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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跟火鸡真正认识的历史开端也就是在大一军训结束了好几天之后,才通过我军训时认识的一铁哥们儿认识的。
第一次和火鸡谈话采取的是网上聊QQ的那种形式,也就是那天上微积分的时候,我不知怎么着就犀利糊涂地坐了他右边,那课我是越听越不耐烦,见他也无聊,好象军训的时候见过,挺眼熟的,就随手拿了一破本子给他提问题,写完了就一把推给他,他先是一惊,接着就笑的疵牙冽嘴地回我的问题。回答之后还在后面再加个问题,然后也把本子推过来,我就回答他的问题,回答完了也在后面加条问题再给他推过去,如此反复几十次下来,俺两聊的相当火热了,不时哈哈大笑起来,不时眉头紧锁地思考对方提出来的问题,就这么着算聊上了。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挺傻B的,您猜当时俺们提的哈问题?因为现在那个本子还在,所以有幸能写出来欣赏一哈——
我记得第一个问题我提的是“你是男的?”
他的回答是“废话。你也是?”
我就回答“你更废话,没见下边是高的吗?你三班的?”
他说“你更更废话。难不成是你们班的啊?你老家不是这儿的?”
我就笑的屁颠屁颠地回写着:“你更更更废话,是这儿的我还用得着想家想得那么痛彻心扉吗?你老家也不是这儿的?”
他也笑的人不人鬼不鬼地回:“你更更更更废话,看我长的这么清秀帅气,一看就知道是南方的,还用问吗?……”
……
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怎么会这么傻B地提出这么傻B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就会那种俗的鸟都不鸟的人聊上了,而且后来还成了最铁的哥们儿里边够牛掰的一个。只是记得后来下课了,俺们就一起去吃饭,完了就分了。您别误会,不是分手了,是他回他宿舍,我回我宿舍。
后来因为在一起上课的机会不多,在一起的机会也就不多,我就特没出息地去他宿舍找他玩。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两人就熟起来了,他常把老家带过来的糖分给我吃,我也就特听他的那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话地请他十倍往上的东西。如此以来,两人关系更铁,真跟人民币一般铁了似的。
(六)
话就跟着说回来了,那天礼拜六一大早我就没事干,于是感觉特郁闷,于于是就去他宿舍找他。他宿舍也就他一个人,于是我两就坐那儿跟东北老头老太太似的骂天骂地骂学校骂老师骂周围的环境污染严重反正就是海骂一气儿之后我提议出去放放儿风好了,他就说要不骑单车转H市好了。正合我意,于是俺们一拍既合。
接着他装傻B我装傻冒地从学校附近的一家修理店里租了一天五块的自行车就这么一大早地开始了俺们在H市的首次“环城旅行”,我说的是好听了点,其实也就是“傻B乱转”。
我之所以这么说,不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我是自打学了回子地理课,也没及过个格儿,推理开来就是我他妈的连地图都不会看,所以我就跟着他蹬着辆破车子四处乱跑,而火鸡则经常性地停下来假装很有经验地看看路标瞅瞅立在路边的H 市地图。然后假装很老大派头地回过头来边指点着地图边给我讲解一番:“从这儿穿过去,经过某某街转过某某巷再斜穿某某商场外围通过某某车站就到了某某胜地。我就假装听懂了似的不住地点头说道:“对啊对啊,是啊是啊”。
他就真自以为讲解很好吐字很清晰思维很敏捷心思很缜密地把头一仰对我得意地一笑,继续骑上那除了车铃不响别的都响除了轮子不转别的都转的破的要死不活的车子继续带领我向不可知的未来前进。
