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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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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右等也没等到李今有,张晓凤的心开始慌乱起来,他去了哪里?!难道?!不会被辞退了吧!?她这样想着,慢慢地向着他们常去的那家食堂走去,她抬眼看了看,饭馆里人很多,可就是没有李今有, 工厂午休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她顾不了太多,匆匆吃了几口饭,就向厂里走去,来到车间里,工人们正在陆续走向自己的岗位,她环顾了一下车间四周,没有李今有的影子,他去了哪里?他怎莫不跟我说一声呢!整个下午,张晓风都无精打采,只觉得手里的活一时间忽然变得那莫单调枯燥,怎莫干也干不完,终于,她捱到下班了,张晓凤出了厂,饭也不想吃,懒洋洋的走向宿舍,她忽然想起了他们常去的工业区的草坪,他也许在草坪上,张晓风向厂区的草坪走去,来到草坪上,她环顾四周,草坪上或坐或躺着一对对情侣,她走过这些情侣身边,寻找着着李金有,远处有几个单身汉分散坐在草坪上,离得较远,看不清楚模样,张晓风只得走了过去,看到走过来一个女人,那几个单身汉眼睛里发着光,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她,张晓风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他发现前面一个男人躺在草坪上,她看不清他的脸,不知他是不是今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个男人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没有丝毫起身的迹象,张晓凤慢慢坐在离那男人不远的草坪上,心神不安的向那边窥视,心里期盼那男人快点起身,好让她看看是不是李今有,等了一会,那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这时却有个短头发的男人向她这边走来,走到离她不远处坐了下来,还不时回过头来看她,张晓风心乱如麻,那个短头发坐了几分钟,又站起身走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张晓风心有点慌乱,他盼望那个躺倒的人就是李今有,快点起来带她离开这里,她很害怕,她正这样想着,身旁那个短头发却开了口:你是不是森足鞋业的?她没有回答,但觉得声音有几分耳熟,我也是森足的,那个短头发自顾自的接着说,张晓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有些面熟,像是车间釜底的那个河南人,这个河南仔长得蛮精神的,她微微点点头,一边转过脸去看那个躺倒的人,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张晓风只得回过头来,那个河南人继续说着,从他的话里,张小凤得知这个短头发就是和她一个车间釜底的河南人,她的心不那莫慌乱了,她慢慢地和他聊了起了,过了一会,张小凤忽然发现躺倒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张小凤急忙起身,那个河南人也慢慢地跟了上来。
第二天,张晓凤上班时,她低着头心情向流水线一样急促,这样过了几天还是没有李今有的消息,她发觉到那个短头发的河南人一边干活一边没完没了的看她,她装作不知道,那个河南人开始没话找话的和她搭讪,张晓风碍于面子,有时勉强微笑一下算是回答。
这天午休时间到了,张晓凤从厂里出来,那个河南人追上了她,她心烦意乱只顾快步走着,那个河南人和她并肩走着,一边走一边说些天南海北的事,走了一段路。那家伙还在说个不停,张晓凤很奇怪,自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他居然还是不厌其烦地和她答腔,她不由望了他一眼,只有苦笑一下,抬起头向食堂走去。
走到一拐弯处,她忽然发现李今有站在工厂的墙角,她又惊又喜,正要张口叫,却被那个河南人说话的声音打断了,她加快步伐走过去,走到李今有身边她放慢了脚步,李今有回过头来看着她,他头发蓬乱脸色有几分憔悴,她爱怜的看着他,想张口安慰安慰他,却只是傻傻地看着他!李今有望着她,却不开口,张晓风有点急了:你怎莫不说话?李今有默不作声,只是默默看着她的身后,张晓风猛地省悟,急忙回过头去,那个河南人正站在她身后!今有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我有了别人,她心慌意乱想的想着,想要对他解释,一时又不知该怎样开口!李今有盯着那个男的看了几秒钟,慢慢的收回目光,看着张小凤慢慢地问:最近好吗?他问张晓风,张晓风微笑着点点头,李今有说完又瞟了一眼河南人说了句:祝你快乐,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身走了,张晓风呆呆的看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第十六章 分手
    李今有默默地走去,其实他很舍不得张小凤,但自己现在的境况让他心情变得无比沉重,那一天等张小凤出去后,主任冷冷的看着他:无故矿工,你被解雇了!李今有看着主任冷若冰霜的面孔,正要解释,主任打断了他的话:说什么也没用了,听了这话,李今有知道一切无法挽回了,他出了办公室,他不敢抬头看张小凤,匆匆的出了车间,来到厂外,向宿舍走去,他准备去拿行李,他不能再在宿舍住了,他必须找个落脚的地方,如今是六月,工业区基本上停止了招工,他收拾完行李,来到他和张小凤那夜住过的旅馆,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他的工资要到下个月底才能发,这里的工厂很多都是这样,他躺在旅馆的床上,心情悲喜交加,那一夜是多么美好,那一夜他产生了好多的幻想,可是幻想的蓝图一瞬间就被无情的撕碎了,他突然丧失了生存的基础,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切,在旅馆里他痛苦的想着着一切,在旅馆里躺了三天后,他决定见张小凤一面,向她说明这一切,期望她能鼓励他,当他看到张小凤心情又喜又悲,乃至看到她身旁的短头发,那一刻他联想到了自己,他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那小伙子在车间里干的是技术活,人也长得帅气,而自己无论哪样都比不上人家,他感到一阵自卑感席卷全身,实在无法面对当时的情景,
他躺在床上,此刻回忆起来,他觉得那天他太懦弱了,要是他勇敢的说出:小凤,更我走吧,张晓凤也许真会跟他走,至少…。找少还是有机会的!他幻想着,可他却没有开口,自卑感和懦弱战胜了他,他痛苦万分,他想这下也许他们完了。
但他不甘心他们就这样完了,
又是个月圆的夜晚,他找到了张晓凤,他们默默的站在月光下,千言万语金有不知该从何说起,张晓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不说话就转身离开了,他傻子一样地站在那里,远远望着她。她越走越急,越走越快,只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只怕自己会忍不住转身。最后他终于追上来,抓住她的胳膊,那样紧紧地抓住,连呼吸都急迫:“晓凤,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今有双眼紧紧的盯着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红了眼眶,李今有紧紧地抓着她,仿佛只怕一松手,她就会凭空消失。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眼泪,冷笑着用最无情的字句,仿佛锋利无比的利刃,硬生生剖下去,将他与她之间最后一丝都生生斩断:“李金有,你怎么这样幼稚?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拜托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
“我不信!”他几乎是在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话,你爱我,你却要离开我,为什么!? 
