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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于每个女人而言,都是弥足珍贵的,那是人的一生当中,最无功利性和最纯洁的一段爱情,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不管是十年,还是五十年。它像伤疤,会变淡,但永远不会彻底消失,除非当你进了殡仪馆火化。”李娅莎忽然改变了脸上陶醉和甜美的笑容,眼睛瞪得像黑夜里凶蛮的猫一般,咬牙切齿起来:“我的初恋男友是个现代陈世美,他在跟我相恋二十天以后,就脚踏四条船,到处拈花惹草,死得我的肺都快要爆炸。所以,倘若让我遇见我的初恋男友,我一定一口咬破他有三颗黑痣的喉咙,吸光他的5000毫升的AB型血,再将那一百八十三厘米的身体剁分成三百六十五块,一半拿去喂猪,一半拿去喂狗……”
“喂猪和喂狗有区别么?”
笑,两个人相视着,都笑了。有些肆无忌惮,笑声充斥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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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真爱
但笑过之后,是心里无比的难受和失落。伊枝不得不佩服李娅莎,竟能如此风轻云淡和幽默地回忆自己的初恋,她是万万做不到这样释然的。
虽然已经七年了,但她还未从心底彻底承认这段初恋已经结束了,还未死心地剪断自己对莫晨熙对那份六岁的爱情的丝线。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凭借自己的意念坚持着,那段爱情就不会结束,就不曾结束,就永远延续。它只是被暂时地急冻封存起来了,终有一天,它会在她和他的面前,悄然融化,然后死灰复燃……
可是她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今天遇见莫晨熙的那一刻,她不但没有感觉到它的融化与复苏,反而觉得那凝结在它身上的冰块更加地厚了,想要破解和融化,比任何时候都要难上加难!
“伊枝,那你呢,你相信真爱吗?”李娅莎也反问伊枝。
“……我……”伊枝其实希望自己的回答是肯定的,她想听自己亲口说出“相信”,因为那样她才不会如堤坝一样轰然倒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说不出口,仿佛这“相信”二字是雷峰塔一般,只要她将它们从口中吐出来,她就会像白娘子一样被压在雷峰塔里,注定在黑暗与无望里孤老一生,悲伤一生。而这个代价太沉重了,她负担不起。说与不说,相信与不相信,竟都这样让她如此心力交瘁。
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根本就没有空气可以让她呼吸,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就要在下一秒窒息而死掉了。她逃出了办公室,想要在透风的走廊里,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是,她的目光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慑住了……
走廊的尽头,莫晨熙和一个女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他的脸朝着她的方向,虽然和他有将近十米的距离,但她真的看见了他眼睛里那燃烧的欲。望和一丝挑衅的意味……
伊枝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久远的幼儿园时代,妈妈冰冷的大手牵着她稚嫩的小手,那种无措和心慌慌的情绪又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了,如潮水般,一个巨浪就足以将她湮灭。她害怕这种感觉,这种情绪!上一次,她失去了她的爸爸,而这一次,同样的感觉,同样的情绪,是在预示着,她终于还是失去了他,失去了莫晨熙,对么?
无力地跨步走回办公室,伊枝一头撞在正准备下班走人的李娅莎的身上。
“对不起啊,sorry啊,娅莎!”
“伊枝,你没事吧,你整个下午好像都魂不守舍的……如果有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才会好一些……”
“……娅莎,给我来两斤真爱,不……来四斤,我也想尝尝它是什么味道的……”伊枝伸手抹开遮盖住眼睛的一缕碎发。
“啊——?”李娅莎目瞪口呆地看着伊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小偷。偷情
总裁居然要见自己!伊枝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又有些紧张起来。
自己只是个普通如小麻雀的小职员,进公司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能得到D&BG总裁的召见,这是何等羡煞旁人的机遇啊,说不定自己的大好前程会就此而铺开呢,从此以后步步高升,如那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
可是一想起设计总监阿出雷塔对自己的忠告,伊枝就感觉心里毛毛的,说不上害怕,但就是留下了一个疙瘩在心里,挥之不去,像一根鱼刺梗在喉咙口,很不自在。阿出雷塔跟她说,总裁是个性格和行为都有些霸戾的人,最讨厌哗众取宠或故扮清高和可怜的人,她一定要少说话,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不要拖泥带水、拐弯抹角,更不要一惊一乍或者干脆不回答。
无论如何,总还是得见面吧,还是得面对的吧,她逃避不了的,不管这个总裁是不是真的是一头会轻易将下属吼得心惊肉跳或者干脆咬下下属一片肉,鲜血淋漓地吃起来的傲狮,也不管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好的还是极度糟糕的。
伊枝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敲了敲门,但没有任何反应。她又继续敲了几下门,而结果还是无人应答。
伊枝有些纳闷,现在是十五点零五分,她既没有迟到也没有早到,刚刚好,可为何总裁却偏偏在这个约定好的时间不见了呢?……或许,总裁事儿忙,一个电话就开会去了,哪里还理得了自己。
转身刚迈出一脚准备回去继续工作的时候,虚掩的门忽地被一阵风吹开了一条缝隙。
伊枝停下了脚步,侧出耳朵,听见了从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翻箱倒柜的声响。
该不会是来了盗取公司机密文件的小偷了吧?伊枝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就直接地将门撞开了。
可是,她却不由得在刹那间傻眼了,同时脸上的表情也从春天直接过滤掉夏秋两个季节,直接抵达冬天,僵硬无比起来……
一个女人双腿张开,背向大门坐在高档奢华的办公桌上,外套早已经退到桌页上,露出白皙的香肩和黑色半透明情趣抹胸,诱惑而喷火。
坐在一张可以三百六十度自由转动的椅子上的男人,将脸埋于女人的胸间,恣意地舔弄着。他的双手穿绕过女人黑色的短裙,搔弄得女人娇嗲而呻吟出声来。
莫晨熙感觉到有一道犀利的目光此刻正直直地逼视着自己,于是将脸抬起来,果然不出所料地看见了伊枝——那个他痛恨和决定报复的女人!
