陆小凤愉快的笑了起来,他大笑了起来,笑得墨倾池都忍不住奇怪的望着陆小凤,陆小凤还在笑,他笑了很久才没有笑了,他以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墨倾池,叹道:“你错了,其实你已经胜了。”
“我已经胜了?”墨倾池也更奇怪的望着陆小凤,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已经胜了。
陆小凤无比肯定道:“不错你已经胜了。”
墨倾池问:“你为何说我已经死了?”
陆小凤淡淡道:“任何人在决斗的时候或许可以都臻至最巅峰的状态,但却并非是最完美的状态,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破绽,只不过有些人可以寻到这些破绽,而有些人寻不到或者说碰不到,因此你绝对不能言当时的你完美无瑕。”
墨倾池沉默,有时候沉默代表否定,有时候沉默代表肯定,此时此刻沉默岂不是代表肯定吗?陆小凤明白此时的墨倾池沉默代表肯定,因此他继续说道。
陆小凤道:“你没有完美无瑕,而逍遥侯并没有无懈可击,因此你们两人在决斗之初其实本就是公平决斗,而你在最后交锋中寻到了逍遥侯的破绽,而逍遥侯没有寻到你的破绽,因此你胜了,而逍遥侯败了,这本就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墨倾池叹了口气,他望着陆小凤叹道:“不错,我或许真胜了。”
陆小凤补充道:“你胜了,因此你本不用考虑你的胜是否与运气有关,有时候运气又何尝不是剑客取胜的一种原因呢?更何况你若非要说不公平,那至少逍遥侯有一点可以胜过你,那就是他的刀是割鹿刀,而你的剑却是普普通通的剑。”
“可这是最适合我的剑。”墨倾池低头望着手中的剑,剑已断可剑客还活着。
陆小凤淡淡道:“你只是没有寻其他的好剑而已,何况你若真重视这柄剑又何必为了救逍遥侯而自断那柄剑呢?”
墨倾池笑了,他无奈笑了起来,他忽然发现碰到陆小凤他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理由不笑了,他微笑望着陆小凤,轻声叹道:“我忽然发现你这个人虽然是一个混蛋,但却是一个朋友,一个懂得安慰人的好朋友。”
陆小凤淡淡道:“我不得不安慰你,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你的朋友,但我知道一件事。”
墨倾池道:“什么事?”
陆小凤道:“我这个人一向好吃懒做喜欢多管闲事,但记忆力总是非常不好,不过我总算记得一件事情,别人欠我的东西,我总算还是记得,因此我现在还记得你欠我一样东西。”
墨倾池道:“什么东西?”
陆小凤道:“你还欠我一顿饭,至少我现在还记得你在黄石镇见朱停的时候许诺下我一顿饭,因此你还欠我一顿饭。”
墨倾池道:“不错,我还欠你一顿,不过我并不准备还你这顿饭。”
“你不还?”
“不错,我不还,不过我要请你吃一顿饭。”
陆小凤眨眼问道:“你为什么要请我吃一顿饭?”
墨倾池道:“我向来只请朋友吃饭,因此我要请你吃一顿饭。”他已经伸出了手,微笑望着陆小凤。
陆小凤愉快大笑伸出了手,他的手握住了墨倾池的手,叹道:“虽然我知道做你这种人的朋友虽然会非常麻烦,但谁叫我这种人天生就喜欢麻烦呢?”
墨倾池又笑了:“至少现在你没有麻烦,而且还有一顿酒喝。”
“不错,至少现在我们可以大吃一顿。”陆小凤大笑着,两人离开玩偶山庄,来到那偏僻的小镇上,今日他们要不醉不归。(。)
第九十六章、同赴黄泉()
第九十六章、同赴黄泉
一块黑色的令牌,令牌的正面刻画着一位天神,背面刻画着一具魔神,这块令牌原本是逍遥侯的,现在逍遥侯已经将这块令牌交给了小公子。,。
这块令牌材质特殊,价值不菲。不过这块令牌最重要得并非是它本身的价值,而是它象征的意义,这块令牌象征着天宗,象征着三十年来第一神秘组织天宗的归属,谁掌握这块令牌就可以成为继逍遥侯之后天宗之主。
现在逍遥侯已经将这块令牌交给小公子了,他微笑望着小公子道:“我忽然发现现在除了它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了。”
小公子握着令牌,望着坐在石凳上那笑容灿烂的男人,道:“我知道你还有一样东西可以交给我。”
逍遥侯抬头望着站立着的小公子,望着这位他一手培养长大的美丽女人,道:“什么东西,我可以给你的都交给你,反正我都要死了。”
小公子攥紧拳头,望着逍遥侯,一字一句道:“我只要一件东西,那就是你的心。”
逍遥侯愣了一下,道:“你要我的心?”
小公子道:“不错。”
逍遥侯道:“你为什么要我的心?”
小公子道:“因为我希望你的心中只有我,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的女人,你心中那唯一的女人。”
逍遥侯沉默了,他沉默了半晌,而后望着眼前这位神色倔强的女人,轻声叹道:“其实你本不用为我做这么多,我本就不值得为你做这么多,而且你也应当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在利用你。”
“我知道。”
“而且你也应当知道。你一旦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我也会杀了你。”
“我知道,因此我一直让自己有利用价值。”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如此?我现在已经将天宗交给了你,你已经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女人了,因此我的心是否属于你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小公子道:“这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并不重要。不过对于我来说却无比重要,他的重要性绝对已经超过了我对天宗的权力**。”
“因此你要我的心?”
小公子道:“不错,我需要知道你的答案?”
逍遥侯叹了口气,他平生以来很少叹气,可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叹了多少口气,难道是因为已经快要死了吗?他望着面前这个女人,他拉住了小公子的手,将那攥紧的右手掰开,而后叹道:“我平生以来喜欢过两个女人。第一个女人因为在我出道的时候背叛我,最终被我杀了,而第二个女人却是我从未想过要珍惜的女人。”
“她从未想过背叛我,甚至愿意为了我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你说我又如何能不喜欢这种女人呢?”
小公子的身躯开始颤抖了,她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了,她瞪大眼睛望着逍遥侯,声音颤抖道:“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可就是我?”
逍遥侯望着面前这个忽然变得紧张局促的女人。微笑道:“除了你还有谁呢?我实在想不到世上还有那个女人值得我去喜欢了。”
小公子扑向逍遥侯,她紧紧抱着逍遥侯。抱着面前这位既是师傅又是仇人更是她平生以来最爱的男人,她想就这样一辈子都不放手,可她知道她始终要放手,因此她很快就放手了,她安静的坐在这个男人对面,微笑望着面前这个男人。轻笑道:“能够听到你这句话实在太好太好了,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逍遥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