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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呀,何况这小子长得清润如玉,这等货色可不常见,每次一见到他我就心痒难耐。师父,您就让我过过瘾吧。”蒙面人淫邪的贪看着半跪在地的俊秀男子。
了解徒弟性好渔色,且男女不忌,老者一双阴晦的眼投向斯凝五,下一秒便出手点住她周身几处大穴,让她动弹不得。
“完事后就一刀杀了他,咱们在前头等你。”
那名蒙面人登时一喜,“多谢师父成全。”见同伙两人一走,只留下他,他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强行掰开斯凝玉的嘴,喂进口中。
“咳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他眼里的淫靡之色令她骇然。
“一种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药!”抱着根木头做那档事多没趣,这可是他特地张罗来的春药,一服下,不消多久,即便再贞烈的人也难以抵挡药性,一个个乖乖臣服在欲望之下。
淫荡的笑着,蒙面人手指滑向斯凝玉脸颊,“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想不到居然能如愿以偿,老天待我可真不薄呀。”他迫不及待的拉开身下人的衣襟,想一逞兽欲。
猛然间,一道雷霆怒喝传来──
“胆敢欺负我玉弟,不可原谅!”
随着话落,一道人影如怒雷般现身,一出手便运足十成内劲,迅雷不及掩耳的击出一掌。
蒙面人身子霎时宛如一只断了线的纸鸢被震飞老远,口里狂吐一大口血,立时气绝倒地而亡。
任狂赶忙上前探查斯凝玉的情况,发现其周身穴道皆被制住了,连忙动手解穴。
受封的穴道被解除后,斯凝玉只觉全身热烫、气血沸腾,一股汹涌的臊热从身子深处泉涌而出。
“玉弟,你哪里受伤了?”见那原本白皙的面颊红透,任狂关切的眼上上下下检视着。
“……那恶棍喂我吞下了一颗药……”她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仿佛身子里蛰伏着一头凶猛的兽,蠢蠢欲动,即将破匣而出。
“莫非是毒药?不怕,我身上有从无争岛上带出来的解毒灵药,你先服下。”任狂马上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拔出塞子,倒了一颗绿色药丸。
“大哥,这药能解、能解……”接下来的话,斯凝玉困窘得问不出口。
“能解什么?”见他的玉弟低吟轻喘、面颊生晕,眉目间隐约透出一抹媚态,神态大异于平常,任狂狐疑的细细打量着他。
“能解……春药的药性吗?”她艰难的问出声。
“春药?那不算是毒药,不能解……”说着,霍然一震,“难不成你被喂了那种下三滥的药?”
她微微颔首,一脸窘迫,接着却见任狂拦腰抱起她,不由得低呼。
“啊,大哥,你要做什么?”
“带你离开这里。”
“等等,让我去看一下那个蒙面人是谁?”她轻拉他衣袖。
任狂依言照做,抱着她过去用足尖挑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两人都皱拧了眉。
斯凝玉微蹙眉心。“果然是他们。”
任狂瞬间面容阴冷,没再多说什么,拔足一跃离开此地。
来不及赶回斯家庄,任狂就近找了处山洞。
此刻,他苦恼的在洞口附近徘徊踌躇着,思量是要上窑子替爱人找个女人来消消火,还是索性自个亲自替他灭火。
虽然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人便宜,然而要他找个女人给玉弟,他倒宁可自个上阵,纵使会被他怨也无妨,总好过让喜欢的人被个女人平白占去便宜好。
一想到玉弟抱个女人销魂的画面,他便心火陡窜,再听见洞内隐隐传来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他双掌一击,不再犹豫。
他大步走回适才被赶出来的山洞。
