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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心跳的他,在询问怎么帮之前,欲爪早就自作主张地伸向兜衣,进犯高耸的丘陵。
「啊……」哼着猫咪般的呜音,苏嫚嫚忍不住扯开肚兜,意图消除那股莫名的燥热。
她乍现的春光,令武大力指节一僵。
天哪!好美的身子呀!饱满的双乳皙白赛雪,峰顶上还缀着一圈淡粉,宛若枝头上的樱蕊,今人目不转睛。
「别停下来……」吐气如兰的檀口不满地催促着,并在他继续动作时发出极为淫媚的音频。「啊啊……好舒服……」
「真的吗?」猛地咽回急涌的唾沫,他感觉腹下也窜起一股骚热。
「嗯……这个地方更热,你也替我揉一揉……」眼神涣散的苏嫚嫚,忝不知耻地引导他的手到腿窝处,显然意识已完全被淫药控制。
武大力当然明白,她的表现之所以如此开放,纯粹是「合欢散」使然。偏偏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任性地潜入亵裤……
经过一片柔软的草原,指尖抵达女人最私密的禁地。凹壑的天地已经微微湿润,沿着潮水的来源往内寻觅,其中嵌了两片娇嫩的贝肉,还有一颗小小的核芽。
奇妙的是,他不过稍微拧弄,神秘的谷缝即溢出更多的滑液,而她的呻吟也更加放浪了。
「啊啊……啊啊……」
光听这天籁般的声音,就足以让胆小如鼠的懦夫变成胆大妄为的色狼了!一边搓揉着她愈发肿胀的丰乳,武大力把指头钻进花缝。
虽然是调情生手,可听多了弟兄们的「猪哥经」,他再不济,也大概了解女人与男人间是怎么回事。
不过亲自上阵后,他仍不免被这奇妙的临场感震撼。
原来这湿濡的洞天,由层层皱褶的内壁形成,摸起来像上等的丝绸,滑溜且柔嫩无比。
但也因为甬道太过狭窄,他的指尖才陷入两吋,即受到四周壁肌的推挤,那股压迫而来的力道,彷佛婴儿的小嘴般将他紧紧衔住
武大力深入的探索,立即带给苏嫚嫚一波波强烈的快意。
「舒服……啊啊……好舒服……」
只见她浅浅的乳晕渐转为殷红,受激情洗礼的雪白娇胴也漫上一层瑰丽的色泽,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但即使额头被欲火热出一层汗,胯间也因肿胀而绷疼,武大力却不敢把她剥个精光。
因为这片薄薄的亵裤,不仅是她唯一的屏障,更是他理智的最后防线,一旦脱下,他还能把持得住吗?
如果你敢碰我的身子,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
苏嫚嫚的警告言犹在耳,若非为了解除佳人的痛苦,武大力饶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冒犯她高贵的娇躯。
「对不起……」喃喃诉说着歉意,他只希望她醒来后,不复记得受人轻薄的耻辱。
然而,沉溺在欲海之中的苏嫚嫚,根本听不见武大力说些什么。她只知要循着贪欢的本能,随着那根抽撤的手指不断摆动俏臀,谋得更多的刺激……
「呃嗯……好棒……」
「啊啊啊……人家还要……」
音阶渐渐拉高的淫呼,充斥在喜烛高烧的新房中,也断断续续地透过窗棂,传入藏身于屋外的「听众」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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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寨主真的出手了!」
轻抚着花白的长胡,刑空以为计画已经成功。
「是呀!而且好象很激烈呢!」
拉长了耳朵,郭东亮恨不能越过刑军师规定的「界线」、直接贴到窗边去瞧个分明。
「唔!」头顶忽然一记爆栗,痛得他吡牙咧嘴的。
「流什么口水?再不离开,小心被寨主发现,你我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刑空转身就走。
摸着隆起的小包包,尾随的郭东亮干笑两声。「我知道寨主听力敏锐,不过他心肠比豆腐还软,应该不会计较的。」
「寨主是不会,可他老婆就难搞了。」横睐他一眼,「为了下药一事,夫人肯定含恨在心,她若晓得屋外还有人偷听她『哼曲儿』,日后不找机会整死咱们才怪!」
经刑空这么一提,郭东亮心里也开始发毛了
没错,那苏嫚嫚看似弱不禁风、没啥威胁性,却有着弄昏卧虎岗七成兄弟的能耐。若非刑军师神机妙算,吩咐他晚上别吃任何东西,他早就同那群松懈防备的猪头们一样,倒在大厅不省人事了。
「既然那丫头如此可怕,你干嘛引狼──不!是『母老虎』──入室?!」
「我会凑合她跟寨主,自然有我的考量。」仰望着天上的繁星,刑空分析道:「苏姑娘聪慧伶俐,只要加以磨练,定能辅佐寨主打理大小事务,届时老夫就可以放心隐退了。」
时代的动荡不安,致使百姓流离失所,也造就了今天的卧虎岗。
虽说山寨目前粮食无缺,但随着政局慢慢的稳定,他们这群不能见容于社会的草寇,迟早会遭朝廷歼灭。为了将来设想,卧虎岗势必得找出一条新生之路。
可惜,他年事已高,身体也大不如前,如何化解四伏的危机,就全靠年轻一辈了!
