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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死神(Death)
ie说死神是她在22张塔罗牌中最熟悉的一张牌……
她的一生根本就是个悲剧,在终于离我们而去的时候,她的心中,是否会认为这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她的死给漾子带来的后悔和内疚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的……这是漾子欠她的,所以漾子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和任飞的痛苦来还清这一笔无法还清的债……
死神最主要的牌义就是结束,但相对也意味着再生即将开始。死神牌提示你要结束旧的东西,才能迎接新的来临,唯有死亡才能带来再生的契机,唯有处于绝望中才能看见希望。
还有GunsN’Roses枪炮与玫瑰,枪花一直是带着叛逆的风格赢得摇滚乐迷疯狂崇拜,他们带有浓厚punk味的重金属乐风提醒人们乐队永远的坏孩子形象。
但是我却喜欢着他们那些另人荡气回肠的柔情曲。在DON’TCRY里面,他们一改从前的愤怒激烈,用沧桑哀婉的声音低吟着。其实愤怒到头,挣扎到头,留下的就只有无奈和失意了。这样的曲子往往更能带给人们一种撕心裂肺的心痛。
还有一首Novemberrain,十一月的雨,当那淅沥的雨声和孤独的钢琴想起的时候,你无法防备那些灵魂深处的忧伤。在这样世界里,太多的希望和失望让我们拥有的是越来越坚硬的外壳,当曾经玫瑰已经不再芬芳。就让我们埋葬起来的那些无奈那些疼痛,在这歌声中,盘旋一回,让我们轻轻地在心底说声:“It’shardtoholdacandleinthecoldNovemeberrain。”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我又打给了恬恬——
恬恬:“怎么啦?……是漾子吗?……你好像在哭?”
我:“……是的……恬恬,你说对了……我终于知道ie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恬恬:“别伤心了……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的……”
我:“施佳倩现在怎么样?我终于承认她是比我们任何人都爱任飞的……但为任飞那种人也真是不值。”
恬恬:“施佳倩刚被她爸爸送到疯人院里去……听说在这之前她还把任飞关起来过……后来她爸爸知道了这件事也就知道了他女儿的已经有点……但她爸爸是个要面子的人,除了我和二个施佳倩最好的朋友之外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也刚从那个疯人院回来……小倩一直再叫任飞的名字……”
这个世界……这个城市……我累了……
凝滞的季节,只剩街上流转的风,雨水包容了干燥——原来这个喧嚣的城市有时竟也会如此寂寥,颜色惨淡……
后来我就到了“明月公司”,在我的再三要求下他们终于答应让我担任幕后的工作……
然后我又找了个很破旧的小房子住了下来……
那天小芭栝来找我,又问了什么为什么要退出歌坛啊,为什么要和任飞分手啊,为什么离开了梦幻少女组合啊……乱七八糟一大堆……最后我火了,对她说:“我都不是艺人了……你还有完没完啊?让我做个普通人都不行吗?”然后把她轰了出去……
第二天《娱乐快递》上就登出了什么歌坛新秀谢别歌坛还耍脾气粗鲁对待娱记……
我不管了——让他们去说吧……
亚洲文化交流节的开幕式我也看了——她忘情地唱着——令人怜爱的弯弯月眉微撅,不点而丹的薄薄小嘴轻吟道真似乎要揽万千宠爱在一身了……
那个晶,那么虚伪,难怪会成为ie的朋友……我真想吐!
突然有一天谢导突然打来电话问我有空吗,要和我谈谈……
那天我是在郊外的一个小公园里和他见面的……
他突然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上面有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夏装,很像ie。
老人痛苦地说:“她是我的女儿——10年前,车祸……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你知道孤独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是多么可怕吗?——虽然我是个导演——但我其实也和所有普通的老人一样啊……后来我认识了ie,她曾在我的戏里面演一个女主角,那是个做事情那么认真的人,所以我一开始就很喜欢她——你别误会,这是一种最纯洁的喜欢——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后来在维也纳拍戏的时候她也常常来照顾我——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健康状况已经很不好了……我虽然有仆人,但他们和我都是隔阂的——他们把我想得高高在上把我当神一样供奉着而不是把我当一个人来关怀……我和她就只是这样的关系而已——你相信吗?——也许你不愿意相信——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听了太多的什么老板小蜜之类的故事,以至于我们把所以本应该美好的东西都看得肮脏了……我现在来只想跟你说ie在横店拍戏的现场晕倒了……现在一直在第一医院抢救……你以前的那几个朋友打给你电话你都不接,所以只好拜托由我来找你了……”
我是默默听完这些的,最后我说:“贺老先生……我明白了——不过真正让我和ie不和的事与您无关……”
后来,晶真的退出歌坛了……这使我开始重新考虑整件事……
这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我头上……难道这不是个骗局?……难道……
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几乎是闯着红灯到了第一医院……
我在医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无菌病房……经过好几层的射线消毒我还是只能隔着玻璃窗看看ie而已……
那一刻ie突然清醒了,她吃力地看看我,然后还对我笑了笑:……她的笑容象五月的扬花——这本是一个很温暖、很真诚的笑……可为什么我的心好痛?有一种酸酸的液体往上在涌……我突然哭了……
ie你一定会好的……一定……你以前不是创造过奇迹吗?——你这次一样能够的对吗?
