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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被石壁磨得血肉模糊,就是毒效反被引出……
为了不拖累师门,他该寻死的,但自尽的匕首被收去,口中则被白布绑住,让他只能像个棋子一样任人
摆布……可恶!
“安分点了嘛,昨天还拼命挣扎呢!”斜坡上,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的萧靖棠转着戒指,眼中满是深沉
的算计,“把消息放出去,就说他快死了,逼华山派的人来救。”
敢打断他的计划,就必须付出代价。
“长老,那他要一起解决吗?”心腹弟子谨慎的问。
“留一口气吧,他可以留着暖床,腻了以后可以养药。”虽然他喜欢年纪小一点的,但是一想到被他折
磨玩弄的是鼎鼎大名的华山派大弟子就足以弥补这个缺憾了。
挥袖离去,隐藏于暗处的唐门弟子谨慎的等待着。
没有人注意到,苍翠的树林间,隐藏着一抹墨色身影。
确定萧靖棠离去后,屏息躲在树上的席君逸小心的评估局势。
萧靖棠不但手段凶残,并且性好男色,依照刚才判断起来,白彦海应该还没吃大亏。
多年前十大恶人出的课题就是要他画出唐门的地图,包括暗门和密道以及机关,复杂的暗道当初花了他
四个月的时间才摸透,如今不用再回去闯关当然是最好,但是眼下的情形也没好到哪里去。
想要靠近白彦海,他就要有当标靶的觉悟,而在打开镣铐的几秒钟,他没有防身之力,若是上方万箭齐
发,他大概得当箭猪的同伴了。
“唐门的小兵,得请你们先下地狱陪阎王了。”宁可多花点时间,也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
双手扣住各种暗器,他纵身下树,直逼唐门门众的藏身之处。
“什么……”惊喝来不及出口,喉咙猛然插上一把菱形镖,成为冤死魂之一。
席君逸飞快出手,先杀想喊叫吹哨的人,再杀想通风报信的人,墨黑的身影穿梭在人群,因为每个人都
是被暗器诛杀,所以连兵器撞击声都没有发出。
安安静静,除了尸体倒地声以外,没有一丝声响。
明明正午时分,残存的唐门门众却觉得心底发凉,仿若置身阴间。
而席君逸,就是前来领魂的索命使者。
手起手落,快到无法看清的暗器手法亲轻而易举的杀光负责看守埋伏的几十人。
站立崖边,席君逸看着一身血污的白彦海,灵巧的沿着山壁滑到他身边,然后用飞刀刺入山壁稳住下滑
的身形。
“唔呜!”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的白彦海瞪大双眼。
“你真狼狈。”扯扯唇角,他取出软针解开铅球,再打开铁镣,然后把白彦海用大披风包住,扣在怀中
。
“咳,君逸,你……”自己扯下嘴中被血染红的白布,白彦海的声音沙哑到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滴水未进?席君逸皱眉,才想将腰际的竹筒里的水给他喝,就听见由远而近的呼喝声。
换班的人?
要带他往上突围呢?还是……
幽深的视线往脚底水声轰隆隆的谷底望去。
“不会吧……”白彦海惊恐的看着谷底流水的尽头瀑布。
“猜得不错,希望你识水性。”席君逸抢在箭弩射达前,没有迟疑的,倾身跳下
半个月后,四川与云南交界处的一座偏僻小屋
“你可以起来了?”外出打些野味回来的席君逸讶异的看着走出内厅的白彦海。
他还以为依他的伤势和中毒情况,需要再躺个三五天呢!
