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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海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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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了。”罗冀答道。“那太好了。”张旗高兴的说。

    “既然重新画,那就不画你穿这身军装了,你里边穿了什么衣服?”罗冀问。

    “是件毛衣”张旗答道。

    “既然是毛衣那就太好了,什么样的?可不可以请你把外套脱下来,让我看一看呢?”罗冀问。

    “没问题”张旗说着就将蓝色军外套给脱了下来,露出黑色小竖领紧身毛衣来,她将军便服信手扔到床上,又拿起那张报纸在那里看。

    “你看这样行吗?”张旗问道。罗冀一看,张旗那白色的皮肤,被黑色的毛衣衬托的更加白晰,那高高凸起的胸部,更显出她那充满青春的活力。张旗其实并不瘦,说她瘦那是被那件肥大的军装给包裹的。她丰瞍的身段玲珑有致,罗冀的创作欲望立刻被激发起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俩还是画呀画的。张旗开始觉得挺新鲜,挺有意思的,可是慢慢的就觉得天天就这样画呀画的很无聊。这天张旗在做模特时,就对罗冀说:“哎,你看你画的好投入可我就这样待着多无聊呀,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听吧”。

    “讲故事,行啊,是讲荤的?素的?还是讲笑话?”罗冀边画边问。

    “讲荤的,哼,我在四零八医院,听医院的病号讲过,那些故事全都是黄色的,可恶心呢,你们男人呀,没一个正经的,还是讲个笑话吧。”张旗撇撇嘴说道。

    “那好,就讲一个之乎者也的笑话给你听听。”罗冀说着就开始讲了起来。“说是从前有这么一对哥俩,他们俩同时都生了个儿子,大哥的儿子叫知书,老二的儿子叫答礼。这知书和答礼长到十来岁,都在学堂上了学,知书聪明好学,天天除了上学,在家就是博览群书,什么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老二的儿子答礼也很好学,但人有些木讷。一天老二去大哥家想借把斧子,到了老大家的门前他叭叭一敲门,就听门内有人应道:‘是何人叩我家之门环?’老二应道:‘是我呀。’门一开,见是知书。知书一见是他二叔,连忙作揖抱歉地说:‘实在是对不起,原来是叔父大人,您请。’便将他二叔让入门内。老二边走边说:‘没关系,没关系。’进到中院,见枣树上栓着一头驴,老二就问:‘这是谁家的驴呀?’知书答道:‘这是家父昨日在集市上购买之物。’‘噢。原来如此呀。’说着二人来到堂屋。知书请二叔坐,然后端上茶水,请二叔饮用。老二就问:‘知书,你父亲呢?’知书答道:‘上后山与清凉寺住持慧远老和尚酌棋。”老二又问:‘什么时侯回来?’知书答道:‘天早则归,天晚则与老和尚同床共寝。’说着话,知书将他父亲用的水烟袋,递了过去。老二一见就忙说:‘你抽吧。’知书答道:‘此乃我父之物,小侄焉敢动用,还是你用吧。’坐了一会儿,老二一看今儿是等不到了大哥回来了,就起身告辞了。回家的路上,老二暗自佩服大哥教子有方,想到自己那木讷的儿子,止不住的摇头叹息。回到家中,他媳妇见他闷闷不乐,就问何事,于是老二就将今日之事一来二去的讲了一遍。他媳妇听完说道:‘这有何难,全是教的,我家答礼就是不学,只要我一教,保证我们家答礼全会。”说着就将答礼叫来,照样教了一遍。你还别说,答礼还一听就会了,可是有一样,答礼有些木木呆呆,也就是一根筋,他只会有样学样,不会绕弯儿。这天,趁老二不在家,他媳妇从隔壁张二婶家借来一头驴栓在院中梨树下,然后对答礼说:‘记住,我教你的话。一有人来就按我教你的说。’说完老二的媳妇就上堂屋旁的房间里躺着去了。不一会就听有人叫门,答礼忙应声答道:‘是何人叩我家之门环?’他妈一听,行,有门儿,有好戏瞧了。这时答礼走到院内将门打开。见有一人,他也不管来人是谁,就作揖说道:‘原来是叔父大人。’来的是隔壁的张二婶,一听答礼叫她叔父就忙说:是我呀,你张二婶,怎么连男女都不分了。’说着就走到中院,见有一头驴,答礼连忙拉住张二婶,指着驴说:‘这是家父,咋日在集市上购买之物。’这张二婶心中纳闷想到‘这明明是他娘刚从我家借来的,怎么一会成他家的了,八成这孩子又疯了,不理他先坐下在说’。来到堂屋一落坐,答礼端上茶水,二婶一见这屋里没人,就问:‘答礼呀,你妈呢?’答礼答道:‘上后山清凉寺与主持慧远老和尚酌棋。’张二婶吓了一跳,心想,‘没看出来呀,怎么答礼他妈还有这个雅性’。就又问:‘那什么时侯回来呀?’答礼答道:‘天早则归,天晚则与老和尚同床共寝。’张二婶一听,心想‘这孩子越说越不像话了,不理他了,还是我自己进屋找吧,她一掀旁屋的门帘一看,见答礼他妈气的躺在床上直哼哼呢!就指着他妈问:‘答礼!你不是说你妈上后山与老和下棋吗?这是谁呀?’答礼回答说:‘这是我父之物,小侄焉敢动用。’