「原来如此……」郭东亮点头赞同,却也不免怀疑,「但即使苏姑娘成了咱们的寨主夫人,她会甘心留在卧虎岗吗?」
「等着瞧吧!」
刑空没有给予答案,只是唇角微微一扬。
虽然他无法预测未来,却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从新郎与新娘喝酒时交会的眼神,他就直觉地猜想──
苏嫚嫚应该已经喜欢上了武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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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吸着野花飘香的空气,苏嫚嫚实在很难相信,她竟然这么轻易就离开了卧虎岗……
没错!她非但离开了土匪窝,而且是光明正大地「走」出来的。
回忆大喜日隔天的傍晚,她从沉睡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武大力那双担忧的眸子。
「苏姑娘,妳还好吗?」
「我……」苏嫚嫚接着想起一件事,「你、你是不是……我们有没有……」后面的问句己无勇气接续。
「妳不记得了吗?」武大力低垂着眼睫,镇定地道:「昨儿我为妳运了两个时辰的功,后来……妳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他们「相安无事」啰?检查身上仍穿著原来的单衣,她暗忖,这个老实人应该不会诓她才对。
「多谢武寨主!请受小女子一拜……」苏嫚嫚起身欲行大礼,头儿却一阵晕眩。
「苏姑娘!」武大力急忙搀住她,「妳不必谢我,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而已。」
「换了别人,我的清白早就毁了。」粼粼水眸盈满感动,以及对他人格的赞许,「有朝一日,嫚嫚一定要报答恩公的大德。」
报答?如果苏姑娘晓得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这「恩公」摸遍,不跳起来将他大卸八块才怪!
「武寨主?」怎么不说话了?
「呃……」猛然回过神,武大力赶紧换个话题。「姑娘的身子还很虚,最好躺在床上多休息。」
「我不要紧。」斜靠着他堆栈好的枕头,苏嫚嫚关心地道:「我看武寨主一脸疲惫,想必你昨晚消耗了不少内力吧!」
「没、没有啦!」他只是「动动手指」而已,哪有消耗内力?
