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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真的很喜欢紫蓝色……就连嘴上我也喜欢用这个颜色!
我也喜欢牛仔的衣服裙子还喜欢尖尖的用银片做的挂件……
我估计我和羯走出校门的时候一定已经快10点了——但我真的不是存心要羯等我的啊!
在街上我看到蓉儿和她男朋友——应该说是他男朋友的司机开着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她的男朋友黑色的头发,一张英俊的脸却让人严肃,穿着笔挺的西装雕像似的坐在那……蓉儿在他边上也坐得跟个伯爵夫人似的……不知怎么心中总有一丝异样的怪……
这副图片和我心中原以为的有很大差别,我以为他们会嘻嘻哈哈地坐在一起,因为蓉儿是个很精灵很顽皮的女孩子。
“怎么啦”羯问道,顺便还把手放到裤袋里摆个Pose!
“没啊!”我争辩道,“去哪呢?”
“还是听女士的意见吧!”这个帅哥很有风度地说。
“游乐园?”其实我也怀疑我为什么要去这么个地方……
“OK,LetGo!”他一拍手说。
有人说坐过山车很刺激,但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感觉!莫名其妙一下子然后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般已经安全着陆了……
在空中羯好像吻了我一下,是吗?……哎呀,记不得了,也许是落叶飘到嘴巴上了!
好像还是草场上的露天冷饮让我最喜欢一点——因为那了养了很多鸽子……这些大胆的小家伙时不时飞到我们的桌子上,甚至肩上……
我唯一担心的是鸟类没有膀胱,要是它们在我的柠檬汁里或者衣服上空经过的时候憋不住了怎么办?
草场的周围是些美丽但不名贵的花,一个滇式的小木屋就在离我们桌子不远的地方……下午那焦灼的太阳让我想睡午觉……
“你很喜欢大自然?”羯问。
“只是一直被拘束得太多了而已……”我看着我的柠檬汁说。
羯:“你似乎还对音乐很有造诣?”
我:“谢谢夸奖,很喜欢而已……”
羯边将玉米扳给鸽子吃;边说:“我以前是一个乐队的主唱,你信吗?”
我吸了一口柠檬说:“有什么好不信的?——那后来呢?”
“解散了。”羯似乎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问。
“要走的要晚要走……”羯突然说了一句很冷不丁的话,不过他没有说下去——他的视线突然停在远处一个PLMM上……
“怎么,见色心起?”我没好气的问道。
“不……”羯居然站了起来,拉起我就往小木屋跑……
“哎呀……你干吗?……哦……我的柠檬汁都倒翻了呀……”
两个人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的时候总会有点不自在……
我甩开他的手道:“人家生气了!”
他松开手,做了一个绝望的动作道:“啊!我的小公主……原谅我……刚才那个女人其实是……她是……”
“她是你老情人,你怕她来追你的风流债?”我说。
羯:“哦!看来我的小公主不仅美丽而且聪明过人!…………哎往事不堪回首……原谅我吗?……如果得不到你神一样的宽恕,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
我瞪他一眼道“少给我恶心巴巴了!”
羯:“嘻……那你是原谅我了!”
“我早听说你是什么德性了……闻名不如见面啊!”我在他胸口轻轻一拳又问,“在过山车的时候,你是不是占我便宜?”
羯:“上天问我:你要多活十年还是要美丽小姐的一吻……而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你羞艳的面颊,含苞欲滴的红唇……如果这是罪……你让我情不自禁地犯罪!”
我没好气地说:“哎……以后修饰得恰当一点好吗?我很清楚在过山车上我的脸一定是苍白!还有我的口红是紫蓝色的!羯你没色盲吧?”
羯:“哦……这样啊……天,你惩罚我陪这位美丽的小姐去看电影,再去吃‘烛光晚餐’好不好?”
我:“‘游乐园’是我想出来的……你来想点什么玩玩我也随你便……”
那天晚上,当我回到寝室——室友都大吃一惊——说被羯带出去的女的没一个晚上还能回来……
我说羯追女孩子也真老一套:鲜花,娃娃,看电影,烛光晚餐,然后包房。所以最后我就对他说:哥们换点别的,这都过时了……
在快放暑假的时候有一次音乐系里的创作考试——要求是要自己作了词曲并自己上台表演。
说到考试我就想到了3年前——那时还在高三,我是北京人——而当时我的确疯疯癫癫的报了音乐学院名——小女生的谁不想当歌星……
中国的国情就是古怪:这唱唱歌,拍拍电影的谁不会,都得去那些什么大学的混到人老珠黄到了日本都得叫“欧巴桑”了的年纪才让出道!
不过面试那天人还真多,就差没引起全市混乱。进了里面特没自信——我简直以为我这是在玩乡下人进城游戏。
“114号”一个主考官在里面不耐烦地叫道!
“你了,你了!”边上一个怎么看都像是非洲火鸡的MM推了推我。
到底也不是没见世面的人——我边踩着猫步进去在边心里盘算着到了里面怎么做……
“各位评委大家好,我叫林漾……你们的大名我如雷贯耳,来,来,来先帮我签个名、留个念,也好让我永久珍藏……”说着我当真拿出签名册让那些个家伙一个个签过去……
我也想不起这招是我哪个笨蛋加白痴三次方级的朋友交我的说什么:出场要特别——而且要多拍评委马屁!
