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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怎么办?才做到一半而已就……他从没这样丢脸过!
官狁羞红的脸庞伏在他的胸口上,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没关系的,咱们……」叶肆尧似是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脸庞缓缓浮上一抹邪笑,身子倾前,咧齿咬住他的柔嫩耳垂,柔声建议道:「就这个位置,再来一次吧?」
「唔恩……阿……」
以往身子总还会感到有丝不适的官狁,经过一段适应期,奇迹似的彻底在今晚绽放了。
叶肆尧双眼发亮,就像一名突然发现一个心爱玩具而爱不释手的孩子,充满了好奇心,积极地用各种角度及方式测验他的敏感度。
「小舅……不要这样……啊啊……」
官狁承受不住仿佛堆积了许久的情潮一下子全部一涌而上的刺激感,不住在他结实的身躯上乱抓乱咬,也不再压抑情绪,大声地哭喊、呻吟,经过一整夜的耳鬓厮磨,嗓子差点喊哑了。
尽情缠绵摇晃过后,叶肆尧下床到厨房去斟了一杯温水回来递给他。
「喝点水吧。」
「嗯,谢谢……」官狁伸手接过,嗓子沙哑得令人不忍卒听。
「要吃润喉糖吗?」叶肆尧坐上床铺,心疼地探问。
官狁摇摇头,低声要求道:「小舅,我想抽根烟……」
「乱来!」叶肆尧忍不住伸手轻捏一下他的柔嫩脸颊,低声责骂道:「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还抽什么烟!」
「……」早有预感会被拒绝,官狁也不强求,脸庞一侧,深深埋入柔软的枕头之中。
「生气了?」
「……」
「怎么不讲话?真的生气了?」叶肆尧伸手抚摩他柔顺的发丝。
现在才察觉到,今晚的官狁,反常得令人有点担心。
「不是……」官狁埋在枕头中的嘶哑嗓音显得有丝闷闷不乐,仿佛强行压抑住了想哽咽的冲动般,坚强却又脆弱的矛盾综合体,令人不由得心生怜惜,想为他解决心中所有的烦忧。
「不是生气的话那是怎么了?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一个人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小舅……」官狁深吸口气,缓缓偏过头,从枕头中微露出的眼角闪烁一抹哀愁怨光,难以形容的绝顶艳色,令男人心脏狠狠一跳。
「我还想要……」用鼻音撒娇着,眼神中的哀愁光芒转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贪婪的欲望。
叶肆尧一呆,愣愣看着他道:「什么?」
官狁转过身,将赤条条的自己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男人目光之下,接着双手仿佛两条白色小蛇般缓缓滑入自己的胯下,蓄意要将男人的视觉及情欲挑逗到极限似的,用手指开始抚慰起自己来。
「嗯……啊……」煽情至极的呻吟,令男人瞬间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尧……」官狁低声呼唤他的名,将膝盖分得大开,「快进来……把我弄坏也没关系……」
「够了!」下意识地察觉不对劲,叶肆尧抓往他的手,阻止他越来越过火的挑印行为,「小狁,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想要么?」官狁微偏着头,用着迷茫的无邪神情,反握住他的右手腕诱惑地带往自己高挺的下身……
「你闹够了没有?」叶肆尧伸手揽住他纤细的腰只,将他掖入怀中,低沉声调隐含一丝危险的警告意味。
再被他勾撩下去,难保自己不会真的失去理智伤害了他。
「哼。」察觉男人真的有些火大了,官狁悻然撇过脸去,赌气的模样,令男人又好气又好笑。
「你在责怪我什么?我做错什么事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头的蛔虫,你不说出来我怎会知道?」叶肆尧试着跟他讲理。
「……为什么不来找我?」
「什么?」叶肆尧困惑地眨眨眼。
「你这几天为什么不来找我?」反正再丢脸的事情都做过,官狁霍出去了,在他怀中自暴自弃道:「我知道我个性既别扭又不好相处,很少人会喜欢,不过,就算你厌烦了也要说一声吧,我会乖乖离开,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不放……」越说,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双无形手掌慢慢绞紧似的越痛,以致于到最后他的声音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地低低哑哑。
原来如此!叶肆尧差点失笑出声,见他脸一沉,连忙讨好地在他柔嫩额头上印下一吻,见他苍白的脸色顿时红润了些,才开口缓缓解释道:「小狁,你别胡思乱想,我是因为……」
他说了前几天公司经理要自己「节制」点的训诫,被念过后,他也有些自觉到天天纵情似乎会对尚在发育中的官狁有所影响,所以才下定决心要忍耐几天,只是没想到憋了苦不堪言的四天之后,却在回公寓的路上巧遇他而彻底破功,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苦心居然被官狁误会自己对他厌烦了,唉,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呀!
