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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罪犯被抓了,难道他们把魏三多抓住了。方天的心活动起来,放慢吃东西速度希望多听点。
“你算老几?你侄子还要专门向你汇报工作呀。”先说话的酒客质疑他消息可信度。
那酒客见被怀疑,涨红脸扯着嗓子说:“明天是我老太爷七十大寿,出了这个案件后,本来以为起码这一个月都没有功夫回来,他今早又突然打电话回来说:明天可以过来给爷爷祝寿。如果不是案子破了,怎么可能。”
这样一说,方天就明白了,敢情公安部门在自己落水后就放松追查了,难怪今天早上脱身得这么容易,只过了一道卡子就没了。
三两口吃完面包就结帐走人。
骑了一整天,除了中午那也算一餐的话就没吃什么东西,也没有休息,晚上七点后就上了段盘山公路了,除了远处山腰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外,没再看见半个人影,连过路的车子都少了,没有手电筒,路在脚下都快看不清了,除了求上苍保佑外,没有其他法子可以避免掉下山崖去。
快到晚上十点钟,方天才找个也算是小镇的地方吧,十来栋房屋在路边挤着,远远看见灯光招牌:“停车住宿。”感觉自己仿佛重回人世。
推开半掩着的门进去,老板吓一跳,问:“师傅,你的车呢?咋没听见汽车声。”
方天一指门外,说:“骑那个上来的。”
老板拍着胸口,直说:“幸运,幸运。多少走熟路的山民都摔下去,断个手呀、脚呀的,你个外地人居然骑着上来了。”
方天淡淡一笑,问:“老板有什么吃的吗?一天没吃东西呢。”
老板连声说:有,有。去厨房割了点腊肉,再在坛子里抓点酸菜,凑个碟子,问:“师傅,贵姓呀?干吗的?如果晚上要住宿,还请填个表,这个是政府规定的,每个月上来个片警他要查呢。”
方天翻出钱包里的身份证,说:“免贵姓韩,没职业,是个驴客。你本子呢?拿本子来呀。”
老板一边翻出个大簿子,一边说:“贩驴的呀,这山上人家喂猪、喂牛、喂山羊的都有,就是没有喂驴的。”
方天一笑,有意识的用左手写字,其实他一直到小学毕业就是个左撇子,只是毕业的那年夏天在父亲的棍棒和到北京去旅游的威逼诱惑下才改成右手,后来习惯了,觉得右手也好用,偷偷做个双枪老太婆。
“韩权,韩老板哦。”老板问:“这个驴生意好不好做?”再看他一身穷酸,怕也够戗。
方天没解释,摇头说:“难,真难,我也不想贩驴,可没有办法。”心里说:你栽我贩的哦,我实在不想贩。
“先看看电视吗?我去楼上给你收拾一下,别见笑,一月才三、两客人,不收拾见不得人哦。”老板说着推开里间门请他进去,自己上楼。
里间早坐一大一小两小孩,大的是个十来岁的姑娘,小的是个六、七岁的娃子,两人看动画片呢。见他进去,女孩懂事的起身让座,递遥控器给他,说:“叔,你看呗。”
方天问:“能看什么台?”
女孩说:“山里有啥台,村村通呗,中央一台到八台。”
方天听了放心了,就现在情况不可能把他照片贴中央台去,松懈下来,才想起今天星期四,可以看足球之夜,就按个五频道,画面一闪,是柳龙队和哪里在踢,黄建翔滔滔不绝的说着,半天居然硬没让方天听出对手是谁?什么比赛?比分多少?
