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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嫚儿?」
此时赶到的武大力,一见爱妻趺进山谷的画面,心脏几乎快吓停了。
因为这片悬崖的山壁极为斜峭,下方又是两条大江的汇口处,水势湍急,人即便没有马上摔死,一旦落入险恶的激流,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救命啊……」幸亏苏嫚嫚临危抓住一根树藤,才没直接掉下去。
武大力怒目瞪向始作俑者,「该死的!妳为什么要推她?」
没想到这性情温和的男人一生起气来,表情竟然那么可怕?陆小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是夫人她、她想杀我,为了自保,我……我才推她一把的……」
懒得听她解释,武大力解下腰间的绳索,对着悬在崖边的妻子喊道:「嫚儿,妳撑着点,我马上来救妳了。」
「武大哥你别下去,这样太危险了!」陆小倩却死命地缠抱住武大力,目的就是要拖延时间。
「放手!我叫妳放手!」
大为恼火的武大力使力一抓,就将这只「八爪章鱼」往外拋甩。
「啊──」但尖叫声却来自两个不同的方向,一个是屁股着地的陆小倩,另一个则是已经手软而下坠的苏嫚嫚。
「嫚儿!」武大力见状也跟着往下跳。
危急中,他先拋出绳索套上爱妻的腰,再以短刀抵着峭壁,企图以阻力缓和落崖的速度。》
只听得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眼下奔腾的江水也逐渐放大,苏嫚嫚还以为这回准死无疑了,熟料身子却在离水面三丈高的空中定住。
「别怕!我一定会救妳……上来……」一手拉紧绳索,一手握住卡在石壁缝间的短刀,武大力促喘的呼息显然是在苦撑。
「别管我,快点放手!」再这么下去,两个人都会没命的。
「不!」武大力咬着牙,一吋吋地将娘子往上拉,「我死都不放……」
察觉上头纷落而下的汗水,苏嫚嫚的眼眶也不由得滑出泪水,「傻瓜……你何必为我冒险呢?」
「因为……妳比我的命还重要……」绳索终于收尽,他立即牢牢揽住那副纤腰。「即便是死,咱们也要死在一块。」
「你……」除了感动,苏嫚嫚更觉得愧疚。这个男人都已经以生死相许了,她居然还怀疑他的忠诚度
「咦?那边好象有山洞!」武大力赫然瞥见脚下约莫五尺远的崖壁有一处是往内凹陷的。「妳抓紧点,我们下去看看。」
说着,他以绳索缠绕住右边一块突石,再提气拔出短刀,然后缓缓往下爬。一会儿,两人就抵达了洞穴。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苏嫚嫚忍不住欢呼。
「呼!真的是千钧一发。」站稳后,武大力才发现:「嫚儿,妳的衣服怎么有破洞?是不是受伤了?」
「那是陆小倩用匕首刺我时所留下的口子。」苏嫚嫚笑嘻嘻地从衣襟内掏出一块刻着「御令」二字的金牌,「幸亏有它,我才逃过一劫。」
一年前,武大力和村民外出打猎时,不意救了遭恶虎扑击的圣驾。
因为欣赏武大力不求回报的侠义之风,皇上特别赐予令牌,期许他能随时进宫效命,而这件事也成了花语村的美谈。
可武大力本就无意做官,后来又被拱成了土匪头子,他更觉得无颜面圣,只有把令牌当作一种纪念品。
苏嫚嫚得知这段典故后,便把它讨来放在身边,还笑说这令牌或许哪天可以作为「护身符」。想不到一语成谶,今儿真的为她保住了性命。
「可恶!」气愤的武大力一时嘴快:「早知她如此狠毒,我就不该听从刑军师的计画了!」
「什么计画?」
「呃,事情是这样的,在吴嬷嬷的飞鸽传书中,早就提及官府将派潜奸细的消息……」
所以,当陆小倩出现时,刑空便决定将计就计,让武大力收容了她,并且暂停一切的操练,以营造「卧虎岗戒备松散」的假象。
为求逼真,刑空还故意让大家谣传绯闻,好激起夫人的醋意,这样敌人就会深信不疑,以为寨主真的被迷住了……
「其实陆小倩根本不像小晴妹妹,脂粉味又呛得令人作呕,若非为了顾全大局,我连一刻都忍受不了。」
苏嫚嫚终于了解夫君行为异常的原因了,想必那一份机关图,应该也是用来混淆军情的「道具」吧?
