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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田园-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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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生的娃儿,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当爹的其实最是归心似箭吧?只可惜这年头交通不方便,真的回到了阿鼻村的时候,连新年都在路上消耗过去了,阿鼻山已经是春暖花开,远望去葱茏一片……
    “要不然,等夜深了,再进村。”三胖儿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还有一个原因,那么多巨量的海带,可以趁着夜黑风高。悄没声儿的堆在自家院子里……
    这倒也是个理由,要知道小世界可是有复制功能的,收来的海带加上复制出来的,自家那一个院子都装不下,还得一边儿销售处理。一边儿往外摆放才行。
    “那我带小黄小栗到山上转转,你自己思谋着,爱啥时候回去就啥时候回去……”。阿珠倒是一点儿都不劳累,半路上过大年,又遇见风雪天气,足足停驻了一个月才能再次起行。早休息够了。
    不过,等一人两蛇在山上玩了个痛快,给小世界又补充了些喜欢的植株花草,甚至收了几只山鸡野兔子进去豢养着,再回到原处时。三胖儿还在。
    这厮有责任心,尽管亲人就在咫尺,多迈几步路便可相见,到底,抵不过要保护小主人的秘密的责任巨大。
    天色已晚,阿鼻村的炊烟都燃尽了,微黄的灯光一盏一盏灭了去,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了。
    “阿珠。我刚刚——听到我爹说话了,我在车厢里躲着,听得他跟村子里的几个老汉聊天儿走过去。还指着马车说,秋生的爹就驾的这样的……”。
    三胖儿说得有些激动,真难为这厮了,隔着个布帘子都没父子相认,比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还不容易。
    “走,进村!看看你家秋生去!”
    孩子起这么个名字。男娃儿的概率居多。三胖儿不知道已经在脑子里勾勒了多少回儿子的小模样儿,此刻抖缰绳的手都微微的发了抖。
    小黄在小世界里面很是嗤之以鼻的神态。人类就是这么没出息,当长辈的不想着如何逼迫孩子尽早独立。只知道搂怀里疼宠,多少好苗子就是这般宠坏的……
    马车静悄悄的进了村子,阿珠骑着小黄先翻墙而入家院,扫视一下地形,一摞摞往外释放海带捆儿,直到实在无处可以安置,才打开了院门,放三胖儿进来。
    开门的动静就大了些了,已经吹灯安歇了的三胖爹跟二憨,一人掂着根棍子冲了出来,挽娘那边也有了灯光,大概是二憨娘在扬声问道:“是谁?深更半夜的——”。
    三胖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嗓门,猛一下吆喝:“爹——挽娘——是俺——回来啦!”
    世界一下子又陷入了安静状态,然后,三胖爹跌跌撞撞的丢了手里的棍子,大叫着“儿啊——三胖儿——真的是你?阿珠小姐呢?”
    “我也在呢!”小丫头脆生生的声音,伴随着挽娘的屋门大开的动静,大概是影响到了睡下的孩子,一声冲天响亮的嚎哭,“哇——”,延续开来……
    个个都激动的无法言表,挽娘收拾齐整了衣裳,把卧室的灯光燃亮,其他人便只能做配角,齐齐跟在三胖儿后面,去探望那个哭的带劲儿的小娃子。
    “这小子出生的时候,是九月份,山上的树叶子都黄了,我就起了这么个‘秋生’的名儿,赵秋生,刘郎中都说这名起的好呢!”
    三胖爹哭唧唧的还挺骄傲,献宝似的说个不停。
    阿珠乐了,忽然想起来,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愣是不知道三胖儿姓什么,真是太粗心大意了……
    小孩子变化大,阿珠这模样跟一年前大相径庭,身板儿也抽了条儿,二憨跟二憨娘更是不敢上前招呼,讷讷的提出要求:“我们娘儿俩——今夜里回自己家睡——”。
    深怕耽搁了大家亲人相聚的时间呢!
