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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不是,看她的衣着,打扮,一身的名牌,应该是个超级有钱的富家小姐。”晴美仔细地将女孩打量了一番后说道。
女孩在男伴的陪伴下,走上了竞拍台,取下手腕上镶嵌着钻石的女表说道:“这块表是瑞士MAE时装女表,价值五万人民币,你那去换一万块现金应该是没有问题。”
拍卖人接过表傻楞楞的看着女孩,点了点头。
“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陈零了吧?”女孩有些急不可耐的去拉拍卖人。
“纱织,你别这样,这位同学,请你带我们去见陈零好吗?“身旁的男伴对着有些惊恐的拍卖人一笑,同时伸手将女孩的手从拍卖人的胳膊上拽了下来。
拍卖人慌乱的点了点头,拿上表带着两人朝篮球场走去。
篮球场上,零轻松的投入了第五个球,一伸手从恋恋不舍的高年级男生的手中取下了心型项链。达也笑着迎了上去。“该去找绮罗了,待会儿去街上和她照张大头贴,然后把你们的照片放进去,接着把项链戴在绮罗的脖子上,感觉很爽哟。“
“好兄弟,说的不错,谢谢啦。“缆着达也的肩,零开心的笑了,说实话,原本只是想送条项链给绮罗,其他的真没有多想,不过照达也的计划来进行的话,效果应该是更好吧。好!就这么办!
零将项链放入了上衣口袋。“啪!”突然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零惊谔的抬眼一瞧,一张满是泪水的精致娃娃脸正哀怨地望着他。
“纱,纱织……”一个原本以为早已忘却的名字再度从零的口中艰难的唤出。
“零,零……”女孩扑进了零的怀抱,双手紧紧的环住了零的腰际,放声痛哭。零任凭她抱着,双手却尴尬的不知如何放处,无意间,他的眼神与随后而至的绮罗撞了个正着。注意到绮罗微皱的双眉和一脸的迷惑,零的脑中一片混乱,他想要上前和绮罗解释清楚,但是现在的情势似乎不允许他这样做。
“零!”随后而来的男伴对着零微微一笑。零顺势推开了女孩的束缚,和男伴来了个拥抱:“竹邑,你好象缩水了啊?”零松开比他矮一个头的男伴调侃道。
“不是我缩水了,是你长的太高啦。”竹邑说道。
“零,你知道吗?我在拍卖会上把你用一万元买下来了,你现在又是属于我的了。”女孩娇笑着上前揽住了零的手臂。“你赢得的项链呢?给我!”
“这……”零看着绮罗,心里紧张的害怕她流露出不悦的神情,转身离去。
“那条项链不是属于你的,它是属于绮罗的。”达也毫不客气的回应道。
“是我的,在拍卖会上不是说好的吗?那一万元就包括这条项链。”女孩固执的坚持道。
“不要脸,明明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偏偏死皮赖脸的强占硬要。”晴美也气恼不过的开口讥讽道。
“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女孩骄横的坚持道。
“就给这位小姐吧,反正我对那些首饰也没什么兴趣。”绮罗平静的开了口。
“绮罗,你干嘛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晴美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这个傻瓜,真搞不懂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绮罗,你就是韩绮罗?战神mars的作者,是吗?”竹邑激动的走了上来,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李竹邑,是零的高中同学,星和学院的,前一阵就是我打电话给你的。”
“竹邑?我想起来了。”绮罗想起了那个奇怪的电话,她正要伸手去和竹邑相握,零却突然冲了上来。零握住绮罗伸出的手,向着竹邑一笑:“绮罗,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李竹邑,而她呢?”零的目光落在了身旁撅着嘴“非常”不高兴的纱织:“她,她……她也是我的高中同学纱织。”
纱织闻声一楞,接着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她冲上前去突然抱住了绮罗:“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把我的零画的那么棒!”
在场的所有人都楞住了,“我的零”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大家的心里都有了数,而零呢,有些尴尬的看看绮罗,又看看纱织。
绮罗极力的维持着自己的平静,强迫自己面对着纱织露出微笑,但是微微颤抖的冰凉小手还是忠实的传达出了她的不安。
“纱织——你,你——”零皱着眉头,瞪了纱织一眼,心里正盘算着想要对着纱织说些什么,不料纱织却抢先开了口。
“竹邑告诉我,在市美术馆展出的一幅画中有零,开始我还不敢相信,后来我去看了,就象竹邑说的,你画的真棒,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画零的居然是个女生。”
“你太客气了,不是我画的棒,是零本身就很棒。”绮罗谦恭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的坐下来聊聊吧。”竹邑打住圆场说道。
“说的也是,你们是高中同学,这么久没见了,是该好好的叙叙旧了,那我就和晴美——”绮罗非常不喜欢被夹在零和纱织之间的怪异感觉,想要抽身。可是零却一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一边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话。“晴美,麻烦你帮我陪陪达也,竹邑纱织,我们走。”
“喂!等等我!”晴美想要跟上前去。达也却一把拉住了她。“晴美,你想干什么?”
“放开我啦!”晴美对着达也一瞪眼。“你没有看见那个女人嚣张跋扈的样子吗?绮罗娇娇弱弱的,脾气又好,要是我不在她身边保护她的话,谁来保护她?”