见娘子不发一语,武大力可紧张了。「嫚儿,妳是不是很气我让妳蒙在鼓里?」
螓首摇了摇,「刑军师擅长谋略,你听他的安排没有错。我只是在想……假使今天色诱你的人是夏姑娘,你还能够把持得住吗?」
她并非爱钻牛角尖,但若不问个清楚,这疙瘩会永远存在她心里。
「妳想太多了。如果我真的爱小晴,当初夏伯父提议把女儿嫁给我时,我也不会推说要先回家问娘是否让我娶妻。」
苏嫚嫚噗哧一笑,「你这么回答,不是让夏姑娘很没面子?」
「小晴早有意中人了,她不会怪我的啦!」武大力捏捏她的俏鼻,「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介绍妳们认识。」
「好啊!」苏嫚嫚欣然答应,但随即想到:「可惜我们被困在这里,还不知道能不能安然离开呢!」
上有悬崖,下有湍流,卧虎岗就是仗着这险要的地势,才能无后顾之忧。但也因为如此,他们获救的机会更为渺茫,除非有大船来接应……
沉思中,苏嫚嫚忽然觉得,眼前这两江交汇、四周皆绝壁的景致,与某一幅图极为相似。
她赶快解开随身的小荷包,将一张折叠的纸图翻出来。仔细一对照,果然是──
「大力,我想我找到金手指藏宝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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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地图,都有标明地名或路线,而金手指的藏宝图,却是一幅山水的写实画,除非人就站在入口处往外看,否则根本无法发现其中的玄窍。
两人沿着洞穴往内走没几步,即碰到一堵石壁。
「这片壁面十分平滑,显然以人工凿成,想必后头还有机关。」苏嫚嫚如是研判。
他们四处搜索,果真发现一个疑似拉捍的突起物。使劲一扳,石壁轰然移开,露出一座巨大的钟乳石窟。
「天哪!我是不是在作梦?」武大力顿时傻住。
「我终于明白,何以金前辈会被称为『神偷』了!」瞪着堆积如山的宝物,苏嫚嫚亦是叹为观止。
那金手指不仅偷技了得,还把东西藏到这么隐密的地方,光是运送的工程,就不知得耗费多大的工夫!
不过,她最感兴趣的并非那些金银珠宝,而是一箱箱收藏完善的艺术品。其中有书帖、有墨画以及不同朝代的雕刻,件件皆是名师的大作。
在她忙于鉴赏价值连城的古董时,武大力也找到前人留下的蜡烛,点亮了一室的光明。接着他还发现一张石床,顺手便抓起折叠在旁边的几块「彩布」,平铺在上面当垫底。
「嫚儿妳累不累?来这边休息一下吧!」
一转头,苏嫚嫚立即惊呼:「咦?那不是皇帝穿的龙袍吗?」
「真的耶!」后知后觉的武大力不禁打趣道:「这金手指的胆子倒不小,连太岁爷的东西都敢偷。」
「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宝库得来全不费功夫。」摸着绣工精致的黄袍,她忍不住喟叹:「可惜宝物一件也带不走,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故意跟咱们开玩笑?」
武大力安慰地轻拍她的肩,「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反正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们。」
「你倒是挺豁达的。」含笑的语气难掩激赏。
「那是因为,我已经拥有一项无价的珍宝了。」执起爱妻的小手,武大力一脸满足地道:「能和妳厮守在一起,我就是世上最富有的人了。」
「大力……」有一个这么珍视她的夫君,苏嫚嫚觉得自己才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呢!
