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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曹云?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也想当皇帝?”
“曹云已经招供。那天除了他手下一个将官逃跑之外,其余的人全都当场毙命。大哥,你知道逃跑的那个将官是谁吗?就是他和曹云串通好了要杀父皇,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就得手了,这个人你绝对想不到。”
“是谁?”
“就是你的朋友王狄。”
“王兄?这不可能。”
“记得我原来让你小心防范他的话吗?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在宫里早就见过他。他是蒙古的将军,铁笛公主走后留下来,目的就是找机会杀死父皇。”
“这太可怕了,简直不能让人相信,皇上……皇上会派人杀他吗?”
“我来就是想问你他住在哪里?”
金兰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不禁低下了头:“公主,我不想骗你,我的确知道王兄住在哪里,但是,我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所以不能告诉你。”
金兰着急地:“大哥,你……你应该告诉我。”
我平静一下心情,果断地说:“不要说了,你们要能找到他,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出卖朋友的。”
金兰知道我的性格,沉吟片刻,脸上又恢复了常态:“好吧,我们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说说你,想过要重建掬霞坊吗?什么时候开始?”
我无奈地摊开双手,解嘲道:“现在没有心情研香,也挣不到银子。”
我和金兰从竹林里向木屋走来。莲衣坐在台阶上出神,听到脚步声扭头看见身穿华衣的金兰,不由疑惑地站起身来。
金兰看到莲衣,显得很高兴:“莲衣姐姐,你还好吗?”
莲衣看看我,不解地问:“公子,这位是……”
我笑着说:“莲衣,你好好看看,她是谁?你们以前见过的。”
莲衣疑惑地看着金兰,又看看我,最后摇摇头。
我想逗逗莲衣,故意卖个关子:“她是当今皇上的小女儿金兰公主。”
莲衣听罢,很平静地施礼:“见过公主。”
我开心地又说:“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她也是你常说的龙公子,我的结拜兄弟……龙轩。”莲衣惊讶地看着金兰。金兰则亲热地拉住莲衣,学着龙轩的嗓音说:“姐姐,哪天我过来的时候把原来的衣裳带上,当面穿给你看。”
莲衣更加疑惑地问:“不错,是龙公子的声音,可是……可是你……为什么瞒着我们呢?”金兰尽量装出调皮的样子:“姐姐,如果我是女的,大哥怎么会和我结拜呢?”
我走上台阶,感慨地说:“莲衣,你要好好谢谢金兰公主,我们一直以为是王兄帮我们修缮了这木屋,其实是她为你收拾的。”
“公主,谢谢你!”莲衣感激地看着金兰,突然又想起什么,“王公子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们一块回来?”
金兰警觉地问:“王狄?他在哪儿?”
莲衣着急地说:“他那会儿来找公子,我说去溪边了,还以为他找到你们了。”
我和金兰互视一眼,似乎都猜出什么,脸上的神情突然都很凝重。
第十二部分:惨绝人寰的灾难丧心病狂之徒
夜半时分,王狄背着大包的行李把白小酌领到一座宅院前站住。
白小酌借着月光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脸上有种霜雪般的冷漠:“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搬到这儿来?”
王狄并不回答,掏出钥匙打开门把她推进去,又把行李放在里屋的床上:“小酌,你先在这里住下,不要问,不要出去。”
“这样我会安心吗?我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住得下去?”
王狄打开包袱把被褥铺在床上:“过几天我会告诉你的。”
白小酌不满地道:“你这句话说了好多天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狄耐心地说:“小酌,你不要生气,我暂时的隐瞒是对你负责,希望你能分清隐瞒和欺骗。”
白小酌的眼里蒙上一层阴霾:“永远的隐瞒就是欺骗,如果你不说清楚,我现在就走。”说着,走过来折叠被褥。当她把被褥放进包袱里时,王狄一把将她的手攥住,两个人在昏暗中久久对视。
白小酌冷冷地说:“你攥疼我了。”
王狄松开手:“对不起。”
白小酌冷冷地又说:“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王狄长舒一口气,半晌平静下来:“那好,我告诉你我正在做什么,但有一个条件,你知道后不许再出这个屋子。”
白小酌挑衅般地道:“凭什么?你没有权利限制我自由。”
王狄并没理会她的态度,而是坐在床边沉默,良久,慢慢用几乎和自己无关的口吻说道:“我在草原跟师父习武十年,这次来南京除了完成师父的重托,还有两个目的,杀蓝玉和杀……朱元璋。”
白小酌一下子惊住。
王狄叹了一口气:“可惜失败了,现在处境很危险。”
月光把窗纸染成一片青蓝,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屋里一派寂静。
“如果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危险,我可以另外给你找安全的地方。”王狄说出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后,心里一片释然。
“你愿意让我走吗?”白小酌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很矛盾,这也是我一直不敢……接受你的感情的原因。” 王狄心里一阵酸楚。
借着窗户上那片青蓝,白小酌看着王狄无奈的样子,突然流着泪开心地笑了:“公子,我明白了,我很……开心。”
“我正在想回草原的事,如果快的话,三四天内就能准备好。”
白小酌慢慢走到王狄的身边,轻轻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个人默默相拥。她抚摸着王狄的胸膛,柔声说:“公子,这儿是不是很乱?”
