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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还不够。
莫琍抬高藕臂攀住他的颈,娇臀随着他手指在她两腿之间摩挲而摆动。
“这里这么湿、这么热,我怎么可能放过……”
佘炼岗指头挤入她湿滑的甬道,柔嫩花壁立刻将他的长指吸吮住。
拇指揉弄红肿的花核,声声轻吟立刻溢出莫琍唇瓣,散落于他口中。
“想不想要更多?”他问,唇瓣与她的互相摩擦。
她点头,纤腰也附和的扭动。
佘炼岗立刻分开她的双腿,将等待许久的昂扬一举贯穿她娇弱的身躯。
“啊……”她昂头放浪喘息。
“看着我。”他分出一手,抬高她的头。“是谁在你里面?”
“你……”
他的猛烈撞击撞碎了她的回答。
“我是谁?”
“你……余炼岗……”
“从今天起你要改叫我什么?”
她摇头。她不知道。
“只叫我的名字,莫琍。”
“炼岗……”
“叫得好。”他赏她一个销魂的突刺。“再叫一次,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炼岗……啊——炼岗炼岗……”他所制造的高潮太激烈,她狂浪的喊叫,唤他的名。
“太棒了!”她的呼喊是最强烈的春药,令他更是兴奋不已。
他不断的变化姿势,在她体内凶猛进攻。
淋漓香汗和着他的汗水,此刻的他们浑然成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他像个野兽不断的攻击她纤弱的娇躯,不断的为她带来销魂快感与喜乐高潮。
见她忘我的沉浸于高潮之中,那模样更是魅惑,他的体内也跟着传送着波波奇异快感,埋在她体内的亢挺开始兴奋颤动,他不由自主的低吼,将热情种子尽洒在她体内——
当他将分身抽出的刹那,房外的对讲机响了。
“pizza送来了。”他对莫琍眨眨眼。“时间刚刚好。”
拉下衣架上的睡袍,他快乐的奔往对讲机,开心的对管理员说,请pizza小弟将他的食物送上来。
看他开心的模样,莫琍也不禁莞尔。
好吧!今天就放纵一次,一起来吃热量高到不行的pizza吧!
☆☆☆。。。☆☆☆。。。☆☆☆
吃完pizza之后,精力旺盛的佘炼岗继续再战,两人一直战到傍晚,吃完剩下的pizza后,决定休息一下睡觉去。
莫琍躺在佘炼岗粗壮的臂弯上,捏捏他的肌肉笑道:“没有软趴趴了。”
“什么软趴趴?”他不爽的说:“我硬得很。”要再来一次也行。
“我说你的手!”他在讲哪里啊?“以前都不运动,肉都软软的,现在结实多了。”
“这都是你的功劳。”别说肌肉结实,连爬楼梯都不喘了。
“以后要继续保持下去。”
保持下去?“你是说以后还是会继续虐待我?”他还以为成了情侣之后,他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咧。
莫琍丢给他一个“你想得美”的眼神。
“我要养成你早睡早起的习惯,让你的身体健康到百病不侵。”
“而且还可以连战上一天一夜。”佘炼岗色色的说。
臭男人!什么话都可以弯到嘿咻那边去,真是男性本色。
“我困了,先睡一下。”
“那明天……”
“一小时后起来,免得你晚上睡不着。”
哎……他就知道没有那种一觉睡到半夜,继续沉沦日夜颠倒的好事。
体力耗尽的两人没一会儿就入睡了。
五分钟后,电铃杀鸡般的叫起来,同时,佘炼岗的手机也敲起大鼓。
“有访客?”莫琍揉揉惺松睡眼。
“别理。”睡觉比较要紧。
这么吵她怎么睡得着?
“我去看看。”说不定是佘妈妈。
莫琍拉开搁在她腰间的手,起床回房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开门。
门一开,外头的阵仗让她吓了一跳。
好多人……随意数了数,至少有七八个,几乎都是男人,只有一个女生。
“你是正妹女佣喔?”男人异口同声的问。“跟荧幕上一样漂亮耶。”
正妹女佣?莫琍张大不解的眼。
“什么正妹女佣?”女生拍打站在她前方男人的头。“你是莫琍喔?”
