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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事晚了点。你下楼吧,我们就在淮海大厦二楼西餐厅吃饭好不好?这里离你上班的地方近,省得你跑来跑去的辛苦。”何振天已经平静了下来,语气却是带着几分温存。
“不好意思,我已经吃过了。”冰说。
“这么快?”何振天明显有些不相信,犹豫了一小会才说:“吃过了也下来喝杯茶,我在二楼等你。”
冰想拒绝,有些事情热情过去了,冰就不想再给别人机会。水瓶座的人都这样,对人、对事只有三分钟热度。可是对何振天,冰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冰真是矛盾极了。
见冰没有出声,何振天说道:“你快点下来,我等你。”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容不得冰做任何的反抗。冰不喜欢被人胁迫,但这种充满男子汉气魄的命令式的邀请,冰却无力拒绝,甚至还深深地喜欢。冰是很叛逆,也很强悍,可是冰照样喜欢霸道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真正可以征服冰。
“哦,好。”冰驯服得像只小绵羊,这种情态冰几乎没有对鱼表现过。
冰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默默地注视着自己,不停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会失态?为什么会失态……没有答案!冰扭开水龙头,捧了几捧清凉的冷水,使劲地往脸上泼去,冰凉的刺激让冰终于平静了许多。再次抬头看镜子的时候,冰发现自己从容了许多,毕竟是在电视台锻炼过的人,见过一些世面,心理素质还不至于那么差。冰对着镜子咧嘴使劲地笑了笑,这是冰常用的方法,这种方法可以让冰很快地调整状态,让冰马上就能充满阳光般温暖的自信。
冰回到办公室,拿上挎包就往电梯口走去。
在电梯口,冰碰到了刚从外面办事回来的蔷薇。冰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发窘,看蔷薇的眼神也有些游离。蔷薇似乎并没有发现冰有什么不正常的,笑着跟冰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地朝她的办公室走去了。
电梯很快把冰送到了二楼的西餐厅,何振天早已等在那里。冰见到何振天时没有像见到蔷薇时那样欢欣雀跃地招手示意,只是默默地、轻轻地、慢慢地朝他走过去,却没曾想到此时此刻,何振天已经在仔细地观察这个来自陌生城市的女子。
这女子上身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羊毛呢短大衣,配着一件雪白的翻领毛衣,下身穿着纯黑色的微喇紧身牛仔裤,再配上一双小圆头的高跟鞋,显得干净而清爽。纯素色的简约搭配,既有年轻女孩的纯真浪漫,又有成熟女性的性感和优雅。
虽然冬天穿得非常多,但依旧能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女子的身材姣好。女子的骨骼发育非常正常,身体各部分均匀相称。双肩对称浑圆,无缩脖和垂肩的感觉。胸廓宽厚,胸肌圆隆,即便裹着厚厚的大衣,仍然能看出乳房丰满而又挺拔。腰细而有力,微呈圆柱形,腹部扁平。臀部微微上翘,富有弹性不显下坠感。尤其是双腿笔直而修长,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之下,显得健壮而高挑。
整体观望下,女子毫无粗笨、虚胖或过分纤细弱小的感觉,重心平衡,比例协调,着实充分地体现了现代女性的健与美。难能可贵的是,这女子素面朝天,脸上的肌肤晶莹光滑,嘴唇红润,充满了阳光般的健康色彩。
何振天喜欢这样的女子,喜欢这种如沐浴阳光一样的感觉。冰浑然不知,在短短的几十步距离间,何振天已经把自己仔细观察了一遍。
“你好。”冰来到何振天坐的位置前,微笑着大方地打了声招呼。这就是冰善变的本事,哪怕再怎么紧张,一上场就可以做出非常冷静地反应。
见冰过来,何振天连忙把眼神收了回去,说了声“你来了”便站起来绅士般地为冰抽凳子。
“谢谢。”冰甜甜地道了一声谢便坐了下去,抬眼间何振天正转身走向桌子对面的位置。冰看着何振天的背影,一下子愣在当儿。
这背影,这背影似曾相识:宽阔而坚实,高大而伟岸。耸立在一身威严的制服上的脑袋同样那么高傲,高傲得不容侵犯。精神的寸发,在冬日阳光里闪耀着精锐的光芒。一切太熟悉了,可是冰怎么也记不起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见过这样一个背影。
“你怎么了?”见冰锁着眉头,何振天关切地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冰回过神来,红着脸对何振天笑了笑,因为刚才的失态而略微显得有些局促。
何振天也有些疑惑不解,这个女子以前对自己的态度,是可以用“横眉冷对”来形容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可是现在,她却表现出一副小女孩的姿态,纯真浪漫、憨厚可爱。不过不管她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态度,何振天就是喜欢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别具一格的气质。
这种气质,何振天不曾在别的女子身上看见过。这种气质,也是别的女子学不会的。这是一种迷一样的矛盾的气质,但是很真诚,毫不做作。
“想吃什么?”何振天把心思收了回来。
“我吃过了,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冰笑了笑。
“说好了一起吃饭的,怎么不等我呢?”何振天温柔地责怪冰。
“公司有快餐,准时开饭。呵呵。”冰憨憨地说。
“那就再给你来一客牛排,补充热量,你太瘦了。”何振天霸道地自作主张。
