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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熁;律之间併;不定一、两个月的事儿,虽然他身边有许多的宠妾,可也未曾这么对待过她,就连夜晚,也没传她服侍他了。
她眼儿看著铜镜内的婢女,浮起一个笑容,「我说小春丫头,你们的贝勒爷最近是不是收了侍妾呢?」
正在帮妩宁梳头的小春,她摇了摇头:「回妩宁格格的话,咱们贝勒爷最近没收侍妾啊!」
「是这样的吗?」她表现的不经意的样子。
小春不知道妩宁的城府,「是啊,不过贝勒爷倒是在最近收了名婢女。」她指的是晨曦,「那名婢女听说是多炎府的婢女,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咱们这里了。」
一名多炎府的婢女?妩宁本不在意的,只是见小春又开了口。
「不过听後头的嬷嬷说,晨曦丫头做事勤快、人也长得标致,据说贝勒爷晚上都去宠幸她。」小春倒也羡慕晨曦,被贝勒爷宠幸可说是跃身为凤凰。
妩宁眯著一双媚人的凤眼,她才十几天没来,就有名身分卑微的小婢女,勾了 熁;律的心,看来这名小婢女可不简单,她倒要找个时间会会这名婢女了。
「小春,你说那名婢女叫什么名字来著?」
「晨曦,她的名字叫晨曦。」
妩宁点了点头,看了看镜内的自己,她一双修长的手拂了拂自己的发髻,幽雅的站了起身,「小春,带我去见见晨曦那丫头吧!」
「奴婢遵命。」小春福了福身,便走在妩宁的前面,前往後院子。
雁陵和晨星一同来到了纳兰府里,他们二人正在等待著熁;律的到来。
晨星站在雁陵的身旁,她望著正悠闲喝著茶的雁陵,她忍不住烦躁的问:「爷,您想姐姐会不会被熁;律贝勒给欺负了?」这几天,她终於明白那天被她掴了耳光的男人,就是纳兰熁;律,她倒不担心自己以下犯上的动作,反而担心熁;律将晨曦误是她,令晨曦吃罪。
雁陵放下手上的香茗,「星儿,你别担心。」他握住她的小手,「熁;律贝勒也是名疼美人的性情中人,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欺负晨曦的。」
「真的吗?」晨星一双大眼有著无限的忧虑。
「真的。」他将她一拉,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张俊庞有著严肃,「等下,你静静的听著,注意自己的身分,别顶撞了熁;律,一切就让我开口,听到没?」
她认真的点点头,「可是爷您要快点问出姐姐的下落,别让姐姐再待在这里受罪。」
「我知道。」他一双黑眸有著深情,直到一袭人影进入,才打断雁陵的深情。
熁;律一踏进大厅里,便见到晨星正坐在雁陵的腿上,他将晨星误认为晨曦了,只是他不解,不明白晨曦怎么知道雁陵的到来,这时的晨曦应该在後院忙著才对。
他一双炙热的黑眸望著面前卿卿我我的二人,暂时压下怒气,他先是不语的坐在雁陵的面前,才懒懒的开了口:「雁陵贝勒好闲情,一早便来拜访我?」此时,他的眼光未离开过晨星。
雁陵将晨星拉起,让她站在自己的身旁,见著熁;律眼里簇起朵朵的怒火,他嘴角一笑,「我是来向熁;律贝勒要回我的小婢女。」
熁;律併;上黑眸,冷冷的开口:「猫儿,你的意思呢?」他望向晨星,询问著她,而心中早已升起莫名的怒火。
晨星明白熁;律从刚才就直望著她,她皱著眉望著雁陵,「爷……」她不明白熁;律为何称她「猫儿」,不知所措的唤著雁陵。
「熁;律贝勒,你将婢女还给多炎府吧!」雁陵笑了笑,併;不说破晨星併;非晨曦一事,「看在我们的情份上,别为难我了。」事实上,他和熁;律是认识的。
「情份?」熁;律笑了出声,「听你这么想要回晨曦,莫非她已是你的人了?」
他的口气虽然冷淡,可眼光却已有杀气了。
雁陵还未开口,晨星已经沉不住气的开了口:「熁;律贝勒,我明白那天是我不对,可您总要对事不对人吧!是我掴了您耳光,您要找的人是我,不是晨曦!将姐姐还给我,要怎么处罚,都随熁;律贝勒意。」她气呼呼的说著,摆明儿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免得他们二人愈说愈离谱,愈说让她愈糊涂。
熁;律拢眉,她在说什么?为什么他一个字儿也听不懂,而且还发现她的个性真是多变,一下刁蛮、一下温柔似水,这下却又成了泼辣?到底哪个才是真正晨曦的个性呢?
