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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半梦半醒道:“阿龙,莫要胡说,白玉林怎地还敢来落水城?那不是飞蛾扑火?”
两人对话却没有逃过石破凌的耳目,淡淡笑道:“落水城当真都是冯家的人啊。”
白玉林双眸微凝,苦笑道:“今晚我们休息一夜,明日便大刀阔斧去找冯天夕。”
石破凌跟随白玉林穿过几间弄堂,还有几处巷子,便来到一间黑漆漆的房屋之前。白玉林在破旧的黑门上连敲五下,仿佛有种奇异的节奏般,又是清脆又是嘈杂。黑门后传来谨慎的声音:“深夜何人敲门?诸位是否找错了地方?”
白玉林低声道:“大哥,是我,我是白玉林。”
石破凌只见黑暗中一双漆黑的手,一道佝偻的身影,布满皱纹的脸颊,还有破旧的衣衫,眼中弥漫着喜色道:“玉林,你终于回来啦?我还以为冯家之人发现我的踪迹了。”
石破凌双眸微变,感觉不对,暗道:“若是冯家之人发现他的踪迹,他眼中为何没有惧怕之意?显然他说的话口不对心。”
白玉林对着石破凌道:“我大哥白玉冲。”又对他大哥道:“这是我朋友石破凌。”
屋中黑漆漆的,连油灯也没有点上一盏,白玉林问道:“盈盈去哪里了?为何不见她?”
白玉冲眼中掠过一抹悲伤,强笑道:“我送那小妮子去云天门修炼去了。估计暂时回不来。”
白玉冲右手火光闪烁,一根红色的细丝自十指间射出,将远处的红色蜡烛点燃。石破凌皱了皱眉头,房间装饰非常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角落一堆垃圾,便甚么也没有了。暗道:“白玉林好歹是一家之主,他大哥如此落魄,他怎么会不理会?事情定有蹊跷。”当即问道:“玉林叔,你好歹是一家之主,你大哥如此落魄,你怎地也不救济下?”
白玉林摇头苦笑道:“每年武罗城的收入一半我给派人暗暗寄过来,叫我大哥招兵买马。”
白玉冲双眸暗淡道:“也不能怪玉林,本来我用他的钱暗中招兵买马,无奈给冯家发现,是以只能隐藏在此处苟延残喘,躲得性命。”
白玉林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包裹之中尽数银票,递给白玉冲道:“明日我便去和冯天夕做个了断,这些钱你便好好收着吧。”
白玉冲纹闻言,双眸微红,急道:“玉林,你现在的修为不是冯天夕的对手,前去不过送死而已,你还是在等些年等实力突破在和冯天夕一决生死好了。”
白玉林哽咽道:“大哥你放心,我有把握雪耻,让冯天夕死在我中的,你尽管放心。”
落水城的的街道黑黢黢的,白玉林和石破凌还有哈天霸消失在街道的黑暗之中。白玉冲暗淡的双眸逐渐明亮起来,他换了一件黑色的衣衫,戴着黑色的皮帽,消失在黑暗的街道口。黑暗仿佛巨大的怪兽般将他尽数吞没,他去的方向不是酒楼,也不是妓院,而是一处恢弘府邸,而这家恢弘府邸却是落水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冯家府邸。两个守门壮汉,见到黑色衣衫,黑色皮帽的白玉冲也没有丝毫的惊讶,便带着白玉冲向冯家府邸的后院缓慢的走去。白玉冲每次来到此处,内心都在呐喊,都在挣扎:“我每次出卖玉林,日后有何面目存活于世?若不是为了盈盈我绝对不会如此做的,玉林我别无选择,请你原谅我。”
黑暗逐渐将白玉林吞没,他缓缓走进一间密室,密室是用黄金构建而成,周围尽是灿灿的。地下铺着金色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绫罗锦绣,华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他的身躯甚是高大,周身弥漫着暴怒之色,仿佛对着一只狗般说话般:“难道有消息了?”