    “哈哈哈……”还没等罗冀说完张旗已经乐得前仰后合的了。“哎呀,你讲的太棒了,乐死我了,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张旗一边揉着乐痛的肚子一边说道。就这样,俩人说说笑笑又过了一天。
第二回 一月悲情总理辞世 四五事件魑魅倒台(二)
    时光飞逝,转眼已经过了三个多星期了。罗冀与张旗也由初识变成很熟、谈得来的好朋友了。外面北风怒号,可屋内生着蜂窝儿煤炉,暖洋洋。他们陶醉在教与学中,倒也其乐融融。

    这天一早,张旗便来到罗冀家,一进门就对罗冀说:“你成天就知道画画,知道今儿是几号了吗?”

    罗冀依然沉浸他的画作中,只是顺口应道:“不知道。”

    “我告诉你吧,今儿是二十八号了。”张旗在罗冀的耳边大声说道,以便把他从他的画中拉出来。

    罗冀似乎大梦初醒,忙说:“真的!哎,你看看我,就知道画呀画的,今儿都二十八号了!还是礼拜天,该去卫教授家了,给他拜个早年呀,顺便让他看看我近期的作品。另外,我带了你这个学生,也得见见祖师爷呀。”

    “那太好了,正好让卫教授也给我指导指导”张旗高兴的说道。与此同时罗冀已收拾好画作夹在画夹里了。他们一起离开罗冀家,来到了王府井帅府园美院卫教授家。

    罗冀先向卫教授介绍了张旗,便将自己教张旗画的作品打开给他看,卫教授看了张旗的作品后夸她画得不错,说是在这短短的三周就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接着罗冀拿出自己近期画的真人的人像速写和慢写请卫教授品评。卫教授看得十分认真,最后他说:“不错,进步很快,但上次说的人像的层次方面还要再多练。”说着卫教授请张旗坐在远处椅子上,亲自示范着画了一张速写。这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啊!卫教授画得明显要比罗冀画的好得多了。罗冀在一旁看着卫教授的画法真是受益非浅。

    最后卫教授问:“罗冀啊,你在部队是不是常画速写?”