王狄真诚地道:“当然,因为有牵挂。”
白小酌哽咽地说:“如果早告诉我这些事,我也不会逼你。那些日子你一定很难过,公子,对不起。”
王狄冲动地吻着她的长发,颤声道:“小酌,我们的难过是一样的。”
解开了一个心结,白小酌显得很开心:“公子,跟我说说,草原美吗?”
“很美,如果喜欢,它会更美。”
“我会喜欢的,因为有你在那儿。”
两个人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胸膛从来没有贴得如此之近,心里一阵颤栗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朱元璋、黛妃、长公主和金兰正高兴地在芳泽宫说话,一个小太监领着刘文炳走进来。刘文炳手捧一份供词跪在朱元璋面前:“皇上,曹云又招了。”
朱元璋拿过供词看着:“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收留朝廷要犯,当初蓝玉谋反之时就与你有牵连,曹云谋反又与你瓜葛不断!刘文炳,你速将二人捉拿归案。”
金兰心里一动,问道:“爹,你说的是谁?”朱元璋怒道:“就是那个做香粉的林一若,朕一直奇怪怎么一直找不到蓝玉的女儿,原来是他包庇、收留。”
长公主和金兰都吃了一惊。金兰拿来过供词看着,神色渐渐慌乱起来。
她心里非常清楚曹云临死还要坑害林一若的狠毒,但是也不好直接说破。正无计可施,长公主拿过供词看了看,急忙走到朱元璋面前:“父皇息怒,曹云是个想推翻朝廷的丧心病狂之徒,他的话不可轻信。”朱元璋不以为然地:“何以见得?”
长公主一副很诚恳的样子:“林一若只是做香粉的匠人,怎么会想到推翻朝廷呢?曹云不过是临死之前借刀杀人罢了,我们万万不要上当。”
金兰感激地看着长公主,朱元璋的眼神里却有了不悦和不信任。
长公主又说:“曹云曾将林一若的一位红颜知己软禁在府内欲图不轨,林一若找到我和少卿帮忙,曹云不愿放人但也不敢不放,曹云对那个女子耿耿于怀,所以对林一若也就怀恨在心。”
金兰趁机接口道:“是啊,爹,林一若和曹云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初女儿听了张元朴的话,把他们夫妻二人安排到掬霞坊暂避,曹云为了害死张元朴让我抓不到证据,一把火把掬霞坊烧了,林一若的父亲就是死于那场大火的。”
朱元璋惊诧地看着两个女儿:“你们……你们居然都为他说情。”
金兰正色地说:“爹,女儿不想让您杀错人。”
长公主也急忙道:“是啊,父皇,林一若是无辜的。”
朱元璋脸上显出不快:“这件事朕会派人查清楚的,你们下去吧。”
长公主和金兰不敢多说,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宫去。
刘文炳一脸迷惑地看着朱元璋,不知他心里所想。
朱元璋沉声说:“刘爱卿,不要只听一面之词,凡是反对朝廷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你立刻派人追查林一若,一旦发现他和蓝玉的女儿在一起,立即捉拿归案。记住,此事不可张扬,更不能让她们两个知道。”
刘文炳急忙点头:“微臣明白,这就去办。”
长公主从芳泽宫出来,金兰紧走几步追上看着她的神情:“姐姐,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吗?”
“你呢,是不是真的?”
金兰郑重地点点头。长公主也微微颔首。
第十二部分:惨绝人寰的灾难刺杀败露
入夜时分,王狄显得很不安。若是以往,他可以独自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承受这场劫难,可是刺杀朱元璋败露以后,他不敢再轻易出去。
也许他有了预感,于是匆匆忙忙拉着白小酌来到自己的房间,白小酌看到床上的一捆绳索,不由疑惑地看着他。
王狄着急地低声说:“你别误会,这绳子不是用来绑你的,我想让你把我绑上,而且还要快。”白小酌惊诧地:“为什么?”
王狄平躺在床上:“不要问为什么,快点动手吧,绑完以后再告诉你。”
白小酌把绳索扔到床上:“你不说为什么,我不。”
王狄着急地:“听话,快来不及了。”
王狄觉得来自胸膛内部的狂乱越来越猛烈,但他极力控制着身体的反应。白小酌看着他的样子,猜到发生了什么,迟疑而笨拙地把他绑住。
王狄哑着嗓音说:“小酌,我说完这句话,你要拿东西把我的嘴堵上。还有,把我的刀拿走藏起来,藏得越严越好。”
白小酌慌乱地问:“到底是为什么?你快告诉我,我很害怕。”
王狄咬着牙说:“我服过蓝心月一粒药丸,今天是发作的日子。发作的时候很痛苦,也会迷失本性,你知道我现在不能出去,在家里又怕伤着你。来,快把我的嘴堵上,我不想让你听见。”
白小酌慌乱地拿过一块布放在王狄的嘴边,王狄张嘴把它咬住。白小酌又从桌子上拿了弯刀向外屋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床上的王狄已经痛苦地呻吟起来。
白小酌慌乱地转身撩门帘进来,看到他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不由吓了一跳。
颤声问:“公子,是不是很难受?”
王狄咬着东西发不出声音,只是用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