白玉冲身躯在颤抖,双眸微红,语气哽咽道:“今日他来找我,说明日要和你决一死战。”
那中年男子大笑道:“不知量力!他白玉林十多年前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依旧不是我的对手。他在何处落脚,我想应该告诉你了吧。”
白玉冲身躯颤抖,点头道:“他已告知我!不知家主答应我的事情,办不办得到。”
冯天夕语气森冷道:“我冯天夕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只要杀掉白玉林,保你女儿无事。”
白玉林眼角滴落出珍珠般的泪水,语气颤声道:“白玉林在……悦来客栈落脚。”
冯天夕厉声道:“我已清楚,你可滚了!等事情办完,我会让你和你女儿盈盈相聚的。”
第93章 乌云蔽日 杂碎找死()
白玉冲身躯逐渐给黑暗吞没,只觉一双眼睛仿佛毒蛇般盯着他,让他加快脚步,消失在黑暗中。
冯天夕身着金色长袍,双瞳弥漫着毒蛇般的光芒,弥漫着兴奋之色:“白玉林,你终于要落在我手上,只怕你做梦也不会料到出卖你的是你的大哥白玉冲。哈哈,哈哈。”
冯天夕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密室,高亢的钟声在黑夜中响起,数十名长老出现在大厅中。数十名长老都皱着眉头,他们有的正和自己老婆在缠绵,有的正在调弄小妾,有的正在睡觉,忽然听见警钟响起,不知道发生甚么事情,问道:“不知家主深夜敲钟,是为了甚么大事?”
冯家大长老身着锦衣,满头银发,精神非常旺盛,道:“难道家主发现白玉林的踪迹了?”
冯天夕双眸弥漫着璀璨的光芒道:“我已经知道白玉林的落脚之地——悦来客栈。”
冯家数十名修为较高的长老大喜道:“发现白玉林这杂碎的踪迹当真最好不过啦。”“族长,我看还是我亲自去捉拿白玉林,好让我立一大功。”
冯天夕见人人自告奋勇,心中大喜,道:“我决定亲自带你们前去,让白玉林生不如死。”
冯天夕又对着一个身形矮小的老者道:“安长老大可放心,我绝对会为你儿子报仇的。”
安长老短小精悍,鼻如鹰钩,双眸如枭,眼眶凹陷,厉声道:“白玉林杀我儿子之仇,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让他不得好死。”
冯天夕双瞳弥漫着狰狞的笑意道:“白玉林本是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却给我一剑削在他脸上,才变成如此丑陋的男子!今晚便是我了结他生不如死的生活之时。”
黑夜仿佛薄纱笼罩着夜空,冷风如野兽般咆哮而过,冯天夕带着冯家长老向悦来客栈而去。青石铺就的街道上的打更夫见冯家如此声势,连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都吓得吞入肚中。便向不远处的巷子急速奔去,忽地更夫眼睛睁得极大,只见血光一闪,他的咽喉给刀片撕裂而开,宛如死狗般软到在地。便见巷子的角落中,一道黑影缩在角落中,手中的刀片流淌出丝丝的鲜血,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诡异,只听他低声道:“谁叫你跑到此处?也是你命短。”
悦来客栈每日来往的尽是豪门贵族,也是冯家的产业,客栈掌柜是个极其精明的男子。他见踏进来三个奇怪的男子,一个身着黑衫,全身都是黑的,一个身着白衫,全身都是白的,一个带着黑色的斗篷看不见本来的面目,便皱了皱道:“三位是住店,还是吃饭?”
石破凌从怀中掏出银两,便淡淡笑道:“安排三间上房!深夜前来,自然是住店。”
掌柜便吩咐小二将石破凌三人引到天字楼,便开始翻看今日的账目。忽地一股阴冷的寒风自客栈外渗透进来,一朵乌云不知何时已遮盖整个夜空,远处的火光如龙般向客栈射来。他皱了皱眉,怀疑自己眼花,是否年纪大了?便见到一张阴沉弥漫着笑意的脸孔走了进来,赫然便是自己的东家冯天夕,急忙谄媚笑道:“家主深夜前来是为何事?难道属下犯错了?”
