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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好好做好这个工作……”
杜天悬握紧方向盘的手一紧,于澄平将目光抬起,两个人的视线在一刹那间交会,也在那一刹间,好像有急速的电流在车子里火热流动一般,贯穿过交会的视线。
杜天悬倒抽了一口气,冷气调得再怎么强,也不能掩盖住从背脊缓缓往上攀爬的热流,一寸寸的,越烧越热。
他的目光扫过身边人的颈项,那后颈白皙如玉,他也曾在那上头烙下一个个红印,深吮出一块块的爱痕……
两个人在火热的夏天,只有电风扇吹拂的热意中缠绵一个下午、一个晚上,就像要不够对方似的。
没有冷气,谈不上舒适,唯一有的就是探索彼此身体的热情。
那真是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
于澄平也明显受到这股奇特的电流,他的额头沁出薄薄的香汗。
“该死,我不会再投诉你,但是也不准你靠太近,你可以给我滚下车了。”
_杜天悬抓起后座包装好的礼物,抛进于澄平的怀里,他厌恶自己竟然会有刚才那种没来由的冲动。
“给我滚,立刻下车。”
于澄平颤抖的握住礼物,一手放在车门的把手上,才刚要打开,却又收手回来;他侧过身体,望着英俊成熟的杜天悬,感觉热火烧痛了他的双颊,也知道即将要说的话,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什么样的境地。
“我们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状况……”
他颤颤的声音越说越是语不成句,汗水浸湿了他的双掌,使他的手掌滑腻不已,多强的冷气也驱不走他体内的高温跟喉咙里结块似的干哑。
杜天悬如鬼魅般的目光凶狠的望着他,就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一般。“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我们不能否认彼此间的吸引力……”__;_
于澄平吞下一口口水,全身燥热,每一寸的毛细孔都在渴望着浓烈亲密的爱抚。
杜天悬双眼瞬间睁大,忽然口出秽言:“去你妈的吸引力,我想要找一个人来操,也不会找你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下贱男妓。”
“我知道你离婚一阵子了,工作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交新的女朋友,但是你还年轻,难道你的身体不需要发泄吗?”于澄平忽然道。
杜天悬瞪视着他,像在看他究竟要说出什么样匪夷所思的话。
于澄平像是平稳了自己的心绪,已经能够不再颤抖的说出一长串的话来,纵然这些话足以令人目瞪口呆。
“我现在当这所名校的老师,薪水虽然很高,但是校方也同样高标准的要求着老师的私生活;你也知道我是个同性恋,根本就不可能有正常的婚姻关系,而我又需要发泄的管道,为什么我们不……”
“你给我住口”____
根本就听不下去,杜天悬怒吼,吼声在车子里不断的回荡。
“下车,你马上给我下车。”
“一周只要几个小时,在旅馆里消磨一下,没有任何的负担,我们以前在这方面很合的,你不能否认我们都很喜欢彼此的身体。”_
杜天悬再也听不下去,他揪住于澄平的衣领,恶狠狠地几乎要杀了他。这个无耻的男人,多年不见,依然一样无耻下流,这种不要脸的话只有他才说得出口,他以为他还会再度看上他吗?
“我要钓男人,多的是比你年轻、可爱、漂亮的,你已经是年过三十的老男人,吸引不了我了。” __
于澄平下巴颤动了一下,低下头,双手探向杜天悬的皮带下方。
就算杜天悬再如何凶狠,也无法否认通过彼此之间的电流。
“为什么我们不试试看?”
“住手。”杜天悬抓住于澄平安抚在他敏感地带的双手,他已经拉下他的拉链,弄松他的皮带,然后身子倾斜,往下弯曲。
纵然杜天悬口出轻蔑的说他已经是个毫无吸引力的老男人,但是身下的火热从拉链的禁锢中跳了出来,一柱擎天的显示着主人身不由己的状态。
第三章
于澄平没有吃惊眼前的状况,他张开粉色的双唇,将杜天悬肿痛的火热纳入口中吸吮舔舐,就像那滋味是多么的甜美。
“该死,你究竟在做什么?”
杜天悬拉着他的头发,他却更卖力的吮舔着,紧抓住他头发的手指渐渐松开。
于澄平不断的舔吮着、取悦着杜天悬,也像是在取悦自己。
车子里的隔音很好,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听得见于澄平吸吮舔舐的啧啧水声,唾液沾满了杜天悬男性的阳刚。
杜天悬的呼吸加快,发出浓浊的喘息声音。
“够了,起来”他硬把他的头拉起。
于澄平两眼泛红、呼吸急促,饱满的双唇益发红艳诱人。
于澄平颤颤的将手探入自己的下身,他的下身也同样因为刚才的行为而鼓动涨硬,需要解放。
他粗喘着气,泛着情潮的双眼向杜天悬,双手爱抚着自己的下身,双脚打开,仿佛在等待着杜天悬穿刺进入,满足他的情需求。
杜天悬直视着他,那恍如抚遍他全身的湿热目光让他乳间麻痒难当,再也无法控制的从喉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那呻吟声迫切且诱人。
_他的头无力的紧靠着椅背,索求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杜天悬,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发出的娇吟一声比一声急。
望着眼前妖异的情景,杜天悬口中干渴;纵然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放荡无耻,但是身体竟被他淫乱的行为勾起了强烈的情。
而且正如于澄平所言,他这一年回来台湾,事业刚在起步,忙得没有时间交女朋友,更忙得没有时间让自己的肉体好好的发泄情。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他早已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是如何的发泄情,而且这一切都是于澄平挑起的,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他没理由放过。
这无耻的男人根本就是没有性就活不下去,他对他的本性早就知之甚详;今天不是自己跟他去旅馆就是别人,那他为何不享受一番?