伊枝想要逃离这龌龊的房间,龌龊的场景和龌龊的莫晨熙,却发现自己只像个还未满月的孩子一般,连爬的本事都没有,逃跑更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伊枝从莫晨熙的眼眸里,看见了满眼的欲。望和痴醉,黯然地呆在原地面无表情。她的忧伤,在刹那间如同山洪暴发般,暗自地崩溃,然后洪水流了一地……
莫晨熙从伊枝的眼眸里,看见了萧条的失落和挫败的无助,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快慰和轻蔑的神情……
逼得太近
“你先出去,晚上一起到‘天涯王朝酒店’吃饭,我已经吩咐助理打电话预订好vip的贵宾房。记住,要穿那间紫蓝色的碎花洋裙。”莫晨熙在女人的额头上亲吻了一起,让后将她推开。
女人娇羞答答地好似一朵玫瑰花地点头答应,然后利索地穿好衣服,用手将垂落在眼角的碎发挑开,识趣了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并将门带上。
女人前脚刚抽离办公室,莫晨熙就急急地冲上前去将伊枝拖进自己的怀里。
伊枝赶忙挣脱,连往后退了几步,却被莫晨熙压到墙边。他那坚挺俊秀的鼻子几乎就要贴到她的鼻尖了。
从前,他总喜欢用他的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又认真又带着几分嬉闹地说要和她成为“连鼻婴儿”,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一辈子也不要分开。那时候,她总是用手轻轻地敲他的脑门,说她只听过连体婴儿,根本就没有听过说也不可能有什么“连鼻婴儿”。而他,会不失时机地刮刮她的鼻子,笑说他们就是“连鼻婴儿”,世界上独一无二,海枯石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对“连鼻婴儿”!
伊枝退后一步,后背贴到了墙壁,冰凉彻骨的感觉令她一下子挣脱了那些陈年的记忆,霎时清醒了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他。
莫晨熙又逼了过来,将鼻子贴到她的额头上,然后慢慢地一直向下滑,嘴角也微微地卷缩起来,与她的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伊枝仿佛在刹那间被莫晨熙催眠而眼前一片模糊,然后她又看见那悸动的一幕:
那年夏天,浪花谴卷,棕榈树伴着亚热带的暖风沙沙响动。
迷人的小岛,热情的沙滩,流动的海艇,漂亮的贝壳,香甜的椰子,鲜艳的遮阳伞……一切的景,一切的物,都是那样的富有浪漫气息与亚热带海域的迷人风情,都那样的让他与她兴奋得惊叫连连,面朝大海而笑靥如花。
在同伴的嬉笑哄闹中,他的鼻子贴到她的鼻尖上,然后慢慢地往下滑,嘴角也微微地卷缩起来,与她的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唇与唇紧紧地贴到一起,柔软而芳香的感觉在他与她之间温馨而美好地蔓延着,充斥着,静静燃烧着……
那天夜里,两颗彼此爱慕和年轻的心,两具干。柴。烈。火的身体,紧紧地缠抱到一起……
如果不是忽然的一场大雨,让她忽地记起妈妈跟她说过如果她在结婚前跟男人乱搞,她就跟她断绝关系,那么那一夜她一定会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因为爱一个人,她原意给他所有……
伊枝使劲地将眼睛闭上,试图以此阻拦那些鲜活画面的在眼前不断浮现和重演。曾经美好,曾经幸福,曾经温馨又如何呢?不过承托出此刻自己的落寞和破碎罢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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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虐
莫晨熙却将脸移开,嘴边勾勒起一抹轻蔑的嘲笑,冰冷似十二月的地窖:“朱伊枝,你的举动是在暗示,暗示让我要了你么?”
伊枝猛然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羞愧而又惊愕万分。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莫晨熙吗?她真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竟然会用这样轻蔑和嘲讽的表情看着自己,不敢相信这样尖酸刻薄的话,竟然是出自他的口中!
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莫晨熙哪儿去了?那个书生意气风发的莫晨熙哪儿去了?那个于她面前总是温柔得让她以为他是一块大海绵,可以让她依赖地倚靠着的莫晨熙哪儿去了?
莫晨熙感觉自己的话是针,每一字每一句都可以扎得她千疮百孔:“……我该将你的性。暗示,解读成一个下属对上司的暧昧挑逗和诱惑,还是解读成一个欲。望无边的女人向一个七年未见的男人的荒唐大献殷勤呢?”
伊枝在心里苦笑起来,却装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说:“小莫啊……哦,不,莫总裁!如果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我难堪,就是想要羞辱我,那么如你所愿,你也达到目的了,你……彻底而利落地让我一阵无地自容!……没事的话,我想回去工作了。”
莫晨熙似是而非地冷笑了一声,嘴角和眼角共同勾勒起来的嘲弄表情却渐渐地暗淡了下来,像夜幕下没有路灯的小路,越来越幽暗,越来越肃静,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原以为,对她的羞辱可以让自己得到报复的快乐和幸灾乐祸的快感,可是那种快乐和快感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多。
她改变了很多,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