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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她看上去很可爱的。”
“越是这样越危险,全校十大美男子全死在她的手上,脸皮再厚的人也经不住她的手指一点,死了。”
“这么说就太可怕了。”
“绝对可怕!”
……
“班长,你知道咱们学校的女播音员小白吗?”
“不知道。”
“就是那个每次通知各班班长去学生会开会,把班长的名字念得柔情似水的那个女播音员。”
“现在全班同学都学着她那样叫我,真叫我头皮发麻。”
“她现在是学校的第二号美女,班长要不要跟她约会,保证一约就到手。”
“去去去,现在是学习的黄金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你想想,就这么长的光阴要卖一寸金,这值多少钱啊,我可不想浪费。”
“拉倒吧,现在是玩的黄金时间,现在不玩,等到工作后,想玩也没有时间玩了。班长从不看电影,也不去跳舞,只知道看书,这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我跟你们不一样,说不出哪天家里有事,我就上不成大学了,我要抓住这每一分钟,多学点知识。”
“小莉老师不是已经帮你办好了各种手续,你的学费可以毕业后还。”
“不仅仅是学费的问题。好了,我得赶紧看书去。”
寝室里的老七买了新电脑,全寝室的人都不要命地玩,特别是上网玩《无敌英雄》,这游戏是由鬼才、飞天大侠、赌王、冰老怪和大盗五个做出来的,鬼才是老大,最有能力,他占了游戏50%的股份。
由于学校的规定,平常寝室里的同学都玩到12点就睡觉,华子还不受影响,但一到周五和周六的晚上,同学们都玩通宵,第一次周五同学们玩通宵时,吵闹得华子一夜没有睡好,星期六起来一看,快8点了,华子心里非常着急:“太晚了,肯定碰不见艺林了。”华子一天不见艺林心里就发慌,他垂头丧气地打完饭往寝室走,突然,他惊讶地看见艺林双手在胸前捧着饭盒,微微低着头,目不斜视,只看着路面,这时,路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艺林轻盈地向他走来,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了,艺林一下子扬起了头,头高高仰起,像花儿一样,头发也随风飞扬起来,而她的身材也展现出最美的线条,这是一个充满美感的动律的身体;她有意让华子看见她那使人走火入魔的的脸和身体,她看着华子没有睡好的脸,哼了一声,好象在说:“不知道一夜都干了什么坏事。”
星期天早晨,华子8点半才起床,他不好意思见到艺林,急急忙忙去打饭,急急忙忙回寝室,但是,他还是看见了艺林,只见她双手在胸前捧着几本书,微微低着头,目不斜视,只看着路面,轻轻地向他走来,艺林又扬起了脸,她看着华子迷糊的脸,又哼了一声,华子真想抓住她,告诉她:“你哼什么呀,我又没有干坏事,我是受害者。”但华子知道艺林是冷血动物,手段残忍,一招致命,所以他不敢招惹她。
上午,华子到了飞月那里,飞月关心地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她伸手摸了摸华子的额头。
“寝室里的同学通宵玩电脑游戏,我没有睡好。”
“你跟他们讲一讲。”
“他们玩得那么高兴,我不好跟他们讲。”
飞月立即在她的寝室旁的房间铺好了一张床,她知道华子的脾气,硬逼着华子去睡觉。华子醒来,已是下午,飞月立刻把饭菜给他准备好,华子发现自己的裤子不见了,却有两条新裤子在那,他忙问飞月。
飞月说:“你的裤子洗了,我给你做了两条新裤子,你就穿新裤子吧。”
“多少钱,我给。”
“我自己做的,不要钱。”
吃饭时,华子发现是一盘大虾,不敢去吃它,飞月把大虾倒进华子的碗里。
华子说:“我们寝室里的老七特别爱吃大虾,天天吃大虾,一份才几个,要20元。”
“我们也经常吃,我和小云都吃过了,那都是你的,你不能白吃,等一下你陪小云去打乒乓球,小云很喜欢打乒乓球。”飞月轻轻擦去华子脸上的一点东西。
晚上华子回去时,飞月说:“你的裤子破了几个洞,我已经补好了,以后就别穿它了,周末休息不好,你就来这里来睡。”
星期一中午,在阶梯教室里,华子看见艺林正在看一本杂志,等到他上洗手间回来,发现那本杂志摊在他的书上,上面的文章是《玩游戏与身体健康》,文章的内容全是讲玩电脑游戏要如何注意身体健康。华子知道艺林误会了他,立即写了个字条夹在杂志里递给她,她打开杂志一看,只见字条上写着:“我没有玩电脑游戏!!!”艺林笑了笑,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她画了个瞌睡虫,流着很长很长的鼻涕,又打了三个大大的“?”,然后把画夹在杂志里递给华子,华子看见瞌睡虫很传神,也笑了,他写清了情况又把杂志里递给她,艺林写了一张“对不起”的字条,直接递给华子,华子立即又给她了一张“谢谢”的字条。俩人终于结束了字条大战,安静地看起书来。
第三章 飞月、信
周五和周六的晚上,同学们又玩通宵,吵闹得华子两夜没有睡好,
华子坚持了第二个周末,终于熬不下去,以后的星期五、星期六晚上都住在飞月家里。飞月越来越细心照顾华子,华子和飞月一家的关系更近了,亲得就象一家人。小云说:“你有些象我爸爸。”小云的爸爸前年出车祸死了。
华子在飞月那里大吃大喝,人也胖了起来。
