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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带你去,想带如烟去,可你是我的福晋,她不是。”傲天冷冷地说道。
蕊珠流着泪,从首饰盒里,拿出珍珠耳环和项链为婉宁戴上,镜中的婉宁显得更加美丽和高贵了,让傲天都看失神了。
“贝勒爷,格格收拾好了,可以走了。”蕊珠的话叫醒了傲天。
“恩。”傲天未说什么带着婉宁出去了。
这一晚上,婉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她脸上带着微笑,可思绪已不知道漂到那里去了,在别人眼里那是幸福的笑。
她只知道,皇上高兴,封四贝勒为雍亲王,并赐了府邸,傲天封了贝子,爵位世袭,由她和傲天的第二个儿子继承,盼儿将来世袭礼亲王府的爵位。在场所有的女人都羡慕地看着她。婉宁觉得有些好笑,她都不知道和傲天还会不会有孩子了,皇上还下这样的旨意。
回到王府已是午夜。
如烟站在大厅里,等着他们。
“爷,您回来了。”看见傲天,如烟扑进傲天的怀里,也不理会傲天身旁的婉宁。
“怎么还没睡。”傲天询问道,眼睛瞟向婉宁,却见婉宁望着窗外的月亮发神。
“奴婢,等着伺候爷,”说完将头埋在傲天的怀里。
“想爷疼你。”他又看了看婉宁,看她还是未有反应,一赌气把如烟打横抱起,“走,爷今晚疼你够,让你明天都下不了床,到时可别怪爷。”傲天大声地对如烟说,实际上是对婉宁说的。
婉宁仿佛没听见似的,独自转身离开了。
“你就没有话说。”傲天懊恼地问。
“你跟谁上床是你的事。”婉宁话说得很平静,可心却痛得很——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调情,还如此露骨,叫她情何以勘。
“该死,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到额娘那里告状。”抱起如烟大步走了。
腿一软,婉宁跪在了地上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忍也忍不住——这就是自己深爱着的傲天吗?老天,告诉我,我爱错了吗?
看着站在窗口傻笑的蓝齐儿,婉宁不禁有些疑惑——前几天还在懊恼的蓝齐儿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蓝齐儿,你怎么了?”婉宁温柔地问蓝齐儿。
蓝齐儿脸一红,低着头对婉宁说“我见到他了。”
“谁?”婉宁猜测着蓝齐儿口中的他是谁。
“葛尔丹!我们在‘湖心楼’遇见的蒙古人就是葛尔丹!”
“真的?”婉宁心想不会那么巧吧。
“婉宁,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见到他是就喜欢上他了。”蓝齐儿害羞地说道,“我想跟他在一起,但”蓝齐儿眼神一暗“但我舍不得额娘、皇阿玛和你。”
“傻丫头,女人长大了终归要嫁人的。”婉宁安慰道。
“婉宁我这一嫁,不知何时能再回来,我额娘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
“傻丫头!”婉宁紧紧地拥着蓝齐儿,“你额娘就是我额娘,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恩!”蓝齐儿点了点头看着婉宁。“傲天对你好吗?”
婉宁心头一痛,强忍住心酸,对蓝齐儿露出笑颜“他对我很好。”
“可我听说他带了个女人回来。”
“男人都这样的喜新厌旧,但我有盼儿呀!再说他每天晚上都在我那里过夜。”
“真的?”蓝齐儿有些不信。
“真的!”婉宁点了点,傲天的确每晚都在她那里过夜,只是每次两人亲热时,傲天总是用言语羞辱她,她有时也很恨自己,为何自己的身体总是不听自己的使唤,轻易地被傲天挑起情欲,每次听到傲天拿自己和如烟比较心痛的快要死去。
“婉宁,如果傲天对你不好,就到准葛尔来找我。”
还为等婉宁说话,就听见傲天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她要是敢背着我去准葛尔找你,我就带兵踏平准葛尔。”
看到傲天,婉宁下意识地别过脸去。
“好大的口气,那我就在准葛尔恭候大架。”不知何时葛尔丹也来了。
两个骄傲、霸气的男人相互打量着对方,心里都暗暗吃惊。
“你就是礼亲王府的傲天贝勒?”葛尔丹阴冷地盯着傲天,无论是谁都不能威胁他可爱的小王妃。
“不错!”傲天无视葛尔丹阴冷的目光。无论谁敢把婉宁从他身边带走他就叫谁好看,哪怕他是准葛尔的可汗。
望着两个男人间无声的较量。婉宁走过去拉了拉傲天的衣袖,“傲天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恩!”傲天将婉宁放在椅背上的披风拿起,为婉宁系好,在临出门前时说“婉宁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包括你,蓝齐儿!”说完头也不会的拉着婉宁出去,耳边响起蓝齐儿的声音。
“如果你对她不好,负了她,我会带她走的。”蓝齐儿也不甘示弱。
“那就试试吧。”傲天的声音在屋外飘荡。
“好霸道的男人。”葛尔丹心里有些钦佩傲天,没有几人能在她的目光下能面不改色,不愧为大清第一勇士。
一回王府,还未见王爷和福晋,婉宁就被傲天拖回了房。
“你想跟蓝齐儿走。”
看到脸色阴沉的傲天,婉宁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你说话呀!哑巴了!”
