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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姿玫相信他真的会这麽做。他的眼神不像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和他走……
走了之後呢?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吗?
“冯毅,你有什麽具体的方案吗?”她微笑的看他。
“具体的方案?”
“我们还要办离婚吧?”
“其实。”他松了口。“也不必那麽急,余正刚什麽时候比较有空再去办就好了。”
“那我是以什麽身份跟你回去?”她不想日後尴尬。“‘老婆’吗?”
“也行!”
“但我们不是真的夫妻。”
“谁会知道!”冯毅愈说音量愈大,脸色也愈来愈不好看。“你会在报纸上登启事说我们是假结婚?你会买广告在电视上讲我们不是真的夫妻?如果你不会干出这些蠢事,那麽又有谁会知道我们不是更正的夫妻!”
“你知道、我知道。”
“卢姿玫,你是想逼疯我吗?”
“我有这个本事吗?她无辜的问。
回答她的是,冯毅一个愤怒又冷酷的眼神。
“回去可以,”她终於肯让步。“在离婚手续办好之前,我可以住在你那里,但是我要付租金,我不能白住,至於吃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我只需要一间客房而已。”
“你想这样‘玩’?”他冷笑。
“我不会付你太高的租金,我只会付……”她看了下这房间。“和这里一样的钱。
“你付得‘更多’。”
“我们达成协议了吗?”
“随便你!”
於是卢姿玫开始收拾东西,她真的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一旦讲好就绝不再拖拖拉拉。
而看著她收拾的冯毅这会除了安心,竟在心中涌上一股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对女性产生的柔情。经过那麽长程的飞行,放弃性感女神艾莲,他为的居然只是把卢姿玫带回家,他到底是哪根筋没有接对?
“住在这里的这段期间,”不喜欢房里的沉默,他讥诮的开口。“你有没有被骚扰过?”
“有。”她苦笑答。
“怎麽骚扰?”冯毅眼睛一眯。
“有人会问我‘价钱’。”她眼神苦涩。
“你怎麽回答?”
“我‘不卖’!”
“这样就可以叫那些人死心?”他才不信!有色心的男人不会这麽好打发,而且她一个人住在这小旅社里,动机就很叫人存疑,如果是他,他才不会相信她的说法。
“当然还要再加上一句,”卢姿玫一叹,看著他说:“我正在治疗性病!”
“你真的这麽说了?!”他又惊又佩服。
“不然我要怎麽脱身?”
“你……”冯毅忽然一个隐约的笑容。“你是一个狠角色哦!” 。“谢了!”她当这是赞美。
“不能小看你。”他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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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卢姿玫搬回他老板家,还知道她付房租把自己当房客,更不时的催他手续要快办,但既然老板都不再提,余正刚也是乐得混水摸鱼。事情或许有转机,可是卢姿玫又一通电话请他帮忙提供一些资讯,叫他又不得不多事……
看著余正刚在他的办公桌边打混,冯毅有些严肃的问著他。
“你还有什麽事不清楚吗?”
“都清楚。”余正刚仍走动著,好像对他老板的桌面很有兴趣。“你好像给我加薪了。”
“但你还不满意?〃”我满意极了!“他马上正色的看著老板。”现在物价飞涨,什麽东西都贵,就连买葱都可以送肉,而民众的荷包是明显的缩水,你肯帮我加薪,我感谢都来不及。“
“你想暗示什麽?”冯毅不是笨蛋。“有话就快点说,少在那给我卖关子。”
“有人……有人想要摆地摊。”他小心的道。
“摆地摊?”
“问我哪里可以批货。”
“谁?”冯毅的身体在办公椅里僵硬了些。“最好不是我现在脑子里想的那一个。”
“老板,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哪一个?”余正刚明知故问,故意耍白痴。
“卢姿玫。”冯毅咬牙道。最好不要是她!不要是这个叫他已经头痛数次的女孩,他的——老婆。
“真准。”余正刚笑咧嘴。
“她想摆地摊?”双手抓著桌沿,好像不这麽做,他会失控劈了自己的办公桌。他直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个星球来的?她的基因是不是有经过突变?
不然为什麽会这麽特立独行?
“她怕钱不够用。”
“她不是在翻译什麽鬼东西嘛!”
“酬劳不多,而且收入不固定。”
“她可以跟我讲。”冯毅瞪向他的特助。
“老板,说到这个,”余正刚很做作的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好像他的嘴里卡了什麽异物般。“你和卢小姐的离婚手续要不要办?她一直想要拿回她的证件。
三不五时就问我一次。“
“你不是一直都很忙吗?”他的眼神平和了些。“你自己不知道?!”
“我真有这麽‘忙’?!”余正刚指了指自己,很想开开他的玩笑。看来老板对卢姿玫不是那麽的冷漠无情、无动於衷。
“你没有吗?”冯毅一记怪异的眼神。
“是、是……”他点头。“我忙死了。”
“你可以这麽告诉卢姿玫。”
“所以你并不想离婚?”余正刚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快,明知不该点破。
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他嘴硬道。
“我下午就有空。”余正刚回嘴。
“你下午没有空!”冯毅不容任何入反驳的凶恶道:“她还说了什麽?”
“就是想要多赚一些钱。”
“而你和卢姿玫有那麽‘熟’?”
