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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杰昂邓家宜等人对着两人施了礼道:“还是我们失礼了!就先多谢公主!”
霓裳公主自然客套几句,威严而不疏远。
霓裳公主拿了东西自然不是很想继续留下来,苏亭也就趁机跟着告退。
回到了苏宅,已经快到晚饭时间,在天然居中竟然没有吃东西,苏亭很是有点愤愤然,这些人竟然等着她一来,就开始入了正题,明明见到一旁桌子上面有精致的糕点,她也没时间去吃。
让梅香等人做了糕点,虽然样子看起来不大美,但是多少也解了点馋。苏亭走出院外,到后面的湖面出透透气。梅香跟春兰等人一起洗碗闹开了,李江傻愣愣看着几人,目光落在春兰身上放不开。苏亭回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年轻就是好啊!可以伤春悲秋,可以见花落泪,也可以肆意地去暗恋某个人。呼,苏亭对着星空呼出一口气,很好,我现在很年轻!
一个红色的身影在湖面轻点,上了岸后分花拂柳,瞬间就到了她面前,好似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般。苏亭笑盈盈看着他,道:“你今日怎么没有乘船过来?”
陈瑄伸个懒腰,对着头顶遮蔽的稀疏竹叶道:“麻烦!”
苏亭抿嘴一笑道:“你昨日问到了什么没有?”
陈瑄神色散去了懒散,凝重道:“大长老也没听说过这什么清畅曲水,但是。。。。。。”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之中有了点忧虑的神色。
苏亭也没有追问,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她知道他会继续说下去。
“但是,大长老曾经听太上大长老临终之时有过几句训诫:炎家先祖为子孙留下了后招,只要解开图中那秘密就可。如果解开了,那么陈家欧阳家很有可能就会面临着巨大的危机!炎家也会毫无悬念的成为这个大陆的主人。所以,一旦发现那秘密,两家的子孙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毁掉那个秘密!”
当然就算现在没有解开什么秘密,这危机就已经很大了!
苏亭惊讶万分,什么秘密这么厉害啊!难道这清畅曲水和那秘密有关系?说是图中的秘密,这清畅曲水的名字正是从《兰亭序》中而来的。
苏亭这下子已经有了五分确定,犹豫了下,还是老老实实把卷轴的事情告诉了陈瑄,陈瑄神色大变,半晌才问道:“他可还给过你什么其他的卷轴之类?”
苏亭点点头,从袖中拿出那大篆字体,还有最早的那卷草书诗词。递给陈瑄道:“就是这两卷!”
陈瑄一听还有,见到苏亭递给他,迫不及待接过来,急忙打开,结果扫了一眼,就苦着脸对苏亭道:“就是些什么歪七扭八的字体!我看着一个也不懂!”
苏亭“扑哧”一声就笑起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看你平日里还不多看些书!”
陈瑄无奈道:“就算我多看了书,怕也是不懂这些个东西!”
苏亭一一给他解释道来,陈瑄也就死记硬背,边背诵还边摇头晃脑哇哇道:”这怎么可能是个'春'字呢?明明他头上还长了两只角!这江字看起来还有点相似。哇,这‘花’字怎么会有几个大人在上面。哈哈,这‘月’字倒是很像个拇指的样子。。。。。。”
还伸出拇指在苏亭面前比划了下,苏亭忍无可忍,怒瞪着大眼道:“你到底要不要学,不学我就回家了。”
这陈瑄见到苏亭生气的模样,这才笑嘻嘻道:“好了好了,我认真学就是!,呵,这‘夜’倒好似个人插手站在那里!”抬头看见苏亭气鼓鼓看着他,这才急忙说道:“我这不是在认真记吗?这样记得清楚,记得快!”
苏亭低下头,无语,不过,这家伙说的也不错,形象记忆嘛!算了算了,就有着他了!
等到陈瑄记完了这些,已经很晚了,苏亭看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不由很不雅观的翻翻白眼,早知道如此,她自己写给陈瑄不就好了,哪里会费时费力。这大概是他教过的最难教的学生,最笨的学生了!
陈瑄心里面把那两首诗词再次记诵了一次,然后有点痒痒地看着苏亭头上那朵晃晃悠悠的珠花,呆在苏亭头上好像有了灵性一般的跳动,温润的珍珠,和主人一般的洁白无瑕,散发着光润温柔的气场。
陈瑄伸个懒腰道:“简直比本少爷扎了整晚的马步还累!”
苏亭白了他一眼,道:“你还是早点回去,把它告诉你那大长老好了!”
陈瑄却摇摇头,道现在还早了点,还是等等,我先揣摩揣摩
随便你 苏亭嘟囔了句。
陈瑄突然眨眨眼,忽的跃起来往湖中飞去,顺势就把走了那碍着他的眼,让让他打了半天主意的珠花。
“喂!你。。。。。。”苏亭猝不及防,摸向头顶,跺跺脚啐道:“喂,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首饰了!你还给我!”
陈瑄笑眯眯道:“最喜欢的,哈哈,我喜欢这句话,现在他是我的了!就当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苏亭目瞪口呆看着那无耻的人飞离,想到了“定情信物”这几个字,也不由得脸色一红,呸!谁和他定情了!而且也没见他给我什么!
手中徒然就多了一块物体,苏亭一愣,见到那红色身影去而复返,塞给她个东西,留下一串话后,又飘然消失。
“喏,小谷子,这扳指你可收好了!”
书媚 第一百二十章 插曲
“喏,小谷子,这扳指你可要收好了!”