正佩服中,那小娃子哭了,吵着要看动画片,要看蓝猫,尴尬中老板下来了,就冲那娃打两板屁股,说:“人家是客呢?这还不懂。”
方天忙拦住,说:“让小孩子看呗,反正也累了,上面床铺铺好没?准备好了,我就洗洗脚先去睡。”
老板忙说:“好了,好了。”再叫那个女孩子带路去打热水。
方天洗了个手脸,再就着剩水在厨房里擦把身子,还有半壶热水,就倒在盆子里,扯了个干手巾端着上楼去。
楼上客房里微弱的灯光,怕只有二十五瓦吧,他想。用手按按床铺也还柔软,翻开床单一看,底下是层厚厚的稻草,上面铺个暗黑色的棉褥子,总算还隔了层东西,希望晚上没有虱子咬人。再抖抖被窝,感觉比较趁手,有点象抖沙袋,只怕那泛黄的被套里袋的也是铺的那种棉褥子吧,不想那么多了,铺上就睡吧。
方天坐在床铺边,泡着脚,爽,好爽,就想全身每寸肌肤都被放松般,说不出的舒适。脚尖传来的丝丝痛苦更让他感觉欲仙欲死,他知道那是早上穿小鞋留下的后遗症,弯下腰去,慢慢的捏揉着,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脸扭成一团,也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只到水凉。
躺在被窝里,他仿佛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困乏又一点一点夺去他的意识,某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快要被淹死的鱼,一点一点吐着气泡。
恍惚间,他听见个女声在尖叫,极远又仿似极近。
雷开,是你吗?
是你在叫我吗?
难道是你死的那瞬间的呼叫吗?
终于,
终于,传到了我耳中。
梦里的方天流下了热泪。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一辆银灰色半新柳州五菱停在门口,一个脸上划着刀疤的男青年骂骂咧咧地从驾驶室下来。
“老板,还有吃的没?”刀疤脸还没进门就大声嚷到。
“有,有,有吃的。”客栈地处荒山平时一个月还难得有几拨客人,见今天这么晚还连来两拨是喜出望外,连忙迎出来。
刀疤脸听了,对车里喊:“就这里算了吧。”
里面回答是声女声尖叫,再‘哐’一声,一个四十来岁的黑胖汉子下来,手里还拖着个麻布袋一样的东西,那黑胖汉子伸手摸索几下,那袋子又发出声惊叫,和前面那声一模一样,老板才恍然大悟里面原来装着个女人,不禁一身冷汗。
拖着麻袋进屋,两人大模大样地坐下,黑胖汉问:“老板,店里还住了什么客人吗?”
老板不敢迟疑,忙回答:“楼上住了个驴贩子。”
黑胖汉皱下眉头,刀疤脸用某种方言满不在乎地说:“一个单身客算什么,做了他就是。”
黑胖汉摇下头,说:“别急,最好先在老板那探探底。”
老板在厨房切肉,边竖起耳朵听他们谈话,见两人忽然换方言说话,什么也听不懂,更加惊慌。
黑胖汉堆出脸笑容,走进厨房,操着普通话细声问:“老板,生意好不?”
老板一听,以为劫财的来了,脸都绿了,颤抖着声音回答:“不,不好,一个月没两个客人,连糊口都成问题,去年头堂客都跟个赶车的汉子跑了,就留两个小屁股,连书都读不上。”
黑胖汉笑了下,心想:没什么人才好,可惜跑个女的。再问:“老板,那贩子是常客吗?”