“你、你进来做什么?出、出去……”她喑哑的嗓音轻颤,几乎快无法成调。身子里的那头猛兽闯了出来,在她体内蛮横的乱窜,令她血脉债张,气血翻涌,思绪已快无法保持清明。
任狂一步步走近。“让我帮你吧。”见一向冷静清朗的男人,此刻媚态横陈、艳魅撩人,他吞咽了口唾沫,体内的情欲之火顷刻间被点燃。
对这人早抱有遐想,此时此刻教他怎么抗拒得了如此诱人的他。
“不……你出去……”斯凝玉抓紧襟口,想赶他出去,但吐出的话却气弱得透着媚意,仿佛欲拒还迎似的。
就见任狂快步来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异常低沉的嗓音诱哄着。
“玉弟,别怕,我会很轻很温柔,不会弄疼你。”
“不……”她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被他抱进怀中,喘息低吟的唇随即被他温热的唇覆上。
她骇然,却无力挣扎,他的唇厮磨着她的,缠绵吮吸,令她体内那把熊熊燃烧的欲火登时烧得更炽,快将她仅存的理智给烧毁得一丝不剩。
任狂的手也没闲着,他迅速解开怀中人的腰带,拉开衣襟,手掌爬上那片柔腻的肌肤,探索游移,接着来到胸口,却遇着一层障碍。
他微讶的略略松开她的唇,低眸瞥了一眼。
“玉弟,你受伤了吗?做什么在胸口绑着布?”他连忙将其襟口扯得更开。
“不、不能解开那里的布!”她惊呼出声,声音却娇弱而无力。
“为什么不能?”这话更令任狂起疑,以为心上人真的受伤了,便不顾反对的立刻探手解开东在他胸前的那条布巾,一看之下,却惊讶的瞠大眼。
他怔愣的抬眸,“玉弟,你……”瞧见那一脸的难堪和羞窘,一念电闪,他愕然的张大嘴。“你该不会是……”这么一想,他连忙动手要脱去斯凝玉下身的衣裤。
“你、你要做什么?!”她一惊,双手胡乱的想护住自己,但此刻的她早被那春药给折腾得浑身乏力,哪还有力气可以抵抗。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男人的东西。”不顾阻拦,任狂迅速扒光斯凝玉全身的衣裤。
承受此种不堪,令她原本已湿润的眼眶浮上一层水气,她羞愤的咬唇,强忍住哭泣。
当那赤裸裸的娇躯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任狂震惊得倒吸一口气。
“玉弟,你竟是女的?!”
被用如此不堪的方法查验身份,她羞辱至极的撇开头,泪盈于睫。
任狂仍在失神,“你竟是女的……这……”他仿佛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有些手足无措,忽瞥见她盈盈欲泣,心口登时一疼,想也不想便将她搂进怀中。
“不要紧,不论你是男是女我都要你。”
“你走!我恨你、我恨你……”她恚怒的举起乏力的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吻掉她的泪,任狂忽然放开她。
“我不会侵犯你,除非你自己想要我。”为了证明所言,他说毕便退离她三步远。
但他接下来的举动,却令斯凝玉怔住了。
“你在……做什么?”随着任狂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地,她腹内的那把情欲之火也一层层窜升。
“我既然瞧光了你,为了公平,也该让你瞧光才是。”笑吟吟的除下身上最后一件蔽身之物,任狂光裸着颀长精瘦的身子立在她面前。
斯凝玉目瞪口呆的看傻了眼。
见她一脸愕然的盯着他,任狂随意的摆弄了几个姿态,那撩人心魄的强健躯体,让她体内的那头兽异常亢奋起来,狂猛的窜动着。
任狂见她脸色越显红艳,更加狂肆频送秋波,毫不忸怩的展现着自个儿精壮的体魄,极尽所能的想用这副肉体勾引她。
他是承诺过不会侵犯她,可若是她受不了他的“美色”引诱,主动扑过来,他会……好生伺候她。
“你若是想要我,只消自个儿走过来就成。”
“不……”知他存心想诱惑,她不觉暗恼。这个卑鄙小人!然而眸光却渴求的锁在那副健躯上,久久无法移开。
不可以,不可以!她一定能忍住、一定能……意志与体内那强烈发作的药效在对抗,她不愿就这样屈服在药性之下。
她一定可以的!
