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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有何仇恨?”
女子恨声道:“我们虽然无仇无怨,但他爱的是你,我又如何甘心,让你把他带走?是的,他爱的是你,我,他只不过有点喜欢罢了。”
“你知道我是谁?”何仙姑听到女子歇斯底里的恨意,眼中忽的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却是倏地指着女子笑道:“原来你是洛阳名妓白牡丹,怪不得煞费苦心来伏击我!想不到你也是一位修道高手!”
“哼!你就算知道我是谁了,那又如何?”白牡丹直认不讳,冷笑道。白牡丹说着面容一整,深然道:“你如果认为我这是利令智昏,为爱不惜涉险,那你也太小觑我了。好叫你知道,我乃是佛教婆罗门圣女,在此截杀你实是为了防止你破坏我等大事。”
何仙姑听到此话,不屑一笑道:“你们想让吕洞宾背叛师门,投身佛教,不啻于白日做梦,绝无可能!”
何仙姑一番讥讽,白牡丹听得脸色铁青:“有没有可能,你反正是没机会看到了,也不需你来操心。”
“嘿!看打!”本来重伤而奄奄一息的何仙姑,忽然大喝一声,倏地暴起,双手祭着夺自龙树地龙树杖用力一掷,疾射向白眉佛陀。与
,何仙姑祭起荷莲庇护,拼尽余劲逃遁。
何仙姑暴起一击,很显然出乎白牡丹两人意料之外,但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白牡丹两人却立即反应过来。只见佛陀两只僧袍如充气气球涨起,轻而易举便卷住了龙树杖,而白牡丹更是不甘心让何仙姑逃走了,稍加一愣神,就纵身追了上去。佛陀卷住龙树杖之后,立时惊道:“这是龙树道友的龙树杖,怪不得隐含佛家气息。只是这龙树杖怎么落在何仙姑手上了?难道龙树道友惨遭厄手了?”
这下佛陀觉得事关重大,其中或有隐情,于是便想留个活口询问一番。一想至此,佛陀默念咒语,脚下生出莲座,伏着佛陀飞速往何仙姑逃匿方向赶去。
何仙姑仓惶逃命,拿出浑身解数,欲把后面逐渐追上的尾巴甩掉,奈何她受伤颇重,只是顷刻功夫,白牡丹就狞笑追上来了。值此时刻,何仙姑别无选择,只能一拼,或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见她紧咬银牙,忍着伤痛,忽的停顿转身,扬手疾射出三粒暗器,成上中下三品击向白牡丹。白牡丹一惊,浑然没想到何仙姑竟敢回头痛击,忙翻身就躲,堪堪避过夺命暗器。
就在白牡丹惊魂未定之时,何仙姑的一双玉掌正好击在她的身上,何仙姑虽然是在重伤时愤然一击,但白牡丹亦是受伤不浅。原来刚才那三粒暗器正是龙树的三颗舍利子,何仙姑射出舍利子地同时,飞速揉身闪到白牡丹身边,伺机出手。
何仙姑很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击伤白牡丹之后,她轻吁一口气,缓缓运转元力疏解了一下伤痛,转身就欲走。何仙姑方转身,面色就是一沉,虽然尚未绝望,但已是满脸死灰,因为那尊白眉佛陀挡在前面。佛陀看着何仙姑,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贫僧也不欲难为施主,施主还是束手就擒吧!”
何仙姑一声惨笑,摇了摇头,美目迷蒙,一片水雾。佛陀知道何仙姑之意,念诵一声佛号,一只浩大佛掌弥天盖下,若被拍中怕是立成肉泥,魂飞魄散。就在这时,异变又起,一把玉如意从旁击来,后来先至,击在佛掌力量涣散之处。轰然一击,顿时把佛掌击散,何仙姑死里逃生,却是看到何人到来。
何仙姑看到来人,欢喜叫道:“玄都大师兄,多谢救命!”