老板撒谎说:“常客,当然常客了,就住山脚下,好高的个子,壮实着呢。”还垫起脚,比了个好高的姿势,意思是有那么高。
黑胖汉冷笑声,回桌子边坐下,继续用方言说:“那个老板起疑心了,只怕等下无论如何也要做掉他,免得追查过来。”
刀疤脸讥笑说:“叫你在车里做,你***又不举,非要找个床铺才行,麻袋袋过来,你又要刺激不肯堵她的嘴,”说着还踢了脚麻袋,里面又是声尖叫。
黑胖汉涨红脸,吼道:“老子年轻的时候站着就能嬲三杆,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穿开裆裤玩小鸡鸡,不是后来肚子上挨了一刀,怎么会今天这个样子,”再呐呐地说:“那女的也***长太难看了,就那个模样,看着能举的男的,怕也不多呀,没见你也没做吧。”
刀疤脸一哼,说:“都怪你,看走了眼,背后老远就说人家,臀肥腰细必是美女,害老子扑过去按住一看,隔夜饭差点没吐出来。要真身材好,我眼睛一闭也就算了,谁知道前面居然是块搓衣板,这叫老子怎么提得起兴趣。”再恨声说:“偏偏还不肯放了,老子就算是三个月没搞过也不肯这么糟蹋自己。”
黑胖汉也苦笑,说:“刚你不也说了,都三月没搞了,怎么老子也要试试。”
刀疤脸不屑地说:“还试,车上都试五次了,不举就是不举,你阳痿了。”
黑胖汉怒道:“我说了是环境问题,呆会去楼上,换床上我肯定行。”
里间门推开了,小女孩迷糊着眼睛,出来就喊:“爸,爸,弟弟要睡了,我也要睡了,住哪间屋呀?”
两人一见,同时赞道:“水灵。”
刀疤脸一口就堵住黑胖汉嘴:“我先要,你还是先和你那‘美女’嬲去吧。”
黑胖汉忙说:“别急,先吃了饭再说,半夜再动手吧,现在那老板警觉着呢。”
老板听女儿说话,心道糟了,急忙出来,赶着小女孩说:“还哪里去,今天就呆我大床上,你睡里边,弟弟睡中间,爸爸睡外边。”
小女孩点头点得象鸡啄米,连声答应着好,自成妈妈跑了后,自己就一个人单独睡在二楼黑屋子里面,每晚都害怕,只能羡慕地看着弟弟有爸爸陪着睡,没想今天居然也可以享受这种待遇,顿时喜出望外,欢呼着跑进里屋去。
刀疤脸和黑胖汉两人耐心地等老板搞好饭菜,眼睛边在屋里梭巡,装着不经意地问老板:“门边放的二八单车是你的吗?”
老板上着菜,回答说:“不是的,是那贩驴的骑来的。”听他们一问,心里也捣鼓起来,对呀,怎么一个贩驴的骑单车跑,只怕也不是善客。
两人哦了声,点头,没说话。
半天后,低头吃着的黑胖汉问:“老板,上面房子干净吗?”
老板这才想起楼上还没收拾,忙把被窝、褥子抱出来,再关上里间的门,推一推,锁上了,才放心上楼去收拾房间。
两人见了,相视一笑,就这门想挡住我俩,哼哼,开滥了。
等老板下来时,两人早吃完饭,在厅里一坐一站的聊着。
老板说:“收拾好了,灯和门都开着呢,别进错了房,里面住着人呢!”特意把住着人三个字加强语气,希望两人有所顾及。
两人微笑着站起身,黑胖汉拖着那个麻袋走着,仿佛一点也没听见里面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等到了二楼,黑胖汉拖着麻袋进房间,刀疤脸则用万能钥匙轻轻把方天的门打开,听见床上坟起的黑影发出平稳、匀均的鼾声,做了个OK的手势,悄悄退出关上房门。
此刻在他没看到的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睛发出森寒的光芒。
早在第二声尖叫,就唤醒了方天,只是沉浸在悲伤的梦中的他不愿意醒来,任那一声声悲叫刺痛着心灵,直到刚才刀疤脸偷偷摸进来。
等门关上后,方天才慢慢爬起来,赤着脚猫一样地走到门背后。
刀疤脸出来后才知道自己手势白做了,黑胖汉根本没理他,一进屋就打开麻袋,把那女人拖出来,看模样还只十八、九岁,穿着打扮是个地道的村姑,蜡黄的脸上写满惊恐两个字。
知道自己的贞操被严重威胁,她拼命地叫着,只是喉咙被叉住的她,只能发出细微的支吾声,倒是蛮性感的,完全比得上她的细腰和丰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