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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每次还画得一地乱七八糟,让人看得一惊一乍,可从没教过他真正的徒弟小李子,没几天就被他们戳穿了。上次非典时期,新闻里说少林高僧到香港传授市民易筋经抵抗非典,老爷子更被大家笑了几天,都说老爷子高瞻远瞩知道非典会流行所以为保护大家的生命提前教授易筋经了,老爷子也只有苦笑。
队长骑部赛车来了,说声真早呀,就叫雷开一起,三人推球。
方天正反正反的练着脚背推球;还竖起耳朵在雷开的恬嘈中听队长的碎碎念。
原来,昨天踢球的两边合起来是一个队,都是原来河湾小学代表队的,曾经在全省小学生足球赛代表柳市获得第一名,还参加过全国赛,只是没拿到名次。毕业的时候满怀希望的老教练跑遍了柳市的各重点中学;由于没取得全国性名次,没有一家肯整体接受球队,失望的老教练只好找到他的老友一个在子弟学校当校长的老哥们,老哥们没让他失望,答应如果没考取重点中学的队员他都接受,唯一的条件是老教练跟过来继续带他们。又带了他们三年多后,老教练在前年病死了,现在都靠他们自己练了。对于球队前途,用大家的话来说是‘前途无亮’,去年他们代表学校打全省中学生足球赛拿了个第三名回来后,企业老总高兴之余说过句话,如果他们代表企业在市赛里拿了前三名,就整体接受他们按干部待遇进企业,这就是他们还在练的最后动力了。可柳市有四只半职业的黑市球队,成员都是解散的省队、市队球员组成的,平时靠赌球,一旦比赛就披上各赞助商的旗号;代表他们出赛。再加上柳钢队、柳市啤酒厂队、市电缆队等几只传统企业强队,他们要取得前三名几乎是天方夜潭。唯一的希望是因为这些队伍,队员年龄老化,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再加上平时不注意身体,基本上都是些半场队员了,只要上半场不丢球或少丢球,下半场去追,还是有一拼之力。
“老猫。”队长冲一个穿彩色运动衣服的瘦高个喊。
“猴子。”老猫不客气地回叫队长外号。
“你被开除了。”猴子吓唬他。
“正好,我们班主任说我下次还不上自习课就要开了我。你们要是先开我也好。”猴子冷冷地回答。本来坚持练球就受了很大压力,不是队里多年感情和自己热爱早就放弃了。
“算了,算了,正好你来教教这个天才守门员。”猴子说。
“这么老头子,也只能练守门员了。”老猫挖苦说。
方天笑笑,看样子这家伙嘴巴是够恶毒的。
当老猫听猴子说他扑住王礼的单刀球后,立刻就拉着方天去球门前试试。动作让雷开嫉妒不已。谁知道,不在比赛状态的方天,表现完全业余,超级菜鸟一只,让他失望透顶,一口咬定是猴子骗他的。不过人数到齐后,大家一致为猴子作证,特别是王礼说他在比赛时站位极佳,远超过他,才勉强相信。在一一介绍后,分边比赛,猴子则一直站在方天边指点,但方天的位置判断、超前意识让他不得不相信,方天是个天才,可惜是个三十岁才发现自己才能的天才。
通过个来月的打听;总算摸清大概情况。
南坚,29岁。月湖区常务副区长,也是柳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区长。家住月湖区政府大院。
躲在大院阴暗处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方天看着他上了车;阴险地笑着。
提着礼品袋匆匆上楼,按响门铃。
“谁呀?”里面传出个温柔地女声。
杜菁菁,27岁。市人大杜主任的独生女,现在柳市师院教舞蹈。五年前与南坚结婚,生一女。这是方天脑海里浮现的资料。
方天没答应。
莫非有什么东西忘了带;杜菁菁不加思索把门打开。
“南区长在吗?”方天满脸笑容地边问边向里走。
“他刚下去,你没遇到吗?”杜菁菁瞄着他手上的礼品袋,上面只写了某某超市,不知道里面袋着什么,又是个送礼人,杜菁菁这么想着,把方天请到客厅坐上。
方天看她把门顺手带上,微微一笑。
“女儿长得好乖呀!”方天把在客厅里蹦蹦跳跳地小女孩揽入怀中。
“小闺,谢谢叔叔呀。”杜菁菁泡茶。
“请顺手把音响打开,放民族乐。我做爱的时候最喜欢听。”方天说。
“什么?”杜菁菁惊诧地回头,看见小闺被方天单手掐住脖子,脸涨得通红,舌子伸得老长。
“你干什么?”杜菁菁丢下茶杯冲过来。
方天轻易地扰开杜菁菁撕打他的手,狠狠地卡住她喉咙。
虽然雷开是那么说;没事时他还是练练老头教的太极拳;自从一个星期前方天感觉到所谓的气以后练得更勤。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地方,但力气明显大了些,动作敏捷也提高了,对于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手一个当然随便了。掐得两人面色发青时,松了下杜菁菁的喉管。
“去开音响。否则你老公回来见得就是两具尸体。”方天凶狠地盯着杜菁菁一字一顿说。
杜菁菁艰难地点头。
方天松开手,让她颤抖着放进张民乐,悠扬地曲子溢满房间。
“调低点,”杜菁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拧到头,又抖着拧到中间。
“多好的情调呀。”方天感叹。
第十五章
“跳舞呀!”方天吼到。
“跳,跳什么舞?”杜菁菁说话带颤了。
