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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洗干净没就往里面插,我TM嫌你脏!”
猪小夏心里这个懊恼啊,刚才怎么就大脑恍惚走神了呢,怎么就犯了这样一个让他做到这种地步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错事呢?虽然事实是没进去就被自己给踹出来了,但想起来怎么就这么憋屈!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侮辱自己的自尊……
“你,我警告你,以后见到我就给我滚远一点!我走哪里你就给我躲着走!”猪小夏咬牙切齿的指向康小山,“我知道你在学校里混得不错,不过若是让我听到今天这件事的风声,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别以为我上次喝多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要是再惹怒了我,我就告你强奸!我不怕丢脸,我不好过,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说完,她拎着自己那条内裤,昂首挺胸的转身走了。
怎么就栽在他手里了呢?怎么刚才就这么没自觉呢?看来以后还是戒酒好了!猪小夏一脸不痛快的往回走,路上不论遇到谁都恶狠狠的瞪上一眼。
最终终于明白了,康小山和张雪菁两个人纯属是臭鱼找烂虾、乌龟找王八,被张雪菁勾搭上的男人的确就都不是好男人,而占张雪菁便宜的男人也确实是王八蛋男人。两个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所以事实就是这样。
站在水房里面狂洗了半天的猪小夏不论怎么洗都觉得恶心,自己怎么就抽风想勾搭破坏一下康小山和张雪菁呢?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在一起,就在一起好了,以后啊再也不做亏本生意了!她委屈的站在水房里,想着今天这么郁闷的事情却永远都只能是自己知道,永远也不可能和别人说起,那种讨厌的感觉无处发泄,就这样,在她一生的无数个秘密中,又多了一条,那就是险些被康小山强奸,但终归还是被猥亵了……
“啊~~~~~~~~~~~~”
猪小夏站在空无一人的水房里,抓起头发尖叫,听着水房里的回声来回来去的回荡,忽然觉得有点讨厌自己。
睡在上铺的女生
十月假期过后开学的第一天,平时很少接触的王春花找到了猪小夏,谈起想要搬到猪小夏上铺去睡的问题。这个消息让猪小夏感到很吃惊,王春花睡在王云的下铺,她们两个的关系不是看上去挺好吗,怎么忽然提到了换床?
“你不是在王云下铺好好的吗?怎么忽然想换铺?”很纳闷的看了一下王春花的那个下铺,下铺不是挺好?
“俺不太想……王云这人……”王春花哼唧了半天,也没说明白这事,不过猪小夏差不多明白或许王春花是不想和王云睡上下铺了吧。
“可是我上铺是莎莎在睡吧,你若是想换的话还是和她商量这事比较好。”猪小夏有点为难。
王春花在一旁腼腆的站着,“俺和莎莎已经商量好了,就看你要是没意见的话就搬到上面去。”
猪小夏耸了下肩膀,表示没什么意见,王春花也就如释重负的收拾她自己的东西去了。
对于王春花这个人,猪小夏并不怎么了解,因为最初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她和王云形影不离,再之后王云总是和宿舍里的其她人在一起,而王春花就是独自一个人。基本上在这个宿舍里能够听到任何一个人的吵闹声,只有王春花除外,她一般都是在一边老实安静的待着。虽然猪小夏偶尔也会老实安静的待着,可那明显和王春花的感觉不同,猪小夏是怡然自得的待着,而王春花却总是很自卑的待着,就算宿舍里吵闹得炸开锅,王春花也会悄无声息的躲在小角落里。这样的一个人,在她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猪小夏为此很是好奇。
自从王春花搬到猪小夏的头顶上睡觉后,猪小夏开始有事没事的研究王春花这个人。在日以继夜的观察下,她得出结论,春花这个人真的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王春花貌似是生性腼腆的缘故,从来不在宿舍里穿得很少,像猪小夏那种全身上下就穿着个大T恤跑到楼道水房的情况,王春花从来没有过。猪小夏总是自认为其实自己本身也很腼腆,例如上厕所的时候厕所里必需没人,例如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公共澡堂洗澡,但像王春花同学这样晚上穿着衣服睡觉的经历还是没有过的。
王春花晚上穿着衣服睡觉,而且还是恨不得穿着毛衣长裤睡觉的那种,不但每天二十四小时总是穿着这些衣服,她还总不洗……嗯,衣服少不是一个人的错,但至少会有两套轮流换洗吧?
