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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除了巡逻的护卫,所有人都为着篝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葛尔丹端着酒用他浑厚的嗓音唱着情歌,蓝齐儿痴迷的望着他,不停地笑。
婉宁靠在傲天的怀里,静静地享受此刻的欢娱,“你想听吗?我也可以给你唱。”
婉宁羞红了脸,“你唱的歌很难听我才不要听呢!”婉宁口是心非地说道。
当大家正在兴头上时,两路的刺客分别杀死巡逻的护卫谴了进来。
“葛尔丹,纳命来。”一声怒吼,刺客从四面杀了进来。
众人大惊,慌忙反抗。
傲天和葛尔丹将婉宁护在身后,刺客全都涌向他们。傲天一手拿剑,一手护着婉宁,准备杀出重围。
“傲天,你快放开我,我会拖累你的。”看见傲天因要护着自己无法施展拳脚,因而身上也过了彩。
“不许胡说,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傲天心急地说道。
此时葛尔丹也因要保护蓝齐儿情况也不好。
突然有个刺客攻向傲天身后,此刻傲天已无法躲闪了,婉宁大急,不容她多想,扑在傲天的背上,替他挡下一刀。
“啊!”一声掺叫在刀剑声中特别刺耳。
傲天回头一看,婉宁倒在了血泊之中,背上的衣服很快被血染红,婉宁挣开傲天的手。“天!快走!”说完昏了过去。
傲天觉得自己的心裂成了几瓣。
“啊!”草原上响起了傲天悲愤的叫声,他象发疯的狮子一样,手持宝剑,见了刺客就砍,也无章法可言,象是要拼命一般,也不在乎自己回受伤,“我要你们所有人偿命!”此时的傲天就象是阎王一般,挨身及死,刺客都被他给征住了,谁都知道他第一勇士不是浪得虚名。
“撤!”刺客的头大喊道。
“你们谁也跑不了。”傲天已经杀红了眼,狂奔出去追杀逃走的刺客。
清晨,傲天象行尸走肉般提着十几个人头回来了,表情木然,将人头望地上一扔,转身回营帐了,吓得所有的人不敢吱声。
此时太医以为婉宁处理好伤口了,婉宁已处于昏迷状态了。
看着婉宁毫无血色的脸,心如刀绞,比着眼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问“少福晋怎么样了?”
“贝勒爷,少福晋情况不好,”太医小心地回答,想到傲天昨夜的样子,现在心里还发麻。
“怎么不好。”
“伤口太深!失血较多,虽然现在学已经止住了,但少福晋身体弱,加上又有身孕情况不妙。”
“有什么办法能就她?”
“现在只有将胎儿拿掉,看能不能救少福晋一命,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唉”傲天仰天叹了口气——为什么要他做这样的选择,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的骨肉。“那就拿掉孩子。”傲天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婉宁你不要怪我狠心,我不能没有你——端起一坛子酒猛灌进自己的嘴里,眼泪顺着流了下来。
众人都默默地看着他,都为在营帐里的婉宁担心,蓝齐儿在葛尔丹的怀里哭着了泪人。
过了许久,太医端着木盆出来了,“贝勒爷,是个男婴。”
“小路子,拿去埋了。”傲天看了眼木盆,自己为出生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渣!”
傲天仰天大叫“我会让你们血债血还的。”
自从小产后,婉宁就开始持续高烧,不听地说胡话,“阿玛——额娘,不要走——不要人下宁儿,傲天——小心,盼儿,盼儿,你阿玛——不要——额娘了,祥瑞,祥瑞。傲天我——我不要你娶——如烟——”
听着婉宁的话语,傲天心里更是痛苦万分,自己娶了她,到底给了她什么,自己让她痛苦比快乐多。
“婉宁,你听着只要你好起来,我这辈子决不在找其他女人,我傲天一祖宗的在天之灵发誓。”
三天了,婉宁还是没退烧,也没醒过来,傲天已经在旁边坐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贝勒爷,您多少吃点,要不然你的身体怎么受的了。”小路子心疼地说。他从小就跟着傲天,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
太医又来检查婉宁的病情,一番诊断后,摇了摇头,“贝勒爷,您要做好思想准备,如果少福晋再不醒来,恐怕·····”
“滚!你们给我滚!”傲天粗暴地将太医和小路子推出去,走到婉宁身边,双手摇着婉宁的肩膀痛哭社说“你说过无论上天还是下地你让我别扔下你,可现在我还在人间,所以你哪里也不能去,你听见没有,我命令你快醒过来。”说完紧紧地将婉宁搂在怀里,生怕哟松手婉宁就会没了一样,“婉宁我求求你快醒过来。”
营帐外守侯的人听见傲天那悲切地哭喊声无不为之动容,都流下了眼泪。
“傲天·····你好·····吵呀······扰乱···人家的好······好梦。”婉宁虚弱地睁开眼睛责备着。
“婉宁,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傲天激动地大叫。
看着傲天一副憔悴的样子,下巴连胡子都长出来了,向来注重仪表的他从未这样过,他怎么了?