我都不知道那天我们都转了什么地方,反正大概是把包括穷人区富人区菜市场麦当劳店古郊新城名胜古迹各大院校等等等等在内的大半个H市给脚不打停站地转完了。我只记忆最深刻的最后是俺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回来就他妈的脸不洗牙不刷脚不洗鞋子不脱袜子更不脱地倒头睡去,据后来我两回忆是他睡到了水房的墙角(洗了一半脸靠墙睡着的),而我听宿舍那几个损友说我是睡到了厕所的马桶上——那还是后来别宿舍的一哥们儿实在憋不住了一脚踢开了好长时间都打不开的门,结果发现了我,情急之下贴了个寻人启事,鳖二在吃了饭回来的路上看到,这才纠集上了大个儿和舍长三人合力把我从厕所给弄回了宿舍。
而对于这一切我是真的全然不知。要上我现在有一点儿印象,知道我他妈的居然睡过厕所的话,我连死了再也不转动物拉屎的心都有。
我跟那球在一起的开心事多了去了,只是有一件让我感觉很郁闷,就是那次去*县之行,那也是我后来真的差点想自杀的重要原因。
至于是什么事,您别急,待我慢慢道来。大风大浪在经历过后都要平静点地说,这才是人长大了的表现。我也就假装长大了似的平静点地给您说叨说叨。
但现在嘛,咱先不说这个了,我总喜欢把所有的伤痛排到最后,好象那样伤痛就反觉得短暂了。既然我是这东西的编写,那您就听我一次好了。
上面提到我宿舍那三哥们儿,对我真他妈的没的说啊!我就经常对自己说王*啊,你他妈的真的是交了狗屎运了,碰到了这么一帮好兄弟,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得热泪盈眶地感动好半天,然后掉几滴滚烫的能把生鸡蛋给煮熟了的热泪。
要说起这个来,那感动的事还真的说不完道不尽。我记忆中最深刻难忘的一件是那次对面宿舍一娃子跑俺们宿舍来了,手里拿了一黑洞洞不知道吗东西的玩意儿,也没跟俺们打声招呼,直奔阳台去“liao”,好奇心驱使俺们四个都下了床,到了阳台一看,原来那哥们儿正拿了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望远镜直着个身子挺着个腰地瞄对面女生楼!
鳖二第一个一把抢过来,嘴里叽哩哇啦喊着:“好东西,好东西啊!”
舍长老大在那儿而掂着个脚就要去抢,口里连哭带笑夹杂着口水地跟鳖二发骚念叨着:“给俺也瞅瞅嘛,好不好吗?”
鳖二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架着个望远镜瞄着,下边那个地方早撑的老高了,蹦蹦直往上跳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有情况,有情况,那个就穿了一件短褂,里边的好大啊!”
老大因为没他个儿高也没他长的壮,知道也抢不过他,又听他这么说,急地口水都流了一地,斜着个身子嘴里只哇哇叫唤着:“真他妈反了,你他妈眼里还有没有领导了。”
我正纳闷大个儿怎么没反应了,可一回头,四下一望——哪儿有大个儿的影儿啊,对面宿舍那娃子指着地下让我看,我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给吓晕菜了——只见大个儿早翻了白眼,一个人靠墙躺那儿吐白沫流鼻血呢!
我见这架势立马晕菜了,跟着就大喊“出事了,出事了。”
鳖二依然装聋子下边依然只高不朽地边瞄着边喊着:“这个更大啊,里边都是那个啊!黑哇哇的一片啊!”
我就狠命把大个儿踢回床上,回头说了句:“真是一帮禽兽!”就出宿舍找那球去了。
直到后来熄了灯,鳖二才从阳台上走回里间,大喊大骂怎么这么早熄灯啊,真他妈的贱!同时还不停地摸着里边的东西。我估摸着那个地方早湿了N次了。
后来果然见他端了盆洗内裤去了。还是趁我们不在意的时候悄悄的在大晚上洗的。
我们开始还纳闷这人怎么变勤谨了,后来才恍然大悟是那个遗了啊!
晚上“卧谈会”(卧在床上谈论的大会的简称)的时候,俺们三个儿集体批斗了他怎么怎么眼里没组织,怎么怎么不象话,怎么怎么不为集体着想,怎么怎么见大个儿死不救,怎么怎么不顾兄弟手足之情,怎么怎么有福不同享有难我们三个当……
鳖二惭愧地拿商量的口气问:“要不然咱以后由姓李的轮着看?”
