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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也对。那我走了……”
他:“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待会儿你来大厅就知道了……”
“哦,果然在骗我,你一定是个大牌明星——呆会儿可要帮我签名——不许耍赖~~”我撅起嘴道。
大厅里往里的人络绎不绝,有些还是报纸上经常见到的人……
大厅的中央放着一架古老的钢琴,钢琴的边上是各种乐器……钢琴的背后是一张巨大的屏幕……
我穿着旗袍学着淑女一样跟在羯身边。
羯带着我在一张桌子上坐下问我:“你最擅长什么乐器?”
“……小提琴吧。”我想了想说。
这时候一个帅哥在一个中年人的陪同下出现——修长、俊朗……黑色的头发闪着熠熠的蓝光,双眸深沉而明亮……
他还穿着白色的休闲装,蓝色的牛仔裤——我以前以为他一定会穿一身笔挺的西装跑出来的。
“李叔叔,你帮我招待一下那些长辈……”帅哥对他身边的中年人说。然后他对所以人说,“今天是我25岁的生日,很荣幸能请到这么多朋友大驾光临!……其实我请大家只是以乐会友……所以大家大可以随便一点……”
那个声音……如果我现在还在温泉湖里泡着一定溺水!不过我那一刻的表情一定比溺水还难看!
他居然在一大堆人中还看到了我——还冲着我笑……他嘴角那阳光一样的笑……真是会要命的。
羯捅捅我说:“这就是任飞……那个‘李叔叔’是他的助理。”
然后一个服务生过来给我们过来倒酒——是瓦朗德鲁红酒,也叫CHATEAUVALANDRAUD;SAINT…EMILION;GRANDCRU。是波尔多地区圣艾米利翁的名酒。于90年代被美国最有名的品酒师罗伯特…帕克追捧,红极一时。
我以前也只是听到过这种酒……于是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下面我们先有请来自维也纳的钢琴家Xertw给我来一曲钢琴独奏……”任飞说道。
Xertw有着高挺鼻梁,深幽的蓝眼睛,是个典型的北欧人……
他用有力的手指舒缓地,把一串串流动着的滑音泼洒在象牙色的音阶上……
似乎是时光倒流、空间转移……我看维也纳的森林——落下了阳光的雨水……
众鸟齐唱的清晨,鸽子和白云……尖顶教堂上的指针……
仿佛是为了倾听天堂的钟声……
而抬高了翅膀的高度……
Xertw弹完之后,任飞又说:“有哪个朋友也愿意来一曲吗?反正这里的都是自己朋友……”
董剑站起来说:“在下不才,斗胆也来一曲……”然后他走到钢琴边上弹了起来……
董剑留着一个爆炸头,高高瘦瘦的个子,应该是个帅哥……而在各类娱乐杂志里都说他是个实力型的歌手。
从钢琴师指尖上起舞的萤火虫已飞到了竹林里的月光……在青藤的阴影里……
缭绕着幽静而诗意的旅社……后花园的湖水边,一只飞过的夜蛾……和钢琴师流泻的音在那翅膀微微掀动的一瞬间,嘎然而止……
董剑笑了笑道:“听说我们的金晶MM要出新专集了,让她先来给我们唱一曲里面的歌怎么样?”
与此同时大屏幕里出现了那首歌的MTV,我们的周围也不知从来冒出了伴奏……
金晶大方地站起来,接过话筒……
金晶在娱乐界有典雅佳丽之称——但见她穿着古欧式裙子的她手拿话筒忘情地唱着——令人怜爱的弯弯月眉微撅,不点而丹的薄薄小嘴轻吟道真似乎要揽万千宠爱在一身了……
然后一个漂亮、可人的女孩挽着一个中年人推门进来……
中年人依然充满朝气,他爽朗地笑起来:“各位可算是给足了任某人面子,犬子不才,承蒙各位错爱。”然后他在任飞身边坐下。
我也早就远远地看见了扬羽和蓉儿我像蓉儿招招手,她朝我微微一笑。
坐在任总裁身边的那个女孩就是施佳倩,现在她正看着我,美丽的眼睛似乎燃起了火焰!——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也相信那天我和箐瑶在医院羞辱她的事她一定不会忘记的。施佳倩笑了,可爱、晶莹的小嘴边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施佳倩又看了看任飞轻轻叫到:“任飞。”
任飞现在就坐在我们前面,看见施佳倩来了他皱了皱眉头便不再说话。
“还生我的气啊?”施佳倩娇媚地说。
“小飞啊,就算你跟小倩有什么误会也不要当这么多人的面不给面子了。”任总裁拉了拉任飞说。
他们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其实我们都听见了。
“啊呦,任飞家里的东河狮来了!”羯转过头小声笑着对我说。
“啊,是羯!——但你叽叽嘎嘎说什么啊?”施佳倩也听见了——所以她转过头来对羯说。
“她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吗?”施佳倩问羯道。
羯笑着点点头道:“是啊,准任飞夫人。”羯好像故意把“准”字说的很重,好像意思就是在说你和任飞现在还八字少一撇呢,又没真嫁给他。
音乐会中间休息的时候施佳倩对一个正在调台上乐器的琴师说了几句……当时我还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之后施佳倩就又对任总裁说:“不知道任伯伯知不知道这位林漾小姐——”说着她就看着我,“这位林漾小姐虽是在这次市里的青年歌手大赛里崭露头角的新人……但我早就听说她又不错的音乐功底……尤其是小提琴……”
然后我站起来走上台去道:“其实施小姐过奖……但她既然如此看好我,我又怎么能扫她的兴呢?”