外面的裤子貌似看到她洗过,其它的就……猪小夏一直很想问王春花一个问题,那就是‘春花,你穿内衣吗?’……从刚到这个学校开始就没见春花洗过内衣,倒是有过一次见她洗内裤,可是你一个学期洗两次内裤,这种换洗次数太惊人了吧!那次,猪小夏茫然的仰着头看向王春花挂在床头正往下滴水的内裤,混纺性质特大个内裤,上面竟然还补着两块深灰色的补丁,扭头看看另外一边自己洗出来的内裤,一溜八个性感小内裤,摇了摇头,看来人和人真的不同。
“猪你看什么呢,站在那儿发愣。”余熙语推了一下站在床边看着王春花上铺发愣的猪小夏。
猪小夏无语的用手指向与视线平齐的王春花的铺,放眼望去整个床铺上都是浮皮,而且还是那种大块大块的浮皮,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人是属蛇的吗,还带蜕皮的?”
余熙语恶心的站在那里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可能是头皮屑吧!”
“头皮屑能大成这样?你家头皮屑能够这么平整的掉得满床都是?估计是脱皮吧……”猪小夏眯着眼睛仔细看,“可是春花都是穿衣服睡觉的,这些皮从哪里脱出来??”
余熙语实在看不下去了,坐回到自己的床上举着杯子狂往嘴里灌水,“王春花不洗澡的你不知道吗?上学期我记得她洗过两次,这学期至今为止还没洗过。”
“怎么可能~”猪小夏不相信。
“你当王春花和你一样吗?你多久洗一次澡?你的次数不可以用学期这个单位来计算,你一个星期洗七次,夏天次数会更多,你以为你是这样其她人就也就都是如此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臭毛病,在家每天都洗澡的,来上学不洗澡就不习惯,你看澡堂这么远,我也不是很愿意每天晚上往那里跑啊。”撅了下嘴有点哀怨的瞅着余熙语,“大家都是女生嘛,我以为都这样……”
“春花呢其一就是没有时常洗澡的习惯,有可能在家的时候也是N个月才洗一次。其二呢就是每次洗澡需要四块钱,为了省下不必要的花费就少去洗澡喽。你以为大家都像你大小姐这样不在乎钱呀。”
猪小夏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论春花多久洗一次澡,这事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这个资格去关心,只是,春花到底是不是个女人?一个学期洗澡两次、换内裤一次、内衣一次没见过换,这真的是女人吗?或许这样的女人还是存在的吧,只是城里孩子猪小夏从来都没有见过罢了。
每天晚上,上铺的王春花一旦在上面晃动几下,坐在下铺的猪小夏就可以看到罕见的浮皮雨,大片白花花的浮皮有如下雪一般密密麻麻往下纷纷掉落,张着嘴巴朝上面掉下来的那些雪白的东西发愣,猪小夏幽怨的看向对面铺的余熙语,早知道还是莎莎睡在上边比较好……
说起来睡觉,猪小夏有个习惯,那就是头要在有上下铺横梯的那边睡,所以就导致每次王春花早起下床的时候都几乎用脚踩到猪小夏的头。每天早上在睡梦中被那双有股味道的臭脚丫子蹭到的感觉是相当不好的,但王春花总是比自己起来的早,所以被踩到也很无奈。后来,看不下去的余熙语每天早上在王春花开始下床的时候都会冲着还呼哈大睡的猪小夏喊‘哎猪小夏~头往左边移动一下……’
