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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的时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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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尔梦回,周言总觉得胸口空落落的,她发呆的时间渐长,看王在清的眼神也愈发清澈。
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生活也总喜欢捉弄人。
这天是小年。
周大富去市场买鱼肉,说是要动手给大家做一顿好吃的。周言母女也没开店,守在家里打扫卫生。
直到中午,周大富都未回来,王丽珠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周言却觉得眼睛跳的厉害,总觉得出了什么事。
周言出了家门,去市场找周大富,路上碰见二表嫂,本打算绕着走,但人家却主动迎上来,周言只得打了招呼。
二表嫂神秘地附耳给周言说:“我看见你爸和一个妖娆的女人走了,那个女的这么高,挺白的,但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的样子。”二表嫂比划着,“他怕别人看见,捡偏僻的地方走,可偏偏被我瞧见了,我还没跟人说呢!听说你爸这些年在外面可养着女人呢……”
周言耳朵嗡嗡地响,根本没再听清二表嫂后面说了什么。她转身就往二表嫂所的那条街道跑,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
周言走在街上,周大富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根本就没他的影子,熟人也都说没见过他。周言觉得浑身发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凉。周大富与王丽珠离婚那两年的情景不断地回放,那个人早已经变了,他酗酒、赌博、打老婆,外面养女人,漠视孩子,好吃懒做……
可是,她为什么要轻信呢?周言的眼睛发酸。
一直到天黑,周家的灶台还是冷的,周波回到家,嚷嚷肚子饿,王丽珠才打起精神做饭,她安慰周言,可是周言却觉得痛彻心扉,从小就缺失父爱,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在看到别人跟在爸爸身边谈笑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羡慕。周大富最近表现的太好了,让周言有种错觉,小时候那个慈爱、温柔的爸爸又回来了。
可是,他为什么又会走?
半夜,周家的门被敲的咚咚响,周言迅速爬起来,她根本就没脱衣服,一直听着院门的动静。
武平喊人的声音传来,“周言快来。”
周言几步跑出去,武平扶着周大富已经进了门,晕黄的灯光打在周大富的脸上,周言脸色变了,他几乎趴在武平身上,脸上全是血迹。
武平说:“他晕倒在门口,我把他扶进来,好像是醒了。”
王丽珠和周波也起来了。
武平把周大富安置好,便要去报警,周大富却拉住他,周言找来药箱,帮周大富把额头伤口简单处理了下,大家问起缘由,周大富却支吾不肯说。武平坚持要报警,还是周言劝住了他。周大富也不肯去医院,没法,武平去药店买了些伤药,由周波帮忙把周大富身上伤口都处理了下。幸亏是冬天穿的厚,就是些皮肉伤,并未伤筋动骨。
周大富到底都不肯说出了什么事。
两天后,武平找到周言,脸色不大好看。
周言说:“武平哥,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武平说:“都查出来了,周大富的事在南城区很多人都知道。他一直跟着个河南老板干,当个小工头,管着几个工人,这几年混的还不错,但也存不了什么钱,有了钱便爱去地下赌场赌几手,没不敢玩大的,倒没出什么大事。直到半年前,他不知怎么跟老板的小情人勾搭上了,刚开始倒也没什么人知道。但最近一次却被老板发现,老板找人把他打了一顿,他便跑了。后来回了这里,本来也没什么事的,但前天老板的小情人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来,没想到是老板故意让那女的找来的,是发现他当工头期间贪污了工人工资,老板通过小情人找到他,钱肯定是没有了,老板一气之下便找人又打了他一顿,还让他写了借条。”
周言脸色煞白,武平安慰他,“你别生气,周大叔最近其实很安分的,没跟那女的联系过,也没沾染赌博。人谁无错,改了就好了。我们法律不就讲究改过自新么!”
周言咬着唇,黑黑的眼眸黯淡无光,她苦笑。
武平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一股脑儿说吧,反正坏事已经够多了。”
“听说他还欠了不少地下钱庄的钱。”武平说:“那个河南老板其实很厚道的了,替他还了一部分,说是当初用那个小情人做担保的那部分。”
周言两眼发黑。
武平欲扶她,被她推开,扶着墙慢慢走回屋里,听着周大富躺在床上□□,无比的痛恨。他为什么就是她的爸爸呢?
周言支开了王丽珠,跟周大富摊牌,周大富先是不承认,在周言说是武平通过公安系统调查出来的后,里面脸色大变,先是痛哭流涕,再是信誓旦旦发誓说自己要悔改,以后做个好人,一家人好好生活。
周言再相信了他一次。
可是,欠的钱怎么还?
周大富说:“我好了,立马就去打工挣钱。”
周言没把周大富的实际情况告诉王丽珠,只说是在外和人口角,被人打了的,王丽珠也没说什么。
但她实在很难过。
于是她把周大富的事告诉了王在清,王在清听完,横眉冷竖,“我找法律条文查查,我们可以告那个老板恶意伤人,再报警查封了那个地下赌场。赌债不能作为正经债务追讨,这块根本就没事。那个老板拖欠周大叔的工资,还打上了人,够罚他喝一壶的。”
周言哭笑不得。
王在清安慰人的方式,真的是学法律的方式啊!就连警察武平,都没这样义愤填膺过,社会就是社会,周大富呆的地方是整个南市最鱼龙混杂的地方,连警察都没什么办法,他一个刚学法律的一年级新生,挥舞什么法律武器?
周言没什么心情跟王在清做梦,便打发走了他。
周波放寒假了,周大富被打的事他也不怎么上心,只每日溜出去上网。这天,周波回来很早,同时带回来了一个人。
周言惊讶地看着那个人,满脸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委屈

和衷说:“又长帅了,不认识了吗?”