我拿过小提琴,右手滑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弧线的中点落在亮银色的弦上……
天!——这小提琴定是被刚才那个琴师做过手脚了!——竟把C弦和D弦掉了个!——那我该怎么办,告诉大家琴被做过手脚了?这样一定会破坏气氛的,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大腕,大家就算知道我是无辜者也一定会更加另眼看我……继续拉下去吗?晕!这怎么拉呀?
我在拉的是“樱花恋”——这是一曲凄婉的歌,C弦和D弦是不能不用到的……随着音符接二连三地延伸又该用到C弦了……那一瞬间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把整个左手往下挪了一个八度——学过小提琴的人都很清楚——每一根弦小拇指所按得的音就是下一根弦的空弦(不按手指)所发出的音,如果再把手指往下按——则就是在下一根弦按最高位置的音……
但从来没见人这样拉过……从来没有……
……我忍住痛拉了下去……一根根冰冷的弦勒在我的手指上……我看见了血,一条一条裂锦一般出现在我手上……十指连心,我咬着牙拉下去……我不能让施佳倩在那里笑我……我不能!
带血的音从我撕裂的手指和亮银色的弦中飘洒着……合着周围那些兰花的清幽香味……围绕着那一张张的前人用生命的精华勾勒的书画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飘荡……
我不能让施佳倩在那里笑我……我不能!
…………
曲终……我对大家笑了笑走下台……
看着我满是血痕的手羯难过地骂道:“你猪脑袋啊,怎么用这么种指法拉琴啊?”
蓉儿拉着扬羽跑过来问道:“你的手怎么啦?”
我说:“C弦和D弦被人换过位子了,我都没用。”
“什么?”坐在前面的任飞吃惊地回过头道,“怎么会这样!”
我忍着痛说:“任先生,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不过是划破点皮,没什么的……”
羯看了看我的手道:“就说你是个猪脑袋的……”
宴会散后,我回到我的房间,我静静地看着窗前的那一盏日式的风铃……人生在世本来就难免要被人记恨的,也许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对的起自己,不是吗?
然后我听到敲门声——
我惊讶地发现任飞站在我的面前——“真的很对不起。这是些消毒的药和纱布,要不我来帮你包扎。”
“这个……任先生……”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要叫我任先生了,我的朋友也都叫我任飞或者小飞的,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好了,还是我帮你包扎好了——你不要以为我是个笨手笨脚的‘大少爷’,护理我也一样会”他默默地拉我的手两个人默默地坐到沙发上,他开始帮我包扎……
“其实我刚才说的那个女孩……就是施佳倩——我其实已经和她……定婚了。所以我只有代她和你说声对不起了。”他说。
“你也不必太自责什么,我以前也做过让你未婚妻难堪的事……所以……”我说。
“施佳倩其实已经做了很多让我伤心的事了……所以我相信事情她错得多一点……对了,你是羯的女朋友?”他说。
我摇摇头:“是朋友,男女之间是可以有很单纯的友情的对吗?”
他点点头又笑了:“不过羯那个人……单纯的友情跟他?”
我:“那是你不了解他。”
他摇摇头:“我了解他——你以为什么样的登徒子、小流氓都可以做我任飞的朋友?”
我:“那为什么……”
任飞:“他本来是个很优秀的乐队主唱……他原来的名字叫昔栎……但如果英雄生不逢时的话……他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关于这些你还是问他自己吧。”
我:“他就是几年前那个万众注目的昔栎?不可能……不可能……他们真的很像,但你不要毁坏昔栎在我心中的形象好不好?”
任飞:“连你都这么认为……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说呢——是的,任何人都无法相信昔日那个阳光男孩现在就是个整天醉生梦死小混混!或者羯自己也很愿意别人以为昔栎已经死了……——不过我知道他从小就失去母亲,父亲是个很暴力的人,但他仍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全国著名的大学——但很可惜,那时候在校恋爱是会被开除的——他被开除之后,那个女孩也就跟他劳燕纷飞了……好了,都包扎好了。我走了。”他说推门出去……
然后另一个人进来,一下就嚷嚷开了:“哇,进步神速,姓施的那个准夫人早晚被你取而代之!”
“羯,你留点口德好不好?宁拆十个庙不拆一门亲的啊,你这么干嘛呀!”我忍不住说。
“我为你好还不领情?……不领好人情会被雷霹的知不知道?”羯叫道。
“羯,别闹了……我们到花园里去走走好不好?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说。
夜静,月明,萤火虫打着光环在竹林里飞来飞去……
“有什么问题就问啦,拐弯抹角地让人猜很麻烦知不知道?”羯说。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说。
“我嘛……这个问题问得好——那么我现在就来回答——咳咳——我呢?——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他根本就没在认真。
“你是不是昔栎?——如果当我是朋友就别隐瞒下去了……你一直无法正视失败对吗?但你不能骗你自己啊……你骗不了的……”我说。
沉默……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羯:“很多次早晨起来,看见镜中的那一个人——因为一夜的上网或者女人而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