睡觉总喜欢头靠右边的习惯是非常不好的,虽然猪小夏也知道这点,但等到一个人睡着了的时候谁还知道究竟靠了哪边呀!虽然她想着在校的这几年大不了就干脆让王春花踩去吧,就算她有脚气,虽就算蹭到脸上是挺不爽,但自己睡觉头靠右边的习惯改不了,所以也就没和王春花说什么。不过没过多久,这个习惯就在偶尔的一天让猪小夏活生生的给板过来了,其原因就是……王春花脚上长鸡眼了……
关于这个脚上长鸡眼的问题,猪小夏百思不得其解,女生也会长鸡眼吗?当她把这个问题抛向余熙语的时候,得到了余熙语的白眼,余熙语沉痛的说:“我还以为女生基本上都不会有脚气呢,可是你看看咱们宿舍,八个人,除了咱们两个,其她人谁没有脚气?”听到这话猪小夏也觉得很失望,一直以为只要是女生都会是干净漂亮身上香香的,可是自己生活的这个宿舍里女生都是臭脚,这是什么势道呢?
王春花剥鸡眼的场景十分血淋淋,猪小夏当场就出去吐了,边吐还边告诫自己,“猪小夏你可以的,撑住,一定要撑住!吐啊吐啊就都习惯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得比平时早,眼睁睁的看着王春花那个剥了鸡眼的脚从自己的脑袋边上踩过,当场又差点吐了,于是乎决定从此以后一定要头冲左边睡觉,在毅力不间断的驱使下,没几天就彻底的变成整宿头靠左睡觉了,为此她还是觉得要感谢一下王春花恶心死人的鸡眼,至少以后的几年生活中再也不会被那臭脚踩到脸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修到下午,各地都在地震中,值得纪念!
可惜我没遇到,我这里连晃悠一下都没。。。
算命先生猪小夏
莎莎最近搞了一副扑克牌,招呼着给大家用扑克牌算命,一下子,猪小夏上高中时期的激情又被莎莎给激发了出来,三天两头的让莎莎给她算命,就算是排队等算命也毫无怨言。
“猪,你不是会算命吗?你看手相很准何必还要让别人算?”余熙语想不明白,猪小夏是班里出了名的会算命,而这个出了名会算命的人竟然喜欢让人用这种不太准确的扑克牌去给她算命,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你知道什么啊,就是因为我能够看到自己的未来,所以很沮丧,想让别人算得不准确一点,这样听起来比较有趣味!”猪小夏一脸的不在乎,莎莎算命从来都是往好的地方说,这样听起来多有意思,多能感受到未来的希望呀!
莎莎把手里的扑克扔在床上,伸手给猪小夏看,“你都不好好给我看,这次再给我看看吧,你给我看了,我就给你用扑克牌算,否则免谈。”
猪小夏无奈的拿起莎莎的右手,在她手上稍微的比划了两下,又为难的看了看莎莎,“挺好的,没大灾大难。送你一句话,早死早投胎吧……”
“切~”莎莎失望的把手缩了回去,“你就会说早死早投胎。”
“可我觉得你并不希望我帮你看呀,你看被别人看到你的过去和未来其实是一件挺恐怖的事情对不对?我在为你留口德,说出不该说的事情,我会遭天谴的!很多命运不说出来或许会改变,可是说出来就不一样了!”猪小夏装出一脸坦诚的样子凝视莎莎,过了很久,莎莎低下头表示不会再让猪小夏看相了。
对于猪小夏的长篇大论,余熙语嗤之以鼻,“你那纯属是搞心理战术,玩点玄妙让别人相信你说的话。听起来挺诚恳的,不过我看啊根本不是这回事!”
你别拆穿我嘛!每次猪小夏都会谄笑着让余熙语闭嘴,那么多人都来算,算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