雁陵无奈的看了晨星一眼,「星儿,不得无礼。」他轻拍晨星的手背一下,「熁;律,我不闹你了。」他笑了出声,乾脆将晨星拥了入怀。
熁;律紧握著拳头,倏然的站起身,他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拥入其他男人的怀里。
「雁陵,放开曦儿!」他寒声的命令著。
雁陵一笑,还故意握起晨星的手背吻了一下,像是挑衅的看著熁;律,「别气, 熁;律。」他玩著晨星的小手,「看清楚点,她真的是你的曦儿吗?」
熁;律被这么一提,他仔细的看了晨星一张气呼呼的脸儿,只是被醋火淹没理智的他,再怎么看晨星的一张脸儿,就是像晨曦。
「雁陵,别太过分—;—;」来了他纳兰府,还轻薄了他的女人。
唉唉唉,男人的醋意真是可怕。雁陵笑著摇头。
熁;律见雁陵不放手,他寒声的吼著:「曦儿,过来。」他伸出手,想要晨星自己过来。
晨星防备的看著熁;律,她知道男人在气头上都是恐怖的,何况熁;律对她来说还是陌生人,看他一脸绝非善类的俊脸,她挪了挪身子,更是往雁陵的怀里钻去,摇著头:「我才不过去,何况我也不是晨曦。」
雁陵拍拍她受惊的背部,「别怕,其实熁;律是名善良的男人。」他笑著,话中有著取笑之意。
熁;律真是气死了,他上前想抢回自己的女人时,这时绿荷小小的身子已经端著一盘小点心进来。
一进去,绿荷便瞧见晨星的一张脸,她不免惊呼一声:「哇,怎么有人跟晨曦姑娘那么像的?」
这一叫,将三人的眼光都移到绿荷娇小的身上。
熁;律已经在濒临怒火边缘,他看了绿荷一眼,终於暴吼一声:「绿荷!你说什么?」
绿荷眨了眨大眼,她无辜的看著熁;律,「爷,奴婢是说这名姑娘,长得好像咱们府里的晨曦姑娘啊!」
晨星和雁陵对看一眼,雁陵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
「好像?」熁;律压下所有的醋劲,「你说面前的女人不是晨曦?」
绿荷走到晨星的面前,向熁;律点点头,「是啊,爷!」她给了晨星一个甜美的笑容,「您瞧瞧这名姑娘和晨曦姑娘有著不同的地方,像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而这名姑娘没有穿耳洞,而晨曦姑娘有啊!」之後她蹙著眉望著他,「爷,您今儿个从晨曦姑娘的房里出来,您都没有发现吗?」
熁;律没由来的脸儿一红,他这时才发现面前的女人果然不是晨曦,不过倒是像掴了他耳光的那只野猫,难不成……
他退後几步,这时才想起他遇到晨曦的情形,难怪她说她不认识他,而且也没对他做什么事来著,就连脾气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真的认错了!
面前的女人,才是那天的罪魁祸首!