莫琍点点头。“请问你们要找佘先生吗?”
“对!”阿奇点头,“他还活着吧?”
“我们好几天都没看到他,怕他出事,所以过来看看。”阿龙说。
老大的视讯从没像这样连续三天以上没开,所以他们很担心。
“他很好,他在里面睡觉。”
“没事就好。”阿奇眨动闪亮的眼,“正妹女佣,你记得我吗?”
“请问你是……”
“我是阿奇啊!”
阿奇嫂也跟着自我介绍,“我是阿奇嫂。”
阿奇?阿奇嫂?好熟的名字,听他们的声音也好熟,尤其是大家一起讲话的时候,耳熟到令人头皮发麻……
“我是阿龙!我有跟你打过招呼呢!”只是都没人理。
“我是陈桑啦!”
“我是许明……”
大家争相自我介绍,莫琍的脸色却是越见惨白。
她知道他们是谁了!
她每天听、每天怕的声音……
“鬼!”她惊恐大叫。
第十章
鬼……鬼出现了!而且集体出现了!
救命啊!
炼岗……只有炼岗有办法制止他们出现,叫他们滚回第四空间去!要找他……要赶快叫他出来驱鬼……
莫琍连滚带爬的冲向后方主卧,留下一脸愕然,不懂为什么正妹女佣会落出惊恐的表情,好像看到恶鬼的阿奇一伙人。
短短不过数公尺的距离,在吓得胆战心惊的莫琍眼中,却仿佛有千里般遥远。
她死命的迈动不听使唤的腿,好不容易“爬”到佘炼岗房间,四肢并用的爬上了床,摇醒呼呼大睡的他。
“谁来了?”余炼岗翻身抱住她。
“鬼……”她双唇抖到不成音。
“什么?”龟?乌龟会自己按门铃喔?
“鬼……”她将脸埋在他胸前。“那些鬼全部都……都都都出现了……”
她来到他身边了!她安全了!不会被鬼抓去了!
她颤抖得太厉害,佘炼岗想恐怕是来了什么凶神恶煞吓坏了她。
虽然他平素未与人结怨,不过还是去看看到底是谁有这能耐,让莫琍吓成这样。
佘炼岗下床随意穿了条抽绳麻质长裤,边打着呵欠边走出房门。
莫琍不敢自己待在房间里,怕会穿墙、会隐身的鬼趁她落单时又出来吓她,故紧跟在佘炼岗身后,小脸埋在他背上,两手紧抓着他的裤子不放。
“有我在,不用怕。”佘炼岗安抚她。
果然是她心目中的英雄。他的安抚仿佛定心丸,让怕得两腿膝盖都在发颤的莫琍稍稍安心了些。
在大门口,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的一伙人之中,突然传来一个欧巴桑的声音。
“你们挤在大门口干嘛?”
大伙转过头去,异口同声,“佘妈妈?”
“难得,竟然有人开门了。”佘妈妈猜想一定是女佣帮忙开的。“阿岗呢?”
大伙摇头。
“你们怎么全都来了?”说话的是佘炼岗。
“我们担心你啊!”阿龙说。“打好几天电话都没人接,也没上视讯,我们怕你死在家里了。”
“对啊!如果正妹女佣在我们还不担心,偏偏她又告假去了。”阿奇接道。
“阿岗,你不会睡了二天三夜吧?”同样也是因为找不到儿子而担心地上台中的佘妈妈问。
“老大恐怕是睡到正妹女佣回来才醒。”陈桑摸着下巴道。
“有可能!”大伙不约而同点头附议。
“别站在门口,进来吧!”佘炼岗朝他们招招手。
他转头对莫琍道:“麻烦你准备一下饮料。”
啥?他要招待鬼,要把鬼请进屋?!
“不……不要!”她不要跟鬼共处一室!
“为什么不要?”才第一次看到人就有敌意呢?这样很不好耶!毕竟他们是他的重要伙伴啊!
“他们……是鬼……”
这一次,大家统统都听清楚了。
“什么鬼?”佘妈妈瞪大眼。
“鬼?”阿奇大喊,“你说我们是鬼?”靠!谁造的谣言。
佘炼岗心神一凛,暗想完蛋。
“原来你死了喔!”阿龙玩笑道:“对不起喔,我不知道,所以清明节没去扫墓。”
“她说‘他们’!”阿奇横阿龙一眼,“你也是鬼!”
