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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是灵儿,我是你的灵儿呀,灵儿来看你了哦,你今天和谁去玩啦,一身泥巴。像对待三岁小孩子,我母亲玩性很浓,每天和另外的精神病老人在院里面找乐子玩,她没有任何负担的玩得不亦乐乎,我却看得泪眼蒙蒙。
灵儿?你真是我家灵儿吗?不对呀,我家灵儿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个了?
母亲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记得上次来她还记得我是她的灵儿,才隔一个星期她就将我给忘记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吗!
妈,我是灵儿呀,千真万确的灵儿哦!
我痛心地搂住母亲瘦小的肩膀,可是母亲却一把推开我,她眼中陌生的眸光非常明显,我想忽略掉都做不到。
你不是我的灵儿!我的灵儿她很乖的,她不会害他爸爸公司破产、也不会害他爸爸进监狱!
妈,我对不起爸爸,也对不起你!妈,你打我也好,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我有资格要求母亲别再旧事重提吗?没有,我没有!我确实是个不孝女,我是扫把星,如果不是我,若我没有认识烈,一切就都还会是原样,我还是水家的娇娇女,父亲仍然在商场上叱诈风云,母亲依然是人人羡慕的贵妇人‘‘‘‘‘‘
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我无力去挽救,也无力去补救,我想逃避良心的俨责,又放心不下母亲,每次来看母亲,母亲都会不经意地提醒我,我把他们伤害得有多深,我的罪孽有多重‘‘‘‘‘‘
哎,你流眼泪啦?小女孩,哭起来很丑的哦,你不要哭了,阿姨给糖糖你吃好不好!
母亲她,她把我当成小女孩!她说,阿姨!
妈,我真的是你的灵儿啊!我知道已经失常的母亲脑子是真的不灵光了,母亲她是在逃避吗,她在逃避对吧,不然她怎可能连她的亲生女儿都不要了呢!
妈,等我毕业后我一定要存多多的钱治好你的病,我一定会的!母亲有没有听得懂我的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一定要让母亲知道我的心意,我并不是故意要带烈回家,并不是有心要让他进驻我们家,更不晓得他要上诉父亲将他的下半辈子让监狱囚禁的‘‘‘‘‘‘
宁小姐,你母亲的病情有加重的迹象,而且她欠的药费也到期了,麻烦你下次来办下手续。
真是狗眼看人低的护士!她以为我纳不出药费了吗?凭她一个小小的护士就甩脸色给我看,她算老几啊!
可是,可是我确实没有钱,我只有找个时间回爷爷家要‘‘‘‘‘‘只要说到钱,我马上变得非常没有骨气了,谁叫我最缺的就是钱,没有钱的日子,很难过,父亲在监狱找关系让人照顾要钱,母亲的医药费更是高离谱,我那点打工收入,仅仅够维持我自己的生活,还好有爷爷,还好爷爷的积蓄丰厚‘‘‘‘‘‘
妈,我走了哦,下个星期再来看你,你和你的朋友们玩得开心点哦,我现在去看爸爸。
半年了,我整整半年没有去探望父亲了,他还好吗,他是否如母亲般将我给忘记了呢?
路太远,我放弃了单车,挤上265号公汽,并不是节假日,可是碰上了下班高潮,人多得挤满了整个车厢,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扶手撑住身体,以免超重的公汽一个癫波,摔跟倒。
头顶上“隆隆”作响的铁皮声震得我耳膜严重受损,又不能腾出手去捂,只能一路由着它受伤,终于在经过一个小时的“空气大污染”之后,我下了车,“监狱”两字放大在我眼前,它刺痛着我的感官,仿佛在刺笑我曾经的愚蠢‘‘‘‘‘‘
你好,我是宁里富的女儿宁镜灵,我来看望他,可以请你带他出来和我见个面吗?我甜甜地讨好看守员,脸上堆满了无奈的笑,只有讨好了守狱员,他才会乐意帮我带父亲出来。
小姐,请出示你的身份证!那是个很腼腆的小伙子,我很美吗,不然他怎么看着我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呢,我非常合作地拿出身份证,给他“验明正身”,他们真谨慎啊,还怕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劫狱不成!