“你要我说什么?”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说永远不会离开我!”傲天使劲拽着婉宁的胳膊。
“我说过,你在纳侧福晋时,就是我离开你之时,我永远不会改变这一点的。”忍住胳膊的疼痛,婉宁平静地说道。
傲天紧间地把婉宁搂在怀里,刚想告诉婉宁,他永远不会纳侧福晋的。
“贝勒爷!如烟小姐有些不舒服,请您过去一下。”屋外响起如烟的婢女——翠儿的声音。
婉宁冷冷地推开傲天,“你走吧!她找你。”本来还沉静在傲天在葛尔丹面前霸道的示爱,可现在——
“我去看看就回来。”说完转身离去。
婉宁一脸的苦笑,去了还回得来吗?他们一回府,如烟就派人来找傲天了去她住的兰轩。
果真傲天一夜未回。梳妆完后,去给王爷和福晋请过安,在大厅里逗着盼儿。
傲天拥着如烟也来到了大厅。婉宁仿佛视而不见,抱起盼儿准备离开。
“站住!”傲天挡住了婉宁的去路,这个女人没看见自己抱着别的女人吗?还是她根本不在乎。
“姐姐,如烟给您请安了。”说完向婉宁下跪,不知怎么腿一软,身子往前倒去。
“小心!”傲天及时搂住了她。“怎么了?”
“没什么?如烟只是腿有些软。”
“腿软?”傲天不解。
“贝勒爷,你好坏,人家腿软,还不是您害的,昨晚——”如烟的话没有说下去,看着婉宁苍白的脸,知道她已经明白她的话了。
“格格!”看到婉宁的难堪,蕊珠心中不舍,转向如烟,她只是贝勒爷从烟花柳巷带回了的女人,只是个侍妾,凭什么给她家格格难堪。
“如夫人,我家格格尊贵,可没有您这种妹妹,请不要乱认。”
“什么?”如烟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死丫头竟仗着自己的主子是格格,是少福晋,来羞辱自己,表情凄楚地看着傲天。
“请贝勒爷让奴婢离开吧!免得在这受下人的气,如烟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不陪伺候贝勒爷,请贝勒爷成全。”说完往傲天面前一跪失声痛哭。
“啪”一记耳光将看到如烟下跪楞在那里的蕊珠打到在地。
“简直反了。”傲天将如烟抱在怀里。指着婉宁怒吼。“这就是你们瑞王府教出的丫头,眼里没有主子了。”
婉宁也不顾傲天的怒吼,把盼儿递给奶娘,伸手扶住蕊珠,看到蕊珠因为自己打报不平,挨了一巴掌。半张脸都肿了,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痛吗?走跟我回房,我给你上药。”
“不许走,我今天要好好教训这眼里没有主子的奴才。”
“贝勒爷,算了吧,如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主子,人家可是和硕格格的丫头,比我尊贵。”
“她一个丫头怎么能跟你比,你可是我傲天的女人,没有人能羞辱你,包括她主子,今天不给她点教训,她记不住。来呀!家法伺候。”傲天冷冷地看着婉宁。
一句他的女人已经让她痛彻心肺了,还要对蕊珠用家法,他把她当什么了。
看着管家拿着家法而来。
“给我狠狠地教训这眼中没有主子的奴才。”
管家为难地看看傲天,又看看婉宁。
“贝勒爷我看算了吧。”如烟梨花带雨般伤心地哭着。“别让管家为难了,得罪了少福晋,我们可担当不起。”
这个女人惟恐天下不乱。
“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吗?”傲天冷冷地问道。
管家望着婉宁为难地说道,“少福晋得罪了。”
“住手!”婉宁推开了管家。站在傲天面前。“蕊珠是我从瑞王府带来的,不是你礼亲王府的丫头,更不是带你回来的女人的丫头,她眼里只有我这个主子有什么不对。”
“格格,不要!”蕊珠阻止道,她现在好后悔,自己的冲动,她不要格格为自己和贝勒爷扯破脸。
“你说什么?”松开如烟,一把拽住婉宁的胳膊,“你再说一遍。”
婉宁忍住痛冷冷地看着傲天。
“贝勒爷您快松手,您弄疼格格了。”
“你再说一遍!”毫不理会蕊珠的苦苦哀求。
“拿开你的脏手。”婉宁怒视着傲天。
“脏手?”傲天的怒火已经烧到了顶点。“你说我的手脏。”
“难道不脏吗?”婉宁已经豁出去了,爱他的心已经碎了。“她一个烟花女子凭什么跟我称姐妹。我虽不是皇上亲身的,但我好歹也是瑞王府的格格。你羞辱就算了,她凭什么羞辱我。”忍了几个月的委屈的眼泪就象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我羞辱你还不是你自找的。”傲天眼冒怒火,愤怒地说道。
在场的人都吓得不敢吱声。
“我自找的?是我自找的,是我瞎了眼爱上你这个混蛋。”
“你说什么?”傲天恨不得将婉宁掐死。
“我说错了吗?你曾答应我什么?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不再有别的女人,可现在,结婚不到两年你就带个女人回来,你叫我情何以堪。”
“谁让你和景天见面的。”
“我和景天是清白的,你为何就不相信我。”
“你看见在景天面前流泪,他在为你檫泪,你叫我如何相信。”
“我流泪是因为我想才结婚一个有就上战场的你,你知道吗?在你离开后我有多担心你吗?”婉宁在也不顾什么颜面了,把自己埋在心里的苦楚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被晴雅推到荷花池里,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淹死,是景天救了我,难道我不该见面感谢他吗?为了你,我天天陪老佛爷在佛堂念经,希望保你平安,你知道没吗?”婉宁越说越伤心,忍不住痛哭起来。
傲天听后脸色苍白,失神地松开婉宁的胳膊,“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还多呢?”傲雪和福晋走了进来,看着失声痛哭的婉宁心疼极了。
“你这混球,你知道婉宁为你吃了多少苦吗?”福晋轻轻地将婉宁搂在怀里。
“怕你在前线冻着,每夜给你缝制冬衣,自己掉到荷花池里,差点连命都没了,却害怕你知道在前线分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