俺们三个眼对眼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就一跃跳到他床上狠扁了一顿。他才含泪求饶说:“轮着轮着,轮着还不行吗?一人一小时!”就这么喊天叫地的,给外人听了还以为俺们宿舍干那么轮奸少女的肮脏勾当呢!
这事就算他妈的解决了,后来常就有事没事老能瞅见俺们宿舍有人或老大或大个儿或鳖二或我架着个望远镜瞄对面女生楼。后来俺们嫌站着腿困,就干脆往阳台放了一椅子,专门用来边坐着边瞄美眉。再后来实在撑不住——老拿胳膊支着那玩意儿困啊,就给那望远镜安装了个架子,乍一看去就跟天文望远镜似的。我估计俺们是想连美眉最里边的都瞅见了。
于是,就这么着,在别的宿舍急急配置洗衣机电视电脑风扇之类的必备的舍用电器的大背景下,俺们宿舍感天动地厚颜无耻卑鄙下流地配了架貌似天文望远镜的望远镜在阳台。这也成为俺们宿舍的一道极为亮丽多姿的风景线,也成为了21世纪有435宿舍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的最佳代表物。
其实听我讲述的过程中,您也该想到了我一直以来隐约透露出我对美女不怎么感兴趣这一比较严重的问题。
其实要说那望远镜我不用,也不符合事实。
在他们都瞄美眉的同时,我却在属于我的那一个小时里瞄那些来来往往的,永远看不完的,或独自或结群从望远镜下路的走过的跑过的跳过的哼着小曲散步过去的打着口哨扬着一头飘逸长发潇洒漂过的帅的掉渣的帅哥们。
您要说我变态,我接受;您要说我同性恋,我承认;您要指着我鼻子骂我是骚货,我也在所不辞;您要说我是个不要脸专勾引帅哥的破gay头,我也义不容辞;您要说我是老鼠过街狗狗喊打的破玻璃,我也再所不惜。可是谁要说我喜欢某某某错了,我他妈的跟谁急!
其实关于这事,我他妈的早就在心里憋屈了好几年了。今儿我要不说出来,我他妈的就不是人转的。
打从一懂事起,我就知道我是个和别的男孩不一样的人,那就是对男生,尤其是白脸红唇浓眉大眼身材超赞的男生,更是有一种崇拜爱慕的心思。
那个时候也没觉得怎么着,就是想自己要是和小时候常做的那个梦里一样,是个女孩儿多好啊!
在那个梦里,我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儿,穿着鲜艳的花裙子,戴朵好看的花,打着精巧的蝴蝶结,穿双红红的小皮鞋,拉着个清秀帅气的男孩子的手,在老家,沿着那一望无垠的田野里的田埂,快乐地跳啊跑啊地,初升的红红的太阳光照在我那漂亮好看的小脸蛋和那两只舞的欢畅的小辫子上,我笑嘻嘻地望一眼那男孩子一样兴奋的脸,轻轻地吻上去,然后他把红透了脸低了下去,我就乐呵呵地拉着继续跑,那红红暖暖地阳光照遍了我两的全身,也照在我和他拉的紧紧的小手上。
我甜蜜地就跟喝了妈妈配好了的糖水似的……
好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就是同性恋,是同志,是gay,是基佬,是所谓正常人眼里的变态狂!
(七)
话就跟着说回来了,那天礼拜六一大早我就没事干,于是感觉特郁闷,于于是就去他宿舍找他。他宿舍也就他一个人,于是我两就坐那儿跟东北老头老太太似的骂天骂地骂学校骂老师骂周围的环境污染严重反正就是海骂一气儿之后我提议出去放放儿风好了,他就说要不骑单车转H市好了。正合我意,于是俺们一拍既合。
接着他装傻B我装傻冒地从学校附近的一家修理店里租了一天五块的自行车就这么一大早地开始了俺们在H市的首次“环城旅行”,我说的是好听了点,其实也就是“傻B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