杜天悬转动车子的钥匙,猛踩油门,进入一家最近的汽车旅馆。才停好车子,他已经转身盖住了于澄平渴求的红唇。
“唔嗯”
舌尖交会的刹那,好像剧烈电流通过两人的身体,使得两人都发出震动肺腑的呻吟。
于澄平伸手环住杜天悬的颈项,不顾他的衣领摩擦着他的双手,刚硬的胡渣刺着他稚嫩的脸部肌肤;那在前些天闻到洒了古龙水的男性强悍体味,将他紧紧的包围住,那气味比以前多了股成熟的社会感。
但是杜天悬的舌尖则像记忆中一样,强势的不断穿刺,他的衣衫在他强力的拉扯下,掉了一颗钮扣。
而杜天悬的吻也从嘴唇下降到于澄平雪白的脖子跟白皙的胸前,他的手也用力的揉搓着他的红乳。
于澄平感觉胸前微微发疼,却有一股更强烈的望冲上后脑。
身后的私密处抽动起来,仿佛在渴求着男性的穿入、蹂躏,让那股羞怯的疼痛伴着难忍的快感,再次袭击自己的全身。
吻在下一刻停止,于澄平几近意乱情迷,呼吸乱了节拍,衬衫扣子全都解开,裤子也被自己弄得松脱。
只有杜天悬依然衣冠楚楚,看来他刚才已经把衣衫整理好了。
于澄平睁开迷蒙的双眼,粉色的樱唇颤抖着,身体火热得无法在此刻停止。
杜天悬该不会在此刻不想要他了吧?
他的疑问马上被粉碎。
“下车,我们到房间去。”
杜天悬自顾自的开了车门走出去。
于澄平双脚虚软,双手也一样的软棉无力,开了好几次才将车门打开。
杜天悬已经先行走上楼梯,并未等他,只有他一人孤伶伶的走在后头;他对他的毫不在意跟不屑鄙视可见一斑。
于澄平觉得双脚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那个梯子忽然看起来长得像直达天边一样;趁着一切都未发生的时候,他可以掉头就走,躲避这一切,然后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他的身体酸麻无力,被吻得红肿的嘴唇,永远也忘不了曾被杜天悬狂暴吻过的快感。
他的心脏怦怦乱跳,明明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他却握紧栏杆,任冰凉的冷汗、火燃烧的热汗交错的洒满后背,一步步的踏上阶梯。
每爬上一步阶梯,他的心就狂乱了几分,耳边有一道声音要他转身就走,不要再陷入自己也难以脱身的恶梦泥沼。
但是另外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只想委身于杜天悬火热的怀里;毕竟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为何连一晌的偷欢,都会让他害怕惊慌?
杜天悬不会爱上他,他也不会爱上杜天悬,那他还有什么好恐惧的?_
这只是几个小时的肉体发泄,等他腻了,或是杜天悬腻了,他们就不会再见面;毕竟他们的生活圈根本就不交叠,要避不见面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
他口干舌燥,梯子越走越接近门,两种冲突的想法几乎要撕裂他的身心;当他想要转身而逃的时候
门里突然伸出一只他太过熟悉的手臂将他揽近,对方身体软绵的服从,然后是比往日更加激烈的亲吻。 _
他们在下一刻倒在床上,他双手扯开杜天悬的上衣,他赤裸雄健的胸膛比以往青少年时更加健硕,让他呼吸加快。
杜天悬压在他身上时,硬挺的下身摩擦着他的大腿,有着一波波的战栗涌上他的后背,刚才的犹疑不决忽然变得可笑、没有意义。
于澄平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他,于是主动的褪下裤子,张开赤裸的双腿,夹住眼前男人的腰身。
“你没有什么奇怪的病吧?我不要你这些年搞滥交,得了什么奇怪的病,还传染给我,我没有失去理智到那个地步。”
杜天悬蔑视的目光、轻贱的言语,让于澄平的心一紧,他可以明白他为何会这么问,因为在他眼里,他就是这样的男人。___
“没没有。”
杜天悬并未相信他的话,他打开床边的抽屉,里面有着爱情旅馆的人员早已准备好的保险套。___
“你想要的话,自己帮我套上去。”
于澄平颤颤的接过,抖着双手撕开保险套。
杜天悬一脸极为无聊,仿佛随时就会转身,离开他一般。
他仰头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双手不稳的为他套上保险套;纵然他言语如此的冷漠,但身下高耸的灼热随时会引发两人的欲求。_______
于澄平目不转睛、迫不及待的渴求着杜天悬阳刚的火热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让火将他燃烧殆尽,连一丝丝理智都不要留下。
如果自己尚有理智,一定会转身从这间汽牵旅馆脱逃,永远也不跟杜天悬再次见面、亲吻,甚至拥抱;能离开得多远就离开得多远,最好他们一个在天边、一个在海角,永远不再见面。
“转过去,我不想看着你的脸做。”
于澄平的心口一刺,但是他能明白杜天悬的心情,若不是情如此骚动,也许杜天悬一辈子都不会想要碰他视为肮脏的身体。
于澄平听话的转过身体,四肢在床上趴伏着,从往日的经验,他知道等会儿会有什么样的疼痛,他颤声道:“不先润滑一下吗?”
“不用了,我不想碰你太多地方,更何况这些年你这么滥交,应该很习惯男人的穿入了。”
杜天悬分开他的臀丘,只有稍用润滑剂在入口处润滑,然后便毫不留情的奋力一挺
那一瞬间的穿入,让于澄平差点痛得失去意识。
“该死,好紧!”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