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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干净利落的回答。
“那……有没有可能我不会再变小了?”她希冀地问。
“不可能。”斩钉截铁的口吻。
红唇抖了抖,“那……”
“总之,妳不要妄想妳在短期间内会完全恢复,那是不可能的事。”真残忍的一番话啊!把骨娃苡所有希望之火全部浇熄。
“是……是吗?”她垮着肩,难过不已。
见她如此难过,书应侨知道他话说的有点重,枉费他母亲常在他耳边叮咛他,对女孩子要温柔、要轻言细语,女人是用来呵护、用来宝贝的!
她说他就是不懂这些待女人之道,所以才会到现在还讨不到半个老婆,要他无论如何都得把她教他的撇步深深记在脑海里,这样才不会把所有女人都吓跑。
唉!他只是个性真了点,说话也直了点,不会说一些讨人家欢心的话,才会常常在无意中伤了不少人。
“妳……不要难过,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在妳身边帮忙,妳不用担心。”他拍拍她的肩膀,试图对她释放出他最大的善意。
瘪着小嘴,她抬起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
“呜……”
“喂喂!妳不要哭哦!”一见骨娃苡又要展开掉泪神功,书应侨整个人开始慌了起来。
他有够怕女人哭的,真不晓得女人是什么做的,动不动就能掉一缸的眼泪,而且说掉就掉,说停就停,控制自如的功力,实在让他自叹弗如。
不过,他最怕的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生,一旦开始哭,就再也听不进任何人说的话,一径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自拔……这种女生,他最招架不住。
当然,不是每个女生都会这样,但是,天晓得他遇到的女生会不会这样,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看见有女人在哭,他就自动闪远一点,这样保证最安全。
极为委屈的小脸再度抬起来,脸上早爬满一堆泪痕,骨娃苡想到她不晓得还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恢复正常,再想到,她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眼泪就忍不住一直滚下来。
全世界大概没人像她这么不正常吧?她的幸福、她美好的未来,在她还没完全恢复之前,都别想再拥有,天哪……她不要这样,她要恢复原状!呜……
书应侨在骨娃苡无预警的投进他怀里痛哭时,全身瞬间僵的像石块,完全不敢乱动。
舔舔干燥的唇,他僵硬了许久,才笨拙的拍着她的背,再过了许久,才试着出声安慰她。
“乖,别哭了,没事的。”慢慢的,他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望着在自己怀里的人儿,他的心像被什么撞击到般,那感觉好特别……
抱着女生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软软的,和男人的一点都不一样,而且女人好像无时不刻,身体都保持香香的,和男人更是天大的不同。
这时,他所有的男子气概全涌了上来,有股想要好好保护她的冲动在内心翻腾着。
真诡异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很怪!可是……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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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骨娃苡一觉醒来,发现她又变成了小孩子。
后来连续几天,她都在半夜恢复原状,书应侨测量后的结果是--她会在凌晨一点恢复大人的模样,早上七点时,又变成小孩的样子。
唉!她的前途真的是多灾多难啊!
不过,虽然恢复的时间很短,但总比没有好。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不到变身时间,骨娃苡闲闲待在书家,于是,她使出拿手绝活,开始打发时间。
“妳在做什么?!”书应侨从医院回来,一进门就被眼前彷佛打过一场战的混乱景象给吓到。
“我在裁布。”拿出版子在布上画来画去,画好后,她开始拿专门剪布的大剪刀把刚才画好线条的布裁下。
桌上还摊着一堆不同花色的布料、针线包、各种颜色的线,以及一堆叫不出名堂的玩意儿。
“妳裁布要做什么?”她从哪变出那么多东西的?
“做袋子啊!”她指着一堆用透明塑料袋装起来的布及拉炼,还有一些材料说道:“那是做小零钱包用的。”又指向另一堆,“那是做钥匙圈用的,再过去那一包是做YOYO袋的,而我现在裁的这个是要做阿信袋的,我把布都先画好、裁好,需要的东西也准备好,到时要做袋子就很快了。”她解释着。
“妳做袋子做什么?”
“无聊啊!我以前学过很久的拼布,还有证照,也当过拼布老师哦!只是后来觉得在医院上班,又要去拼布教室教人家做拼布,太累了,所以才辞掉那里的工作。”
“是哦?看不出来妳那么厉害。”他好不容易在沙发上找到一个空位,坐了下来,拿起方才骨娃苡指给他看的材料研究着。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好啦!我从小就对缝东西很有兴趣,小时家里的棉被或衣服坏掉,我都会自己拿起来补,所以长大后才跑去学做拼布,不过拼布的材料实在太贵,我可花了不少钱呢!”幸好她后来有当到拼布老师,多少把以前花的学费给赚了回来。
“嗯。”他点点头,表示了解,“那妳现在做这些袋子,有计划怎么处理吗?”