“已经可以了,谢谢你,君逸。”
坦率的道谢和真诚的笑容让席君逸撇开脸,沉默的张罗晚餐。
想上前帮忙的白彦海则被他拎回椅子上坐好。
半个时辰以后,两人就着简易的餐桌用膳。
“对了,君逸,你对药理也很擅长嘛!”白彦海突然开口。
“还好,怎么?”他顶多会些基本的伤药和解毒药。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当初萧靖棠不只对我下毒而已啊,可是我清醒以后,另一种药效都没发作过了,
是你帮我解的吗?”少根筋的白彦海没发现席君逸诡异的眼神带有尴尬。
“嗯……”含糊的应道,席君逸没有做正面回答。
是他帮忙解那淫药的没错,但不是靠任何药物,而是……罢了,他没印象最好,最好就此忘了吧。
但是上天显然没听见席君逸巴不得白彦海不要再提这件事的心愿,因为明显误会席君逸,以为他的闷哼
是因为自己问的问题太简单的白彦海开始嘀咕:
“原来是这么简单就可以解掉的吗!那死老头唬我,说什么除了他以外没人能解,要我乖乖的让他……
呸,欺人太甚!”
“咳!”席君逸冷不防被吞到一半的鸡肉呛到。
“……下次再交手我一定要跟他说他太自大了,明明你就可以解开的,哪像他那么粗俗卑鄙下流……”
白彦海显然不知道面前这个被他夸奖的男人,早已对他做出了跟他口中“粗俗卑鄙下流的人”想做的事
同样的事情。
“咳咳……”尴尬的假咳,席君逸决定明天下午就杀回唐门把萧靖棠干掉来个死无对证。
“……可是如果我再中那种淫药怎么办?你有没有办法先做点解药给我?”
“咳咳咳……”继续轻咳,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
该死的华山派,到底是怎么教出这种单纯到蠢的弟子?催淫药哪有什么解药?事后解决不谈,事前怎么
可能先做预防的!?席君逸在心中咒骂,从华山派开山老祖宗一路骂到现任的华山派掌门。
“对了,君逸,你怎么一直咳嗽?受风寒了吗?还有,你的脸有点红,不要紧吗?”
“吃你的饭!”只要他闭嘴,他好得很!
“可是你看起来像受寒了,有没有药……”
他要是再听见一个药字一定会疯掉!
“闭嘴,你只要吃饭就好了,我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不要我……”
“真的不‘用’你担心,”他连同音字都无法说出口了,“吃完饭回去躺着,体内的毒才刚逼干净,别
乱跑乱说话!”
“哦……”
安静的用餐品质进行了短短的时间,然后
“君逸,你‘要’吃这盅‘药’膳鸡吗?‘要’不‘要’我分你一点?还是你只‘要’吃烤鸡肉就够了
?”
“……”
就算他人杀多了,他自愿下地狱行不行?哪有这种救人反而算造孽的事情?这算哪门子天杀的报应?
无语问苍天的席君逸拒绝说话,只是在嘴里咒骂老天爷的祖宗十八代……
他有预感,他跟白彦海之间的纠葛,才刚刚开始而已
…完…
番外传说中的唐门一次……
“人不见了?被绑在那里的人哪有这么容易会不见儿的?给我去把人翻出来!”
“五十个人,不声不响的干掉五十个人很容易吗!?这种用暗器的好手全江湖也没几个,快去查清楚!
”
就在这样的对话响彻唐门和华山派的同时,藉由陨落坡的江水脱逃的席君逸已经将昏迷不醒的白彦海带
到一个山洞了。
这是他当年来唐门调查时发现的隐秘地方,凑巧被激流形成的瀑布挡住,若不注意是不可能由外头看出
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这点程度的水流对他来讲还好,却苦了浑身是伤的白彦海,在水流的冲撞下,一身伤口全部裂开,失血
过多,中途就昏过去了……
“短时间内走不了。”他的伤远比他预估的重。垂下眼,席君逸将白彦海小心的放到一旁,按按确认他
的生命迹象。
脉搏有些微弱,脉象紊乱……但应该还死不了。
庆幸着自己有事先将干净的衣物和行囊放到这里,席君逸脱掉自己湿淋淋的外衫后,开始替白彦海脱去
长衫,先做简单的止血和净身工作,然后敷药包扎。
原本很容易完成的工作在中途却发生变卦,席君逸错愕的发现昏迷中的白彦海竟然有了男人的生理反应
。
现年十八近十九的席君逸当然理解这种反应所代表的涵义,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一个身体虚弱到快挂点
的人会对他单纯的净身动作有感觉!?
