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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脑海中,常常沉现出重复的想象,是自己所经历过的,无论是现实或梦境,只要存在,那么别的什么都已无所谓。我爱过一个一人,她是“李紫珍”,可以说那段情感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爱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爱。
三年前,她悄然地离开,没有残留任何痕迹,我在这里悄悄的追寻,苦苦地等待。梦,毕竟不现实,但,希望这个梦是她托给安慰我的,爱情永远不止一瞬间,如果说爱,那我究竟拿什么来面对她的父母,而对于怎么面对她,我想,唯一是就是爱的坦白,爱就爱了,爱不必含任何顾忌,不需要掺杂任何可以充当其中的杂质。面对现实,所以就得去面对无奈,无奈在现实中所存在。
如果说,在当时,爱情能够挽留她的话,现在的我,也许不会存有遗憾,而那时的爱若隐若现,甚至说完全不存在,那只是暗暗的,偷偷地。其实在那数年前就已经是这样,她的美丽似乎打破任何传统的观点,在她的身体之上,体现不出任何女孩所具的缺点,十全十美,一个标准无缺的女孩。现在的她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我完全不知,或许,我会去想象她现在的状况。在头脑中印象是,她的头发可能变改了颜色,粉脂可能覆盖满她的脸面,成年人所具有的东西可能伴随在她的身边,所谓的这些也许应该去适应,因为,或许会有这么一天。
有一些东西我已经失去,是关于记忆的减退,记忆中所存在的那种感觉,是属于第一次爱人,这些已经失去的再也无法挽回和弥补,因为已经重创,很深,很深,在骨髓,深陷在丹田,成为永久性的记号,这个印迹一直在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这曾经所有过的一切。而现在我所想说的是,我没有忘记,只是那种颜色,只有一个人,她也许就是彩色画笔,能纵使这一切恢复色彩,甚至可以让它变得更病态丽,让它变得更有诗情画意。
真实的感情色彩充满她的脸,那是在榕树下,树的绿色遮蔽着她的脸,可这并没有影响到我看她的身体,我静静地看,她感到尴尬,离开,离开是她所躲避的方式,没有想到,她真的离开,连头不回转看一下,我没有阻止她的离开,她就在我的眼睛下消失,慢慢的消失于丛林之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忍心这样做,抛弃我一个人在这里吹冷空气。那时,瞬间绿丛林变得枯萎,憔悴,凋零,是什么纵使它们失去绿意的色彩?是爱,我现在才确定。没有感情的东西会就得乏味,这是完全不可能避免的。不管是一段文字或是一部文学作品,这与之存在相关联的意义,而它们所组成的却不是完全相吻合。她的存在似乎带着虚幻,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在我这里,常常把它作为真实,毕竟多年的现在已经习惯,习惯把这些幻想作为真实的存在。
数年前,就已经爱上了一个女孩,那样的爱到现在是否依然存在,这种存在的感觉是否可以言语或文字来确定,不能,我想一定不能。那些言语和文字和言语只是片面的表示而已。
因为她。
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会去做;
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会去走;
如果有变不了的爱,我一定会去求;
如果我什么都没有,那就让我回到宿命的泥土!这十几年的美好,都是善意的谎言,就让我带着最美丽的那部分一起化作春风细雨。
至于她,我今生感有最大的遗憾,常常是因为在梦里补救这失去的一切。的确,梦的感觉很好,在梦中真实,在现实中虚构,真实带有虚构,虚构掺杂真实,这样的虚构与真实的结合纵使维持着生存。如果说,虚构就成为真实,真实变化为虚构,那么,我愿意用生命的大半部分去交换,我不会去埋怨,困为它已经占据我生命的大半部分,这是公平的交易,平等的替换。
我们见过很多面,然而印象至深的只有三次,可以说这三次深情而深厚:
初次见面
如果不曾相逢
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去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中途见面
一个眼神
便足以填满心海
掠过飓风
在贫瘠的土地上
让更深的土地懂得欣赏风景
最后一面
一次远行
便足以憔悴一颗微弱的心
望一眼秋水微澜
便恨不得
泪水盈盈下坠
爱不会再无动于衷
只要自己爱过一次
我是否不需要未来,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意味着愚蠢,真是可笑,我的头发时常变的杂乱,是空气的干燥和沾染在发根表面的水层所造成的。而这样需不需要未来的问题则是追忆曾经过去的事件致使而成,我在回忆,我现在的头发没有以前飘逸清秀,甚至在此时无定方向生长,那时候的头发乌黑而柔顺。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头发上发现了一根白发,原本我不相信它长在我的头上,可实际没有错误。我摘下来它,静静的注视,苍白而透体,但它一点都没有枯萎,笔直而且刚硬,这是它的性质,而那些其它由黑色为主的头发去是枯燥,苍黄。
试图去想,白色的头发有什么不好。
的确,是很好,但是,靠什么来凭证它。
