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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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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利义昭,李正,细川藤孝,皆是在此,真是一网打尽啊!真是天助于我,父亲大人你看到了吗?我是对的。”

    望月信永此刻神色狂喜,仰天而叫。

    武田信丰在一旁,言道:“好了,不可伤及他们性命,你明白么?”

    望月信永点点头,言道:“放心,兄长。立即传令让小山田大人,停止攻势。”

    小山田信茂见对方抵抗激烈,心知已不可能生擒李正,足利义昭,将之掌握在自己手中,当下压抑下自己的野心,命军势停止攻击。

    望月信永策马而前,自信在这个距离,不受铁炮攻击后,大喊言道:“还请近卫大将答话!”

    此刻细川藤孝,本多正纯等人满身铠甲,皆是染血,显然皆是亲自上阵激战。

    横谷幸重对李正言道:“主公切莫答允。”

    李正笑着言道:“放心,就与他废话几句。”

    当下李正拔马而出,两人离开各自军势,来到彼此间隔数间的距离之内,驻马停下。

    李正笑着言道:“恭喜望月殿下成就大业,篡位弑父之事,古今未有之啊。”

    望月信永觉得胜券在握,当下对李正的嘲讽不以为意,言道:“近卫大将,何必如此说,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李世民有玄武门之变,终成一代圣君,我今日所为之事,日后之人必觉得我情有可原。”

    李正笑道:“不错,不错,成王败寇这四字说得极好。”

    正当望月信永自信而笑时,李正突而言道:“望月殿下,能瞒过御馆大人,巢月公,今日行此谋逆之事,无论如何说,也是当世人物了。”

    望月信永看了李正一眼,言道:“御馆大人,不顾父亲大人的恩义,准备以伊贺忍者袭杀我们父子三人,故而我才不得已之先下手为强。我亦是逼不得已,实乃是自卫,而父亲大人,对于御馆大人仍是一片愚忠。”

    “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正所谓他人以国士待我,我亦以国士待人。若是御馆大人不设计要杀我们父子三人,我焉会谋反,若是父亲要谋反,大可以在拖延一段时日,何必要今日仓促而行,难道以后没有更好的机会吗?”

    望月信永侃侃而谈,为自己解释一番后,言道:“近卫大将殿下,若想和我评论得失,阁下降伏之后,我自是有时间,与你慢慢详谈。”

    李正哈哈一笑,言道:“阁下到了此刻仍是执迷不悟,正是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

    “阁下亦是本家中第一流的人物,可惜做事,为自己找太多的借口了。若我是阁下,谋反就谋反,有野心就是有野心,绝不会虚言矫饰。你何时看过李世民登基后,为自己杀兄弟,迫父亲退位辩白过一句?”

    望月信永见李正丝毫没有阶下之囚的觉悟,心底暗暗讶异,仍是言道:“近卫大将殿下,我看阁下才是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

    “现在胜负已分,看在屋形公的面子上,只要你们说服公方殿放下兵器,我可以保证绝不会伤及你们性命如何?”

    李正嘲讽一笑,言道:“与你这等无父无君之人谈及保证,我能信么?”

    望月信永怒着言道:“你若是想要玉石俱焚,我亦可以成全你。”

    李正望之冷笑,而就在这时,山坡一旁马蹄声轰隆隆地响起。

    这情景好似震天动地了一般。

    武田信繁,小山田信茂惊然地望去,只见大股大股插着日月双纹旗指物的骑马队,突然出现从山坡之后出现。

    “是日月备!”

    作为曾经的友军,小山田信茂一眼认出了这支在长筱合战中,为击杀信长立下大功的李家骑马军团。

    听闻在黑部川合战中,上杉谦信亦是受到这支骑马队阻击,最后负伤而死的。

    眼见日月备出现,小山田信茂连忙指挥军势,迎着敌军方向布阵。

    在平原之上,仓促遭遇这样骑马队的袭击,肯定会全军覆灭的。

    正当小山田信茂移阵之时,从桂川之畔,另外一路大军,举旗而来。

    其军势正是,丹波龟山城城主李用率领的两千丹波众前来接应。

    望月信永见到这两路军势,不由脸色一变,对李正言道:“才想阁下胸有成竹,原来在此安排下了接应兵马,很好,我武藏,大和军团的后援军势,马上赶到,到时在此一决雌雄,看看谁才是胜者。”

    李正听望月信永此言,笑道:“恐怕阁下要失望了,你的后援军势连一兵一卒,也不会赶到这里了。”

    “什么?”

    这一刻,望月信永终于坐不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六百一十八章 花开又一季() 
大雪覆地,地上丢下尸体的就如此随意地掩埋在雪中。''

    此刻空中乌云压垂,转眼又是一阵细细密密的雪,飘落降下。

    寒风扑面,众人皆觉得一阵刺骨。

    望月信永听李正言道,已堵截了他的援兵,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实际上为了欺瞒武田信繁,他本领大和国的军势,没有调动一兵一卒,即便是武藏军团在昨夜袭击本能寺后,又留下部分控制京都,实际上能调动的已是全数在此了。

    望月信永不过以言想诈一下李正,让他其胆寒之后,看看是否能乘此擒拿下对方,也算占据一丝先机。

    而见李正如此自信的反驳,倒是反而令他心底一凛。

    望月信永抬起头来看去,只见山坡之上,小山田信茂的本阵,不知何时被消去。

    而旗印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在风雪之中飘飞的一杠日月双纹大旗。

    在山坡另一侧,两路大军冒雪前进,赤红色的铠甲白色雪景的映衬之下,格外醒目。

    两军军势正如铁臂一般,左右快速将,小山田信茂,武藏军团的军势合围。

    其旗印之上正是武田军的精锐军团,神冈备,蛇尾备。

    “这怎么可能?”