绝对不是他的问题,毕竟他也曾帮重伤的封亦麒净身过,那时可没有发生这种状况!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萧靖棠下药了。
“呜……”破碎的难受呻吟从白彦海干裂的嘴唇流泻出来,意识不清的随着药效作用而喘息,好不容易
止血的伤口因为他用力绷紧全身和颤抖挣扎而又开始渗血。
“天杀的!”席君逸连忙阻止他,一面替他止血一面翻找自己带的药瓶,找出一粒万能解毒丹和水让白
彦海喝下,却泄气的发现没有帮助。
他是有想过要用点穴止血,但在白彦海声中多种毒又气脉混乱的情况下,若他贸然出手,只怕白彦海非
残即伤,一身武功绝对不保。
“痒……”本能的想移动双手,但拉伤的筋骨在此时完全无法使上力,椎心的酸痛让白彦海痛哼,却无
法阻止他扭动身体。
“该死的,不要动!”所有辛苦付之一炬,一道道伤口在他的挣扎下再度裂开,席君逸低咒,直接探手
制止他,也顾不及什么自己讨厌跟人接触的想法了。
因为要顾及白彦海背上的鞭伤,所以将他压趴在披风上,技巧的箝制他四肢的关节,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
这血再流下去,就算封亦麒和柳煜扬在场恐怕也救不了他的小命了。
“好痒……”挣脱不了席君逸,意识不清的呓语和不正常的哆嗦抽搐,异样的红潮吞噬他原本健康的麦
色肌肤。
这样下去不行……一搭白彦海脉搏,发现他因为这药效作用,脉象已经混乱到若非他现在内力全失,早
就筋脉寸断的地步。
萧靖棠的手段狠辣到就连席君逸也忍不住心寒。
不说白彦海现在昏迷不醒,就算他清醒大概也会被这药逼到意识不清吧!?
“好痒……救……呜……”模糊不清的呓语逐渐大声,显示出药效越来越强。
席君逸束手无策的看着白彦海痛苦抽搐,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杀了他,一个是帮他……而若要杀他,他一开始来这里自找苦吃是为了什么!
?
探询的目光扫视着白彦海赤裸的身体,在大脑不断发出强烈警告的讯息中,一手扣住他的下颚,避免他
咬舌或顺不过气,另一手沾了伤药,沿着股沟没入菊蕾。
“啊……”白彦海的身体大力弓起,然后情不自禁的蜷缩四肢,忍受痛苦中开始带有舒服的情欲。
他大概知道萧靖棠的企图了,若被这药折腾十来天,就算自尊心再高的人都会沉浸在淫靡的床戏内……
赌上袭风之名,他若不宰了萧靖棠,就从良算了!
诅咒归诅咒,席君逸修长的手指仍逐渐深入紧窒的窄道,摩擦着青涩的禁地,使得大力收缩的穴口慢慢
软化。
“嗯……”白彦海绷紧的肌肉放松了,充满情欲的细哼取代之前的痛苦喘息。
席君逸眯起了素来冷静的眸子,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加入一只手指,寻找着敏感处,勾起手指轻按
,并且在他喘息呻吟的同时翻搅挖弄柔软的内部。
等到白彦海在高潮中瘫软下来,席君逸才撤回手指,重新替他净身,然后处理伤口,换上干净的衣衫。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平静的睡脸,席君逸的心情可没有表面上冷静。
由于十大恶人曾强迫中奖的逼他跟绝魂上窑子至于血魄,跟他发生关系的人绝对是中毒暴毙,无一
幸免,十大恶人也就懒得逼他了;罗煞则是因为“毒煞”江枫舍不得破坏药人的纯正性而免去一劫,就
他跟绝魂最凄惨,才十三岁懵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