但几天之后ie真的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来到原来的那个家里,箐瑶去了医院,蓉儿正在ie的房间里整理她的遗物……
见到我,蓉儿抱住我就哭,她哽咽道:“……你们之间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但ie真的是个可怜的人……那天在珍山滑雪的时候是我任性去了危险的地方……当时我看到那么多的雪块飞下来我简直吓得不知所措……ie过来,试图把我从排山倒海冰雪中拉出来——但那时我的腿已被雪块砸伤,她背起我往前走——她一直是那么的瘦,我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她也跌倒了好几次,我甚至对她说你不用管我了,要不然我们都会死的,她没有回答我——后来,我们看见了太阳——排山倒海的雪都已经在我们的身后了……
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已经脱险了——她摇摇头说:‘太阳对雪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东西,这使新的潮湿的雪层不可能很容易就吸附于密度更大的原有的冰雪上。它的下滑速度比空降雪崩更快,沿途带起树木和岩石,产生更大的雪砾。当它停下时,差不多马上会凝固,很难进行抢救!’
神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他让我们在快要看到希望的时候先看到了失望——
她说完这句话前面山坡上的雪也开始滑落!——我们被湮没了——眼前是一片黑色——‘冷静下来,让口水流出,从而判断上下方,然后奋力向上挖掘--如果你还能动的话。’她对我说。
带着动物求生的本能我们向上挖掘——然而无尽的还是黑暗,折磨着人的肉体和灵魂,——好几次我都几乎要放弃了,但她总鼓励我说——希望不会太远的,也许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概念已在长期的冰冷和绝望中变得那么模糊——我终于看到了久违的阳光……ie说:‘死神已经败给我们了!’然后她爬出雪堆又把我拖上来……但她在这之后却倒在了雪地上……
——那一刻我发现我对ie是多么紧张——也许一直以来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了,虽然也对她有过怀疑——但在我内心的深处她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我曾怪过她,也只是她在我的心中是那么完美以至于无法接受一些事实罢了。”
这时候箐瑶推门进来,箐瑶摇着我大叫:“你害死了ie,你明不明白?”
然后一边的蓉儿拉住箐瑶道:“冷静一点,这其实和漾子没关系!”
蓉儿拿给我一张歌,她说:“这是ie去了之后我在她的病床边看到的……”
我接过看来……
《命运之轮》
有一种痛叫思念,
看不到血,
有一种伤叫后悔,
不能改变,
我看了死神亲切的笑脸,
白蝴蝶划破黑色的夜,
折翅而落,
忧伤里羽毛里隐隐是教皇的假面,
命运之轮上的裂痕,
扩大了的残缺,
烟雾中恶魔出现,
力量在祭司手上蔓延,
连着身上的线,
审判的时刻,
只有血色美丽妖艳……
我开始帮着理ie生前的东西……翻着翻着我从她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日记……
我翻到一些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7月5日晴
今天是市里青年歌手大奖赛的日子……我在台上唱着自己作的那首《IWantToFly》……
在这之前施佳倩曾说那个青年歌手大奖赛她一定会赢过我的……她做到了。
走下领奖台的时候我脚下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在医院了——没想到我多年不曾复发的心脏病又犯了……
然后是学校的老师和同学来看我……我没想到的是施佳倩她也来了,而且还来了两次……
当我正用塔罗牌给自己占卜时却来了两个人——我见过她们,她们和我一样得了青年歌手大奖赛,分别叫作箐瑶和漾子……那几个人似乎对占卜术很赶兴趣,于是我就当场教她们……
那个漾子然后说了一句足以让我感动一辈子的话——“这些钱我们来帮你付!”
欠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会努力好起来,努力把欠你们的十倍相还的……
…………
7月16日晴
我现在坐在火车站里……我以前住的那套房子的房东说已经有人高价租下了……我于是就用旅行包带着一些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那个地方……当时那里的桌椅一类的东西都是房东奶奶的,她对我其实很好。
我又去了孤儿院看我弟弟……他还是一样不见我……
昨天那漾子、萄和箐瑶那几个人真的来接我出院……还真的帮我付了所有的钱……
然后我带她们到我家里玩……她们提议说要包饺子,我也很乐意就手把手教她们……后来我还把我的生事告诉了她们——她们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还要隐瞒呢?
那天晚上那个叫漾子的女孩和我睡在一起……她要我帮她占卜,我于是就帮她占了一卦……她的命不能算很好,但没我的坏……
…………
7月31日阴
后来我想起来我好像听那个漾子说起过在她们哪个城西唱片公司里唱歌于是我就找去那里……真的还见到了她们!
她们的那个经理叫Jack,很热情马上就和我签约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对那个经理有些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