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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响,我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凑活着还行吧!”
“凑活着还行?”
清韵听了这话后脸顿时黑得像包公一样,原本在我脸颊划过的指尖变成了重重的掐着我的脸:“我把全身家当都给了你,你却告诉我凑活着还行?唐柒!!这世上哪有白拿银子那么便宜的事?”说罢,清韵扯住我一边脸颊恶狠狠的扯着。
“说!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被扯得眼泪花都出来了,方才还说不出的话这下一下便说了说来:“喜、喜欢……”
天呐,婚前便如此凶残,婚后会不会有家庭暴力啊?我热泪盈眶的想着。
清韵这才满意的松了手,方才还乌云密布的脸霎时春光明媚,只听得他徐徐在我耳边道:“既然柒儿喜欢,那我便不是在勉强你了?”
随后在我还在思考清韵这话是甚么意思之时,唇便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住了……
“呜……”我惊愕的瞪大了眸子望着这张咫尺的清韵,那双媚长的眸子饱含笑意的望着我竟是分外勾人。
就在我傻傻望着清韵之时,一只手便温柔地拂上我的眸子强制我闭上了眼。微凉的指尖附在眸上,唇便被一个湿软的物体挑了开来,直探入口中勾住了自己的舌尖,细细缠绵吸允……
我有些混乱的想着,这该不是传说中的舌|吻吧?可我这清韵这是倒在床上的啊……
难不成……是床戏?
啊,天呐……
我小小年纪居然就上演床戏,这成何体统!!
我努力的思考着此刻这是舌吻还是床戏,可惜清韵并未给我这个机会,因为视线的阻隔导致所有的感官便集中在了口中,唇畔间重重的吸吮以及霸道地舌尖搅弄不久便将我弄得浑浑噩噩,再也无力思考,只能由着本能同清韵一起沉浮……
等清韵好不容易放开我之时,我差点窒息,重重地喘息了一会,好不容易缓一些后便怒冲冲地朝着清韵吼道:“清韵你个小人!居然得寸进尺!!”
清韵格外邪恶地朝着我笑了笑,道:“不然你以为从我这骗走所有家当是那么便宜的事情?我不但会得寸进尺,还要得尺进丈!!”说罢,暧昧得在我腰间掐了一把。
“你、你这是甚么意思?”为何我觉得背脊有些凉凉的。
“柒儿,你怎么不想想。你收了这些银子往后便是我的人了,连你人都是我的了,那这些银子是谁的?”
“……”
我听了这话后就那么呆了半响……
半响之后……
“啊!!!清韵,你去死吧!!你个小人!!算我瞎了眼!!”我终于抓狂了,骗我魂魄互换,骗我说回不去了,骗我说瞎了,骗我说给金子,骗我说出可耻的告白!!啊啊啊!!两天一小骗三天一大骗。我的小宇宙爆发了,对着清韵一顿拳打脚踢……
清韵又不能回手,自然招架不住我的阵势,最后只得拜下阵来:“好了好了!柒儿,我又没说要收回那些银子。”
“哼!!你想收回也不可能”我这才算是放过了清韵,下床抱起那盒子便气呼呼的走出了门外。
可我这盒金子拿走了这婚事自然也是定了,我暗自安慰自己,至少这聘金够客观了。可就到成亲前一日,我终于忍不住一人悔恨地坐在自己房中哭了个稀里哗啦。
我曾经千百次的幻想过自己的婚礼,身穿洁白的婚纱,手中捧着艳丽的玫瑰花,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在亲友的祝福下,由父亲一步一步领到帅气英俊的新郎面前。我的他望着我的眼神该是深情得足以动容天地的,而我更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言语不能。可当这一切与清韵扯上关系的时候,我的一切幻想都破灭了,天地也顿时失色……
所谓婚礼,就是道观休息三日,还不得张扬。用清韵的话就是,若是那些花红柳绿知道他成亲了,往后这香油钱便要少上一半。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只得玩隐婚。
所谓婚纱,就是两件红色的喜服,还是以凌香与清秋师伯的名义定做的。纵使我努力的告诉自己,宁喝开眉粥,不吃愁眉饭,可这悔恨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落啊。等清韵找到我之时,我的眼睛早就哭成了两个小核桃。
“柒儿,你哭甚么?”清韵望见我这副模样顿时吓了一跳,上前忧心的望着我。
我望着清韵这张脸,不由又是恨得牙痒痒的,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是:“清韵啊,你说我上辈子作了甚么孽啊,居然遇到你!”我现在逃婚的欲|望格外强烈,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前恐惧症?
“……”
清韵搂着我额间淌下冷汗无数。
半响,才勉强憋出了一句:“柒儿,其实我们这是烂锅配烂盖……”
“……”我无语。
成亲当日,只有四人出席,清秀师伯、凌香、段桑墨、还有清夜。所幸今日我成亲,这喜宴自然是由凌香动手做的。看凌香平日里的刁蛮样,这手艺倒也不错。六人围着桌子正吃到一半,凌香颇为感叹地说道:“清韵的婚事定了,我也就放心了。”
凌香师伯在边上笑了笑,道:“是啊,明日我们也该启程回青城观了,再不回去玉儿恐怕又得哭闹不休了。”
“玉儿是谁?”我纳闷地问道。
“我与清秋的女儿,今年已经两岁了,小家伙长的可像清秋了,有机会让你抱抱啊。”凌香说罢转过头与清秋师伯深情一望,幸福的滋味便不知觉中便弥漫了开来。
“咳咳……”原本喝着小酒的清韵忽然咳了起来。
我心中掠过一丝异样,既然他们女儿都两岁了,为何这感情会不好?正当我纳闷得再想问下去之时,身子忽然腾空而起被抱了起来。我吓得赶紧一把楼主了清韵,怒道:“清韵,你做甚么呢!”