生活委员阿龙又向华子汇报起来:“班长,你知道同学们对你看法吗?”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你只顾自己看书,从不跟同学交往,比如和同学在一起吃个饭,和同学在一起看个电影,特别是女同学对你的意见最大,说你不关心她们;班长,这样是不称职的。”
华子的脸一下子红了,知道自己这个班长非常不称职。他不敢和同学在一起吃饭看电影,是因为没有钱。
华子立即到小莉老师那里,要辞去班长职务。
小莉老师说:“班长怎么能说辞就辞去的,你做的很好,不能辞去,我明天宣布生活委员阿龙和体育委员阿灵兼任副班长,协助你工作。”
体育委员阿灵是我们学院的院花,她是个运动健将,人美身材更呱呱叫,非常大方,男同学没有钱了都向她借。她这个副班长立即找到华子,在班里组织好了蓝球队和足球队,把班里组织得红红火火,接着她又组织了一次郊外旅游,华子对她的组织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星期六下午,华子、阿龙和阿灵三人上街买体育用品,错过了晚饭时间,阿灵拿出五百元交给阿龙,说:“今天我请客,阿龙你去安排好,把五百元都花光。”华子立即去阻止,但阿龙跑走了,他说:“班长,我还得吃饭哩,以后我请阿灵就行了。”阿灵说:“谁要你请了,你要是敢请我,就是大王八。”
但华子再也不好意思跟阿灵上街了。
阿灵在班里教起跳舞,她的舞跳得很好,男同学都要跟她跳,她却把华子拉去跳舞,不管她怎么教,华子总是踩她的脚,最后华子把她踩伤了,华子再也不敢去跳舞了。
冬季了,学校举行了拔河比赛,我们班在阿灵的指导和组织下,是越战越勇,闯进了决赛,而我们的对手是我们学院的四年级同学,阿龙说:“四年级老大哥们对我们很照顾,他们快毕业了,我们就让了吧,以后我们还有机会。”阿灵坚决不同意,华子却认为阿龙说的很有道理,说:“为了搞好团结,这次我们就让了。”阿灵听了不再说话,却气得嘟起了嘴。
比赛那天,小莉老师和艺林都跑来向华子班喊加油,许多人都向着华子班,这是华子没有想到的,华子心里一热,想向同学们说:“加油,我们一定要赢。”同学们却按照华子的安排,松开了绳子,输了。
艺林向华子高高地扬起了脸,哼了一声,好象在说:“笨蛋,害我瞎跑来一趟。”
华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12月的一个星期五晚上,华子到了飞月家,发现小云没有在家,问:“小云去哪里了?”
“小云在她姥姥那里。明天才回来。”
飞月给了华子1300元,说:“以后每个月我都多给1000元,你收下吧。”
“为什么?”华子坚决不要那1000元。
飞月脸一红,说:“明天再告诉你吧。”
夜深了,华子睡梦中醒来,发现飞月赤身裸体,她紧紧地抱着华子,华子差点就和她发生关系,华子奋力把飞月推开,跳下床,飞月从后面紧紧抱住华子不放,哭着说:“你别走,你不要走。”
华子说:“我们不能这样做。”
“我也是女人,我需要。”
“你需要,你可以再找个丈夫。”
“不,我只要你。”
“我不会做你的丈夫。”
“我知道,我只要求能做你的情人就满足了,我不会妨碍你跟别的女人交往。”
“不行,这是对妻子不忠。”
“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再说,你也没有妻子。”
“我心里爱着一个女孩子,我一定要对她忠心。”
华子逃了出去。
华子不去家教了。
华子和艺林的纸条传递进行了一个多月,这时候也中断了,因为艺林就象一朵花,引来了一大群蜜蜂,现在阶梯教室里,坐满了男人,包围着艺林。
因为是冬季,期末考试快到了,有一部分男人不睡午觉,吃了午饭就来了,象苍蝇一样围着艺林坐得密密麻麻的,华子和艺林再也无法做小动作了。
飞月给了华子一个女性的关心和照顾,突然中断了,华子就象婴儿突然中断了母乳,艺林的纸条传递也给了华子一个女性的关心,在这时候也中断了,华子有异常的渴望,非常想和艺林有更亲密的来往,象校园里其他人一样成双成对。
华子很想约艺林出去散步,但为第一句话说什么而痛苦万分,请艺林一起看电影吃饭更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也没有这个钱。
但最关键的是艺林爱不爱他,如果不爱他,自己就是自动送上门的大笨蛋,让她冷酷无情地扼杀,而且全校的人都会知道华子这个大笨蛋向艺林求爱被拒绝了,这是华子绝对不能接受的,这比杀了他还厉害。
所以,华子要先知道艺林是不是爱他,如果不爱他,他就死了这个心,把这个爱深深藏在心底,全力学习。如果爱他,他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一想到这心里就发抖。
用什么办法知道艺林是不是爱他哩?艺林爱写日记,看看她的日记就可以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向她借日记,又不能让她抓住任何求爱的把柄。
华子改写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写好了一封信:
“艺林,你好!请不要误会,这不是求爱信,我并不爱你,写这封信只有一个目的,想借你的日记看看,想知道你最近都想些什么。”
12月29日下午,艺林从阶梯教室回去,华子从后面追上她,当俩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华子把信一亮,艺林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