经他一番解释兼哄慰,官狁原先愀然不乐的脸色这才逐渐好看了些。
「哼,你公司那位石经理……是在吃醋吧?」
「呃?」他从哪儿得来这个结论啊?
「不是吗?要不然她干嘛管你的私事?」迟钝!官狁不悦地横他一眼。
叶肆尧心胸坦荡,不但没跟着猜疑,反露出一脸好笑。
「你别想太多了,她不但人美,工作能力又强,私底下追她的人多如牛毛,她怎看得上我?」
「你也觉得她美?」听他这么说,官狁心底登时泛出浓浓酸意。
叶肆尧连忙撇清:「她的美是有目共睹的,也不单单是我这么觉得而已,别多想了。」
「我才没多想!」抗议!.
「怎么?醋味这么重,那不成你是在担心有别人会看上我?」
「才没有!」被猜中心思,官狁登时脸一红。
他闹别扭的表情真可爱!叶肆尧伸手搂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低笑道:「你仅管放心啦,我光是疼你就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去理会别人喜不喜欢我。」难怪他今晚表现得有些失常古怪,原来是因为这样!
不过,「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果然说的不错,整整分隔四天不见的两人,居然于今晚尝到性爱的绝顶滋味,也算是一种意外收获吧。
「小舅……」每常喊他「小舅」时,就意味着官狁在跟他撒娇。
「嗯?」叶肆尧爱怜地伸手抚摩少年如蓬松羽毛般柔软的发丝。
官狁半垂眼眸,反手紧紧搂住他修长的背脊,在他怀中哑声低愈:「说好了,你不可以突然扔下我……」
虽然已经知晓男人接下来给的答案会是肯定的,但官狁却完全没把握他绝对会遵守诺言,毕竟,男人之前急欲逃离自己的绝情模样早已深深根植在他心中了,但,没关系的,自己这辈子只要曾经拥有过这一刻的真实就好了。
扔下他?为何会问得这般卑微呢?难道自己这几个月来的表现还不够说明他愿意正视、且珍惜这段感情的心意吗?
「嗯,我不会扔下你的。」永远都不会。
只要可以令他安心,要自己承诺多少遍都行!内心这么想的叶肆尧,却悲哀的,完全无法感受到怀中的官狁此时是以何种心情聆听他的回答。
谢谢,这样就足够了。
「这辈子都不可以……」
「好,我答应你。」
「下辈子也不可以……」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噢!」腹部挨了他手肘一击,痛得叶肆尧差点说不出话来。
「回答?」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叶肆尧用手心揉着痛处,在内心暗暗警惕自己:切莫惹火怀中这只平时看似柔顺的小猫,他的小爪子一伸出来,也是会伤人的!