“柒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快入洞房吧!”清韵说罢便搂着我往后院走。
我心一跳,慌乱的拍打着清韵:“喂喂喂!!现在才午时,你春宵个头啊!!”
“那便先入洞房再春宵……”清韵理所当然的的回道。
说罢,已经踹开了自己的房门,将我放在床上后转身关了门……
我在清韵床上望着清韵一步步的靠近,我一步步后退,其实说实话,我好害怕……
听说初夜很痛啊……
事实证明,无风不起浪这句话是有实际根据的。
因为当清韵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疼得只想撞墙,泪水不自禁的往下淌:“清韵、痛……痛……痛啊……”
痛得连打清韵的力气都没了……
原来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
唐柒生子番外
深夜,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最近不对劲啊!最近着实不对劲啊!
“娘子,怎么还不睡?”我的翻来覆去终于成功弄醒了清韵,他伸手将我往他怀里塞了塞,困倦的问道。
我转过身推了推清韵,唤道:“清韵,醒醒!快醒醒!!”
“怎么了?”清韵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模样,眼睛要睁不睁要闭不闭的,外带哈欠连连。
“清韵,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腰粗了?”我烦恼的掐了掐自己的腰,怕自己的感觉不够准确,还特地拉着清韵的手附在的腰间,让他摸摸。
清韵那双媚长的眸子立即精神的睁了开,格外暧昧的笑了笑,道:“原来娘子是想要了,放心吧,为夫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说罢,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覆在我腰间的手也开始暧昧的往上游移。
“清韵!你给我老实点!下去!!”我不悦的拍开了清韵正准备探入我内衫的手,将他从我身上踹了下去。
我正烦恼他居然还敢不安分的上下其手……
“怎么了?”清韵这才算是察觉了些什么,正经的问道。
我痛彻心扉的望着清韵,身为一个相公,居然连自家娘子的身子状况都不了解,脑中整天想着那些龌|龊的东西!!
“你难带未发现我的癸水一个月没来了么!!”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掐上了清韵的耳朵。
没错!没错!
我的癸水一个月未来了!!
我的腰也开始变粗了!!
天呐,我该不是怀孕了吧!
我和清韵成亲才不过半年,而我连桃李年华都未到,居然怀孕了。我不但早婚而且早育!扶额,若是让我妈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可是,除了癸水未来和腰粗了一些,我并未发现自己有任何妊娠迹象啊?腰不酸背不痛退不抽经,吃饭麻麻香嘛……
“有了?”
清韵先是一愣,随后立即覆上了我的肚子上下其手,最后得出了结论:“一尺九,娘子的腰未变粗。”
我冷汗津津的望着清韵:“相公,你貌似对我腰的尺寸把握得很清楚啊?”
不知是清韵并未听出我语中的讽刺还是脸皮真厚到了一种程度,反正,清韵是格外谦虚的对着我道:“娘子过誉了,这是为夫该做的。”
“………_…|||”
树不要破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过经过清韵这么一说,我终于有些安下心来,或许真是我想太多了,可这癸水未来定是有原因的啊。随后,我得出了一个重大结论:“清韵,一定是你平日里纵欲过度!所以我才会癸水不调的!!从今天起你不准再碰我!!我的癸水一个月未来你就一个月不准碰我,我的癸水半年未来你就半年不准碰我!!”捂脸,一定是酱紫的,老天在暗示我年纪还小,不能纵于享乐!
“不能碰?”这下清韵急了,立即抓起我的手将指尖覆在了我的手腕上,眉宇忧虑的撅了起来,像在把脉似地。
“清韵,你在做甚么?”
“卜卦!”
卜卦!!
“卜卦你抓我手把脉干嘛!!”我终于凌乱了……
清韵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略微尴尬的回道:“其实……你相公略懂医术……”
“你就吹吧!!”我重重的推了清韵一把,随后转过身不愿再理会他。
心中却又略略有些不安,若我这回不是怀孕了,那我和清韵成亲的这是半年来,新婚燕尔的,床单滚了不知道多少回。有时候清韵兴致来了,一夜能滚上个三四回。若是这般我还怀不了孕,那到底是谁的问题啊?是我不孕还是清韵不育……
这儿可是古代,若是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出了问题,可不是简简单单能治好的。说不定清韵这辈子便无嗣! 天呐,若真是如此,我对不去死去的公公婆婆,媳妇有罪啊!!
次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清韵无奈只得差遣清夜去镇上寻了个大夫回来。
说起这清夜与段桑墨我不由得又捏了一大把汗,原本清夜唤我师妹,段桑墨唤我师姐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如今我同清韵成了亲,这称呼自然要变成师母。可我怎么听都怎么觉得别扭,偏偏清韵固执的很,死活要他俩唤我师母,气得段桑墨离道观出走回了别院。为了这事我不知道扯过清韵多少回耳朵,可用清韵的话来说便是段桑墨还是离开的好。段桑墨对我有非分之想那是万万不容于世的,可念其年幼,未接触过女子,所以才会被我这烂锅给迷惑了。如今放他走是让他寻找更美好的未来,领略其她女子的温柔美好之处,随后再回首望望我,便会明白我只是一只破鞋罢了……
扶额,我又是烂锅又是破鞋的,有本事你别娶我!臭清韵!!
大夫很快便被请来,依旧是上回那个让人多烧几柱香求三清祖师保佑的三流大夫。在对我进行望闻观切的一番争端后,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被他这一本能的反应吓了一跳,该不是我得了绝症吧?电视中不常那么演的么,一对相爱的人在千辛万苦明白对方的真心后,一方忽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