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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都一样,只是我们运气比较好一点……
“谈谈你们在创作这个新的专集的时候到底还想了些什么?”一个记者跑过来问。她穿着很搞笑的衣服,头上还带了两个猫耳朵。
“这个么……其实什么都没多想。”我先回答说。
“我叫林芭栝,和你五百年前是一家呢!”那个记者笑着说。
芭栝?八卦?
“我是《娱乐快递》的记者,别人还都叫我小八卦呢!——这是我的名片……”那个人似乎特别热情。
我收下她的名片冲她笑笑……
累了整整一天,但心里很高兴!
散会后我刚要走一个英俊成熟的中年男子过来道:“听说过‘明月娱乐公司’吗?我们同样也喜欢培养有实力的青年歌手。”
“明月娱乐公司?……哦,我何止听说过——那个和‘梦想’齐名的公司!”我道。
“我是唱片部的经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哪一天你和你们的梦幻少女组合想来,我们一定给你比在‘梦想’更好的待遇……”他神秘说。
“这个……谢谢了,不过我们和‘梦想’的合同还有很久才到期呢……”我笑笑说。
我们的个人主页上有很多歌迷留言,其中有一个歌迷写的尤其让我感动……
今天我特地去买了“梦幻少女组合”的专辑——对于那四个人我最喜欢的还是漾子,喜欢她身上各种银片,随风飞起的金色或黑色的头发……在第一次从唱片的封面上见到戴着眼镜的这个女孩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个认真的人……
我是个孤独的女孩,而且从小失去双手,可我喜欢电脑,很喜欢……于是我用嘴咬着筷子敲击键盘……起先每个小时下来总会弄的满嘴是血,然后我把血吐掉,继续做我喜欢的事……
现在我是一家公司广告部的职员,业余的时候喜欢做做flash,我很喜欢她的那首叫《生命礼赞》的歌,是她亲自用小提琴伴奏的,她用低婉、清新的声音唱出了荒原上花朵的坚强,这对于听了太多的故作深沉的爱情曲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种感动……
“你是不是在追子昂啊?还叫人家堂堂经理陪着你来什么发布会?”第二天早上起来,打趣地看着蓉儿道……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然后我说我很赞同这句话,‘爱’应该是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而不是一个禁锢自由的牢笼。
他说是的,真正爱的意义不是轰轰烈烈,也不是离奇缠绵而是——付出——在自己需要温暖之前先应该给别人温暖……他说他也曾试着去给一个人温暖,——他虽然没说那个人是谁但我们应该知道那个人就是莱希……然后他自嘲地说他不知道是他失败还是那个人失败,总之他们分手了……
他说他现在不想谈恋爱——如果我们不想仅仅再得到一次伤害的话。”蓉儿是笑着说完这些的……她笑起来很好看,有两个很深的酒窝……
我很难想像这样的话出自那个幽默,潇洒的子昂……是不是现代人都喜欢我真正的自己一层一层包裹起来?
子昂如是……羯如是,蓉儿如是,箐瑶如是……其实大家都如是……
这个浮华的都市……到处飘荡着不安和焦躁,要停下来做一件事情不论是什么都会很难……
窗外飘着淡淡的雾——看来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似乎都在各忙各的事,我在忙着拍那个眼影的广告,箐瑶接了一部电影,蓉儿本来就是学电脑的,这下居然又在一家平面广告公司做起了设计,ie似乎最忙了——什么专业配音啦,什么主持人啊……根本没一刻空得下,她自己也不说什么,直到有一天法院来传单了说是为了一个广告的无故延工(她太忙了!)要陪违约金!也还好现在她自己也有钱了总算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们都说她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当那干冷的风刮走了最后一片落叶……冬天毕竟还是来了……
过年罗!公司也终于决定要放假,我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回北京!
“要回家罗!”我兴奋得大叫!
“是该回去看看爸爸、妈妈了……我想我和扬羽的事他们应该已经原谅我了……”蓉儿用笔点着额头道。
箐瑶边抹口红边道:“是吗?都要回家了?——那我去把原来那帮哥们找来在这过年三十了!”
ie看了看她的带有电子日历的手边说:“那部片子说今年不能放假了!”
我一握拳说:“姐妹们,除了回家过年,冬天有什么计划吗?”
蓉儿扳着手指说:“看电视、买衣服、上网、开歌友会、写歌……啊呦,事情怎么这么多啊!”
箐瑶照了照镜子说:“用不着计划——事情是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ie开始整理文件说:“没时间休息了……我的档期都排到明年这个时候了……”
“死柏牧他怎么可以让我们的ie妹妹这么工作呢?”我开始骂那个自作聪明的经济人。
“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你们过年都要看父母看朋友,我又没什么事……而且我觉得我也不累啊……”ie说。
我心疼地看着她说:“小心身体好吗?”
ie点点头,然后对我笑笑……她的笑容象五月的扬花——这本是一个很温暖、很真诚的笑,但这美丽的表现压下了太多太多的酸和苦……
然后柏牧撞进门来说:“小姐们,公司那边说了,为了要庆祝新年,大家帮忙打扫一下自己的工作室!”