「说,你叫什么名字?」熁;律望著晨星。
「她叫晨星。」雁陵笑著帮晨星回答,他放下晨星的身子,自己也站了起来,将她护在後头,「熁;律,你现在才发现吗?」
熁;律瞪了雁陵一眼,「好好的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他觉得事情有些复杂。
「当然,不过你得先要将晨曦唤出来。」雁陵道。
「绿荷,将曦儿唤来。」
绿荷福了福身,「是,奴婢这就去。」
「等等!」晨星出了声,「我也跟著去。」
「去吧!」雁陵擅自准许,「但可别惹了熁;律贝勒的麻烦。」他的语气有些讪笑,眼儿望著她们离去,且有著许多的笑意。
熁;律咬牙,他这几十年来,从没如此的生气过。
「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雁陵笑望著他,「一切,就只是因为你认错人了。」
熁;律坐了下来,听著雁陵的解释。
晨星跟在绿荷的後头,她开了口问:「姑娘,请问晨曦在纳兰府里,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啊?」她问,要是真受了委屈,她可真对不住她的姐姐。
绿荷笑著摇头,「委屈倒是没有,但是咱们府里的贝勒爷,倒是疼曦儿姑娘疼得紧。」
晨星脸一皱,「你的意思是,你家的贝勒爷已经临幸了我的姐姐?」
「这……」绿荷在湖畔边停下脚步,看著晨星的脸儿,「我想应该还没有吧!我没见到晨曦姑娘落红,除非……」她说著,脸儿有些红躁,不便再说下去。
「我姐姐还是处子!」晨星连忙的解释,「我姐姐单纯的像张白纸,纯真的紧。」
绿荷笑了出声,「你们长得像,就连个性也好像。」她恻著头说著,「说真的,咱们的贝勒爷好像真的很宠爱曦儿姑娘的,自我服侍贝勒爷这么久,他要一个女人,从没使过那么多的小手段,来惹女人这么开心。」
「是吗?」晨星扁嘴,她也是自小在雁陵的身边侍候,她就看过自家的贝勒爷为了女人,使尽了手段,就只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之俊女人便痴迷得争宠想当雁陵的侍妾,「男人不管什么手段,就是要女人帮他们暖床不是吗?」
绿荷一愣,晨星的话让她无语回答,她只能笑著说:「其实,曦儿姑娘是特别的。」她笑著再次移动脚步往前走著。
特别……晨星垂眸想著,也许特别的是因为她们的面容。
一会儿,绿荷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她福了福身:「妩宁格格吉祥。」
妩宁让小春带著,刚好经过湖畔旁,而未到後院,小春便瞧见晨星,可却也将晨星误认为晨曦。
「格格,绿荷丫头的後头,就是晨曦了。」小春在妩宁的身旁,小声的说著。
妩宁将绿荷的身子轻推到旁边,一双美丽的凤眼望著晨星一张标致的脸儿,她一眼见到晨星,便明日熁;律为何会宠爱这丫头了。
一道柳眉下有著一双亮灿灿的大眼,小巧鼻子配上一张弧形的娇艳红唇,白皙精致的小脸有著端正的五官,就连她妩宁在这丫头的面前,也许还略逊一筹,因为这丫头有的清纯,她却没有。
男人就爱女人的清纯、年轻。妩宁的嘴角勾了笑容,「丫头,你果然有本钱勾引爷。」
勾引?她勾引谁了?晨星不解的望著她。
「妩宁格格,她不是……」绿荷本想开口,却被妩宁截断了话。
「住口!」妩宁睨著绿荷,瞧她一脸甜美的面容,妒意也有些升起,「本格格说话,哪容得你这个奴才开口?还不下去干活去!」
「可是……」绿荷想解释,却惹来妩宁怒眼,「是,奴婢下去了。」她移动著脚步,连忙走往大厅方向,想向熁;律求救。
妩宁重新对上晨星那双澄澈的大眼,「怎么?本格格问你话,你是哑子不成,不会开口回话吗?」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晨星蹙眉的看著妩宁!「我想格格你可能认错人了。」
「放肆!」妩宁没预警的刮了晨星一个巴掌,「我许你自称了吗?说话不以奴才的身分,你想造反了吗?」她找著理由,压压这女孩的气势。
晨星摸了火热的右颊,她冷冷的斜睨著妩宁,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可以掴她耳光,就连雁陵也没有,面前这女人凭什么刮她一个耳光?
「瞧你的眼光,你是不服气吗?」妩宁也冷冷的望著她,身为格格的她,也是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