一肥肉特多几乎在那笑得上下抖动的评委说:“小妹妹学过什么乐器吗?”
“小提琴——小提琴——还有黑管、月琴……”我想了想说道。
“拿就先来一段小提琴吧!”那家伙也特激动,跟见了XX年的老乡似的……
“这个……这个……我什么乐器都没带……”我的笑却突然变得有点僵硬……不过我真的是忘了带啊……
所以那次考试结果可想而知……所以我就来到了这儿——在这虽也是学音乐的,不过来这个考试爽快——就一高考卷!
那一天我去找蓉儿——我考试我就唱那首《TheNewDay》怎么样?蓉儿说其实我行的。我说反正到时候别的系都可以来看的,你一定要来捧我场!(蓉儿:晕,这考试还有要人捧场的?)
其实我是真的很喜欢自己写歌,但总是有点心虚怕写不好,更因为有时候自己作了得意的歌却被别人认为是不名一钱的,于是曾经我的心冷了,认为自己也就当个普通的好老师也就够了,玩什么音乐啊……
爸爸是个医生,而爸爸小时候却是想当个老师的,当他听说我被师院录取的时候他很平静,尽管他知道我是不喜欢当老师的。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应该是个温柔而贤惠的人,事实可能也的确如此,作为一个护士,不论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默默地支持着爸爸——帮助着爸爸永远是她最快乐的事……
他们都是喜欢平淡的人。但我小时候就很怪——在别的孩子抱怨他的星期天被XX补习班占去的时候我却非要去学音乐——且杂而不精!多多益善!
爸妈很心痛我这么小就告别了光着脚丫子到处乱跑的快乐而整日在忙碌中穿梭……
但我就不这么想——哪怕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音乐人什么是歌手……
背景黄色的和紫色的灯光全照到我身上——这是我自己选的……
Cheer!
TurnTheEyesOpen!
LetTheHappinessAround;
BitterWillDissipate
TheCloudIsLight……
我喜欢那种灯光照到我耳朵上、嘴上、脖子上、手臂上的银片然后反射出来的光——
有人说这很刺眼,但我很喜欢那种被照得晕眩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唱完的,反正当我感到我在晕眩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观众席上,边上是蓉儿——现在我们是在学校的礼堂进行音乐系的创作考试……
“唱完了我也就不去想它了。”我对着蓉儿说。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边打开手机边向礼堂外的走廊走去……
“是我啊,萄!”
我:“哦,在哪呢?我们系里的考试也不来看?”
萄:“考试有什么好看的~一哥们新开了个迪吧我正忙呢!……大歌星你自己感觉怎么样——考的好不好?”
我:“哎,真可惜我不是那打分老师肚子里的蛔虫……”
萄:“那你快放暑假了有什么打算吗?”
我:“没——正郁闷着。”
萄:“那我给你介绍个地方打工怎么样?”
我:“好……我正穷着!”
萄:“我记得你会用唱机CD,混音台,LP磨盘机音箱这些东东的?”
我:“是啊,以前心血来潮想不念大学才跑去学的。”
萄:“那就好,你来吧,想不想做DJ?”
我:“干吗不找蓉儿?——你不说她一切有关音乐的都懂?”
萄:“她说她男朋友不会让她来这种地方的——反正人家有钱,听说他准备带她去各国度假呢!”
我:“哎……她命真好!——那Money怎么讲?”
萄:“好说!3000一个月怎么样?”
我:“那就这样吧……”
然后我合上手机走进礼堂……
“是啊,扬羽的爸爸安排我和扬羽去国外度假……”蓉儿心不在焉地说。
“国外?……哦……好羡慕你……”我叹道,“刚才萄让我去她一个朋友那里打工呢!”
“打工?什么地方?”蓉儿似乎有些好奇。
“还能哪呀?——迪吧里。希望她能罩着我,要不真出点事什么都不知道——人穷志短,没办法……”我说。
“不过也许会很快乐的呢!”蓉儿冲我笑笑说。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蓉儿的男朋友叫“扬羽”的,大蓉儿4岁,27,老爸是一商界闻人,扬羽则自开广告公司,而且据说他家门风很好,很讲修养。决不是一夜暴富却满脑猪油……
伴随着不安的夏虫之鸣和蛙声,暑假毕竟到了……其实这也是那次音乐系的考试之后没几天的事。
我独自坐在学校池塘边的秋千上——对着满池的荷花荡悠荡悠……荷花就是荷花,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出“田田”啊,“婷婷”啊,的“倩影”……
月亮比半个多那么一点,但离满月又差那么一点,我突然觉得很好玩:古诗里有说“月子弯弯”的,有说“圆月”的,咋就没人形容这种月的?
我才不是这种人呢——小小挫折就心烦意乱!
可是……可是……是哪个王八蛋说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难道就是我这种情况吗?(看什么,什么不顺眼的……可恶!)
但想想本小姐竟连小小考试都这么考烂……哎,衰啊……
我打开我的本本——我要写歌!!!(原来写歌也可以作为一种发泄方式……)
当望天花板明媚的白……
我沉溺于自己的黑暗……
已记不得往事,
而明天,
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