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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爸爸:
爸爸,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我不知从何说起,也许是因为好久都没有这样叫过你,原本我只想用一个字——“爸”,这称呼你,可觉得这样太平凡,没有亲切感,所以重复的叫。这样的称呼是不是很像小时候的叫法?不管怎样,一切都无所谓,只要心存在感受就可以了,你的面孔充满慈祥,我没有看到你对我笑过,你的态度总是那么的严肃,我在想,这也许是你教育我的一个很好的方式,同样,我也没有被你打过,虽然在做了错事之后你的声音有些尖锐,但我还是知道你这是恐吓我,我很害怕,真的,你是知道用这种方式已经足够,所以你不用再去打我。
你了解我,我的胆子很小,特别是在雷声的夜晚,我常常呆在室内的角落里捂住双耳,在当时,总觉得一切就是世界末日,山似乎面临看崩溃,地面相似于正在塌陷,房屋感觉到在倾倒。总在这时,你就会同现在我的面前,把我依偎在你的怀里,你还说许多话来安慰我,讲很多故事给我听,我只会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入睡。你的胸膛是由什么所组成的,怎么那么的坚硬和扎实,就像我的头依靠在一堵带有 的墙面上。
这些事情虽然是多年以前发生的,但我并没有遗忘,不知道你是否记得。
……
我把时间转移吧!因为过去的已经过去,过去的不会再重要,但我喊叫你的称呼是不会过去的,这样的称呼灼热的永恒。
父与子,你和我,似乎我们在一起是没有无聊的言语,也许别人说的没错,父亲与儿子本来就存在界限,我们是无法用语言取得上心灵的勾通,那所谓表情和言语的交流是掺杂着谎言,请你原谅我对你撒的那些谎言,当你看到这些时,请你原谅我对你撒的那些谎言,当你看到这些时,也许你会问我说了一些什么谎话来欺骗你,由于篇幅的原因,不拟指出。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会好好聊聊天,把心里的不愉快告诉你,你把你心灵所累积的郁闷全部告诉我。其实,我们就应该好好在一起聊聊天,只是你没有时间,你日夜为工作而操劳,我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一下,同时劝解你,希望你只做好自己本份的工作,不要加班,不要为那些微少的钞票而累伤你的身体。我再也不需要你每月打很多钱到我的金卡上,因为我开始在省钱,开始在赚钱。你是知道的,我在写一些无关重要的文字,再用这此文字去换一点微不足道的稿费来维持这一爱好。我明白,即使不靠这些稿费,你同样也是支持我的,你还说这些钱是我的耕耘,同样又属于我的收获,所以,我把这些钱建立在文学上的费用。
有一次,我无意之中看到你的前额上头发丛林里掺杂着一些白发,那里在一年前,不知道现在是否有变化,我想,一定是又多了许多像那样的白发,也许,那样的白发更苍白。每当想到这时,我的心就会阵阵的悸酸,甚至掉下眼泪,但我没有,我忍了过来,因为我知道流泪不是男人的作为,男人的眼泪就是罪。
……
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算了吧!我需要留下一些言语在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说,我还有话对妈妈说。
给妈妈:
妈妈,今天我的头很痛,并不是天气凉了我,也不是我的衣服穿的不够多,而是因为尼古丁致使这样的。
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欺骗你,其实,我早已沾染上尼古丁,是一开始接角这些文字开始的,那些过滤香烟馋着我的嘴,纵使我没有无法逃脱。每天,我需要吸取大量的尼古丁来维持写作的生命力,现在,也就是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左手依然没有脱离烟。缕缕的青烟把我带进从前,也就是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你的面孔充满一种母性的慈爱,你喜欢笑我,也就是当我在你的面前时候。你那么喜欢自己的孩子吗?也许是,同样,我也明白,那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你说,吸烟是恶习。的确,我也这样认为,可希望你能够谅解,没有烟,也就不会存在这此文字,这此文字的精神根源就是来自尼古丁。同样,你也许会想到,接触烟是男孩走向男人的标志,或许不应该这样说,接触烟是迟早所一定发生的事。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小的时候,但,我是经受不起挫折,也许是你在我小的时候纵然了我,你害怕我被风吹,所以你用身体把我包围的很紧。其实,你也应该在我小的时候让我去锻炼一下独立生存的能力,也许在那时就让我立足于人世的话,现在我也不用变得懒惰。我的衣服总是洗不干净,我的鞋子表面总是不洁净,体外总是掺杂着洗衣粉的味道,可有一段时间却没有,因为那段时间我找了一个女朋友,那段时间的衣服全都由她洗。不过,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们不会偷吃‘禁果’。而现在,我的衣服又恢复原味,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也许,你想看看她长的是什么样,其实她很漂亮,只是我并不着迷于她,她的幸福是我所不能满足的,她和我在一起,我只会给她带来伤害与劳累,她不想永久性这样做,所以,我们分手,是我提出的,她点头。
现在,我的肚子有点饥饿。回想,已经大半年没有吃过你做的食物,那些香甜可口的美味佳肴是我喜欢的。其实,不管你做的什么食物我都喜欢,每当放假的时候,不管你做的什么食物我都喜欢,每当放假的时候,你都会准备着一些食物在家里等着我。同样,你也知道,在校的生活我是不习惯的,我的身体重量随着在校天数延长而递减。而在大半年之中,我的身体上没有含有脂肪,因为我感觉到你为我买的那些衣服渐渐得变宽。你说,让我在校多吃一点不要怜惜钱,可,这完全不是钱的问题。我讨厌学校餐饮部内所做的黄瓜、萝卜等等,他(她)们做出来的东西没有你所做的食物一半好吃。也许,你会问,我是靠什么而维持生命的,白米饭和汤,我会这么回答。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给你们打电话,其实原因很简单,证明这段我过的还很好,你还说,让我没有事做的时候给你们打电话,其实,我想说,根本就没有那个必须,即使这样做,你只会在电话里面说,天冷了,多加一件衣服,多喝热水,不要去沾染一些不健康的东西等等,这些之内的话语。你是知道的,我同样会说一些话语让你高兴,我会说,我再也不是小时候的自己,你也不必再为我而担心。
同时。
我的头痛一会儿就会恢复正常的,你不必担心,我知道尽量减少尼古丁的吸取量,你还是照顾好父亲,替我对他说谎,算了,还是留着我下次亲口对他说吧!
