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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在杀鸡宰羊,做啥叫得这么凄惨呀!”段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乖乖听话好吗?瞧瞧,你搞得大夥儿累成一团也不太好嘛,洗完澡后会很舒服的,你相信我。”月娘好言哄道。
“不要啊!不要抓我,不要啊!”小喜雀哪儿听得进去,继续嚷叫个不停。
小喜雀那双纤细的手臂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意图挣脱段撷的箝制。
段撷怒火一上来,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动作极为粗鲁的撕破了小喜雀的衣裳,然后将赤裸的小喜雀按进水里。
“哇啊——大色狼!呜——我死了——呜——”小喜雀羞恼得满脸通红,被困的娇躯徒劳地在水中扭动着。
这时代的少女,别说是赤身露体了,肚脐眼不小心被男人窥见,就得嫁给那个窥视者,更别说是赤裸相对呢?
而段撷虽不是第一个看到小喜雀光滑肌肤的男人,但第一个意图玷她的男人早死在她的刀口下了。
“再叫!再叫就淹死你!”段撷耐性全失,嘴角挂着一丝冷残的笑意,紧接着便将小喜雀的脑袋按进水里。
“孩子的爹,不要啊!她不懂事嘛,你不要这样子!”月娘连忙拼死阻止段撷的残狠行为。
月娘感到好气又好笑,只是沐个浴罢了,怎会搞到鸡飞狗跳的,她的心中着实无奈不已。
“她不是不懂事,而是在装疯卖傻,你少天真的被她骗过去了。”段撷忙得满身大汗,只好脱去上衣,纠结着粗犷的肌肉,在小喜雀面前晃动着。
小喜雀一见两人的裸裎相对,一张小脸红得不能再红,她转头苦苦哀求着月娘,“求求你啊!夫人,你放我走!”
“对不住,姑娘,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她怎可能有权力作主呢?月娘对她感到内疚不已。
“月娘,这里交给你了。”段撷向月娘招了招手,“我可不想为了个女人,搞得自己疲惫不堪。”
搁下话,段撷头也不回的离去。
“呜——呜……”浸泡在水里的小喜雀羞赧的掩着面啜泣起来,“我没脸见人了,呜……他看光了我的身子,还偷摸我……呜——呜……”
“你哭了,其实大寨主心地很好的,他只是脾气冲了些,唉……”月娘摇头叹气,“对了,大寨主的名字叫段撷,我叫月娘,那你呢?叫什么名字?”
“小喜雀,我叫小喜雀!”小喜雀像个孩子似的一边抹着泪一边哽着声回应。
一面洗濯着小喜雀的身子,一面述说着陈年往事,月娘可管不了外表看似疯癫的小喜雀是否听得懂,迳自道:
“当初我的遭遇比你更惨,我是被大当家强掳到山寨当夫人的。我十六岁那年原本是要下嫁到京城,半路却被大寨主所劫,段撷看上我,将我掳到山寨当夫人。
和他结婚当日,我可不也是整天以泪洗面,又哭又闹的?但是啊,老实说,段撷待我还算不错了,而且我无意中又发现咱们豺狼堡是在劫富济贫。于是,我就在此待了整整八载,自己也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爱上了段撷,并为段撷产下一子,之后我再也舍不得离开豺狼堡,舍不得离开段撷,也渐渐习惯了豺狼堡的生活。”
他果然有家室了啊?小喜雀暗地吃惊着。
段撷的外表看来如此出色、俊朗,而气势更是器宇非凡,浑身散发出一股邪霸的魅力,不像是已为人夫、为人父了——啊!她竟然被他们夫妻俩看光了!好丢脸啊……☆☆☆book。ddvip。。☆☆☆是夜。
“我才不愿待在这个鬼地方,四处都是男人,东晃西晃到处是男人,恶心!恶心!”小喜雀掩不住心中的激动,再一次哭闹起来。
一忆起发生在澡堂里的事,就羞害欲死。
段撷虽有妻室,行为却胆大妄为的很,而小喜雀又对两人无意间的肌肤之亲耿耿于怀,脑海里不断浮起段撷纠结的肌肉。
他纠结的胴体竟没带给她厌恶的感觉,反而让她心里荡漾起兴奋的感受。
她不愿让这种感觉占领心头,她再三的告诫自己她厌恶男人,她必须离开这里。
“呜……你们强迫我留在这里,还邪恶的看光我的身子,我再也没脸见人了,我……我……我决定要悬梁自尽!我要死给你们看!让你们愧疚—辈子!”小喜雀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故意很大声的对着紧闭的房门吼道。
半夜三更的,现下是子时未的时刻,是大夥儿睡得正熟的时候,她索性来个狠到极点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看谁厉害,较有本事?