来人正是奉老子法旨下界地玄都大法师,玄都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恰逢其会救了何仙姑一遭。玄都看到何仙姑狼狈之相,不由大怒,赶忙按下云头,掏药给何仙姑服用。这药乃是老子的金丹圣药,一颗足以疗伤救命,不同凡响。说来话长,其实这些事情发生只是片刻功夫罢了,正是瞬息万变。
玄都看着佛陀,喝道:“想不到你们佛教如此胆大妄为,竟连我太清门下都欲打杀!是可忍,孰不可忍!提婆达多,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今日休想善罢甘休。”
白牡丹不认识玄都,不由撇嘴道:“就算打杀了她,你又能如何?提婆达多佛祖,何必怕他一人,我们并肩子上便是。”
听到白牡丹此话,玄都气极而笑道:“好狂妄!婆罗门佛教?我今日就看看你有何能耐,不把我太清一门放在眼里!”
婆罗门教本是西方本土教派,太古洪荒之时,婆罗门教地鼎盛更胜当时的西方教。接引、准提证道成圣之后,为了壮大西方教,首先拿婆罗门教开刀,几经努力终于把婆罗门教挤出西方第一大教的宝座。其后,接引、准提改头换面,把西方教换名为佛教,更是把婆罗门教收为八部天龙众之一。原先婆罗门教众神,分别成为佛教众佛、菩萨、罗汉、诸天、珈蓝、天龙众,婆罗门佛教佛祖为摩诃婆罗佛,三世佛为频婆娑、阿罗蓝、郁陀、提婆达多。因此白牡丹称提婆达多为佛祖也无不可。
白牡丹是佛教婆罗门圣女,这倒没几人知道,都以为她只是牡丹仙子罢了。当年地藏身为阿修罗第一位圣女,却甘愿逃出冥河,投胎转世为婆罗门教门人。接着不久,阿修罗第八代圣女也逃出冥河,降世婆罗门教,一心向佛。可惜她受不了佛教清规约束,逃出去闯荡,恰逢巫妖大战而身殒,转世成为一颗牡丹花。牡丹花吸收天地灵气,日久天长,竟得道成仙,晋位牡丹仙子。 (眼快看书 。yankuai。)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天门大阵(上)
牡丹不知天高地厚,口出妄言,着实惹恼了玄都,提玄都脸色愈发淡然无波,他就知道事情再无挽回余地,心下叫苦不迭,却也只能严峻戒备。(眼快看书 。yankuai。)蓦然玄都双眼瞳孔收缩成一条缝线,就是这时,提婆达多蓄劲已久的浩大佛掌印轰然击出,凛然无可匹敌的佛家气息弥天漫地。
提婆达多一掌击出,就连何仙姑也感到一股窒息之气扑面袭来,同时心下升腾起沮丧之意,油然产生臣服念想。不过当事人显然没有如此自信,他脸色严峻,一击出手便向白牡丹喝道:“快走!”语气中带有一丝惶急。
白牡丹一愣,何仙姑错愕,她们根本不知道提婆达多为何如此惶急。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玄都反而面露笑意,手上玉如意轻轻一点盖下的佛掌,一股无形风波忽的从两者接触点荡开。受到法力波及,玄都身形不由自主退了数步,而提婆达多身子只是晃了晃便又稳定在莲座之上,看上去是玄都落了下风,但两人都知道此番较量提婆达多受了重伤,玄都却是浑然无事。提婆达多此时脸上一片潮白,金身黯淡无光,只见他吸了口气,对一旁尚自呆愣的白牡丹怒吼道:“你还不快逃命去!”