官狁趴伏在他怀中,唇边悄悄漾起一朵朦胧得不像真实的甜笑。
第九章
若按照原先预定行程来看,叶肆尧必须在二月中旬左右就回到美国,不过现在既然有留在台湾的长远打算,那么该沟通的地方还是要做好,他可不想一大早起来就接到总公司要求他立刻回到美国的调职令。
「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抱歉,」面对好友兼上司的斐恩的怒气,叶肆尧不禁苦笑道:「你就当我患的思乡病已经恶化成无可救药的绝症,永远无法痊愈了吧。」
要回去,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
他的好友斐恩是美国总公司的第三代继承人,叶肆尧与他有过短短三个月高中同班同学的缘分,虽认识不久却彼此欣赏,后来刚好他正为了乍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已婚大姊的事而烦恼痛苦不已,大学念了两年便草草休学逃到欧美,因缘际会在异地遇到他,接受他的入伙邀请,跟他几年合作无间下来,两人默契好得不得了,所以对于此人看似沉稳却易燃的火爆脾气叶肆尧可说是了解甚深,也难为他隐忍了许久才终于忍不住打国际电话过来责备自己的任性。
「哈!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斐恩冷哼一声。
「就当我在说笑也没关系,总之,我暂时是不会回去了。」
「是谁绊住了你?」口气有些闷。
「哈,你吃醋啦?」
「猪八戒,你去照照镜子吧!」斐恩冷嗤一声。
「猪八戒谈恋爱了。」叶肆尧言间意赅地表示。这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他早晚也会知道。
「什么?」斐恩惊讶得手中话筒差点掉落地上。
谁是猪八戒?失神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刚刚才用这三个字骂过他。
等等……猪八戒谈恋爱了?也就是说,他在说他在谈恋爱了?自己该不会听错了吧?这个处处留情却从不放真心的男人会跟人谈恋爱?以往他就算有交往的对象,也总是冷淡地说「交了一个床伴」而不会用「谈恋爱」来形容,本以为他想留在台湾是为了跟勾搭上的新床伴再多玩几个月的,没想到,他竟会说他谈、恋、爱了?
「你没听错。」似乎看穿了好友此刻满脑子打转的疑问,叶肆尧继续老实招供道:「而且我现在跟那人正在热恋中。」
「……」话筒一端突然没了声响。
「老兄,怎么不说话了?你没晕倒吧?」莫非他为自己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叶肆尧好笑地猜测。
「我该说『恭喜』吗?」过了好半晌,斐恩才勉强从喉咙挤出声音来。
「多谢。」
「没想到你真的追求到那个跟你没血缘关系的大姊……」
叶肆尧一愣,尴尬地摸摸脸颊:「呃,我想你误会了。」
「我误会?你不是曾发过誓,除非对象是她,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人谈恋爱吗?
原来当年那名痴情少年的信誓旦旦,已然承受不住时间的无情流逝,悄悄褪了颜色?斐恩突然有些感叹。
「就算我想,也不来及了……因为她已经死了,就在二年前。」
闻言,斐恩原本低沉悦耳的嗓音陡地提高了八个音陪:「你说什么?」
「我也是最近才晓得。」然后,骤闻噩耗的自己,方寸大乱地跟她的宝贝儿子上了床,用足以融化思考的炽热体温来为彼此疗伤止痛,他与官狁,这辈子是注定是要纠缠不清了。
「你没接到通知?」
「没有。」叶肆尧苦笑,「这都怪我,当年作得太绝,彻底跟叶家所有人断了联系,所以那时没人通知上我。」
「那……那你现在谈恋爱的对象是?」斐恩突然有股不妙预感。
「她的儿子。」现在才察觉到自己是只禽授会不会太迟了?
斐恩有一瞬间没了呼吸。自己是不是又听错了什么?
「你刚刚说谁的儿子?」再确定一次。
「我大姊的。」叶肆尧额头抵着墙壁,低沉的嗓音掩不住深深叹息:「我现在的恋人,是我大姊遗留在这世上的宝贝独生子。」
「……」
「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斐恩猛地回过神,斩钉截铁道:「叶肆尧,总有一天,你一定会遭天谴的!」
「呃,」叶肆尧神情尴尬地抓抓头发,「老实说,我的确是有点害怕下地狱时会被大姊责骂。」
「要我是你大姊,肯定立刻将你五马分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