不过,这种「美食」当前却不能「大快朵颐」的痛苦,倒是让他憋到险些得「内伤」。
「对了,刑军师已经把『通行令』给我了。」武大力得意地道:「我骗他说,我曾允诺婚后要陪妳到富庶之都『绫城』一游,因为他以为我们有了夫妻之实,就爽快答应了。」
「太好了!」苏嫚嫚才欣喜地扬眉,随即被泼了盆冷水。
「但是乔绿姑娘必须留在山寨,不能与我们同行。」
「这个老滑头!」苏嫚嫚恨然道:「他明知我和乔绿情同姊妹,不可能弃之于不顾,就想用这招来牵制我。」
「妳放心,乔绿姑娘不会有事的,日后我再想办法救她出来。」
「我相信武寨主一言九鼎。可是老狐狸那边,你该如何自圆其说?还有令堂,你要怎么向她解释没把『媳妇儿』带回来的原因?」
「这……不管那些了,还是先送妳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两天后,两人便带着简单的行囊往万安县出发了。为避免引人注意,她还特地改扮男儿装──
「哎哟!」
忽然一道叫声,打断苏嫚嫚远飘的思绪。
「武爷?」她立即冲向溪边,就见武大力倒坐在水中。
「我没事……妳别过来,这里的石头满是青苔,很容易滑跤的。」
话落,他捡起脱手的木叉,继续为「午餐」奋斗。
平常武大力大多披着毛皮背心,以致「体积」看起来很吓人,可现下他打着赤膊,苏嫚嫚才发现这副「体格」有多么迷人。
结实的肌理没有一丝赘肉,匀称的线条揉合了力与美,随着肢体的摆动,那片偾起的胸肌益形壮硕,彷佛蕴藏着一股神秘的能量。
尤其经过艳阳的照射,他淋漓的汗水如同一颗颗闪亮的珍珠,耀眼得令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苏嫚嫚,妳羞不羞呀!」
陡然冒出这样的邪念,连她自己都吓一大跳。
好不容易逃离卧虎岗,眼看就要和表哥重逢了,她却对其他的男人发起花痴来了?
「难道是我体内的『合欢散』尚未排净?」
除了这个因素,苏嫚嫚再也解释不出为何这几天来她的脑海老蹦出一些「暧味」的画面!
「抓到了!抓到了!」兴奋地跑过来,武大力扬扬手上的两条大肥鱼,「妳想吃烧烤,还是鲜鱼汤?」
「都行,我没意见。」特别是当两人说话时,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也会引起她的「战栗」
「妳怎么有气无力的?不会是中暑了吧?」说着往她额头摸去
原本应该挥开那只关切的大手,但苏嫚嫚却任由他扶着自己,往阴凉的树下走去
「来,先喝口水。」
顾着弄水给佳人喝,武大力一时没留意彼此的距离是否太过亲昵,可苏嫚嫚发现了,而且还偷偷瞄了几下他光润饱满的胸膛。
方才的远观已经够「养眼」了,这会儿近瞧,她的心跳更是迅速,若非顾及姑娘家应有的矜持,她还真想「亵玩」一下这片健美的肌理呢!
「好点没?」瞧那张小脸红扑扑的,他真不该放任她,让她在烈阳下晒那么久。
「嗯……」舔了舔樱唇,苏嫚嫚只觉得嘴巴好干,但并非因为口渴,而是缘于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
殊不知,她伸出粉舌润唇的举动,差点害武大力「冻呒条」。
即便这小妮子脂粉未施,仍难掩那份天生丽质;即便她姣美的身材被宽大的袍衣覆盖住,他却清楚地记得她曼妙的曲线……
「我……我去把鱼烤一烤。」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武大力赶快去准备午餐。
看他一手包办抓鱼、升火、堆烤架的工作,无所事事的苏嫚嫚,觉得自己真像个没用的废物。
「武爷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是不是也该有所回报?」
转头瞥见武大力丢在地上的皮衣,经过岁月的磨损,有些线头已经裂开,于是她拿出针线包帮忙缝合。当诱人的食物香味飘来,她也修补得差不多了。
「手艺不佳,还请苏姑娘包涵。」武大力用芭蕉叶包着烤好的鱼,捧到苏嫚嫚面前。
「谢谢。」苏嫚嫚接下尝了一口,「好好吃哦!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鲜美可口的鱼呢!」
武大力咧嘴一笑,「喜欢的话就多吃点。」
「对了,这个给你。」她礼尚往来地把皮衣递过去。
「妳帮我缝好了?」武大力先是满脸惊喜,接着眼眶一红,「自从娘失明后,就没人帮我缝补衣服了。」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流露的至情至性,反而让苏嫚嫚心疼。
「武大娘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他声音微哽地道:「十岁那年,我爹在村外被老虎咬死,娘整整哭了一个月,之后就看不见东西了。」
「抱歉,我不该触及你伤心的往事。」
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却得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