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带人来。
小伙子走了,我坐在硬板橙上,忐忑不安地期待着父亲的出来,半年不见,父亲变了吗?他在里面受苦了吗?
父亲出来了,他那张削瘦的脸庞带着几分憔悴,眼底尽是悲哀与痛苦,我从不曾看过那么忧伤的脸庞,父亲他真的受尽了苦头吧!
父亲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我,他没有料到我会来看他吗?除了我,还有谁会来看他呢!
爸爸!我飞扑进父亲的怀中,父亲以前圆形的身材消失了,他的啤酒肚不见了,他庞大的手臂上的肉也不见了,外人道非常有福气的腮肉也没了,他是那么的爱干净,可是现在他胡渣满天长都没有剃掉‘‘‘‘‘‘
爸爸,我来看你了,灵儿来看你了。
我的泪水湿润了父亲的衣裳,他的手不自在地抚上我的头,他好象想说什么,喉咙卡住,又道不出。
爸爸,对不起,我半年都没有来看过你,爸爸,你还好吗?狱中的人有没有欺负你啊?
我一口气问了父亲几个问题,他好一会才回答我,并拉我重新坐回板橙上。
灵儿,爸爸很好,里面的人都很照顾爸爸,你忙吧,爸爸了解的,有空你多回去陪陪你爷爷呀,他老人家,爸爸不能尽孝,唯有你替爸爸完成这份心了。
爸爸,我常回去看爷爷,前天我还回去住了一晚呢,刚刚我也去看妈,他们都很好。
灵儿,你真是个乖女孩,你这孩子真懂事呀!父亲疼爱的抚摸着我的头,我又想哭了,爸爸他从来不会对我说一句重话,他永远都那么温和地对我讲话,难道他不怪我吗?是我害他落得今天的结果啊。
灵儿,记着,要坚强地生活下去,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知道吗!以后你一个人,爸爸和妈妈不能再陪伴你了,你要事事小心‘‘‘‘‘‘父亲的话有点怪怪的,可是怪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我不断地点头,父亲的话我一直以来都拿作圣旨来执行。
爸爸,你什么时候有假期呀?我来接你回家(回爷爷家),我们团聚好不好?我听说够三年的犯罪如果表现良好的话,像上班族一样是有假期的。
好,爸爸申请看看上头批不批,不过你可别抱太大期望哦。父亲话毕转过我的脸,贪婪地看着我的每一个部位,他今天很怪,父亲他真的很怪!
爸爸,你不怪我吗?如果父亲打我,狠狠地打我,或者是大声骂我我还好过点,可是他永远都说我是他的乖女儿,他水里富的宝贝女儿,父亲他对母亲都励声呼喝过,却从来不舍得难为我,父亲,他是个非常伟大的父亲,他的伟大更衬托出我的渺小‘‘‘‘‘‘
灵儿,对错,已经不再重要,往事已成追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千万别想起……那样,只会让人心中生恨意,答应爸爸,将过去的一切都忘记了,别,别再让它污秽了你的纯净的心灵…
爸爸!我的好爸爸!我伏在父亲的肩个很大声地哭泣,父亲他可以忘记他曾经是多么的风光的过日子,他可以不计较烈对他的伤害,可是我呢,我没有忘记烈对我、我的亲人、我的家的所作所为,更没有忘记我对烈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我和烈共创的神奇‘‘‘‘‘‘
第七章
宁镜灵,你昨天请假也不告诉我一声!
杨玉销,这个可恶的家伙,我刚来到学校,屁股还没坐热他又在我耳边唠叨,真是懒得理他!
嘻,你不说,我照样查得出来你去哪里“渡假”哦!他绝对是想威胁我!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大少没事情做我还要忙呢。
宁镜灵,你真是个奇怪的丫头,难得杨大少也会叹气,我想笑,我奇怪,你不就更奇怪了,没事缠着我聊天,我可没他那么空闲呢。
杨大少,你少说一句话我相信没人会将你当哑巴!我气愤地瞟他一眼,想让他住嘴,可惜他仍然不知悔改反而再接再厉地像只小鸟又嚷开了:宁镜灵,杨大少?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呢称的?
