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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衫景胜从春日山城发出调令之后,集合了近一万大军,在经过近一个月的强攻之下。
这座关东管领馆已是摇摇欲坠,城内死守了数百战士,已是伤亡殆尽,纵是如此,上衫景胜一方亦是伤亡。
到了此刻,御馆之中的上杉宪政,上杉景虎二人早已是露出颓废绝望之色。
虽有忍者秘密进入城中传信,声言北条氏政,已动员了北条,武田,伊达三路大军同时来援越后。
但是激战至今日,援兵却迟迟不见,但是馆中却早已是弹尽粮绝。
如此之下上杉景虎心觉得自己武运已快到了尽头,他深深后悔,为何当初会听信上杉宪政这个老头子的话,非要留在御馆抵抗。而不逃亡陆奥东山再起,那时再动员大军卷土重来亦为时不晚。
上衫景胜如何能在北条,武田,伊达三家大名的强攻之下,仍能保住越后。
不过时至此刻,徒然后悔已为之晚矣。
与上杉景虎此刻的绝望不同。
站在御馆之外,高台上指挥军势攻城的上衫景胜却不敢有丝毫怠慢,他心知北条家已经开始全面动员。准备进攻越后。
虽然他暗中与武田,伊达都达成了默契,但是为了尽快平复领内,稳住自己的家督之位,他必须尽快将上杉景虎杀死。
如此他才算真正掌握了上杉家。
不过尽管上衫景胜已施展出全身解数攻城,但是在一旁一直有上杉信景,鮎川盛长,黑川清实率领军势,干扰他攻城。
数战之下,每每就要攻破御馆了。结果遭到这三人军势的突击,导致功败垂成。
否则以一座孤馆。不到千人的军势,如何能抵抗了一个月之久。
现在御馆的抵抗已微乎其微了,上衫景胜都看见自己的那位弟弟上杉景虎,都亲自举刀上城厮杀了。
主将都登城了,可见城破已是不远了。
就待上衫景胜再度以为要攻下御馆,这时左边的山坡上法螺声呜呜作响。
山坡之上上杉信景三人的军势又再次杀到,来到攻城的上衫景胜军势的背后。
见此情景。上衫景胜不由气得面部线条都扭曲起来。
当下上衫景胜拿起了马鞭重重一挥,言道:“不要攻城了,调集所有大军。先将这三个叛逆的人头斩下再。”
听闻上衫景胜如此,一旁的直江兼续连忙言道:“主公,不可轻举妄动,若是撤围,让上杉景虎从御馆之中逃脱如何是好,眼下只需照旧派出军势阻击,就可以维持局面。”
上衫景胜亦不是为怒气一冲,就失去神智之人,听直江兼续如此直言,还是点点头,决定从善如流。
不过上衫景胜派出军势截击之后,却没有想到这一次,上杉信景三人不继续原先一击即走的战术,反而是猛地一头扎入了上衫景胜对御馆的包围圈中,似乎想杀入馆中与上杉景虎会合。
上衫景胜如何肯这样的局势发生,当下又调了色部长实,山吉景长两员大将前往阻击。
而上杉信景三人亦是发了狠了,死战不退。
若非这时御馆之内,已到了弹尽粮绝地步,无力出城接应,否则此城之包围圈很可能会被突破。
见此情景,上衫景胜亦是咬牙切齿地言道:“待我日后成为家督,必然将这三人剥皮。”
正待这时,一名物见匆匆来向上衫景胜禀报,言道:“禀报主公,武田巢月率领武田军主力,已快抵达城下。”
上衫景胜闻言,喜道:“什么,武田家援军已到,很好,让他们速速投入进攻,我要在今日之内,拿下御馆。”
“派人告之巢月公,我上衫景胜成为上杉家家督之后,必然不忘武田家之厚恩。”
上衫景胜话虽这么,但是心底对武田之忌恨,却是深深埋下的。
若是武田家不需条件,仗义来援上杉家,上衫景胜自然不会如此。
但是武田信繁之前那一番狮子大开口,这种成火打劫的行径,从他手里夺去了信浓,上野,这才他如何忍下这口气。
所以上衫景胜决定,他担任家督,等局势稳定之后,必然会向武田家讨回所有失去的一切。
但是这个时候,仍必须与武田信繁虚与委蛇。
片刻之后,上衫景胜看见武田军之主力阵容,已经出现。
山坡,平原之上,武田军的军势犹如一张巨毯般,将整个山林平原铺盖。
远远望之,漫山遍野皆是火红色的武田菱大旗,望之一眼无尽的长枪之林,以及奔驰之中的骑马军团。
武田家之兵锋着实令人敬畏。
上衫景胜附近的上杉军将士,待看见武田菱时,第一个反应皆是伸手拿刀,待反应过来时才知武田军已非敌人。
此刻所有人皆是神情复杂地看着这次武田家之大军。
以往六度川中岛合战,与李晓三次血战于越中。
上杉家与武田家可谓是血海深仇。
而这一次,武田家站在了自己这一边。
对于武田军的到来,上衫景胜自然要派人前去迎候。
头戴爱字头盔的直江兼续,带着十余名随从来到武田军本阵处时,直接拜见武田军之首脑,武田信繁,武田信廉。
直江兼续一见当前光脑袋,穿着僧衣之人,即知道对方乃是现在武田家真正的掌权者,武田信繁。
当下直江兼续低下头去,言道:“在下桶口与六,替主公答谢,巢月公,信廉公这次仗义出阵越后。”
完三名随从各自手捧着一袋的砂金上前。
武田信繁见此对大将三枝守友使了个眼色。
只见三枝守友拔出太刀来,直接一刀捅入了袋子之中,黄灿灿的砂金犹如大米一般,从袋中泻落而出。
直江兼续见此不由怒道:“巢月公,这是什么意思,主公可是遵守承诺之人,难道到了此刻还会弄虚作假吗?”