“太医!太医!”在营帐里大喊。
守在营帐外的太医赶紧进去,看见婉宁醒了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第十八章
就在婉宁一直处在昏睡的状态时,他们总算来到了准葛尔。
虚弱无力地睁开双眼,看见自己好象睡在一间房里,有一只手横放在自己的胸前,偏头看见躺在身旁的傲天,他正闭眼熟睡着,下巴上冒出了短短的胡子,伸手去抚摩那张有点消瘦的脸。
傲天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睁眼看见是婉宁,赶紧揉了揉眼,害怕自己看花了,这几天来,她一直处在昏睡状态。
“你怎么啦?”婉宁不解地问。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傲天仿佛还比确定。
婉宁点点头。
“太好了,”傲天紧紧地抱着婉宁,“你终于彻彻底底醒过来了!”傲天激动地说“你知道吗?你再不醒我都快疯了!”越说越激动,将婉宁抱得更紧了。
“别小心伤着孩子。”婉宁下意识地伸手护着肚子。
乍听‘孩子’两个字,傲天的心里不是滋味。
摸到自己的腹部平平的,怎么会平的?婉宁心里大惊。
“婉宁你什么都别想,好好听我说。”傲天伸手檫去她象泉水般涌出来的眼泪。
“孩子没了?”婉宁的声音在颤抖。
“恩。婉宁我们还很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
“可他是他,是其他孩子代替不了的,”婉宁哭着打断傲天的话,“我的孩子,是额娘对不起你。”婉宁失声痛哭。
“婉宁,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先把身子养好。”傲天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好帮她檫眼泪。
自从婉宁醒后知道孩子没了,就一直处在自闭状态。每天都静静地坐在窗旁看着天空,傲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看见两人都这样憔悴下去,小路子心里很着急。
这天乘着傲天到宫里见葛尔丹,小路子往婉宁跟前一跪,“少福晋,小路子求您快好起来吧,你这样在折磨您,也在折磨贝勒爷呀!”
婉宁楞楞地看着小路子。
“您不吃,爷也跟着不吃,您不睡,爷也跟着不睡,您难过,爷也跟着伤心,看看自己和爷,您们都快成什么样子了,爷还象原来意气风发的爷吗?您还象美丽委婉的您吗?”说完小路子失声痛哭。
婉宁紧皱眉头地看着小路子。
“死奴才,让你乱嚼舌根,来人,将小路子拖出去,杖责二十。”折回来的傲天看见婉宁紧皱的眉头,心里心疼极了。
进来两个侍卫,将小路子拖了出去。
“不,傲天!”婉宁惊醒过来,“求你别责罚小路子。”婉宁扑在傲天怀里。
“可他太没规矩了。”
“不,我不怪他。”
“好吧!”傲天对门外大声说“放了他!”
“渣!”
“谢贝勒爷,谢少福晋。”
“傲天!”婉宁坐在他怀里呼唤着,看见他憔悴的脸,心里好心疼,小路子说的没错,“你瘦了!”
一句关心的话让傲天热泪赢眶——她总算有反应了,“没关系,只要你好就行了。”
婉宁将头埋在他怀里,嗅着自己熟悉的味道,“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是吧?”
“对!有很多,多到你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傲天动情地说。
“傲天,如果我们是对平凡的夫妻也许他就没事了。”
“我会为他报仇的,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
“他们?”婉宁有些纳闷。
当天傲天在杀了刺客揭下他们的面纱时就知道,他们有个人是九阿哥的人,知道他们想借这次送亲除去自己。
“别多想,你好好把身体养好就行了。”
婉宁一下子明白,原来又是宫廷里的权利斗争,肚子里的孩子成了牺牲品,“唉!”婉宁叹了口气,“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婉宁!”
“我现在只想一家人能平安在一起,养儿弄孙,共享天伦之乐,过些平淡的生活。”婉宁平静地说。
“我!”他多想答应她,可礼亲王府的未来,还有盼儿的未来,必须靠他呀!
“我明白,这让你很为难,男人应该有志向,我只是随口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看到她如此善解人意,傲天提阵感动“等将来盼儿长大了,我们就出去云游四海。”
“恩。”婉宁知道他在安慰自己,但有这句话已经很满足了。
“傲天,听蓝齐儿说,你的福晋痊愈了。”葛尔丹看见一脸春风的傲天就问。
“是的,”
“那蓝齐儿就不用天天过去陪她了。”葛尔丹说道——每天天一亮蓝齐儿就去找婉宁了,也不陪自己了,他都有点吃醋了。
傲天何尝不是,自己每晚睡书房,怕自己和婉宁睡在一起,忍不住要了还未痊愈的她,本想白天陪着他,可蓝齐儿一来就把他赶走了。
两个苦恼的男人不止一次地讨论过这件是可是还是没有结果,因为蓝齐儿不听任何人的话,哪怕是葛尔丹。
“禀告可汗,侍女来报,汗妃刚才昏到了。”
“啊”葛尔丹大惊失色,“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送回寝宫了。”
葛尔丹抬腿就往寝宫去了,傲天也不顾礼节也跟去了。
进了门,就看见蓝齐儿正躺在床上,她仪正给她诊治,婉宁也焦急地守在旁边。
“怎么样了?太医,蓝齐儿没什么事吧?”看见太医松开蓝齐儿的手腕,葛尔丹就赶紧问。
“可汗,”太医连忙行礼。
“现在不必多礼,怎么样了。”
“恭喜可汗和公主,公主有喜了。”
“有喜了!”葛尔丹惊喜地问道。
“是的。”
看见葛尔丹又惊又喜的摸样,蓝齐儿羞的脸通红。
“传令下去,今晚宫中大宴群臣。”
“是。”侍卫领命下去了。
傲天拉着也笑开颜的婉宁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两人说悄悄话。
回去的路上,婉宁百感交集,喜的是蓝齐儿有了自己的孩子,快当额娘了,忧的是自己的孩子却没了。
看到婉宁这摸样,傲天怎会不明白,将婉宁拥在怀中,“我们不是还有盼儿吗?再说我们也还会有孩子的不是吗?”
婉宁点点头,想到傲天这些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能再让他为自己伤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