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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当然很恨,可现在……」苏嫚嫚的唇线微微上扬,眸底也浮现出幸福的笑意,「我只有由衷的感激!」
诸葛小娘子 3
嫉妒就像一把火
烧掉所有的理智
也可能烧掉爱的面貌……
第七章
「小姐,妳这样跟着武寨主,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一走出刑空的寝房,乔绿忍不住追问。
原先武大力提出的计画,是要先护送她的主子出卧虎岗,怎料两人竟然相偕而返。
虽然听小姐说,她是因为不齿吴梦生的为人,才会放弃那段姻缘,但选择当一个土匪婆子,又有什么前途可言?
「委屈?」苏嫚嫚哂然一笑,「我倒认为,夫君是上天特别恩赐给我的一块宝呢!」
她也是后来才发现,乍看如鄙石的武大力,实则是一块愈琢磨愈显光辉的璞玉。
除了农耕兴趣,他还懂得一些兵法,像山寨这次的防御工程,全来自他的构思。只是夫君不爱居功,老把「我娘子说」挂在嘴上,大家才以为一切皆是夫人在操盘。
虽然他没有满腹经论,却是「仁义道德」的实践家;尽管他不擅词语,却呵护她如至宝。有这么一个情操高尚又大智若愚,而且敬她、疼她、惜她的男人,夫复何求?
见主子一副甜蜜的模样,乔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中出西施』吧?」
苏嫚嫚话锋一转:「妳在说妳自己吗?」
「什么?」乔绿愣然。
「要不是心中有『他』,妳也不会老跟人家拌嘴,还担心人家吃不饱、穿不暖的。」
「我……」一向伶牙俐嘴的乔绿说话突然结巴起来。「阿、阿亮那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我、我哪会喜欢他?」
「我又没指名道姓,是妳自个儿承认的哦!」苏嫚嫚忍俊不住。
「这……」糟糕!她怎么不打自招了?
「同样要轮值守夜,唯独阿亮有点心吃,妳可别告诉我,妳帮他煮消夜,是想乘机在里头下毒!」
知奴莫若主呀!她们俩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苏嫚嫚岂会瞧不出这丫头近来乍喜乍怒的反应是因何人而起?
哑口无言的乔绿,脸儿却涨红了。
「其实阿亮人挺不错的,或许他说话不太文雅,至少不会拐弯抹角耍心机,重要的是,他有一颗『温柔』的心。」
这些乔绿都晓得,否则她也不会因为上次脚踝扭伤、被那臭男人一路背回来后,芳心就陷落了。
「虽然妳和苏家签的是终生约,但咱们情同姊妹,妳若有喜欢的对象,我也绝不会拦阻……」说着灵机一闪,「不如这样,等过阵子恢复平静了,我再让寨主去跟阿亮说说,叫他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据吴嬷嬷的飞鸽传书,万安县令由于征不到佣兵,便转而向州府申请调借三千精兵,近期内可能就会有所行动。也因为大伙儿都在忙着备战,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实在不宜举办婚礼。
「不要啊!小姐,人家……人家不想那么早嫁啦!」脚儿一跺,乔绿便臊然地跑开了。
「唉!这丫头明明欢喜得很,还口是心非地说不想嫁?」
失笑地摇摇头,苏嫚嫚转身走向「养心阁」。
这间坐落在后花园的静室,是武大力另辟出来给她当书斋用的,除了放置几箱陪嫁过来的珍贵典籍,偶尔也客串一下议事厅。
哪知才推开门,就见一道人影杵在书柜前──
「咦?是你?」
「娘子?」未料妻子会出现,武大力讶愕得掉落手中的东西,又赶紧拾捡起来。
「你不是去巡视壕沟吗?怎么会跑来书房?」苏嫚嫚顺手把门带上。
武大力脸上窜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因为……进度已经提前完成,于是我就趁着这个空档来……来瞧瞧妳!」
「你在看什么书?」苏嫚嫚笑着走近。
武大力慌张地将册子塞进书柜,「是……是阿亮送的那本『葵花宝典』,我顺手拿来温习一下。」
「温习是好事呀!不过,你一回山寨就忙东忙西,又要抽空练武,我真怕你身子骨会受不住。」
「还、还好啦……」只是险些喷出鼻血。
「瞧你!额头都出汗了。」拿起手绢为他拭汗,苏嫚嫚心疼道:「我去厨房弄点冰镇酸梅汤来,让你消消暑气。」
「只怕来不及了,我现在就需要『退火』……」
因为看了那本火辣的春宫图,再加上娇妻倾近的香气,武大力好想立刻就把她「吞」下去!