    阿珠想起车厢里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安排三胖儿:“别等明儿了,赶紧的,把车里面的礼物都搬过来,先分了。”
    布料、干果、咸鱼片,都给二憨母子带走一部分,尤其是院子里的海货,在这里可是宝贝。
    “二憨你扛一捆昆布回家,平日里可以煮熟了吃,凉调或者跟肉炖一炖,味道美着呢,还能预防大脖子病。”
    最后这一条,把二憨娘的膝盖都给说的磕到地上了,颖县这地儿大脖子病猖獗的可怕,要是这东西真能预防,那就是自己家的大恩人,以后,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摸一摸脖子是不是正常粗细了……
    秋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跟眼前的大胡子男人对视,三胖儿一路行来邋遢自由的很,小主人要求又不高,只要你身上不散发臭味,衣服式样啊,头发乱不乱啊,全不在乎……
    九个月大的小子,胖嘟嘟的,让亲爹都不敢动手去摸摸,三胖儿哑着嗓子教导:“我是你爹——爹——叫爹——”。
    小娃儿的眼睛里面渐渐失去了焦距,眼皮垂下来,合上了,睡着了。
    阿珠也打了个哈欠儿,小巴掌拍着嘴巴往外走:“我那屋还能住吧?你们夫妻两个继续亲热着,我不陪着了……”。
    三胖爹还没倾诉完对儿子的思念之情呢,可是看到这一幕,也觉得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于是,夜深人静,只有夜空里偶尔几声激情的喘息,与女人缠绵的呢喃……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小秋生的哭声愤怒不已,两个鏖战一宿儿的男女才不得不起身侍候小祖宗。
    这个时候,三胖爹已经候在院门外,小声嘱咐过很多前来打水的村民了:“嘘——小声儿——我儿子跟小姐刚刚回家,让他们多睡会儿——”。
    刘家大郎中老郎中抓耳挠腮的等在外面,隔着院门就能瞧见一摞一摞传说中的能治疗“大脖子病”的昆布,谁能不激动?
    阿珠这一觉儿睡的也踏实,被秋生的哭声叫起来,还懵懂的不知身在何处,一撩腿往地上踩,全忘了这床可距离地面高,“咕咚——”一头栽了下去……
    这不是最关键的,阿珠这身体素质经过小世界的改造,早就皮实的百坚难摧了,额头上揉一揉,留一个红印儿而已。
    关键的是,在眼前一巴掌远的地儿,一颗亮晶晶的白色物什,鲜嫩嫩落在青色的方砖地上。
    青色方砖也不是重点,阿珠打小惧怕老鼠,自家的居住地,就额外在意地面的硬度,绝不肯给老鼠留下可趁之机的。
    重点在于,那白色的物什,形状,大小,怎么看都觉得熟悉,就跟电视里常做的牙膏广告经常展示的一样。
    阿珠半晌儿没从地上爬起来,手指头小心的摸向上嘴唇,隔着肉,似乎——好像——很可能——平平的,原本撅起的那个龅牙,不见了!
    小丫头不知道自己应该欢喜还是悲哀,前世里万般厌弃的东西,这辈子如影随形,等终于看淡了它的存在,忘记了它的存在,它自己主动离岗了……
    挽娘收拾齐整来推阿珠的屋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傻呵呵盘坐在地上的毛丫头,一脸的怅然若失,手心里,托着一粒小小的牙齿。
    “小姑娘家,可不兴坐在凉地上,来,起身洗漱,让挽娘再给你梳个头,哎!阿珠你可不知道,我其实多想生个闺女,我就能天天给她梳小辫儿,做花衣裳、绣花鞋,拾掇的美美的……”。
    挽娘生了孩子,似乎有变话唠儿的倾向,那颗亮晶晶的牙齿,随手被她抓过来,又问一声:“是上牙还是下牙?”
    “上——”,阿珠茫然的回答,张着嘴巴,指一指口腔里面那颗龅牙曾经存在的地方。
    挽娘本来是要顺手把牙齿往床下丢的,一眼看到原来掉下来的是那颗多余的难看的龅牙,立刻又改了主意。
    “上牙丢床下,可就长得快,好不容易才掉了,咱才不稀得它再长回来,嗯——这牙不能留,你先穿衣服,我让三胖儿把它丢山上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铺排

这是哪个世界的逻辑?龅牙丢到山上就不会再长了?