“真的不用了,我吃得很饱。”冰对吃真的没有任何要求,吃饱了就好。吃饱以后冰便不再多吃,即便面前摆着鲍鱼、燕窝,她也不会再动筷子。在冰的眼里能填饱肚子的都是好东西,不分档次。
“那就喝点什么?”何振天不再勉强冰。
“一杯红茶吧。”冰微笑了一下。
见冰不吃,何振天便随意地叫了一份快餐,顺便为冰和自己各自要了一杯红茶。何振天吃饭的速度与冰如出一辙,几乎都是没有把饭嚼烂就吞到肚子里去了。冰偷偷地看了看时间,不到三分钟,何振天就把快餐解决了,速度比冰还快。
冬日的阳光暖洋洋地透过落地大玻璃窗照射进来,照在人的身上,让人觉着安逸。
冰微笑着边小口小口地啜着红茶,边看着何振天吃饭,边享受地回忆儿时的往事。妈妈常跟冰讲起冰小时候的事情:冰牙齿长的特别早,大概六个月大的时候就长了第一颗牙齿。冰学走路也很早,不到一岁时,坐在小矮凳上的冰突然站起来就会走路了。冰学说话也早,八个月大的时候就会“咿咿呀呀”地叫妈妈。六岁就开始抢着自己洗衣服,结果洗一身,湿一身;七岁就开始学做饭;八岁就能挑一担满满的水回家了;九岁就跟着妈妈学做缝纫,书包都是自己亲自设计、裁剪、缝制的……妈妈最爱对冰说的一句话就是“小时候的你啊,比别的孩子都要能干一些”。
“在想什么?那么开心。”何振天已经让服务生把快餐盒收走了,桌子经过清理整洁了许多,此刻何振天正笑吟吟地看着冰。
“没想什么,看你吃饭的样子,感觉我们俩是一路货色。”冰有些刻薄地笑着说。
“是吗?这是高效率作战必备的资质,看来我们都是有天分创造奇迹的人。”何振天狂妄地说。
“哈哈……”两人相视一下,同时笑了起来。这么一笑,几乎把所有的尴尬气氛全赶跑了,两人顿时轻松了许多。
“你一个女孩子吃饭也那么快?”何振天问冰,只是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无聊。没想到冰却一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反而快乐地回答了何振天。
“因为我从小就能干啊,呵呵,我妈妈说的。”
“哦?你妈妈怎么说你的?”何振天一脸的好奇。
“我妈妈说我比别的孩子要能干得多,连长牙齿都要比别人早。”冰快乐地笑着,一说起小时候的事,冰总是一脸的温情。
“哈哈,那你就是个早熟的孩子啦。”何振天也被冰的快乐感染了。
“是啊,你知道吗,我小学的班主任老师最爱在我家做家访的时候,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妈说我是个早熟品种。呵呵,那时候真是羞死了,恨不得打老师一顿才解气呢……”冰快乐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全然不顾对面坐着的对象是谁。
“早熟好啊,聪明呢。”还好何振天似乎很愿意听到这些,他跟冰一样快乐着。
“没错,我做了个早熟的晚婚者,一定把我那老师气得够呛,他现在去我家可不敢再说我是早熟品种了。”冰得意而快乐地笑了起来。
冰突然之间的开朗让何振天快乐之余有些穷蹙,一时之间何振天不知道该跟冰说些什么。闷了半天,何振天竟然没头没脑地对冰说:“我是七三年十月一日生的,你呢?”
十月一日是天秤座的,跟冰的水瓶座完全相合,七三年是属牛的,年龄比冰正好大了四岁,还真是最理想的结婚对象呢。冰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在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虽然仅仅停留了一秒钟的时间,可就这一秒钟的时间也足以让冰难过了。冰为自己的多情感到难过和不堪,脸色旋即变得落寞起来。
何振天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子又显现出迷一样的气质来了,在这种时候适当地离开一会儿,让对方有个空间做一下调整估计是最礼貌的举动。
“对不起,我上一下洗手间。”何振天礼貌地说了一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何振天的背影再一次跃入冰的眼睛,冰再一次愣住了。这个背影真的太熟悉了,冰敢肯定是在哪见过的。冰使劲地搜刮着记忆,突然,曾经在电梯口撞自己的那个背影姗姗走来,难道是他?冰不敢肯定,可是这份神似,真的是无以复加。但是,何振天怎么会那么没有礼貌呢?或许是因为当时有事太着急了吧。冰就这么自顾自地矛盾地想着。
“又在想什么心事啊?”何振天已经走了过来。
“没有啊。”冰抬起头望了望何振天,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冰很想印证一下,那个背影究竟是不是何振天,可是冰没有这个勇气。
何振天无法理解冰眼神里扑朔迷离的变化,只是怔怔地看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恰巧这时冰的手机响了,是蔷薇的电话。蔷薇让冰赶紧回公司,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说。
蔷薇的电话刚好给了双方一个逃离这份尴尬的借口,冰恢复了微笑,淡淡地对何振天说道:“公司找我有事了,谢谢你的红茶,也谢谢你专门跑一趟给我送报告。”
听了冰的话,何振天才恍然大悟般地记起此番还有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送交通事故处理报告给冰。何振天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材料递给冰,憨笑着说:“瞧我,差点给忘了。”
冰接过材料,看也没看就装进了包里。冰站起来,对何振天轻声说道:“谢谢,再见。”何振天也站了起来,还没有说话,冰已经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此时西餐厅正放着一首歌曲,一个温婉的女声幽怨地唱着:“我们的爱情就像你路过的风景,一直在进行,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
呵,冰是一个迷,何振天也是一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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