望着那对格外炯亮的火眸,苏嫚嫚乍然明白丈夫的意图。「大白天的……怎么可以做那种事?」这与礼不合吧!
「为什么不行?」饥渴的大手迫不及待就往裙襬里探,「妳不是说,床第之间的事,由夫君我全权决定?」
「呵!」苏嫚嫚倏然抽气,因为长指己潜入底裤、开始胡作非为。
抚弄着娇嫩的花蕊,武大力哑声说道:「咱们好些天没亲热了,娘子会不会怪我冷落了妳?」
这阵子他都忙到三更半夜,回房时爱妻已经睡着,因为不忍吵醒枕边人,他只得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夫君为了山寨存亡而辛劳,我怎么会……啊……怪你呢?」被挑起的欲火害得她语难成句。「可是在书房……不方便……」
「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的。」他故意轻囓她小巧的耳珠,「难道妳不想温存一下下?」
成了夫妻之后,武大力才发现娘子的「表里不一」。别瞧她一副冷静如冰的模样,只要稍加挑逗,即蜕变为一个热情的小东西。
「我……啊啊……不知道啦!」苏嫚嫚也觉得奇怪,何以夫君才动动指头,她的身子马上就湿润了?
「也许,『它』可以给我们答案。」
心知娘子不好意思承认,武大力便直接扯下她的亵裤,再将她抱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扳开两腿。
「别……」尽管两人恩爱过多回,她仍不习惯让丈夫「一览无遗」她最私密的园地。
无视于娇妻的窘态,武大力对着敞开的谷口道:「花儿呀花儿,妳可想要哥哥好好地摸妳、疼妳?」
这另类的求欢方式虽然可笑,却让苏嫚嫚春心荡漾,而动情的花唇也跟着张合,似乎在响应地说:我要!我要!
「瞧,它多么渴望我的亲近啊!」刮起幽兰上的香露,送进嘴里品尝,「唔,这滋味真捧!莫怪我好几天无精打采,原来是少了这帖『提神剂』。」
「你胡扯什么呀!」轻啐的娇颜浮现羞赧的红霞。
「不信?我证明给妳看。」说着含住粉嫩花蒂。
愉悦的能量立即从他的唇舌源源输向她的腿心,她觉得身子好象发烧了似的,一下子窜热起来。
「啊……呃啊……」呻吟跟着呼出。
好舒服!可是也好痛苦!因为他热情的吮吻,如同一把把柴薪,不断地添加她体内的温度,让人炽热得快受不了了。
「好热哦!」小嘴忍不住抗议。
「热的话就松开衣服嘛!」支手扯开娘子的衣襟,武大力持续享用最爱的蜜汁,「真甜、真香……」
经过几回的实战经验,他的舌功大为精进,一下子拍弹、一下子翻搅,还能仿效手指的节奏,灵活地刮弄花径深处。
「哦哦……啊啊……」为了支撑臀部的重心,苏嫚嫚不得不握住两边座椅的扶把,以便腿根能分得更开。
她当然知道自己前襟全敞、雪乳半露的姿势简直跟妓女没两样,可是体内的欲火腾腾,她也顾不得「娴淑」的形象了。
浪呼间,苏嫚嫚倏然叫了声,「好麻……」
「是这里吗?」武大力好奇地搜索着,果真寻到一个小突点。
「嗯……就是那里……呃啊……」绵密的快意,让她的四肢险些酥软掉,眼眶还因为过度亢奋而飙出泪来。
感觉她的内壁猛烈收缩着,劲舌便全力朝那处敏感点进攻。
「啊!太刺激了……」刺激到她的心都快麻痹了,「哦……不要了……呜呜呜……我会死掉……」
「好,我就让妳『欲仙欲死』!」枉顾爱妻的泣求,武大力又加了几分劲,步步将她逼向崩溃的边缘。
须臾,一道强流狠狠贯穿苏嫚嫚的身子。「啊──」
尖叫的同时,她的小穴也沁出一波春水,潮量之丰沛,不但喷湿了武大力的脸,一部分则溅洒到桌下。
「呵呵!娘子的花蕊真是多汁呀!」不以为忤的他,还把颊上的残液全抹进嘴里。
「你……你好坏哦!」苏嫚嫚促喘地睨他一眼。