“不管那女孩如何的任性,如何的骄蛮,你都不用担心。在零的心中,绮罗远比他自己更重要,有零在,零一定会保护她的。”
“零,你太过分了,自从你离开学校后,就再也没有和我们联系过,我打过电话到你家里,你爸爸也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向,只是很模糊的说你不在家里住了。要不是这次我们在美术馆里看到你的画像,主动上门找到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和我们联系了?”坐在“星星咖啡厅”,面对着零,纱织一张小嘴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
“好啦,纱织,来,喝点咖啡,零现在不是坐在你的面前了吗?有话慢慢的说啊。”竹邑微笑的推了纱织一下。
“不嘛,我就要说,我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要是我现在不说的话,什么时候才能说。”
“好啦,竹邑,你别拦她了,她想说你就让她说个够吧。”零扭头看了一眼身边一直低头不语的绮罗,心里有些暗暗的担心。“纱织,竹邑,我之所以没和你们联系,是因为我这几年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你骗人,你——”纱织不高兴地撅起嘴,她还想再说下去,一旁的竹邑抢先打断了她:“零,没想到你的篮球还是打的这么棒。”
“废话!人家以前可是校篮球队的队长呢。”纱织骄傲的一仰头。
绮罗静静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可人的“芭比娃娃”,心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明明是常来常往的地方,为什么感觉却如此的陌生,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驱使她想要起身,绮罗正欲行动,右手却被零紧紧的握在了掌心,绮罗想要挣扎,可是越是挣扎,零就握的越紧。
低头理鞋的纱织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伸直了腰,她突然“哎哟”轻唤一声。
“纱织,你怎么啦?”竹邑紧张的看着她。“你……不舒服吗?”
“我,我有些感冒,觉得头有点晕。”纱织娇滴滴的看着零。
“那你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零微笑道。“竹邑,麻烦你送纱织回去了。”
“不,我不要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人家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才不想这么快就离开……”纱织任性的拒绝道。
“纱织,你现在是大学生了,别再象小孩子一样的任性。”零微微皱眉,这丫头还是那么任性。
“可是——”纱织很失望。
“零,你就送纱织回去吧。”绮罗轻轻的说道。
“好吧,”零无奈的看了绮罗一眼点了点头。四人起身走出了咖啡厅,零一招手,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绮罗,我的车子还在学校的,你在学校等我,我送了纱织就回来找你。”零对着绮罗叮嘱了一句,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零扭头又看看站着不动的竹邑。“竹邑,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了,我和你们正好是反方向。”竹邑微笑的答道。
“那好,麻烦你送绮罗回学校。绮罗,记住,要等我哟。”零再度深深的望了绮罗一眼,绮罗默默的点了点头,零这才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开走了,竹邑满怀歉意的对着绮罗一笑。“绮罗,对不起,好好的一个假日,让我和纱织给搅和了。刚才的那条项链也是你故意让出来的,你是不想让零为难,对吧?”
绮罗看着竹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自从看到那幅画后,我就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你是零的女朋友对不对?”竹邑又看了绮罗一眼,接着说道。“怎么说呢?纱织这个女孩,对人是没有什么恶意啦,不过就是比较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你也看到了,因为她长的可爱,所以大家都猛向她献殷勤,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大家的宠儿,所以就被大家给惯坏了。象今天,我原本是打算一个人来的,可是经她一哭一闹,我就……”
“纱织,他是零以前的女朋友吧。”绮罗转过头来注视着竹邑,脑中再度回响起纱织的话“谢谢你,谢谢你把我的零画的那么棒。”
零和纱织坐在出租车上,纱织幸福的将头搁在零的肩头。
“纱织,你还好吧?你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零觉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说着。
“我现在感觉好极了,因为有你在我身边。”纱织伸手揽紧了零的胳膊,零突然感到胸口莫名的窒息。
“纱织,你还是好好的回家睡一觉——”零动了一下身子,可他一动,纱织却贴的更紧了。“不,我不要回家,我突然很想去看看大海,对了,我们去海边好啦。”
“纱织,你——”零无言以对。
“司机先生,麻烦你改道去海边。”纱织自作主张的吩咐司机,零无声的在心里一声轻叹,他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即使阻止也是无济于事。
“哇——好舒服哟!空气中都是海水咸咸的味道。”纱织深吸了口气,张开手臂欢快的奔跑。
“纱织,我很惊讶,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
“?”纱织停住了脚步,停在了零的身边。“你生气了吗?刚才我是真的很不舒服嘛,感觉好象快要死掉一样。”
“你真是一点也没变,自私、任性、又善变。表情时时刻刻都不一样,每次都被你搅的头昏脑涨。”零皱起了眉头。
“可是,你不是说过吗?你就是喜欢这样的我吗?零,你说过这就是我最可爱的地方,你还说过你喜欢我,不是吗?你现在还喜欢我,是吗?……零,我,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你的,无论如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就算圣还活着,我还是喜欢你的。”纱织扑进了零的怀中,晶莹的泪水浸湿了零的外套。
绮罗和竹邑回到了校园,绮罗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