我倒……
然后我开始擦窗,柏牧问我:“美女,要帮忙吗?”我笑了笑说:“谢谢。”
他跳上窗栏在我对面擦了起来。
“我发现‘梦想’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不论他的员工是如何有名的人,有些小事都是会让员工自己做的——比如说打扫——这也是一个人最基本应该做的东西吧!”柏牧说。
我看他流利地擦着,于是说:“其实你是个认真人——光从你的外表和语言上倒还真的看不出。”
“也许小时候就认真惯了——很小的时候父母就都下了岗,后来他们在外面经营一些廉价的东西,我就帮着看家,读书的时候我也一直都是班上的佼佼者——其实我一直相信脚踏实地的人才是真正优秀的人……”他说。
“一直就很想问你,你是怎么被jack他大哥派来看着jack的?”我问。
“因为我以前是jack他大哥的助理,他很信任我。”柏牧笑笑说。
我:“说句实话,一个没有背景的青年要进一个知名的大公司是不容易的——你也是通过面试进去的吗?”
柏牧用手指打了一个响声说:“OK,就是和所有人一样去面试的!——不过我有绝招!”
“那就说来听听!”我好奇地问。
他一手攀住栏杆,一手扬起作演讲状——:“那就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学历!”
我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是像那些五花八门杂志上说的那些故事:某人去应聘,遇到一系列希奇古怪的事,他出奇制胜,得到老板的赏识,最后告诉读者,这个人即是日后的全球五百强、某某财团的现任总裁……”
他叹了口气说:“这是不可能的——打个比方吧,有个小故事,说的是一个人,跑到某公司,问:‘你们需要财务人员吗?’答不需要,问:‘需要行政人员吗?’答不需要,问:‘需要后勤人员吗?’答不需要……最后他从包中取出一样东西,一本正经说道:‘那么你们一定需要这个。’原来是一块印有‘本公司人员已满’的塑料牌。对方宛尔一笑,他成功了!”
我努力回忆一下说:“我好像是看到过这种文章。”
他边擦边说:“虽然我只在老板身边呆过几个月,但我可以告诉你故事的漏洞——好,让我们把这个故事摆在现实中,来个假设吧,那家公司的人事工作者,就由我来友情客串一下吧。
那个人来到某公司门口,遇到门卫,说明来由,他当然不会跟门卫大爷来以上那一套,于是被大爷拒之门外。什么?这样就完了?那怎么行?好吧,好吧,大爷都上大号去了,让他溜了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人事科。
‘请问,你们需要财务人员吗?’他问,我于是警觉地打量着满脸堆笑的他,只有应聘、推销的才会有那样的笑容。
‘我们目前没有在招聘。’出于礼貌和谨慎,我又问了一句:‘请问您找谁?’
‘我找人事科科长。’说实话,如果不认识科长,就不要冒冒失失地说找科长,现在的企事业单位都极其重视人力资源,招聘工作这种大事不是人事科长一个人就可以拍板的,这样只会暴露你的天真与无知。况且,科长又凭什么要帮你呢?
‘我就是。’我说,看来他运气还比较好。
‘我是来应聘的。’他说。
我们等了好一会儿,他既没有拿出某领导的亲笔信也没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某局长的侄子。
‘对不起,我们现在没有在招聘。’我们说的是实话。
‘那么,你们需要行政人员吗?’老天呐,他就这么问了?我们已经开始用不信任的眼光在看你了。
‘对不起,我们公司人员已满额。’说实话,我已经很有耐心了。
最后,如果他从包里掏出那块塑料牌,笑咪咪地说道:‘那么我想,你们一定需要这个。’众人一定是先愣了一会儿,然后笑倒。
你以为他成功了?不,我准备打电话叫保安了。”
我笑着看了看已经擦得差不多的窗户,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那天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上网,看到满天飞的写给亲人新年贺卡就想到父母的养育之恩,我就写了一首很长的歌:
唯独忘了打个电话
我背上孤独的行囊,
远行,
求学于他乡,
离别是母亲悄然而下的眼泪,
相送是父亲默默无语的祈祷,
远行,
路在脚下,
却无法回头,
雏鸟终将飞向自己的天堂,
夜,
无尽的是思念,
月亮,我看着你,
看到了家乡,
是母亲削的一个苹果,
是父亲暖的一堡鸡汤,
漫长,
夜又当是这么漫长,
无人能解,
夏虫声声声离别,
寒星,
碧空的精灵,
比不上母亲那温柔的灯影,
凝云,
苍穹的圣使,
比不上父亲那朴实的耕犁,
思念依旧,
打开心爱的手机,
却发现皆是无聊的男女爱语,
不曾,
不曾给过父母只字片句,
外面的世界,
是的,
很大,
很美丽,
常忘了故里,
所有的人都好吗?
母亲的肺炎好了没有,
父亲是不是还依旧那么清瘦?
问候一声,
我一定要向他们问候一声,
哪怕是半夜,
哪怕大家都已入睡,
但我犹豫了……
我该说什么呢?
说惯了高谈的人——
其实根本忘了最简单的问语,
亲情的温度在繁忙中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