苏亭低下头来,就见到手中多了点东西,小小玉环状的物体,乳白色的玉身,在黑夜中也见得到温润的光芒,摸起来犹如羊脂一般的细腻,月色倾洒,露在手中外侧的那一面光润万分,另一半却影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好似有流动的水流在上面趟过。看到这情形,苏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句诗来“温泉水滑洗凝脂”。真好似个光润无骨的美人在沐浴之后缓缓步出。
上好的玉,还是苏亭从来就没见过的好,和她从炎莫手中抢到的那块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苏亭陡然间把这玉环往手中捏紧,对着陈瑄的方向就大叫了声:“喂,我还有事找你……”
半晌看过那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陈瑄早就走远了。
“唉!”苏亭垂头丧气地低下头去,怎么会这样啊,又忘记了!
忘了找陈瑄要那药物啊!她还想着去五楼一探究竟呢!
不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定的危险度,既然今天又忘记了,看来也是天意,干脆再等一段日子,最好是自己突破了之后再去,就更好了!
苏亭如是安慰自己,反正现在也有了点眉目,就要看陈瑄等人是怎么去寻找的了。想了想,既然都已经给了公主章草的《书谱》,那《水调歌头》的草书,看来也就这几天交上去好了!多给了陈瑄几日时间,希望他们可以从中看出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苏亭就照旧着做了往日的事情,一到五天在大唐宫中抄抄写写,到第五天下午,就入了太学教习书法,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学生就更加的恭敬,也不知道是日久了,大家不再有逆反心理了;还是因为炎莫的什么原因。反正没人挑衅,那炎嫣公主也一直不见过来,苏亭也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虽然出入要经过宫城,但是现在也知道了,自己走的那条路,是宫城到大唐宫中特意开辟出来的小道。只有前面一段距离是会和宫城中的人有交接的机会,而开始那一段路程中却少有人去。所以苏亭在初入宫城的那里会万分的小心谨慎,一遇到宫女,即刻低着头,低眉顺眼行礼,让自己低调到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暂时这一段日子,还是比较的顺利,没有宫妃注意到自己的经过。也可能是经过了,但是没人去故意刁难,苏亭怀疑是炎凯打过招呼了。
另外,对于这皇城宫城的结构,苏亭还是觉得不大合理,干什么一定要经过宫城才可以到达大唐宫中啊!她记得以前的唐朝结构图中,大明宫是在宫城之东北角的,那样就完全可以从另外的路走过去啊!
苏亭胡乱思索一阵,然后对自己道,干嘛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算是有炎家子弟和宫城中的妃子有染,那戴着绿帽子的也不是自己,有什么关系?无可否认,是苏亭自己太八卦了……
某一天去太学的时候,苏亭经过宫城,陡然就有个女人从宫城入口不远处,苏亭必经过的道路上冒出来。对着苏亭说道:“苏姑娘,可是苏姑娘?皇上有请!”
苏亭顿时就愣住了,看着眼前普通宫女装束女子,半晌才说道:“我正要赶去太学,怎么炎……皇上现在会召见于我?”
那宫女眼神闪烁了下,低着头,但是苏亭因为谨慎,在一瞬间敏锐的听力,就听闻到了她的气息变动。呵,原来是个圈套!
苏亭心里冷笑一声, 立马就猜到了此事大概与那个炎嫣脱不了关系。她要干什么?无非就是想教训自己罢了!
苏亭点点头,羞涩道:“你是说,皇上于东宫之中等待么?”
那宫女一听苏亭语气温柔,比之刚才犹如天渊之别,顿时点点头,但是那鄙夷就更加掩饰不住了。
“大胆!”苏亭突然猛地呵斥起来,那宫女一愣,看着苏亭又是变幻为严厉的脸孔,不由心里惴惴不安。
“现在午时时分刚过,皇上新政爱民,早朝之后,此时当在处理政务。岂会跑回东宫?你定是哪个刺客冒充而来,想要取吾之性命!”苏亭的神色越来越凄厉,怒瞪着那有点目瞪口呆的宫女,急声道,“不过因吾打落了你家主子几颗门牙,就如此穷追不舍,数次刺杀,此次竟然还潜入宫中,实在是欺人太甚!你……”
苏亭指着那宫女,那宫女已经打了个冷战,预感不大好。
“……回家去告诉那老女人,就算是十层修为来的人也不怕,有本事就来几个十一层的!老娘正手痒得很!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哈哈哈哈!”苏亭说完仰天长啸。
那宫女傻了,她看着眼前的苏亭,迅速的得出了一个结论,这苏亭似乎是得罪了某个大人物,然后那个大人物厉害到可以入皇城宫城刺杀!这,这皇城中还有比皇帝更厉害的人物吗?
那宫女百思不得其解,看到苏亭狂笑的模样,这才想到了她刚才之言,打了个冷战,她说她连十一层都敢斗!十层的人轻松搞定!她有这么厉害!
那宫女见到苏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心里面也咯噔了下,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必要先问问自己的主子先,要是这女人如此凶恶,她把她引去,会不会一时发狂,然后伤了自己的主子呢?
那宫女见到苏亭昂着头大笑,就悄然往后面退去。苏亭陡然低下头望向她,大声怒喝道:“哪里逃!”然后飞起一脚,正中那宫女屁股,那宫女一个狗吃屎就趴在了地上。看着就要飞来的拳头,顿时吓得哇哇大叫起来:“饶命,饶命!我不是皇上派来了,我是公主的人!”
那宫人闭上眼睛,就等着那凌厉的拳头袭来,但是那拳风在自己的鼻尖之前陡然停住了,悄然睁开眼,看到一脸冷漠的苏亭。不由战战兢兢道:“苏学士,苏姑娘,您就饶了我这回吧!”
苏亭早就收回了手来,悠然道:“你说你是公主的人?可是霓裳公主?”苏亭明知故问。
那宫人一愣,摇摇头,道:“不,是嫣然公主!”
“你可知道公主找我何事?”苏亭捻起了一根发梢,对着它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