“唷,原来我是鬼喔!”阿龙立刻装出鬼音,“呜呜呜……我死得好凄惨……”
正当大家开玩笑之际,懂得察言观色的阿奇嫂拉住开玩笑的男人们。
“别闹了!”
挤眉弄眼到快抽筋的佘炼岗白了阿奇跟阿龙一眼,做了要他们滚蛋的手势。
可惜没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们才不是鬼。”陈桑不悦道。“我们是装神弄鬼过,但我们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他指的是上回在莫琍房间窗口放鬼娃娃一事。
那鬼娃娃可是费了他们很大的功夫耶!
为了要找白色衣服、长假发,还要在里头装上发蓝光设备,就忙了一下午。然后还要爬上公寓顶楼,从十楼高将娃娃垂下,还要算准垂到窗口为止,阿奇还差点掉下去,险些当真变成了鬼。
老大只是一个口令,费神卖命的可是他们。
他们不是鬼?莫琍诧异的探出头来。
“我们有体温的啦!”许明伸出手,“你要不要摸摸看?”
惨了,谎言即将破功,且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状态下。佘炼岗心里哀号着。
他千方百计挤眉弄眼、以手势暗示,还用嘴形传递暗语,连心电感应都用上了,全没人鸟他。
大家为了要在正妹女佣面前证明自己的“存在”,统统挤了过来。
“热的喔!”阿奇趁莫琍不注意时拉起她的手。
莫琍大惊失色,慌忙抽回手来。
“你们别闹了,快回家!”佘炼岗张开手,将他们推出去。
“阿岗,你在干嘛?怎么把人赶走?”同样被推出去的佘妈妈不满发难。
“妈?”佘炼岗连忙将佘妈妈拉出来。“除了我妈,其他统统滚!”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佘妈妈一把打掉儿子的手。“来者是客,还是你长期合作的伙伴,怎么可以赶人家出去!”
“就是嘛!”众人爱死仗义执言的佘妈妈了。
佘炼岗没好气的垮下双肩。一定是他平日太少跟老妈培养默契,所以她才会看不到儿子心中的苦闷,跟他唱反调!
藏在佘炼岗身后的莫琍越听越是迷糊。
他们到底是不是鬼啊?
莫琍的目光转到她唯一可以确定是真实存在的佘妈妈身上。
“佘妈妈,请问他们是谁?”
“阿岗的工作伙伴啊!”佘妈妈落落长解释道:“阿岗是写游戏程式的,这我跟你说过了嘛!但游戏程式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写完的,所以他有一个team,他们就是阿岗这个team的伙伴。”她开始介绍,“这是阿奇,阿龙、陈桑、许明……这个女生是阿奇的太太。”
“叫我阿奇嫂就可以了。”脸圆圆、笑容可掬的阿奇嫂微笑道。
“他们都是人?”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当然是人!”佘妈妈瞪眼,“不然是鬼喔?”
“可是……”莫琍抬眼看向已经很想去撞豆腐自杀的佘炼岗,“你说他们是鬼。”
佘炼岗翻翻白眼,有气无力的说:“他们不是鬼。”
“可是我只听得到声音,看不到人。”
“我知道了!”阿奇弹指,“你平常只听得到我们的声音,是因为我们都用电脑工作,靠视讯来联络。视讯就是我们会装一个webcam,那是网路摄影机,透过它,我们可以看到对方。然后我们还有装喇叭或耳机、麦克风,所以可以互相讲话。”
原来是这样?莫琍的双眸闪着不敢置信。
她被骗了?佘炼岗利用她对电脑一无所知来骗她?
“那……那天我房间窗外的鬼是从哪来的?”她怒气勃然的眼直视着佘炼岗。
一听到“窗外的鬼”,再看到莫琍怒气冲冲的模样,大伙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为受到质询的佘炼岗捏了把冷汗。
只有迟钝又白目的阿龙还自得其乐的解释。
“那是老大说要吓跑你,叫我们去做出来的……唔——”阿龙的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