佛掌弥散,何仙姑这才从那佛法恢宏的气势中回过神来,不由骇然失色,这佛教功法真是邪门,竟有惑人心智之效!白牡丹听到提婆达多再次提醒,也知道事情不妙,当下苍茫逃命,掉头就往迦毗罗卫城飞去。何仙姑恼恨白牡丹伏击自己,立时横眉竖眼,冷哼一声纵身就追。
提婆达多深吸口气,嘴里默念咒语,脸色潮白瞬息转为潮红,眼睛也从死灰色变得精光闪闪。忽然佛光乍现,提婆达多现出五头十臂。五头为男女老少壮,十臂各拟十方法印诀,或痴、或笑、或颠、或悲、或怒。“叱!”提婆达多骤然大喝,满身佛光倏地化作一片血腥,更是产生一股死寂怨气,就连他座下莲台也转为血红色。恰好这时,何仙姑身形正从提婆达多不远处经过,哪受得了这股弥天怨气,顿时如临阿修罗地狱般感到浑身冷森。
玄都看到提婆达多之状。又惊又怒,既担忧何仙姑安危,又生怕让提婆达多逃掉,贻害众生。当下他也再无保留,一身法力滂湃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然击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法力相碰。(眼快看书 。yankuai。)不啻于水火相容,只看个人道行修为的高低。
毫无悬念。在绝对力量之下,提婆达多宛如艳阳春雪。回光返照的攻击顷刻土崩瓦解,那五颗头颅发出尖锐叫声再归于寂然,而提婆达多更是身形寸寸龟裂,随风一吹忽的化作恢恢。
弥天血色并没有随着提婆达多逝去而消弭无形。玄都只得手执玉如意,念着太清洗魂咒,为这股怨气洗尽铅华。天地间有两把比较出名的三宝玉如意,一把归老子所有。现正在玄都手中,一把在元始那里。一千多年前,本在释迦牟尼座下听道的提婆达多忽然狂性大发,施大法摄取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众比丘尼的生魂,并用这些生魂炼成婆罗门偙楼迦金身,便是今日玄都所见之法。当年接引觉得提婆达多的行为脱了佛家慈悲之意,于是用无上菩提寂灭玄功把偙楼迦金身的戾气尽数破去,并把提婆达多拘禁于极乐净土面壁参禅千年。
玄都今次能够轻易遏制提婆达多地诡异功法,与接引当年所为不无关系。阵阵太清玄气从玄都身上漫开,如果仔细观摩,便会发现那三宝玉如意荡漾着肉眼可见的光晕,而这光晕正是太清清气。良久,那漫天血色消尽,玄都方吁了口气,而何仙姑也是气色大为好转。
何仙姑刚运气静神,就见玄都纵身过来,忙施礼道:“仙姑多谢玄都师兄救命之恩!”
玄都虚扶,轻笑道:“师妹无须客气!”
何仙姑依然福了三下,这才问道:“玄都师兄此番下界,可是另有要事?”
玄都闻言,忙正色道:“正是!传老师法旨,要你立即随我回八景宫。”
何仙姑大急,想到吕洞宾之事尚未解决,哪里放得下心来,于是焦急道:“可是。。。。。。”
“没有可是,老师的法旨必须遵从!”玄都断然打断何仙姑之话,厉声说道。也许是觉得自己说话太过严厉了,玄都复转好声安慰道:“纯阳师弟之事,你莫要担心,老师自有安排。”
何仙姑心下不以为然,她听了黄清之言后,便认定吕洞宾只是老子的一粒弃子罢了
:的安排,随他前往八景宫。
迦毗罗卫城里,吕洞宾站在城头之上,观摩一阵城外扎营的唐宋联军,忽的转头对无光觉王无光觉王道:“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早已准备妥当!”无光觉王朗声答道。随即他又有点迟疑,轻声问道:“帝君,难道真的要如此行为?这样是否有伤天和啊?”
吕洞宾睥睨无光觉王一眼,冷笑道:“怎么?道友害怕了?若想挡住城外联军乃至获胜,便休要多言!”
阿尼律陀一脸慈悲,肃穆道:“为大义而舍小仁,众佛子佛徒固所愿尔!”
阿尼律陀一句话便堵住无光觉王地不忍,他只能无力地对吕洞宾点了下头,向士兵亲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执行计划。不多时,士兵带来孕妇九九八十一人,欲把她们活埋在旗下,用来布成九天迷魂阵。这些孕妇全都是虔诚的佛教信徒,闻知阿尼律陀佛的法旨,皆一脸神圣地甘愿充当祭旗之人,成为阵灵。阿尼律陀满脸慈悲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你们从此脱离厄难,远离红尘万丈,往生极乐,实是幸事。”
众位孕妇向阿尼律陀拜了三拜,欣然从容赴死。吕洞宾看到众孕妇欣然赴死,心中不由自主腾起一股寒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