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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她身上发挥效果,他说不需要再谈下去,也就没再打过电话给她了,事实证明乌丞尉的确只喜欢乖乖牌,而她也不过是个孬种,说要拥有自我,结果当乌丞尉真的不理她了,还不是连着几天以泪洗面。
她工作的公司最后还是转手了,在确定了交易之前,她还见过乌丞尉一次,因为公司决定要搬到他旗下的大楼里运作,搬离那栋住商混合大楼,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忙把东西全搬到地段好、建材优质的商业大楼里,石欣娜看到了一脸严峻的乌丞尉和其它主管人员一行人走过大厅,她发现自己竟然反射性的躲进厕所,而且足足躲了十五分钟……
这窝囊的表现让她再也无法承受,隔天便递出辞呈,在公司进驻他旗下的大楼后,她决定离开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
除此之外,她还把乌丞尉送给她的名牌包包上网拍卖,抽出了那张放在皮夹里的两人合照,用剪刀将照片剪得粉碎,好像这样就可以粉碎两人曾经在一起的事实。
在还没找到第二份工作前,她四处兼差,最后找到了一份外县市的工作,还有免费的宿舍可以住,石欣娜便毅然决然的离开台北。
而她辞职的事早在乌丞尉的预料之中,如果她真的到这栋大楼里工作,那他肯定不会错过她的身影,但是她工作的公司搬迁过来好一阵子,他竟然从没在人群里见过她,他心里多少有了个底,用不着林总来告诉他,就已经猜到她离职了。
表面上他没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横心,但事实上根本不是如此。
当他赶走石欣娜的第一晚就后悔了,可是碍于男性自尊,他不能去求她回来,他从来都不像石欣娜所说的那么高EQ,他面对别的事都可以拥有高EQ,偏偏事情一跟石欣娜扯上牵连,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他甚至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和她大吵一架,而他也没料到她什么都不听他的,当他叫她走,她还真的那么听话的就走了。
这不好了,原本也许会是一段美好的恋情,就这么夭折了,留下一肚子怨气让他气得快内伤,而石欣娜闪得远远的,到底是谁毁了这段感情,乌丞尉有时候还是想不透。
某日,乌丞尉接到了弟弟小巴的电话,得知小鱼到南台湾冲浪却摔断了手脚的事,他立刻拨了电话给小鱼,没想到却意外的得知石欣娜的消息……
受了伤的小鱼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她说她是忘了脚上的绳子还连着冲浪板,就这么狠狠的摔了一跤,想伸手撑地,手就骨折了,原本在沙子上跌跤应该不会有事,但她的脚不幸卡在冲浪板上,结果就这么硬生生的折断。
“我在海里这么多年,都还没受过这种伤呢!”小鱼气呼呼的说。
“谁教你老是拖着冲浪板到处跑?!”乌丞尉数落她。
“嘿嘿……大哥,你觉得你应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吗?我在这儿的医院可遇到了跟你很熟的人喔!”
“什么很熟的人?”
“老妈说跟你有夫妻脸的那个。”
乌丞尉心里立刻有了底,当初他跟石欣娜到海边去,拍出来的合照大家都说他们有夫妻脸,难不成真的是她?
“别装傻哟!想假装猜不出来啊?”
“你是说欣娜啊!”他不情不愿的说出她的名宇。
“除了她,还有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南部工作的,我住院那天,皮皮说他去买便当的时候遇到欣娜,跟她打了招呼,告诉她我被送进医院,因为南部这儿也没什么熟人,所以她还到医院来陪了我一晚上。”
“一晚上啊……”乌丞尉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羡慕小鱼。
“要不然我能叫皮皮陪我去上厕所吗?我才不要皮皮帮我脱裤子咧!”小鱼没好气的说。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是完好的?”
“问题是,没有骨折的那只手却扭伤了指头。”
“后来呢?”
“隔天我的手好了一点,可以自己脱裤子,她就走了。”
“你没好好谢谢人家?”
“有啊!我跟她说等她下次来海边别墅,我请她吃大餐。”
“喔……”乌丞尉想要她把所有和石欣娜有关的事都告诉他,可是又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
“她说她在这里住了快半年,可是竟然都没去冲过浪。”小鱼的世界里就只有冲浪这件事。
“她可能没兴趣吧!”
“对啊,她说她要工作。”
“你有问她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吗?”
“她说在工厂里当小主管,被发配到边疆,所以工作不会太多,才有空到医院里陪我,刚好这间医院她前阵子也常来,里头的医生都还认识她,一副很想把她的样子,还偷偷跟我问她的电话号码。”
这种事就不用告诉他了吧!乌丞尉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知道有其它的男人对着石欣娜流口水。
“你什么时候回来?”
“等人来接我啊!本来小巴说他要过来的,可是最近家里太忙了,我总不能随便搭车吧!我的冲浪板没地方放,所以……”
“我明天要去南部一趟,我去接你回来好了。”
“你来南部做什么?”
“跟南部的公司谈点生意。”
“可是你公司不是只做国际贸易吗?”