“送给你妈妈和你姊姊呀!我在这叨扰你们那么久,她们对我也很照顾,我不做点东西回报她们就太说不过去了。”
尤其是书伯母,她对她之好,连她妈妈都没对她那么好过,她一天到晚都弄一些好料的给她吃,一会儿又怕她冷着或热着,问她要喝热的桂圆红枣茶,或要喝冰凉的果汁。
借住在人家家里,她什么事都不用做,还被人当成了公主般伺侯,她愈住愈觉得尴尬,因此才想到拿拼布出来做,一来可以打发时间,二来也能送给人家,还点人情。
说到他妈妈,其实他也不晓得他妈妈为什么会对骨娃苡那么好,他从没看过她对哪个外人这么好的,有点诡异,搞不好她暗地里在打什么主意,改天再好好问一下她,以免被她算计了还得跟她说谢谢。
“对了,她们会喜欢吧?”用拼布做袋子可是很费神的,一个不注意,还会被针刺得这里一个洞、那里一个洞,痛得要死,所以,要是做出来人家不喜欢,那就很不值得了。
“应该会吧!纯手工制造出来的东西,大家抢着要都来不及了,谁会讨厌?”
“说的也是。”
“好吧!那妳做,我上去洗澡。”
“哦!啊!对了,伯父和伯母说今天他们去参加朋友儿子的喜宴,所以不回来吃饭了,书大哥晚上要值班,也不在。”
正要上楼的脚在听见她的话之后;倏地止住,“那不就只剩我们两个人?”
“对呀!要是大家都在,我怎么可能敢把这些东西拿来客厅做,乱七八糟的,很难看。”
“那晚上吃什么?”以往一回到家,他母亲就煮了一桌香喷喷的菜等他,他只要一洗好澡就有饭吃,今天什么都没有,他不就要饿肚子了?
“你会不会煮饭?”
“不会,妳呢?”
“我也不会。”针黹她在行,拿菜铲就免了吧!
“好吧!那我们出去吃。”他立刻作出决定。
“我懒得出门,你去买回来吃好不好?”
他瞪大黑眸,“我出去买回来吃?”
“对啊!我这个人很好养,卤味或盐酥鸡都可以,再不然帮我买碗泡面也好,总之,我今天不想出门。”这种大热天,哪怕现在是晚上,一样可以热死人。
她在书家还能吹冷气,出去外头不见得有冷气吹,她向来怕热,随便动一下,汗就成串的流了下来,所以她很讨厌出门,那只会让她全身是汗臭味,黏黏的,超难受!
“我可不是妳请的菲佣,专门来伺候妳的。”
“厚!反正你要出去买吃的,就多买我一份会怎样。”
“会掉一块肉。”
闻言,她差点为之气结,气呼呼地反驳回去,“好啊!如果真会掉一块肉,你就掉给我看啊!放心,我会叫你姊姊帮你把那块肉缝回去的!”
“不和妳乱扯,我上去洗澡,等我洗澡完,我们就去外面吃饭。”不顾骨娃苡的反对,书应侨径自下了决定,他走上楼走到一半,突然转头,对着楼下客厅里的骨娃苡扬声喊道:
“对了,妳若不想去,我不会勉强妳,但是,我不会带妳的份回来给妳,看妳是要跟我去吃饱饱,还是要在家饿肚子,随妳。”抛下话,他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骨娃苡对着他的背影吐舌头做鬼脸,“鸭霸人!哼!”
她本来想很有骨气的坚持下去,说不出门就不出门,可是分针划过五格之后,她放弃了。
开玩笑,肚子饿很难过的耶!她又不是笨蛋,干嘛不跟去?
再说,也许书应侨会到餐厅吃饭,不见得会选择路边摊,现在的餐厅几乎都有冷气可吹,而且他开车,车子也有冷气,所以应该不会让她热到流汗的地步。
那她还坚持什么?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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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餐厅的气氛有些奇怪,因为餐厅内,上至客人,下至服务生,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瞅着某一桌的两位客人。
那男客人长得又高又帅,全身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质,举手投足更是充满贵族风范,彻底迷惑住在场每一位女人的心。
而坐他对面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很可爱,却感觉蛮鬼灵精的小女孩,最奇怪的是,那男客人好像拿那小女孩没办法,她要怎样,他先是很勉强,但后来都会照做。
他们是一对父女吗?这个想法不约而同的在众人的脑海中浮起。
很有可能,毕竟二人的外表都很出色……
“妳实在不该点酒喝的。”
“我不过是点了一杯红酒来喝而已,又不是点什么酒精浓度很高的酒来喝,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骨娃苡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请妳别忘了妳现在的身分只是一个十岁大的小女孩!法律规定,未满十八岁是不能喝酒的。”
“啊!对哦!”她摀着嘴唇,双眸因吃惊而瞠大,“我忘了!糟糕。”她急忙放下酒杯,东瞧瞧西望望的,发现全餐厅的人都在看她喝酒时,她吐吐舌头,尴尬的垂下了头。
“请不要让我时时刻刻的叮咛妳,妳现在的外表只有十岁大!”他快被她的“散形”弄疯了。
她很活泼,笑容很甜、很美,人也很真,没有城府心机,基本上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是--她脸皮有点薄,而且很迷糊,所以他得跟在她身后,很谨慎地替她收拾善后。
“哦!”她嘟着小嘴,讷讷地应了声,“好啦!我努力记、用力记、拚命记!这样总行了吧?”
哎呀!书应侨真不内行,他不晓得女人对记自己年龄这种事,特别不在行吗?
哪怕她现在外表只有十岁,但是,再怎么说,她还是个女人,再加上,本来的她是三十岁,现在又要记她是十岁,这么跳来跳去,她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现在是几岁?她早乱掉了!
所以啰!当她是大人模样时,做出小女生的举动:或是小孩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