“哇呜呜——我要悬梁啊!呜——呜呜呜呜呜……”小喜雀将白绫甩上梁柱,使尽吃奶的劲儿,哭哭啼啼的用力“呐喊”着。
她不爽快,别人也休想快活,想睡的话,就来求她住口吧!
“你叫你的床!管那么多做什么?”段撷不悦的斜睨着她。
大手接着扳开月娘的玉腿……
“你看了她的身子,又不负责,换成是我,我也会想自尽的。”良久,四片唇舌分离后,月娘这才小心言道。
“负责呀负什么呀?”段撷迷惑的看着她,“看个身子而已,你该不会想叫我要娶进门吧?”
“应该如此的,不然你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呢?其实我也不希望你纳妾的,但事到如今,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害得人家在丧失掉名节后,自己还安心的享受你的怜爱。我也对你说过,你是男人,不能帮她洗澡的,你偏不听,看吧!人家现下寻短见,你该对人家负责的,而且人是你自己带回来的——”
“你疯了你?”段撷打断她的话,“竟然叫我要个疯婆子当妾?”
段撷实在惊愕于月娘的大方。
“是你自己说她没疯的啊!”月娘拿他的话堵他。
“你……”
“救命啊!有没有人要来救我啊——”小喜雀的声音又从远处传了来。
加上众人的咒骂声、抗议声!啊——他快崩溃了!
坦白说,段撷被小喜雀那恶意的恶作剧,气得性致全没了,再加上月娘的恳求。最后,他愠怒地离开月娘的体内,嘴里不断咒骂的披上衣物,转身匆忙的离去。
☆☆☆book。ddvip。。☆☆☆“混帐!”搞什么名堂?!
段撷拧着一双杀气腾腾的黑眸,怒不可遏的一脚踹开小喜雀的房门。
小喜雀正准备将脖子挂上白绫子,段撷突然闯入,吓了她一跳。“我……我想死啊!怎么?不行吗?碍着你了吗?”小喜雀死鸭子嘴硬的反驳道。
“没说不行,想死请便,不过别再鬼吼鬼叫的吵得大夥儿不得安宁!”段撷斜睨了握在她千里的白绫一眼,扬着嘴角,充满讥诮的冷笑起来。
“看什么看?”小喜雀被盯得浑身不对劲。
“我正在看你如何上吊呢!快死啊!”段撷粗暴的吼道。
小喜雀可不是真的想上吊,她不过演演戏,闹一闹罢了,没想到他当真要她寻短见,见死不救,可真是冷血到了极点。
“男人果然是冷血又低级的动物,我恨死你们了!”小喜雀不愿屈服在自己的恐惧之下。
偏偏她就是做不到无动于衷,每当他的俊容逼近一步、喜雀就紧张的浑身发科,下意识拔腿就跑。
“我哪儿冷血了?”段撷蹙紧了眉心,“我要冷血就不会救你,我要冷血就不会收留你,你却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你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我没读书,不懂。”小喜雀昂高骄傲的下颚,眼眸充满了挑衅。
“不懂是吗?让我来教你好了。”段撷又逼近了她一步。
小喜雀深吸了一口气,“你别过来啊!”