也许黑色的头发给人的印象较好,传统的颜色仍然是黑色,黑色之中掺杂着一丁点白色,这不影响大局,只是一根小小的白发而已。然而,我所想说的并不是这么一根白发,而是它的组成,它是由什么而累积的,是什么纵使一根根好端端的黑发变和惨白。发根内部的催化剂是由什么通道运输的,是内心的郁闷和世事的辛酸吗?我已经清除那根白发,好好的保存着,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根白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确后悔的事,很少去做,既然做过一些事,何必去后悔呢!一旦后悔,那一切所做的事情就会存在遗憾,遗憾一时,需要更久,我说,该停留的时候应该暂停,因为会累的。
如果对爱情还存在着爱,就勇敢去面对,爱的是爱情,爱的是爱,爱对感情的存在而爱,爱的不是爱的本身。这些是一个永久性存在的问题,企图去理解它,还会有更多的问题,爱来自那里,爱情的情感是否存在真谛等等。
对于现在,我根本无法去面对,所以只有选择逃避来调转这些一切,我的身体虽然在那里,但也无法阻挡那微弱的寒风,那些寒风杂乱而疯狂,就像一些很细小的“物种”咬我的身体,我觉得身体不适应,所以选择离开,离开后会寻找一个角落,并且那个角落温暖舒服,还存在倾听的对象——狂风所制造出的欢呼声。这此一切所存在的影响就是自的欺骗,的确,我欺骗过自己,很深很深,这种欺骗成为份和习惯。仍然常常对自己说,不要欺骗自己好吗?这样的欺骗除了安慰自己,剩下的什么都已经不存在,常常这样想,这样欺骗的意义在于什么,其实,什么也不在于,这一切都虚空,是空气,是没有空气的真空,它很透明,没有掺杂任何杂质,任凭你怎么去想,怎么去确定,它依然不属于什么,它已不存在界线或区域,它的一切已被抽掉,抽掉的物质被迫到另一个领域去拥挤。当那一切已经过去了之后,它已经恢复原型,但,它的内部已经不再是从前,它已经由另一种物质所充当。
我在想。
“空”。
就是这一个字,它是一个问题,一个无法猜透保密而透明的介质上的问题,所谓的回答是保持着遐想与沉思的问题。笑与沉默,而无表情都存在于空,它们的空所在属于什么,在内体,或是在表面。
我对她的印象开始现于模糊,这似乎是时间长久的原因,这不是我存在错误,原本就是这样的,时间是一把锋利的刀,它能纵使一切割成两段。刀子不再是从前的她,我确定,这也许是参照特在变化的原因,我是在改变,再也不是曾经的自己,身体、心智等等,这些一切与过去存在较大的差异。自己的言语概念和所适应一切的承爱,或许就是这样,许多问题与答案存在重复,重复的问题与答案不好吗?也许那第一次的问题与答案存有漏洞,后一次的问题与答案进行进一步的弥补,或许,问题与答案之间就会接近完全。
一个字是否能够确定一个人的性格,外表的充实,内心的空洞,这样也许可以。可不明白的是,在周围为什么会出现众多内心空虚的人,包括我,的确,我的头脑内所云聚的物质和别人的头脑不一样,是多余一个器官的存在,或是少却神经,我在想,可这所谓的想象一直在控制我的思维。昨夜,我掉入一片汪洋大海,没有海岸,没有船只,只有那空荡荡的蓝色天空,蓝色是那般蔚蓝,它宽阔的界面不是由星星所组成的,我根本无法确定它究竟由什么所构成,一片昏迷状,一片无法看得清楚的物质。由那可以判定,空气就是蓝色,是很淡很淡的那种,淡的无法分辩,正如一些事情,其实是知道,可就是无法确定。我在蓝天下海水里,我昂头看着蓝天,但就是得不到蓝天的呼唤。有海欧在天空与海面上翱翔,它们在那里盘旋,似乎把它们找不能应该飞行的方向,我在海水里指引它们,不,不应该说是指引,应该说是向它们呼救。我的生命在最后关口,可我没有死亡,我还活着,活的很好,因为我是处于在睡眠状态。这一切只是梦,一个由外界所影响的梦。
我说过,我常常掉进一片海,是在梦中,其实,在现在之中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海,原因很简单,自然界不为我提供条件,这座城市距最近的海有多远,无法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很远很远,但,再远的再远也没有比爱情更远,因为我的爱情不存在一个界面。它是一具世界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距离。
那天,教室里无意之中出现几盆花,我知道一定是同学他们亲手拿来的,我无法说出它们的名字,因为我对花一点都不了解,但,可以确定它们花朵的颜色,紫色、白色、黄色和红色,花朵格外鲜艳。便从发地天开始,我们就和这些花生活在同一个空间下,这只是四盆花而已,那些叶子与花朵早已被她人数织的清楚,而那些躲藏在叶子最里面里的花儿早已被摘掉,可能是被女孩所摘掉,她们拿着那些花儿去孤芳自赏,也可能被男孩摘除然后包装好送给他所喜欢的女孩,纵然表达对对方的爱意,同样,也有可能别人讨厌这样含羞的花朵,把它意气风发摘下然后残踏,再就是扔向垃圾堆。这一年的冬天早已到来,冬风已经将那些秋天的落叶全部腐蚀掉,只留下那些由亏损落叶所组成泥土,那些泥土再也不存有生命力。在现在,也许要下雪,所以那些护花使者将它们置放在窗台,让它们享受与人等同的待遇。不,不是说与人等同的待遇,而是说两者之间的相互利用,因为在冬季,所以,所有的窗户与门扇门关闭的很紧,那以前因玩耍打闹而破损的玻璃框架早已被封闭,间隔,玻璃让与教室分离成相对可望而不可及的世界,冬风啸啸,另一个温暖如春。这所谓两界的空气无法交流勾通,纵使外面的空气清新,内室空气干燥与烦闷。但是,这四盆花的到来却改变这里一切,它的花香充满整个教室,同样排出大量的废气——氧,而这些花香与废气对于人类而言是至上品,而人类所排放的废气——二氧化碳,对它们又是存在益处。不可否认,尽管花朵的本体间隔数米,那样的气息依然跟随声波传输我的呼吸道,它的香纵使我的心情发生变化,心旷神怡,豪爽清新。现在,我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