原本以为憨厚的丈夫需要时间调教,方能懂得情调。但显然她大错特错了,这个男人只要「性致」一来,随时随地都会化身为野兽。》
「是吗?那娘子想不想知道,夫君我究竟能『坏』到什么程度?」裤头一拉,昂藏已经蓄势待发。
在离开欢喜楼之前,吴嬷嬷曾私下传授他一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八字真言,而事实也证明如此。
武大力发现,只要顺着心中的欲念去做,娘子的反应就愈热情,所以他才会偷偷地参考春宫图,想要增添闺房之乐。
「你……」苏嫚嫚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每次行敦伦之礼,都在昏暗的纱帐内,而她又害臊,从来也不敢细瞧男人的构造;但此刻光线明亮,让他的尺寸看起来比夜晚更惊人,连长茎上暴突的青筋都条条分明。
哇呜!真难以想象,她的身子如何能够包容他的巨大?
「我就说娘子的花蜜可以提神吧!」握着粗长的分身,武大力故意触弄她的花唇,「喏!它不是马上『振奋』起来了?」
「嗯……」不仅丈夫,连她也跟着亢奋了。
「娘子,妳又动情了。」因为她的小穴又流淌出一波爱水。
「才、才没有呢!」她窘然地想别开脸。
「不许躲!」但武大力却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目睹这淫秽的画面,「我要妳好好看清楚,妳的花儿是怎生地渴望我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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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眸圆瞠的苏嫚嫚就这么瞪着武大力的傲龙埋入自己的私穴。
「唔!这么多的蜜汁……」它轻轻地推进、再缓缓拉出,赤色的棒身即沾上一层滑亮的黏液,「又湿又滑……」
「哦……」好舒服啊!
「看看这花儿,多美呀!」巨杵继而磨蹭着外围肥美的肉瓣,「只要我愈抚弄,它的颜色就愈艳丽……」
「啊啊……」她全都瞧见了!
再次没入温热的狭道,武大力还调侃地说:「而且,妳那花儿总是吸得我好紧,彷佛舍不得我离开般。」
的确!每当那根长棍后撤时,她肿胀的贝肉就跟着外翻,好似一张饥渴的唇儿,急欲吞回可口的食物。
「不要说了!」臊到极点的苏嫚嫚已经无颜听下去了。
天哪!她的夫君本来是很正经八百的,怎么成亲之后反倒变得轻佻了?尤其今儿吐的淫言浪语,句句都教人脸红心跳,他……他该不会被色魔给附身了吧?
「好,我不说,换娘子发言。」武大力突然抽出分身。
「我?」发什么言?
「妳是花儿的主人,最了解它的感受和需求,所以应该由妳来告诉我,我要如何做才能让它更快乐。」武大力振振有词。
苏嫚嫚的两颊几乎烧起来,「这种话……教我怎么开口?」
「如果妳不愿意,那我们只好到此为止啰!」武大力改以手指爱抚她的娇蕊,「真可惜,我本来想好好取悦它的……」
「嗯……」嘤咛一声后,她忍不住嗔道:「你简直坏透了!」
俊庞嘻嘻一笑,「不瞒娘子,为夫的也是此刻才晓得,原来我有这么邪恶的一面。」
其实武大力并不爱耍风流,只不过,一想到娘子是因为他的酒后胡涂才勉强委身,他就觉得很遗憾。
虽然她不曾拒绝他的求欢,但也未曾说过「喜欢」之类的话,所以他才逼着自己厚起脸皮、竭尽所能地使坏,好藉由彼此间唯一的「性趣」,让妻子慢慢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