他还厚颜无耻地贴上我书桌上,紧紧地巴着我的眼不放。
杨玉销!
我又一次被他迫破功,粗鲁地吼他,两个星期都不到,我已经被他三度破功,他厉害,他杨玉销确实有本领——大婶的本领!
哎呀,宁镜灵,我又不是听不见,我都离你这么近了,你何需用吼的呀!
沉静、沉静,我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自己,忍,一定要忍,这个杨玉销他只是个与我毫无关联的外人,无需为了顶他而破坏我维持了三年的好形象,他只是一只无聊的哈巴狗想找人逗乐罢了!
宁镜灵,班导他正看着你哦!
什么?杨玉销刚刚说了什么?班导?班导不就是烈么,烈他,他正看着我?!
我不疑有二地看向讲台甚至门口也不肯放过,哪里有烈的影子,分明是杨玉销这小子朦我的!
杨玉销,你皮痒了是不是!我抓起厚重的书本就砸向他的头,他疼得呱呱叫,因为是在上课,他不敢嚣张地走出座位,只有乖乖认我宰的份了。
你这个男人婆,动不动就打人,小心嫁不出去!
我就算嫁不出去也由不着你管!嗅小子,今天你死定了!我活动活动筋骨,准备对他大打出手,该死,他已经挑起了我的伤疤,我不好好地修理他我就不姓宁!我甩掉书本,改用拳头来攻击他的俊脸,把他脸打花是个不错的主意,看他还敢动不动就嫌我丑!
宁镜灵,你该不会是来真的吧?!杨玉销他的眼神好象在看恐龙一样,我有那么恐怕吗?嗅小子,你的罪名加了一条,今天非让你见识下我宁镜灵“深葳不露”的K人本事!
我心怀不轨地一步步靠近杨玉销,他胆小,一步步往生退,突然,“咚”的一声,他撞到了墙壁!哈!他的头肯定肿了吧,鬼叫他那么用力地“亲吻”可爱的墙呢!我放纵自己笑出声,就算我改变主意放过他,墙壁也帮我出了口气啊!
宁镜灵,你干嘛不提醒我我退到墙了啊!小人!
感情杨大少还不知错!
我咬牙切齿怒视他,他神经啊,我们的坐位本来就是教室的最后一排,不靠墙难道是靠大海不成!靠大海更好,淹死他,免得整天来烦我,吵得我都没能好好看书。
宁镜灵,你们又在打情骂俏了,还把班规放在眼里吗!放肆!
班主任?她为何每次都出现得那么“是时候”啊!更绝的是,她每次出口训的人都是我,而不是我身边的杨玉销,她也太偏心了吧!
姗娜,小女孩不懂事可以慢慢教啊,动那么大的火气别急坏了身体呀!
烈?烈!是烈!我听见了烈的声音,烈他就站在班主任的后面,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又看见了多少?烈他叫“姗娜”?上次是“郭老师”?班主任全名是“郭姗娜”?好一个姗娜,也不愧对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材!
我透视班主任,秋水望穿烈,他一身休闲服,脚上套了双“迈克”运动鞋,此该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全幅精神都集中在班主任那瀑布发型上,完完全全地貌视我的存在!
烈,烈我,我其实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现在是在教室,我不能开心地叫我的烈,更不能向他解释我刚才失控的行为,烈啊,我的烈,你误会我了吗,所以你就以那种方式来惩罚我?还是你已经和班主任建立了超友谊的感情?!烈,你别这样好吗?
老师,是我的错,你别怪宁镜灵,是我惹火了她,她才质问我。杨玉销非常有义气地站出来替我讲话,我感激地瞟了他一眼,起码,在这个时候他是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杨玉销,你不用替她解释了,我什么都看到了!
她什么都看到了?她看到什么了?什么叫“全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