“跳脱衣舞呀,你以为我做爱前喜欢看什么舞?”方天压低声音说。
“没学过。”杜菁菁紧张地说。
方天把小闺喉管上松了点的手又掐紧,小闺两脚乱抖。
杜菁菁心疼不已,忙说:“我跳,我跳就是,求你把手松一松。”
她实在没学过,只好跳起拿手的民族舞。
方天见半天没脱,不耐烦了,“你他妈的脱啊,这么久一根毛都没看见。”
杜菁菁从小就是家里娇娇女,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眼泪刷刷往下掉。看着方天手里挣扎的小闺,只得慢慢地解着衣扣,倒把段孟姜女哭长城演饰得淋漓尽致。
上衣飘落地上,露出里面的绣花紧身内衣时,方天的眼珠都快蹦出来了,好身材,起码38以上,酥胸半露,两座伟峰呼之欲出,他奶奶的南坚,自己的家花如此伟大还去搞老子老婆。
“脱呀,继续脱呀。”方天见杜菁菁有点忧郁,催促道。
随着金蛇狂舞的乐曲,她慢慢地褪下长裤,真丝绣花内裤紧紧包裹着肥厚白腻的屁股,与纤细的腰肢形成绝妙对比。随着舞姿的抖动,全身震颤出美妙韵律。
方天压抑住冲动,冷静看着。有舞蹈基础就是不同,有韵味。也许你南坚也没看过自己老婆如此卖力的表演,比起夜总会里的小姐应该更刺激点吧。
丰硕的双乳,随着拉链的拉开,跳出。
大节奏的摆动,翻出各式乳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有天分呀,方天感慨,这样情形下还能投入得跳得如此具有美感。
杜菁菁抖出最后一点遮羞布后,羞愧和战栗让她软瘫在地。
“起来,你以为和你老公做爱呀,脱光了就躺下,等着他来嬲。”方天在她肥美地屁股上踩着。
在礼品袋里拿出胶带纸,把小闺绑住,堵上嘴扔一旁。
“来,勾引老子,让老子提出点兴趣嬲你。”用脚勾着她股间。
杜菁菁站起来,不知所措。
“摆几个淫荡点的姿势,不会吗?”把梨木方桌上的东西一扫,抠进她的两腿间,往桌子上一放。
“夹这么紧干什么?还没进去!”方天扳开她两腿,芳草凄凄,落出猩红花心。
“上身支起,对,表情淫荡些。”方天摆弄好她,再从袋子里拿出个傻瓜相机。
“你要干什么?”杜菁菁缩成一团。
方天不说话,拧起小闺把她裤子一把撕掉,说:“你是要小闺代你承受吗?”
“不,”杜菁菁呜咽着说:“我愿意。”
“对,对,对,下点,再下点。”方天指挥着杜菁菁做着劈一字马、压腿等等动作。
时间差不多了,杜菁菁也逆来顺受了各种造型,该进入实质点阶段了。方天想。
“来,象个淫妇样,挑逗我。”方天坐在椅子上。
杜菁菁犹豫着坐到他大腿上,在他衣服内摸索,一寸一寸的向下,方天一口咬住她的巨乳,疼得她嘤咛一声。
“快点。”还有些姿势没拍,虽然他很享受,还是催促她。杜菁菁加快动作,把他衣服脱干净。看着崛起的男根,咬牙跨坐上去,里面早就淫水荡漾。到底是生过孩子,稍稍扭动下屁股,就末根而入,方天享受着手握般的快感,不忘抓拍一张。好久没做过了,忍了个多月的方天,被老练的她几个内缩,就勃勃欲射了。感受到体内阳物的激动,她加快屁股耸动,淫水混合空气发出“扑叱”“扑叱”的声音。方天强忍住要射的冲动,搂起杜菁菁,抽出来缓口气。
“妈的,差点被你这婊子做到了。”方天说着,把她伏过来,放在桌子上,塞条内裤到她嘴里说:“咬着。”
杜菁菁惊恐地向后望,他摸把淫水涂在她屁眼上,把相机调到自拍,用力一顶,半截进了菊门。痛得她全身乱颤,方天幸福地感受着直肠的痉挛,爽,妈的,好紧,比前面还强,难怪他妈的这么多同志。抽动两下,再一用力,全进去了,他大力地抽擦着。杜菁菁却被阵阵痛苦冲击着,朦胧地昏迷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被翻了过来,四肢被绑,摊在桌子上,方天在地上拣起便签条和笔,写了句话,折成飞机,塞在她阴部,走了。
十二点刚敲过,南坚蹑手蹑脚走进来,映入眼帘地却是极度猥亵地一幕。
他紧紧地搂住受创的母女,用嘶哑地声音拒绝了杜菁菁报案的请求。
脑海里是那几个早化为灰烬,刚劲有力的大字:淫人妻女者,妻女人淫之。
听完她母女哭述,他用低低地声音说:“今晚,张市长找我聊了一晚的天,区长年纪大了,这次机构改革会下来,如果不出意料”他没说下去,他知道在官宦之家长大的杜菁菁知道事情的严重,会知道怎么取舍。
果然,杜菁菁只叹口气说:“那人手上照片怎么办?”
南坚一听,就知道没问题了,说:“那人无非就是要几个钱,等他找上门来,买回来就是。”
百般安抚下,杜菁菁终于沉沉睡去。
南坚脑海却在走马灯,如果不出意外,那人就是方天了,要不也是和他关系极深。只是怎么联系,找李倩问,还是找雷老板,或直接上门兴师问罪,又要掩人耳目,哎,明天去伤脑筋。
“方天,电话。”雷开很惊讶。接电话的时候,听见那低沉地男中音说,请叫方天听电话时,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的人也很惊讶,虽然大家都知道方天是本地人,但他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只是隐约透露过有段伤心往事,不想触及,碰了几次钉子后也就没人问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电话到这里来找他。
方天放下背上的麻袋,拍拍灰,也许以后来这就不是来打工了。其实昨晚在紧张地等了一晚,也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