武田信繁微微一笑,言道:“抱歉桶口,阁下主公确实是遵守承诺之人,只是不遵守承诺者是我们武田家。”
直江兼续听到这里,突觉得明白了什么,而这时只听噗哧一声,三枝守友手中之太刀,却一刀贯入了直江兼续的后背,然后从胸前突出。
“尔等敢背信弃义!”大口鲜血从直江兼续嘴中喷出。
而随着变化一起,本阵之中武田家的武士,亦是各自拔出刀来,乘着对方不备,将上杉家一旁的十余名武士皆杀了个干净。
鲜血涂地,直江兼续与上杉家之武士,皆是一番死不瞑目之态躺在地上。
而砂金继续泻落,此刻却无人望上看之一眼。
这时武田信繁从一旁拔出太刀来,比向对面的上杉军之本阵,大喝言道:“传令下去,大军全数出阵,一路之上不论是上杉景虎,还是上衫景胜之势力,通通杀光,一个不留。”
“喔!”
武田信繁话音落下之后,众军皆是轰然答应。
随着武田家两万大军开始发动,朝着对面正在交战的上衫景胜,上杉景虎军势杀去。
看着这一幕,武田信繁神色淡漠,似自言自语地言道:“越后已是我武田家的了。”
与此同时,武田信繁率领大军席卷上衫景胜,上杉景虎的残部之时,李晓的飞驒越中军团却已开始攻击春日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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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 北条震怒()
轰!
春日山城本丸的大门,骤然被火药爆破而开。
聚集在门外的武田军旗本备的将士,纷纷高喊一声朝本丸大门冲去。
在大门两侧的箭橹之上,残余的上杉军将士发了疯一般,绝望地将箭矢,弹丸全数射出。
武田军将士不时为流矢,流弹击中而倒下。
但是这一点伤亡,哪里阻拦了,武田军近千的将士的冲击。
突入春日山城的本丸,围绕着御殿,毘沙门堂,天守阁,武田军将士与上杉军武士,家臣逐层逐层地厮杀。
噗哧!噗哧!
四周不时传来刀尖破开人体的声音。
尸体一层一层的堆叠。
本丸的战斗只是持续片刻,喊杀声已经停止了。
在残破的本丸大门之前,李晓持剑进入,一道通往御殿之处,一旁已有足轻往两边拖拉尸体,已清理出一道路。
尸体一具一具地被累叠而起,堆积开来。
一路所见,皆是血肉涂墙之况。
行至未半,李晓鞋袜早已是成了一片血红。
不过一个时辰,春日山城已为李晓的飞驒越中军团拿下。
一路之上,由于上衫景胜将主力,布阵于御馆之下,与上杉景虎的军势死战。
因而导致春日山城守备不足,李晓的军势猛攻,以及忍者配合之下,一路破竹般攻入了春日山城之上。
唯有到了本丸之前,上杉家残余将士,皆被聚集到一起负隅顽抗,这才费了一些手脚。
最后大谷平马命人用火药炸破大手门,这才攻入本丸之中。
御殿依旧,毘字旗依旧飘扬。
李晓穿过上杉家御殿,行到毘沙门堂。
堂中压着十数名僧侣,以及一口巨大的棺木。
不用多想,这已是上杉谦信的灵柩了。
上衫景胜与上杉景虎之争。竟一时无法顾及安葬上杉谦信,替他作一场法事。
李晓不言不语,令人将僧侣押至一边,自己走到上杉谦信灵柩之前,一阵默然。
李晓不由想到若上杉谦信仍在世,知自己尸骨未寒,两子起而夺嫡,最终酿成大乱。导致上杉家覆灭作何之想。
想到这里,李晓不由手抚上杉谦信灵柩,于这位生平最强劲敌的棺木前,静默了一会。
“禀报,主公。”
李晓睁开双目,转过身来问道:“何事?”
这名插着旗的武士,低下头言道:“巢月公已率本家主力,击破了上衫景胜,上杉景虎的军势。”
春日山城东面之御馆。
此刻武田信繁麾下的两万武田军将士,犹如泻闸的洪流一般。卷起一片赤潮,驱赶着越后军势。
无论是上衫景胜还是上杉景虎。他们疲惫的军势,在武田军的驱赶之下,犹如一股惊慌的羊群中,扑进了无数虎狼,只有逃命的份。
此刻一身僧衣的武田信繁,策马立于山坡之上,将一个又一个命令传之下去。
“不要顾及那些普通足轻。我只要越后武士的首级。”
“不要一般的武士,越是有名的武士,甚至大将首级。我皆有之重赏。”
“特别是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以及前关东管领大人,他们之首级,我皆是要。”
武田信繁沉声言道,一副杀伐果断之状,哪里有作为僧人的丝毫慈悲之心。
而平野之上,武田军的骑马军团,犹如山崩一般,从山头之上高高驱下。
这些骑马武士们甚至都不要首级,就是一路对着逃亡的上杉军残兵,用着太刀从背后猛砍,脸上一副狰狞之状。
上杉军的将士尸体,就犹如稻麦一般,一片一片地被收割在地。
武田信廉终于看不过去了,言道:“兄长,可以了,越后军已经完败了,不需再造如此杀戮了。”
武田信繁看了武田信廉一眼,摇了摇头,言道:“信廉,你不懂,本家若要迅速平定越后,就必须将眼前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