给哥哥:
哥哥,也许地这么多年来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你,如果你听到我这样称呼,你是不是觉得很不习惯,其实我也不习惯,那都无所谓,也许以后你会习惯的,我同样也会习惯。
大半年没有见到你,不知道你有没有长高,你是侏儒症者这不是你的错,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吗?玩耍、嬉闹。然而今年却没有这样。你有今日的成就全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打拼,你的辉煌与灿烂和事迹在向全国扩散,也许你还没有发现,报纸、书刊、电视台等一切媒体都在报道关于你的消息。那段时间,关于你的信息覆盖着全城,更何况是我们这个小小的应山呢!我们相距数百里,我想,关于武汉那个都市更不用说。
你在武汉,在那座华丽璀璨的现代化城市里,关于那里我去过,的确很好。你知道那次我为什么拒绝了记者的采访吗?我想过许多,我会靠自己的能力得到那些荣誉,不祈求任何人的帮助,同样,也不想过早沾染‘名’和‘利’。这样,我会在‘名’和‘利’中迷失自己。你的身体以矮小而闻名,你的身价逐渐被别人抬高,那些所换来的是你的收获,同样也会击退你所承受的孤单。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承受孤寂,而我给你带去的只是一些少量的快乐,其实我想,但我不知道想什么该好,也许我所想说的是,不会很久,我们是兄弟的事情会让别人知道的。那时,我们去江滩,在你的身后,有着拥挤而疯狂的人群,他(她)们一直的向这边涌,别人问我是你的什么人,你没有说,而我的回答是,我是你的弟弟,当然,在场的人都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也无所谓,我并没有去反驳。我只需要带着你迅速的离开,以免那些记者再次缠绕上来。
我想说,你现在有足够的金钱去换你所希望得到的东西,包括你的牙齿同样可以换掉,你的牙齿可以变得锋利无比,可以磨碎那些无比坚硬的食物。其实,我想过很多问题,都是关于你的,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我需要告诉你,这并不可笑。这些问题是你即将面临的,或许,你明白,你不能拥有爱情,这是注定的,也同等是你的命运。我相信,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的命运发生逆转的活,或许你会得到,而且是你心目中所希望得到的。你不能自力更生,不能有属于自己单独家庭,即使是这样,我希望你不要去埋怨什么。因为,人生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一切都是虚空,一切都是捕空,一切都是注定,一切都是命运,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些的,人生旅途就是这样残酷。也许对于你是最好的,你不需要承受命运的挑战,不需要面对世事的纷纭,不需要体味人事辛酸,等等,一切都不需要。快乐的活下去这就是你今生最大的幸福,第一是我亏欠你的太多,所以,我需要在这一世来偿还你,而且,加倍努力给你全所未所的幸福。
一直以来,我不能给你带来什么,也许,唯独只有靠这些文字在透露出我的心声,还有更多、更多。也许,这更多的更多是无法用言语和文字表达出来的,只有留下来心存领悟。
给你们:
其实该说的已经都说完了,原本还想对你们多说一些什么,我想过,没有必要,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反正离过年时间不会很久,在那时,我们就可以欢聚一堂。
第八部分:一段真实的感情道路
我走在一段漫长的道路上,这条道路上有我的爱情,这段爱情真实而轰轰烈烈。但,只在太短暂,在那一个月内由单身告别单身再次回到单身。
如果说,那段感情可以永恒的话,我想,那,曾经所遗留下来的伤痕一定会被湮没,永不重生。这周等是因为情感的原因,新萌发出来的情感掩盖那已经腐朽掉的爱情根基。
新的爱情在萌发,我与她相约在周末,因为是在秋天,所以温度不是很高。同样,天空出现异常,原本是有阳光,可瞬间被混沌所侵占。如果说,爱情相似于阳光灿烂,爱情相似于天空混沌,那么,爱情所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同样包含它的意义一起概括,这个问题我想的太久太久,可我依然无法明白。或许,相似这样的问题会存在很多,它们只不过是因同一个问题演变出来的,它们的本质只是同一个问题而已。一个问题的存在,另一个新问题借它发挥,塑造,夸张,进行虚构,而这些新问题的根本思想没有改变,而改变的却是问题表面所具有的形象。
问题是什么?
我常常问自己,同样,这也是一个问题,我需要怎么去面对,答案,问题的答案,这是最终所得到的。可悲的是,我没有找到爱情的答案,这只是对于暂时而言,我在苦苦的寻找,寻找的是:
爱情的答案。
幸福的答案。
憧憬的答案。
……
等等。一切问题的答案,在这部小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