“我又不会吃人。”段撷偏不信邪的又逼近她。
“你再靠近一步,我……”小喜雀觉得此刻的自己真像只小绵羊,在面对他的狂狷时,总是束手无策,只能惊骇的感受他所施展的压迫感。
“别过来啊!不然我……我……勒死你!”小喜雀扯下白绫,动作俐落的将白绫缠绕上他的脖子。
“放肆!”段撷并没有推开她,反而伸出大手,精准的一把握住她粉嫩的纤颈。
“呃……唔……”小喜雀难受的摇晃着头。
“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我竟也有施舍慈悲心的时候,这慈悲心一发作,竟抑制不住的做出让自己后侮的事情。”段撷神情阴森冷冽的注视着她,“带你回山寨是一桩极不聪明、不理智的事情。第一、你并没有沉鱼落雁的绝世美颜,第二、你看似疯癫,事实上呢……大概唯有你自个儿心知肚明,第三、该死的你竟然半夜给我鬼吼鬼叫的!第四、现下还想勒死我!第五、你有勇气欲吃定我,我便敢加倍奉还回去!”
太残酷了!她快受不了!
小喜雀拒绝收听的直摇着头,卖力的想挣服他的束缚,但他却紧紧的勒住她。
小喜雀动弹不得,而且他强壮伟岸的身躯靠得她这么近,狂野的男性气息在她四周流动,几乎害她喘不过气来。
“你不是想勒死我?我相信只要我再使些力道,你白里透红的脖子会留下五道明显的指痕,你会被我活活捏死的。”段撷无视于她充满乞求的美眸。
他可以强烈的感受到翻剩在她内心底下的恐惧与悸动。
然而,当段撷的手碰触到她细嫩的粉颈时,一股欢愉感立即充斥了他全身,未料到她肌肤的感觉会是如此的光滑柔嫩,更意外于他适才尚未发泄,还积压在体内的情欲,一下子又被指间的触感挑动起来。
“怎么?开不了口是吗?很难受吧?”段撷神色漠然。“把你的手拿开。”
小喜雀立即放松了掌控白绫的力量。
“原来你了解什么叫作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段撷讽刺的冷笑着,一把扯掉缠绕在脖子的白绫。
“你这个莽夫,我都松开你了,你还不放手,离我远一点啊!”
小喜雀发现他猛锐的目光变得虎视眈眈,炽热的黑眸莫名的散发出一抹狂野的危险气息,直勾勾的瞅着她。
“方才我娘子训了我一顿,要求我得纳你为妾,你的意思呢?”
段撷放松了指间的力量,狡猾的改用掌心摩掌着她修长的颈子,似引诱般的来来回回的扶摸着。
“咳!咳……”稍微获得解脱的小喜雀难受的咳嗽不止,“咳……做梦!”
可他的手指却没打算离开她头颈的意思,小喜雀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为他指间所带给她的触感。
她奋力地推拒着他。
段撷反手抓起她的身子,将她反制在怀中。
小喜雀瞪大一双蓄满惊惶的牌子,急切的只想逃离。
“可是我看光了你的身子……”段撷箝制得更紧了,唇角挂着一抹邪恶又具侵略性的笑容。
“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想离开这个土匪窝。”
“可是……现下的我却想吃了你。”段撷兀自抚弄着她粉颈,坏心的模样就像个十恶不赦的大恶棍。
“你——”小喜雀心悸的瞠大眼,怆惶的凝望着箝制着她动弹不得,那张如鬼魅般邪恶的俊庞。
“你举止行为看似疯癫。”在她惊慌骇恐的圆瞪下,段撷得意洋洋地迳自道:“事实上从和你的对话之中,便可明了你的神智是正常的。或许你有意掩饰,然而你掩饰的功夫还有待加强呢!”
“你——”小喜雀一时气愤的接不上话来。
“安心吧!疯丫头。”段撷突然松开支撑着她身子力量的双手,“我的自制力超乎你想像的。”
小喜雀整个人登时瘫软下去。
“别再吵了,再吵的话,我就叫全寨子里的弟兄们轮流强占你的身子。”段撷邪佞的威胁道。
然后坏心的昂首狂笑着离去,留下一脸惊恐的小喜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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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身心俱疲地,小喜雀让无力的身子瘫软在床榻上,她不懂为何段撷总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内心世界。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掩饰着内心的情绪,虽然掩饰的能力并不是很强,但自认也不差啊!为何段撷可一眼看透她呢?任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往后该叫她怎么办才好呢?难不成真要在这山寨中过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