周言突然扑上去,捶他胸脯咚咚响,“你个家伙,跑哪里去了?怎么突然又出现了?”本想好,即使他回来,也绝对不理会他的,可是见面的刹那,所有的努力、伪装都卸掉了,与和衷在一起的周言,永远这样真实的可爱。
和衷捂着胸口假装疼痛,“痛死了,幸亏穿的厚,不然骨头都碎了。”
周言止不住地笑,好几天没笑了,再见,真好。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传遍整个院子。
雪后的天湛蓝的,偶尔有风,吹过院子里孤零零的树枝,发出嘎吱的声响,房檐下未消化的冰棱在阳光下泛出彩色,少女的脸在光影下明媚、灿烂。
和衷温柔地微笑。
周言说:“再次看见你真好。”她看着他,穿着灰色风衣,里面是心形领黑色毛衣,牛仔裤,头发理的很短,很精神。
和衷摸了摸周言长到肩膀的黑发,他从她黑瞋瞋的眼眸里看到的欢喜和兴奋,让他那颗不安的心瞬间安定,即使会忍受什么,即使会难受,为了这一刻,他也觉得值了。
周大富被热闹吸引,掀开厚重的软帘,“言言,谁来了,这么高兴?”
周言板脸,“你不是躺着的么,起来做什么?你不认识的。”
周大富望向和衷,和衷迎着他的目光,但瞬间又躲开,他的脸色在阳光下愈发的苍白,嘴唇也微微带着紫色,身体开始发抖。
“很冷?”周言发现和衷的异样,拉着他的胳膊,“走,快进屋。这几天寒流,冷着呢!看你穿着单薄的。”
和衷的脚步没动,周波也说:“衷哥,那就是我爸爸,一个老赌棍,你不是说想认识他么?”
周大富瞪了周波一眼,但显然在他面前没什么威信,只好不理他,对和衷笑,“小哥,快进来,快进来,外面怪冷的。”
和衷低下头,一声不吭。
周言附耳说:“他前几天被人打了,脸上看着有点怪。”迟疑了下奇怪问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怎么怕起我爸来了?”和衷的表现,她只能归结为他在害怕,应该不是冷的吧?
和衷借口要去周波房间找东西,拉了周言没跟周大富进屋,周言也有许多话问和衷,便一起去了周波房间。
进了周波房间,虽然还是冷,但却好许多,和衷脸色渐渐正常。周言调侃他,“不害怕啦?”
和衷笑着说:“第一次见泰山,总要怀着敬畏的心的。”
周言顺手给了他一个巴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我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还以为长了德行,这一开口,怎么还这般讨厌?”
和衷说:“打是亲,看来你挺想我的啊,见到我这么高兴。”
周言追着和衷满屋子跑,周波不高兴地说:“够了啊,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周言又打周波,和衷拦着他,两人闹在一起,周波看不下去,推开房门走了。屋里只剩下周言与和衷两个人。
和衷和周言坐在对面,他看着她的脸说:“白了许多。”
周言嘟嘴,“就这个?”
少女的声音渐渐有了旖旎的味道,不知不觉中,那清脆中已带了股成熟的风味,少女也仿佛冬日的寒梅,在合适的季节里扬枝怒放,笑靥中未曾察觉的亲密悄然如网扑来,卷进两颗年轻的心,不知不觉中已生根发芽。
“为什么突然离开?”
“生气了?”
听了这话,周言越发板着脸,“我以为你这一辈子都不出现了呢!还想着再也不要理你。”
“我都知道。”和衷说话很轻柔,收起了平日嬉皮笑脸的模样,脸色也很柔和,“你不是拒绝了我好多次QQ好友申请么!”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周言扬眉,“没人想理你。”
“真的?”和衷温柔的目光让周言浑身都不自在,她不知道如何回应这种陌生的目光,干脆低着头,和衷说:“可是我很想你。”
周言的脸腾地红了,耳根发热,她慌张地站起来,“浑说什么。”但声音低不可闻,再没有从前的理直气壮。或许在这半年消失的日子里,在这段把他藏在心底的日子里,她的心绪已经开始变化。就像酒一样,在岁月的沉淀下发酵,慢慢发出诱人的香味。
沉迷,是时光的沉淀。
和衷抓住周言的手,周言抑制住心中的波涛汹涌,将那怪异的情绪掩埋掉,她挣开和衷的手,慢慢坐回,尽量神色平静地说:“我们都挺想你的,说说你都干什么去了吧!”
和衷未开口,周言倒先说起来,从军训回来看不到他开始,到周大富的回来,一直到刚看见和衷时的高兴。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情绪也低落起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对和衷的突然离去,很在意,很在意。在意到想起他,就心疼。所以,她从不敢想起,不敢提起。
这种心疼、失望,是她不敢直视的。她一直以为喜欢就是像跟王在清那样,一起学习,一起长大,偶尔会心一笑,谈谈心事,谈谈理想。可是,最近她才发现,这太平淡了。没有激情,没有心跳加快,没有想念,没有渴望,连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带不出一丝欲、望……
如果和衷永远都不回来,那该多好,她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装作是一只爬着葡萄藤的蜗牛,永远这样走下去,终有一天会走到葡萄成熟的季节。
可是,他偏偏回来了。
为什么?周言抬眼看着和衷,黑亮的眼睛,修长的眉,漂亮的鼻子,肤色不再是那种白皙透明的如婴儿般,而带了一点麦色,他身量好像更高了些,更显得瘦了,但身板还是那般挺直。可是,他只是生命的过客啊!他只是一个临时租户啊!周言的眼窝有些湿。
和衷刚开始还是淡定地微笑,他看着她眉飞色舞,看着她安静,看着她神色黯淡,但是看到她眼圈发红,嘴唇紧紧抿起来,他再也坐不住。他站起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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