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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的时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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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摇头,“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骗我三岁小孩呢,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男人紧逼,路边停下一辆车,车门打开,车里的人下来,递给周言一部手机,周大富在电话里嚎哭,“言,你快来救救爸爸,他们要砍我的手。”
周言听着周大富凄厉的惨叫,沉默了,周大富说:“言,你听爸爸的来一趟,爸爸不会害你,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要叫你来帮我证明一件事。”周言经不住周大富的哀求,终于上了车。
周言问:“你们要把他怎么样?”
坐在身边的男人说:“见到我们老板你就知道了。”
周言再问什么,男人便不吭声了。
周言被领进一个城边的农家乐饭庄,看着外面还算热闹,周言稍微放点心,总数不是太偏僻的地方。进了一间大厅,便看见几个人围着打牌,屋里烟雾缭绕,周言一声不吭,坐朝门的一个年轻男人对她笑了笑,有些面善。
有人将周大富和一个女人从旁边屋子推出来,周大富一把拉住周言拖到年轻人面前,焦急地说:“柳哥,这就是我女儿周言,我说的话是真的,我真的有儿有女有老婆,跟这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借的钱真跟我没关系。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周大富旁边的女人目露凶光,指着周大富就骂,“周大富,你个杀千刀的,老娘借的钱难道你就没花?你还是个男人不?老娘跟你睡了这么久,没见你一个子儿,你赌博还要老娘借高利贷,用完了就想拍屁股走人呀,门都没有!”她越说越气愤,就扑着要厮打周大富,周大富敏捷地躲到年轻人身后,女人半道改了目标,一爪子就扯住了周言的头发。
周言本还冷眼旁边,不想被抓个正着,不放被她扯的把脑门都磕到桌子上,周大富见女人被抓,冲上来掰女人的手,屋里其他人也跑过来扯架,顿时鸡飞狗跳。
周言疼的直掉泪,双手扯着女人的手腕,被她带着从屋里东磕西碰,劝架的年轻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出身,哪有不趁机揩油的,周言气愤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慌乱中,不知道被扯掉多少头发,挨了那女人多少拳脚,还被不知道哪个坏种摸了胸,周大富最后都被挤出了人群,只能在一边喊着“放手”。
女人叫王娇,就是周大富最近同居的女人,她终于被人拉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周言站在墙边,抹了把累,把痛和恨都埋进心里,目光凶狠地盯着周大富,周大富低着头不吭声,柳哥站在周言身前,看着她的脸满眼愤怒,“脸都被指甲划破了。”他伸手摸了下周言的脸,周言错愕地看着他。
柳青说:“你不认识我了吗?前两年在二中边,街上。”他踢了踢腿,“腿还为你差点被人打断了呢!”
周言想起来,是几年前在路边调戏他的小青年,后来被王琦差点打断腿的家伙。周言往墙壁靠了靠,“你想怎么样?”
柳青笑了,伸手摸周言的头发,“这么漂亮的头发,被扯掉了这么多,很疼吧?”
周言躲开他的手,他目光渐渐不善,周言挺直脊背,故作坚强,但发白的嘴唇出卖她的紧张。
柳青对她笑了笑,转身对另外几个年轻人说:“刚才谁动手了?嗯,是你还是你?”他一个个点过去,“老子喊了半天你们这些王八蛋都敢揩油,看我不剁了你们这些龟孙子的手。一会儿一个个给我交代,刚才谁碰着周言了。”他越骂越凶,几个年轻人都低了头,一声不敢吭。
周言说:“别演戏了,你叫我来,不是为了叫人打我一顿吧?”
柳青不骂了,顺手就给了王娇一个巴掌,“骚女人!敢打我的女人,不想活了。把她拖下去,给我办了。”帮手们急着表现,争着把王娇推进里屋了,不一会儿便传来噼啪的抽打声,王娇哭喊着,渐渐声音却变得奇怪起来。
周言脸红一阵白一阵,柳青悠哉地坐在桌边摆着扑克,但眼神却有些躲闪。周言推周大富,周大富犹豫地上前问柳青,“柳哥,你看我们可以走了吗?”
柳青垂着眼谁也不看说:“可以啊,把钱先还了。”
周大富脸发苦,求助地看周言。
周言往前走了两步,腿疼的厉害,昨天破的地方又破皮了,浑身都疼,也不知道都被打哪儿了,她忍着痛,对柳青说:“谁欠你的钱你向谁要去,我没欠你的,我可走了。”
柳青忙不迭地站起来说:“你当然可以走,我送你。”
“不必。”周言拒绝,她对柳青厉声说:“也不许跟着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柳青失望。
周言瘸腿往外走,周大富急了,团团转,柳青只看着周言走远的背影没管他,但他手下的人却拦住了他。
周言问了人,找到路,走到公交车站,看着车来车往,再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

和衷接到小米的电话,疯了似的往南城跑。等找到周言,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气得头脑发胀,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
周言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我耽误你的事了?我给小米电话,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和衷抱住周言,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和衷要带周言去医院,周言不肯,抱着他不撒手,不管问什么都只是摇头,和衷只好带着她去了酒店。周言很快就睡着了,和衷让小东去调查发生了什么事,又去买了消毒水和伤药,回来时周言却不在床上。
和衷急忙跑去卫生间,推开门便看见周言只穿着内衣内裤对着镜子检查伤口,两人在镜子中面面相觑,周言慌张地找衣服,不想却绊着自己向洗手池栽倒,和衷上前一步抱住她,少女温软的微凉的身体在和衷怀里似在发抖,他感受着她的味道,舍不得放手,“不要动,我看看都伤哪里了。”
周言窝在和衷的怀里不知所措,喃喃说:“我要洗澡。”
和衷的手放在她的背上,滑腻的肌肤引诱着他,但他却一点都不敢乱动,“可是,有伤口呢!”