“公司在南部有分厂。”就算没有,他也可以去开一家。
一大早,乌丞尉便开着休旅车南下,中午左右便抵达了小鱼所住的旅馆,把车钥匙交给了皮皮,让他把车开回台北,而他随口打听了一下和石欣娜有关的事,接着便守在她会出现的便当店前。
和皮皮说的一样,石欣娜六点左右低着头走进便当店,买了个便当,一出店门就被乌丞尉拦住。
当她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相当不自然来形容。
“你来接小鱼的吗?”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比他先开口。
“是啊,顺便来谈点生意。”他想挤出笑容,但看着她,他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石欣娜明显的瘦了一圈,感觉得出来她似乎不是过得很好,手里拿的包包也不是他当初送给她的名牌包,这不是他想象中石欣娜应该过的生活,看到她这样,乌丞尉一点也不好受。
“小鱼说你到医院去陪了她一晚。”
“嗯,我刚好有空,而且她那时候满不方便的。”
“你买便当吗?还是……我很久没见到你了,我请你吃顿饭?”
他还是想再试试,既然他大老远的跑来了,不希望他们就只是偶遇而已,而他知道石欣娜一向不会拒绝他。
可是,这次却出现了例外……
“改天吧!我等一下还要回去照顾我外婆。”
她还是不习惯狠心的拒绝别人,不过总算成功的抗拒了乌丞尉,他们两个都心里有数,她说的改天将是遥遥无期。
“你到南部来,就是为了要照顾你外婆?”
“是啊!”她点了点头。
“没打算再回台北吗?”
石欣娜摇了摇头,看了下手表,好像还有别的事。
“我要先走了。”
“欣娜!”乌丞尉唤住了她,对上她的大眼,千言万语又说不出口。“我再打电话给你。”
她看着他,似乎欲言又止,乌丞尉等着她说点什么,可是最后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提着便当就匆匆的离开。
乌丞尉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花了一天的时间,结果就只是跟她说了这么几句话。
当晚搭飞机回到台北,乌丞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办法睡着,半夜里他按下石欣娜的手机号码,结果才发现这个号早就停止使用了。
难怪她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或许她想将老早换了号的事告诉他,可是想起了他曾经有过的恶形恶状,于是又打消了念头。
以前她不曾拒绝过他的邀约,她可以留在医院里陪小鱼一晚,却对他说她要回家陪外婆……显然他在石欣娜心里再也不是那么难以抗拒了。
再一次回到海边的房子里聚餐,是为了要庆祝小鱼拆掉丁手脚上的石膏,小鱼兴奋得拿着啤酒到处找人干怀。
“大哥!来,妹妹敬你。”
“喝这么多不好吧?”乌丞尉看着她晒得黑黑的脸还遮不住酒后的红晕,有些担心的问。
“哪有什么不好?我是在自己家里喝,你看,爸爸都不管我了,你还管那么多!你要是也对女朋友管东管西,人家会嫌你烦吧!”
“我的女朋友才不会像你这样。”
“哈哈,所以你的女朋友才跑掉的啊!”小鱼已经微醺了,索性巴着乌丞尉问一些平常她没胆子问的事,“大哥,为什么你不跟欣娜在一块?她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型吗?乖巧温柔又体贴,你就只喜欢那种傻蛋,不是吗?”
“只要乖巧温柔又体贴的人,就是傻蛋吗?”
“当然!这年头哪里还有那种女孩子那么没个性,要真那么没个性的话,在社会上生存很容易吃鳖吧!不过她说她从国中就开始打工,所以我想她应该也不会太好欺负,可能就是看起来比较柔弱,我想她的内心应该是很坚强的。”
“你从哪里看得出来她很坚强?”
“她说她一个人生活啊,我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生活过,不管走到哪儿都有朋友帮我,爸爸、妈妈,还有最疼我的哥哥,都在我身边,我好像什么都不用烦恼。可是欣娜就不一样了,她看起来很脆弱,可是跟她说话,我就觉得她好坚强喔!”
“你跟她谈了什么?”
“就是我那时候在医院住了一晚,欣娜在医院照顾我,她好像对那间医院很熟的样子,我问她,她跟我说,她外婆还没过世之前在那间医院住了快两个月。”
“还没过世前?”乌丞尉捕捉到了这几个字。
“对啊!她外婆已经过世了,她现在一个人住在那儿,什么都得靠她自己处理,我觉得她真厉害,要是换作我,没有爸妈跟你们,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她却只有一个人,本来那天我痛得哭哭啼啼,后来跟她聊一聊,我就觉得我很丢脸,因为欣娜说她很羡慕我有这么多爱我的家人……”
“你的意思是,她外婆已经过世了?”乌丞尉又问了一次。
“大哥,你是喝醉了啊?我说了好几次,她外婆在她到南部两个月后就过世了。”
这下子乌丞尉全懂了,也明白石欣娜有多不想见到他,当他看见她只买了一个便当,早该觉得有问题,石欣娜只是单纯的在躲他,她离开公司,不想回台北,不想跟他一块吃饭,全都是在躲他。
每天在固定的时间醒来,准时上班,下了班之后就去同一问便当店买便当,石欣娜很适应这样规律的生活,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买便当回家后会发现乌丞尉站在她家门口,她以为上一次见面她的拒绝就已经能说服他她已经变了,没想到他竟然又会出现在她眼前。
“我应该早就注意到你只买一个便当。”当他看到她回来时,只是这么说。
石欣娜没有开口,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不过她的心跳却像是在暗示她什么,尤其是他脸上那温柔的表情,她甚至不敢让视线停留在他脸上。
乌丞尉走近她,低头关怀的问:“你外婆什么时候走的?”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