    阿珠穿鞋穿衣服,嘴角儿却上翘起来,就算是龅牙还会卷土重来,难道她还怕了它不成?心态不在意的话,那就留着当一个风景,心态在意的话,想办法敲下去不就得了?怎么上辈子就没琢磨明白这个道理呢?
    却原来,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只需要简简单单面对处理就好。
    上辈子的那种抱残守缺却又心底里极度在意的做法儿,可真是一个大笑话。
    阿珠不再回忆,披散着头发先洗漱完毕,再等挽娘安排完三胖儿上山,就急火火对着小丫头的脑袋下手了。
    趁着小秋生这会儿没别的要求,三胖儿爹关了院门回来满脸笑容的看着孙子呢,挽娘想给阿珠梳一个新发型。
    一年的时间,清水挂面长成了垂肩长发,挽娘思谋过一番,掂了剪刀,“咔咔咔——”把额前的一缕头发修剪至齐眉。
    “哎——”;挽娘幸福的叹息:“阿珠啊,你是不知道,当初我在娘家做闺女,想了多少次剪一剪这种齐眉刘海儿,我娘死活的不同意,后来我想给丫鬟剪,小丫鬟个个儿跟要杀了她们一般的四下奔逃……”。
    所以才会这般疼宠着阿珠的吧?每次挽娘有创意,阿珠都乖乖的配合,好看点儿难看点儿浑不在意,一丝丝儿都不像那些受了封建荼毒,把一根头发丝都看的山一样沉重。
    齐眉刘海儿再配上双丫髻,简直可爱到不行,还有一部分梳拢不上去的,挽娘又耐心的编成几根细细的麻花辫子,蓬蓬松松垂到肩头。
    又少了一颗碍眼的龅牙,这小丫头可是怎么看怎么漂亮。白里透红的脸颊,引诱的挽娘“啵”了一口,跟亲吻她家小秋生一个动静。
    当初那个温婉可人的江南少妇。如今豪放的赛过了北国夜叉,你听那嗓门:“三胖儿,给阿珠丢的远不远?高不高?”
    “远哩,高哩,你放心吧,保准儿那东西找不着回家的路。”三胖儿笑得嘿嘿的。一脸的自得。
    这两口子。当龅牙是认路的吗?
    二憨娘小心的从灶房出来招呼:“小姐——夫人——可以——吃饭了——”。
    “噗——”,挽娘喷笑,指着阿珠道:“大嫂你别这般生分儿。阿珠虽然是我们的主心骨,也不喜欢摆那个主子的势,就叫名字,比什么都听着舒坦。”
    阿珠也笑,没有了龅牙的笑容还有点不习惯,少了个支撑点似的。
    “婶儿,二憨哥呢?一块儿吃饭吧!”
    二憨娘脸上红红的。局促的摆手:“他吃过了,我也吃过了,我去外面看看,地里面的庄稼冒头儿没有——”。
    不提还忘记了,当初阿鼻村的里正可是划了一大块地给阿珠做水池子的补偿的,如今水池子扩大成鱼塘般的大小。昨夜里虽然没有细看。影影绰绰的还多了个小亭子在水沿儿……
    饭桌上,三胖儿爹又是一连串汇报工作:“咱家外面的地。去年就开出来了,下半季种了点绿豆,长得还挺好,外面的水池子冬日里也没有结冰,就是水位保障不了,有时候少的,只够自家人用的,村民就自动再到山里去取水,开了春,才慢慢儿的涨回来……”。
    还有院子里曾经逆天的药田和菜畦,去年冬日也正常了,三胖儿爹就挖了药材最后卖了一茬儿,菜畦蒙上了草垫子,勉强能长一些嫩苗可以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内中的原因么,估计只有阿珠本人跟三胖儿明白。
    挽娘也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阿珠你家里来了不少信,我都给你收着,吃完饭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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