她冷冷的一笑:“李金有,我问你 ,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离开,那些天里,我到处找你,而你在哪里?你又给我解释过吗?你太叫人失望了!那天见了你,原以为你会来安慰我,谁知道你说完就走,根本不顾我的感受,她顿了顿说:我想通了!我不想和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在一起!
他的手那样重,捏得她痛不可抑,所有的眼泪都浮成了光,光圈里只有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角……一点一点,在视线中淡虚成模糊的影。 
他的声音遥远而轻微:“我知道,我很懦弱!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
他望着她,过了许久,才说话,声音低沉喑哑,透着无法抑制的哀凉:“我爱你——晓凤,不管你说什么,我爱你。如果你走了,这辈子我也许永远没有办法再将你找回来。” 
她鼻子一阵发酸,胸口痛得翻江倒海,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旋转,她在簌簌发抖,连声音都变了调子,一字一句,清晰明利:“可是对我来说,这世界上有许多东西,都比你要重要,我需要个体贴我,能给我安全感的男人!而你根本不像个男人! 
他看着她,她有一种麻木的痛快,像是自杀的人切开静脉,那血一点一滴地淌着,渐渐淅淅沥沥,于是陷入一种虚空的祥和,四周都是绵软的云,再多的痛都成了遥远的事情,只是麻痹的快意。 
她想将手从他手指间抽出来,他的力气好大,她掰不动他的手指,她最后终于将心一横,扬起手来,狠狠给他一记耳光。那样清脆响亮,如同重重地扇在她的心上,痛得她几乎无力自持,却指着他骂:“李金有,你是不是个男人?我都说了不爱你了,你怎么这么死皮赖脸,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给我放手,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话说得这样决绝,他眼底净是血丝,像是从来不认识她似的瞪着她,就像瞪着一个刽子手,而她面无表情,像座大山一样屹然不动,他终于开始绝望,手指一点一点地松开,终于松开,她转过身,急急地往前走,走出了很远很远,一直走过了整整两条街,踉踉跄跄才回过神来,蹲在马路边上,抱着双臂号啕大哭,过来过往的车辆,明亮的灯柱像是眼睛,像是无数双亮晶晶的眼睛,她哭得一阵阵发晕,狼藉地擦去眼泪,站起来又往前走,一路走,一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她现在才体会到,爱一个人会这样难过,就像将心挖去了一块,拿刀子在伤口里绞着,绞着,却不能停止,像是一辈子也不会停止,书上总是形容说肝肠寸断,不是寸断,而是用极快的刀,每一刀下去,就是血肉模糊,痛不可抑,却毫无办法,任由着它千刀万剐。 
一个人影静静她的站在面前。
她慢慢地站起来,看着眼前的身影,声音冷得像冰:李金有,我曾经很爱你,为你作一切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是我现在要离开你,你应该知道,我们已经完了,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我希望你过得比我好,只要你过得幸福,也不枉了我们这一段情。金有,好好找个爱你的女孩吧,我们缘分已尽!张晓风眼里泪花闪动着,他握着她的手,默默地看着她:“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噙着泪,将手轻轻地抽回来,爱随着手地轻轻抽回就象这夕阳下的微风,在指缝中慢慢滑落。她甩了一下那飘逸的长发,摇了摇头:“晚了,虽然这不是我希望的”她把头低下去,停顿片刻,又坚定地把头抬起来看着远处“我要的是一个能够呵护我的男人,而你根本做不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真的很快乐,但有时也很无奈!你有时显得很木纳,有时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压抑,我已接受不了这已经支离破散的爱情,我要的是一个能够呵护我的男人,你终究不是我所要的,别了!张晓凤转过身走去,终于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第十七章 颓废
    他回到旅馆里,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从痛苦中清醒过来,他决定去找工作。
此后的半个月时间里,他奔波在工业区的大小工厂四处找工作,但都没有结果,他没有技术只能在工厂做最基础的工种,这已过了找工作的季节,好多打工仔在街上闲逛,录像厅台球厅挤满了无所事事的外来务工人员,今有在找工作之余常常流连在这些娱乐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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