“老板,你不要误会,‘老板娘’只是把我当朋友,有什麽疑难杂症就会找我闯一下,她知道你忙,所以她不想烦你,她是个很有分寸的女孩,真的。”他句句实言的表情。
冯毅突然一个长长的呼吸。卢姿玫现在真的很像是他的“房客”,因为他回家时间通常很晚,而她不是睡了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她真的没有麻烦到他任何事,像个隐形入似的。
“老板,你想我该怎麽处理?”他故意非常恭敬的问。
“我自己会处理。”
“那好。”余正刚轻笑。情况果然如他所想,老板不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他和她其实是很相配的一对,他迟早要承认这一点。
“她还有别的事吗?”
“会念一下日子很无趣。”
“她想日子有趣?!”冯毅不太爽的哼。“那就告诉她不要老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又不是在坐牢,而且我那个屋子那麽大,整楝大楼还附设游泳池、三温暖、SPA、韵律教室、网球室,她可以做的活动讲都讲不完,她日子无趣?”
“但她该以什麽身份去使用那些设施呢?”这算是替卢姿玫问的。
“没人会管她是用什麽身份去使用,如果有人敢刁难她,我可以替她出头。”
冯毅强硬表示。
“你说得当然轻松。”余正刚耸肩。
“好,我会好好和她谈。”他的眼神散发出一种想要教训人的犀利。
“老板,你可别弄巧成拙。”
“搞不懂她为什麽不自己来跟我说,我又不会吃了她或是因为她所说的话就把她轰出去。”他为自己叫屈。“她当我是暴君还是秦始皇?”
“老板,这两者有差别吗?”余正刚大笑。
“没有差别。”冯毅冷哼。“反正我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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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那声“请进”之後,冯毅转开客房的门把。这一会儿,卢姿玫正趴在床上翻译一些文件,床头则摆著一杯外带的咖啡和零嘴,一看到他走进,她立刻坐正身体。
“有事?”她好奇的问。
“闲聊一下可以吗?”
“我可以去客厅。”她马上下了床。
“在哪里聊有差别吗?”他在一张梳妆椅上坐下。“卢姿玫,你不必和我分得那麽清楚吧?好歹我是你名义上的丈夫。”
“既然你提到这个,我开始要怀疑余正刚的效率,他到底是在忙什麽?”她抱怨。
“他是忙得很。”
“那你呢?”
“比他更没有空。”
“那我们要哪一天才能离成婚?”
“你就这麽急著要嫁第三次吗?”
面对他的调侃,卢姿玫可没有那种幽默感。明明就不是她的问题,现在倒好像变成是她想要快点恢复自由,再去找一个男人嫁似的,他是把她当成什麽“职业新娘”了吗?
见她没有回答,冯毅又继续说:“你缺钱?”
“钱没有人不缺的?”
“我就不缺。”他呛她。
“那你幸运。”她不想和他争论。
他大方的表示,“我可以给你。”
她拒绝,“我不是乞丐。”
“你是我‘老婆’。”
“假老婆。”
“如果,”冯毅并不是第一次这麽想,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化成具体的语言提出来。“如果你不是我的假老婆,而成了我的真老婆呢?”
“真老婆?!”她像是打量什麽外太空来的怪物般的打量他。“你不是真的这麽想吧?你讨厌我,冯毅,这一点我们心里都有数!”
“但如果我并不讨厌你的身体呢?”他一个很平常的眼神。“男人不需要为了爱而性,我不必喜欢你这个人,我只要能接受、满意你所提供的‘服务’就可以了。”
卢姿玫眨了眨眼睛,很怀疑自己所听到的。他真的说了那些荒谬话?
“我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的欲望,而既然你就在这个房子里,又是我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为什麽我还要舍近求远,去外面找女人呢?”他说得彷佛自己的话就是真理。
她还是只能看著他。
“你给个答案啊!”他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不要勉强你自已啊!”
“我想……你不会刚好找得到地狱的入口吧?”卢姿玫找到舌头和她聪明的反应。
“你是在暗示我下地狱?”
“不,我不是暗示,我是直接叫你下地狱,必要时,我会努力帮你找一找那入口!”她气极了。“我又不是白白住在这里!我付了你钱,我没有占你的便宜,所以你休息羞辱我。”
“这只是一个提议。
“去跟别的女人提!”
“你真这麽清高?”
“信不信我连夜搬家?”她不是在唬人,如果她想靠自己的身体换钱或是取得好处,那她今天也不会回不了澳洲。“冯毅,你恶劣。”
“你真的这麽纯真?”
“我有原则。”
“有原则到宁可去摆地摊?”
“摆地摊哪里不好?”她坦荡荡的说:“既不用房租,又不必担心水电、营业税,至於跑警察,那就当锻链自己的身体,有什麽不好?很多摆地摊的人都是开宾士、住华宅。”
冯毅冷笑。“你更会想。”
“我想怎麽想是我的事。”
“不准你去摆什麽地摊!”说完,他从口袋掏出一叠两千元的大钞,然後往床上丢,顿时两千元大钞落一床。
“你……”
“就当作是我包给柯宇伦的莫仪。”他看向了她。搿你起码算是他的‘未亡人’。“
“你在羞辱我?”
“不,我有钱,我想怎麽挥霍是我的事,你管不著。”他起身。“只要你一天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就负责你一天。”
卢姿玫不语的看著床上的钱。
“希望你能一直保有你的坚持、原则!”冯毅又是一哼。“我希望自己跌破眼镜!世上真的有肯坚持、有原则的女人。”
“冯毅,你为什麽不先试著追我?”她鼓足勇气,放下面子和尊严问。
“追你?”
“我……喜欢你。”她诚实的说:“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一个能给我安全感、让我依赖的男人,你有顶天立地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