斯凝玉咬紧下唇,掐紧掌心,一颗颗细碎的艳红色血珠从她的唇上与掌心里沁出,她却不觉疼,只凭着一股意志强撑着全身,压抑那凶狠叫嚣着、腾腾燃烧的欲火。
见她宁可痛苦的忍住,也不愿主动走向他,任狂气得眼里冒火,然而看她眉心倔强的紧拧着,却又忍不住心怜万分。
不愧是他看上眼的人,竟有这般坚强的意志!他唇畔浮笑,不舍的开口。
“你再忍下去、当心会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她眼露迷乱,犹似不解这四个字的意思。
“人的忍耐总有一个限度,你强忍太久,恐怕有损身子,还是快点过来吧。”他朝她招手,要她主动走近。
斯凝玉的意志濒临涣散,神色有丝茫然,但还是没有移动步伐。
见她仍不为所动,任狂黑眸微眯,将适才脱下的大氅铺在地上,接着横躺上去。
看见眼前的男人竟躺在地上搔首弄姿,摆弄起各种暧昧至极的姿态,斯凝玉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终于绷断,顺着体内嚣叫的欲望,举步朝他而去。
来到他面前,她低吼一声,扑上去跨骑在他身上。
任狂吃痛的闷哼,“别胡来,你若不会,我教你,不要这么急……噢、不是那样,不要那么用力……慢慢来……”
只消须臾,他已流了一身大汗,并发觉若再交由她主导一切,后果恐怕堪虑,连忙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乖,别乱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
欢愉过后,疲惫的昏睡一夜,翌日清醒过来,斯凝玉冷静的穿妥衣物,面对一旁仍倦懒的躺在大氅上的男人,没有给予一丝笑颜,而是冷凝的出声。
“我警告你,离开这个山洞之后,不准向任何人提起我是女儿身的事。”
任狂慵懒的枕着手臂,笑看着她。
“为什么?”
“你只管照做就是。”斯凝玉板起脸孔冷声告诫。
任狂宛若一只还没有被喂饱的顽劣猫儿,唇上漾开一笑,低沉的嗓音吐出威胁。“你若不告诉我原因,一走出这洞口,我首先就去向你太君揭发你是假男人的事。”
闻言,她大怒,“你敢?!”
“玉弟说呢?我敢不敢?呵,我差点忘了,现下应该改口称呼你玉妹才是。”
“你……”嗔怒的凤眸死盯着他,却也明白依这男人的心性,除非她告诉他原由,否则他真会那么做。
垂目思索片刻,斯凝玉抬眸,幽幽启口。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何处结识的吗?”
“当然记得,在一座墓前。”
“你曾问过我,那墓里躺着的人是谁。”
他颔首,“没错。”但她当时并没有告诉他,此刻他隐约明白了她隐瞒自己女儿身的事,恐怕与此大有关系。
“那座墓里埋着的人是我的孪生弟弟,名唤镇玉。”
任狂霍然想起当年在墓碑上看过的名字,瞬间脱口而出。
“那么你的名字莫非是……斯凝玉?”
从他的口里听到舍弃已久的名字,她神色一黯。
“没错,我的名字刻在我弟的墓碑上,陪伴着弟弟长眠于地底,而我则顶替着他的名字,以他的身份活在这世上。”
“为什么?”
斯凝玉闭了闭眼,将所有的秘密全盘托出。
听完她的解释,他虽然震惊,也不免有些疑惑。“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太君都没有察觉哪里不对劲吗?”
“你不也直到昨夜,才知我是女儿身吗?”她苦笑着反问。
“说的也是。”他凑近她,仔细端详她的容貌,“你面貌清润如玉,举止又毫无忸怩的女儿娇态,且又巧妙的以领口遮住喉结处,不让人发现异状,耳垂亦无耳洞,就这些外观而言,确实不容易令人联想到你是女儿身之事。”
斯凝王点头。那是因为她不喜在身上佩戴耳饰,所以才没穿耳洞,且她身形又较一般男人略高一些,自幼便与弟弟一同学习武艺,让她没有一般女儿家的娇态,因此伪装起男儿身,自然逼真。
可任狂迟疑的再问。
“不过纵使你伪装得再好,这么多年下来,难道没有露出破绽之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