    “神冈备,蛇尾备,不是在加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望月信永看向李正。言道:“果真李家是别有居心在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李家默然视之,看我谋逆御馆大人,公方殿,自己却在暗中谋划一切,成就大功,还不受名义牵累,视我为叛逆。”

    李正摇了摇头,言道:“望月殿下。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胡说,否则那你是否可以解释,为何我焚烧本能寺不过一夜,神冈备,蛇尾备怎么出现在这里?”望月信永双目圆瞪,狠狠地看着李正。

    李正言道:“不错,父亲大人是秘密将神冈备。蛇尾备屯驻在此,但目的并非谋反,而是担心巢月公,有一日翻脸,对我李家不利,故而特将此两备队。屯扎在此,策应于我。”

    望月信永哼第一声笑道:“你以为我会信吗?我看阁下才是真正表里比兴之人,屋形公,近卫大将,你们才是老谋深算。我远远不如啊,可笑,还做着一场大梦,不愿意醒来。”

    李正闻此,亦不解释,言道:“望月殿下能信就信吧。若是不信亦是无妨。到时候,还请阁下到父亲大人那边去解释吧!”

    “屋形公?”

    望月信永看去只见,山下近百名骑马武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一名身材高大,披着一身大氅的中年男子身边。

    此人身材魁梧,双目迥然,不是李晓,还能是何人?

    待李晓本人的李字旗印的一出现。武田信丰,小山田信茂二人皆是对视了一眼。

    而武藏军团,小山田军的足轻们,见了对方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一左一右包围而来,当下亦是再无战意。

    “举枪!”

    武田军的铁炮足轻举起了排枪。

    “哈哈!”

    一连串长笑声回荡在平原上。

    众人看去,只见望月信永仰天长笑,只见他笑着笑着两行泪水从面而下。

    “信永!”

    一旁的武田信丰不由是目露悲色。

    只见望月信永,包着皮套子的双手一抹脸,将泪水拭去,对李正言道:“竟然连屋形公都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败得是一踏涂地,此谋反之事,全是我一个人主意,兄长乃是我胁迫而来,但希望屋形公见以往的情分上,饶过他一命,可以吗?”

    李正见望月信永如此说,当下默然不语,这可是谋逆之罪,武田信丰若要活下性命,此乃是不可能的事。

    望月信永见李正的脸色,不由自嘲一笑,言道:“既随你们去吧,京都这场大梦,已是结束,武田菱要换成日月双纹的一日,我看来是看不到了。”

    言罢,望月信永揭鞍下马,将盔甲刀剑都抛在一旁,双腿盘膝坐在马边的雪地里,而头深深地低下。

    “懦夫!”

    小山田信茂见望月信永如此,怒叱一句,当下拔出太刀,言道:“随我撤退!”

    马蹄翻滚,踢动雪泥。

    当下小山田信茂率领五六十骑小山田家骑马队,乘着包围圈还未合拢,当下撤退。

    “主公,是否追击?”日月备大将土屋昌恒请示言道。

    李字旗印下的李晓见之一笑,摆了摆手,言道:“务要多生枝节,只需擒住武田信丰,望月信永这二人即可,现今……现今这小山田信茂还能跑到哪去。”

    “正是。”

    众将脸上不由皆露出笑意。

    李晓将马鞭向前一挥,言道:“这场叛乱已经够了,让他们放下兵器投降,我只诛首恶,他人一律不究!”

    “降!”

    “降!”

    “降!”

    李晓一方的将士齐声言道。

    被围困的军势,见到望月信永下马降伏,小山田信茂又骑马走了,皆再亦无战意。

    不待武田信丰开口,众足轻皆是纷纷将长枪抛在地上,目中皆是一阵茫然。

    武田信丰见此惨然一笑,转而是策马而出,直向李晓所在的方向而来。

    土屋昌恒将手一挥,日月备的骑马武士,分出八骑来包围在武田信丰四周。

    李晓将手一摇,言道:“让他过来。”

    武田信丰来至李晓马前三间处停下,将兵器一丢。跪伏于李晓面前,言道:“师父,我向你请罪来了。”

    听着武田信丰这一声师父,李晓不由心底一纠,川中岛时,自己在武田信繁麾下,那时候自己作为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二人汉学师父的日子,不由浮现在眼前。

    那时,武田信丰的年纪。比李正还小,整日追着李晓问东问西,谈及三国的故事。

    而望月信永当时还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只有当李晓讲起三国的故事时,脸上才会浮出一丝笑意。

    时过境迁,一转眼已近是二十年过去了。

    而武田信丰,望月信永此刻已成了阶下囚,当初厚待看重自己的武田信繁。眼下生死不知。

    李晓当下跳下马来,挥手示意左右侧近退下,走到武田信丰,言道:“事情已到了现今,覆水难收,此刻你向我请罪还有何意义呢?”

    武田信丰一愣。陡然之间悲从心来,整个人趴在李晓的身前,失声痛哭。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

    武田信丰悲声言道。

    李晓见此一幕,亦心感悲痛。搂住武田信丰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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