浓情的氛围,拉近了彼此的心,也衔接了彼此的唇。
四只胳臂紧紧相拥,两条火舌绵绵缠斗,他们饥渴地汲取对方的津唾,彷佛在荒漠行走多日的旅人,寻获绿洲甘泉时那般地急切。直到近乎缺氧,两人才暂时停止这激狂的吻。
「大力,有件事我要向你坦承……」苏嫚嫚细声说道:「在欢喜楼那一夜,我并非受你强暴,而是……心甘情愿把身子交给你的。」
「什么?」武大力一脸讶然。
「我爱你……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
方才落崖的惊险,让她顿悟到生命的「无常」,许多事情若没有把握当下的那一刻,很可能就永远失去机会了。
「真、真的吗?」武大力还是难以置信。像他这样一个粗人,怎么能够轻易就获得她的芳心?
「不信,我可以用行动证明。」嫣然一笑,苏嫚嫚便当着他的面褪下了一层层的衣物
「嫚儿……」从来没见娘子这么主动过,特别是她那含媚的秋波,简直勾人得可以。
口水猛吞的武大力,也跟着扯开外袍。
「让我来。」青葱般的玉指,先抚过坚实的胸膛,接着张开檀口,含住他胸前的细小颗粒,轻轻地吸吮。
「唔……」武大力闷吟一声,热气不由得往脑门冲。
见夫君涨红了脸,苏嫚嫚不觉玩心大起,于是她伸出小粉舌,缓缓地往下方滑舔。
武大力感觉身子全热了起来,血液也往胯间窜奔,当他的裤头被拉下时,分身已挺然直立。
「好大,而且好硬……」好奇的小手东摸西摸,「以前都是它让我快乐,今天,就由我来『伺候』它吧!」
话落,红唇转而亲吻昂硕,由前端到根末,再溯及两颗龙珠。
受到传统观念的灌输,苏嫚嫚总以为闺房之乐都是男人做、女人受,直到看了那本春宫图,她才明白,原来女人也可以扮演「取悦」的角色。
果然,在她的挑逗下,武大力的呼吸马上变得紊乱,原本就惊人的分身也愈发地粗硕。
「哦,嫚儿……」
瘖哑的低唤,传递了更深一层的渴求,而苏嫚嫚也不负所望,旋即将「大长茎」含入嘴里,仔细地品尝。
它的滋味有些涩,还略微膻腥,严格来说,口感并不佳;可当那股带点麝香的气味在嘴里散开来时,却有着令人亢奋的神奇效果。
察觉腿心沁出了湿意,她忍不住偷偷把手伸进自己的花穴,安抚那朵被欲火灼疼的春蕊。
「真舒服……」对于妻子大胆的尝试,武大力可是赞不绝口,「嫚儿,妳的小嘴又湿又热,简直快让我爽晕了!」
听到这番赞美,苏嫚嫚当然是欣喜在心。只不过这根巨杵实在太粗大了,几乎塞满她整个腔域,以致无法入喉的唾沫全从唇缝渗漏而出,还沿着粉颈滴流到胸口。
「哦哦……好棒……太棒了……」兴奋的武大力,下腰不自觉往前猛顶,以寻求更多的刺激。
倏然侵入喉咙的硬物,让苏嫚嫚难受得好想呕吐,但她仍极力忍耐,除了收缩唇肌,两手也加入爱抚的行列,卖力地讨好偾起的欲龙。
「快……快停下来!」察觉情况不妙,武大力赶紧出声制止。
「怎么了?」是不是她咬得太用力了?
「还说咧!」撤出分身,武大力促喘地道:「妳这可恶的小妖精,我差点就射在妳嘴里了。」
「有什么关系?」冲口而出后,她又羞臊地解释:「真正爱一个人的话,就应该『包容』他的一切,不是吗?」
「嫚儿,我知道妳很爱我,但我怎舍得妳受委屈?」扶起娇躯,淫爪直接探摸她的私处,「唔,原来这里已经湿透了……」
窘然的苏嫚嫚,还以为夫君会取笑她一番,不料他只是往后一仰,平躺在石床上。
「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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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几秒,苏嫚嫚才恍然明白武大力的用意。
「这怎么可以?我根本就不会……」
刚才的「吸茎大法」,已经是她最大的尺度,可「骑」到男人身上……也未免太嚣张了吧?
「既然床第之间的事由我全