“身上脏了。”周言的话很轻,却异常坚定。
和衷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周言躲闪着不肯与他对视,但眼圈却慢慢红了,他扶着她的肩膀,目光清澈,没有一丝的亵渎,周言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败下来,她扑进他的怀中,哭了。
周言又羞又恨,她无法对和衷说她受了怎样的委屈,被人扯了头发,磕肿了头,划花了脸,摔破了腿,她都可以忍受,可是那些人为什么会这样龌龊?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身体,被人刻意揉捏,这种感受让周言痛不欲生,她真是恨啊!
周言洗澡,一遍遍地冲洗身体,仿佛要把那陌生的手指触摸在身上的感觉全部冲刷干净,水顺着脸颊滚落,早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和衷在房间团团地转,虽然小米打听说只是打了场架,但他还是不安,周言的表现太过安静了。
就在和衷忍不住要破门而入浴室的时候,周言披着浴巾出来了。她低着头,不让和衷看她红肿的眼睛,声音沙哑地说:“只是脸上和腿上有伤,我自己已经擦药了。”
和衷将她抱住,周言乖巧如猫地窝在他的怀中,和衷将她抱在床上,周言将背对着和衷。和衷坐在她身边很久,才说:“言,到底发生什么事,就不能跟我说吗?”
周言突然转身抱住他的脖子,因为动作太大,浴袍的腰带松了,露出大片的肌肤几乎全贴在和衷的脸上。
周言问:“你爱我吗?”
和衷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搂住周言的腰,沙哑地说:“爱。”
周言将和衷的手从腰间抽离,慢慢牵到她的胸前,犹豫片刻还是按了上去,她说:“那你爱我吧!”
和衷的手按在一片柔软上,他浑身电流直蹿,呼吸越发的粗重,“周言,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知道。”周言任性地说:“我让你摸我的胸,还有屁股。”她将和衷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你说了爱我的,那我就是你的了。”
和衷没动,将手安静地放在周言身上,周言的身体都开始发烫,她轻轻地问:“我是不是太不自爱了?”
和衷突然用力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地吻她,手也在她身上游走。
周言觉得身体发软,(此处自行删掉了248字,虽然自认为写得非常隐晦,但还是删掉吧!)
周言疼的掉泪,她咬住他的肩膀,“你要记得今天,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周言逃回学校已经三天,不敢回家,害怕见到和衷。她想起那天的经过,懊悔地捶头,发生了那样的事好像也不怪和衷,都是她太任性了。和衷也没来学校找她,周言有点郁闷,虽然那天是她趁他睡着跑到学校的,可是他个大男人,两人有了那样的关系,难道不该主动来学校见她吗?
在听说有人楼下找她的时候,周言拔腿就跑,虽然有点生气,但是他来了,她还是很想念他的。当周言看到柳青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柳青鼻青脸肿,腿也是瘸的,他对周言鞠躬再鞠躬,“周小姐,对于前几天的事我很抱歉,请你原谅。”周言错愕地看着柳青,柳青都快哭了,“周言,你就说一句原谅我的话吧,我跟兄弟们都被揍的很惨了,你再不说原谅我们,我们就没法活了。”柳青指了指校门外的方向,“除了在医院不能走的其他几个能走的兄弟都来了,不敢进校园在门口等着,如果你不信,我叫他们进来给你赔礼。”说着要打手机。
周言问:“谁把你们都打了?”
柳青苦笑,“您就说句痛快话,给不给我们改过的机会吧!”笑容牵动嘴角,他痛的直抽嘴角。
周言看到柳青那副惨样,想想那天他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便说:“你告诉我谁打了你们,我就原谅你。”
“真的?”柳青眼睛亮了亮,“那您回头一定跟东哥说。就这样说定了啊!”
周言跟着柳青出了校门,见到他与那几个残兵败将走了,便看见和衷笑嘻嘻地从一棵大树后钻了出来,从身后掏出一把野花,递给周言:“送给你。”
周言欲不理他,但又想问清楚柳青的事,便一把扯过他的花,虎着脸说:“跟谁嬉皮笑脸的呢!”
和衷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跟我老婆说话,那么正儿八经干什么。”
“谁是你、你——”周言脸红,重复不出来和衷的话,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肉,“学校门口呢,都是人,别这样。”
“那意思就是说,没人的地方就可以了。”和衷眉开眼笑,周言白了他一眼,换来他更得意的笑。
周言欲打他,却被他眼底的温柔软化,他柔柔地看着她,带笑的眼里满是欢喜和宠溺,那种眼神让人有快融化的感觉,他就如同看着一件珍宝,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眼睛里。
和衷与周言拥吻,年轻人的激情是一触即发,旺盛的青春激素让人永远都不知道忧愁。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大约便是如此吧!
周言问起柳青的事,和衷满不在乎地说:“是我找人把那几个家伙都揍了,老婆你吃的亏我全找补回来了。”
周言严肃地说:“和衷,我不喜欢你这样,如果暴力能解决问题,这个世界还讲什么和平。”
“行行,我以后不动手,只动口。”和衷明显是敷衍周言,他的手早不老实地不知道摸哪里去了,“言,我们别提那些糟人了,我们谈谈我们自己的艺术人生。”
“什么艺术人生?”
“身体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我们这么年轻,正是发展艺术的黄金时代,不正该多花点时间研究艺术吗?”
“流氓。”
“何苦背个虚名?说我流氓,那就必须要当一回流氓了。”和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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