冯天夕双眸弥漫着凌厉之极,苍白的脸色兴奋而通红,厉声道:“今晚有三人来住店吗?分别是;一个身着黑衫,一个身着白衫,一个带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是也不是?”
掌柜见冯天夕连有三人住店都清楚,便媚笑道:“确实有三人来住店,家主怎么知道的?”
冯天夕双眸弥漫着残酷之色,冰冷道:“那头戴黑帽的便是白家家主白玉林!”
那掌柜身躯颤了颤,双腿发软道:“家主,小人不知道那人便是白玉林,否则早就去通报家主了,还请家主莫要怪罪小人。”
冯天夕淡淡道:“当然不怪你,根本不关你事,以你的实力根本发现不了他踪迹的。”
那安长老双眸弥漫着凛冽杀机道:“家主,便由我上去将白玉林擒下,让他生不如死好了。”
冯天夕脸上弥漫着残酷之色,反倒淡淡的冷笑道:“安长老,猫捉住老鼠之后,怎样弄死?”
安长老双瞳中精光暴涨道:“家主的意思是说,让白玉林像老鼠般慢慢将他折磨而死?”
冯天夕狰狞笑道:“白玉林既然落在我们手中,自然斩断他的四肢,将他丢在淤泥中,让他如乌龟般在淤泥中慢慢挣扎,就像哈家的哈龙神般就是被我这样慢慢的玩死的。”
忽地天边的乌云给冷风吹散,淡淡的月光下站着一个腰杆笔直的少年,就在角落之中。
冯天夕已经看清楚,那是一个白衣少年,年纪甚轻,衣袂在冷风下飞舞,唇角噙着笑意,向他缓慢的走了过来。冯天夕冷笑道:“哪里来的少年,当真是好胆色。”
一轮清冷的弯月洒下漫天银辉,照亮了整个街道,少年抬眼之间便见到巷子口,一道黑影缓缓的缩了进去,显然便是白玉林的大哥白玉冲,他并没有揭破,反倒笑道:“冯家主,深夜前来,可是为了白玉林而来?”
冯天夕见那少年甚是清秀,眼中没有丝毫惧色,反倒笑道:“好胆色!我确实为白玉林而来,你便是和白玉林同来的白衣少年吗?”
白衣少年淡淡笑道:“不错,正是在下!”冯天夕双眸凛冽道:“你姓谁名谁?”
白衣少年淡淡笑道:“在下不过无名之辈,告诉你也无妨!在下姓石名破凌。”
冯天夕双眸冰冷起来:“你若现在投降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落在我手上,用针将你周身的皮肤刺破之后是甚么感受,只怕你没有体会过吧。告诉你,那是生不如死,比死还难受。”
石破凌淡淡笑道:“冯家主说的这种死法区区倒想试试看!但不知冯家主有没有这个本事。”原来石破凌甫准备和衣而卧,便发觉街道上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便看看来者到底何人。
冯天夕阴沉笑道:“没想到你警觉性比白玉林还高,我真想收你为干儿子,你可愿意?”
石破凌冷笑道:“看来落水城不少人想当你干儿子!要不我收你为干儿子!叫他们叫我干爷爷可好?或许看在你是我干儿子的面子上我叫白玉林饶你一条狗命也是不错的。”
嘭地一声闷响,冯天夕身前的桌椅化为齑粉,双瞳射出青光,厉声道:“杂碎,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爷爷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不知轻重,我定然会让你死得极其惨烈的。”
第94章 潇洒一剑 我的杰作()
黑暗笼罩着夜空,悦来客栈灯火通明,红色的灯笼在黑暗中摇曳,石破凌和冯天夕的对话惊动不少武者,武者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感知力一般都极其的敏锐。悦来客栈的武者都纷纷向客栈外掠去,见冯家如此声势,还是走远点为好。冯天夕双眸如刀般射在石破凌脸上,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