    “是,常画。那是部队的基本功,没事我就练。几年下来,光速写本我就画了有十几本了。”罗冀回答道。

    “难怪呢。你的速写很吃功夫。好,你就这样再画上一个月的慢写,画一画真人的也再画一些人体石膏像。你想考杂态社的美工我看没什么问题。对了,我有一个学生,姓劳,在人民美术出版社,是个责住编辑,也是搞封面设技的,到时我给你引见引见,我想他是会帮点忙的。”卫教授说。

    “那太好了!真是太谢谢您了卫教授!”罗冀一听兴奋的连连称谢。坐了一会儿,罗冀和张旗从卫教授家告辞出来。

    罗冀很是兴奋,走起路来不由自主的将一个小石子一脚踢得很远很远。张旗看着他那副沾沾自喜的样子说:“哟,瞧你得意的!别笑掉了下巴砸了脚面”

    “那是,你知道吗!要想得到卫教授的夸奖可真不容易啊,我都跟他学画半年多了,卫教授从来没有夸过我,总是批评我这不好那不足的,今儿还真难得,他不但夸奖了我还打算给我引见人,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可见我的努力没白费,学业有成呀!来,张旗,我请你吃饭,你点地儿。”罗冀高兴的说。

    “好呀,那咱们去湘蜀餐厅吧,离这儿也不远。”张旗答道。

    “行,没问题。咱们走。”罗冀说着就和张旗快步向湘蜀餐厅走去。在餐厅他们叫了一条松鼠桂鱼,一盘红焖栗子鸡,几样小菜,一人要了一瓶啤酒。张旗分别给自己和罗冀倒了满满两杯酒,举起杯对罗冀说:“我这是借花献佛,我从来都不喝酒的,今儿看你这么高兴,来,罗冀-罗老师,我敬你一杯,祝贺你的画得到卫教授的好评并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一个满意的工作,干杯!”说着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罗冀一见她如此豪爽,特高兴。说:“谢谢你张旗。这里也有你的功劳,你给我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模特,辛苦你了。借你的吉言,若我找到称心的工作我再请客。”于是他也端起酒杯一仰脖干了。俩人高兴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酒干菜净。张旗不胜酒力,只喝了头一杯,她的脸就红的像关公了,后来的酒就让罗冀一人全喝了。

    吃完了饭罗冀说:“今儿不画了,算放假,咱们难得出来逛逛,去百货大搂转转去。”

    “好,走吧。哎,拽住我一点,我有点脚发软。”张旗说着一把拉住罗冀。

    “怎么了?是喝酒喝的吗?”罗冀忙拉住她的手关切的问。

    “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喝酒祝贺你,我能这样吗!”张旗没好气的说。

    “哟!那真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来,我扶着你。”罗冀连忙道歉,并用手扶住她。

    “没关系我就是脚底发软,像踩了棉花一样轻飘飘的,没事儿,一会就好了。”张旗说着她扶着罗冀向百货大搂走去。张旗握住罗冀的手时,罗冀觉得她的手很小,并且是那么的柔软,仿佛软得没有骨头一样。她的皮肤又是那光滑,那么细腻,他都不忍用力握紧生怕给她捏碎了,但又不能不用力,又怕她会滑倒,好在张旗握住他的手,并且紧靠在他的胳膊上,就这样遛了一圈。

    “哎,看了半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去看电影吧?”张旗建议。

    “行,去哪?”罗冀问。

    “要不去大华吧?”张旗答道。

    “行,那走吧。”罗冀说着便拽上张旗奔东单南口不远的大华电影院。到那儿一看是正在上演的是很热门的罗写尼亚反法西斯故事片《多瑙河之波》。

    “哎呀,快买票,这部电影我还没看过呢。”张旗高兴的说。于是罗冀就买了两张票。他心想:‘不管是什么电影坐下再说,得让张旗歇歇,醒醒酒。俩人拿着电影票进场,电影已经开演了,由于光线的作用,罗冀眼前一片漆黑,只看见银幕亮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张旗也如此,她下意识的搂紧罗冀的一只胳膊,不肯松手,并且小声喃喃的说:“好黑呀,我什么也看不见。”找座的同志在前面找着座,很快在靠边不远找到了位子,罗冀连忙蹭了进去坐在了座位上,张旗也坐了下来,可是她坐是坐了,但是手却没有松。从他们出了饭厅,走到现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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